正文 第198章 道可道 文 / 超級大雕哥
鄭家的宗師名鄭傾農，是這次隨太子入鄭在白沙渚脫力的那位。鄭清風不敢放他單獨回去，萬一在路上有什麼意外就壞了。因此鄭傾農就隨大家一起到了上京。
大家看到曹真的挑戰書放心了。你曹真號稱什麼上京十大宗師高手，但上京的十大宗師高手什麼德行鄭家還是很清楚的，見他的挑戰書很放心。周子平以前也是上京十大宗師高手，雖然排名墊底，但通過他的水平就可以看出帝朝修煉界的層次。這些人只知道擂台比武，一點生死搏殺的經驗都沒有。戰場上瞬息完變，交戰雙方的陣容規則不斷變化。這種戰爭不是所謂高手能處理的，在戰場上很可能幾個小卒利用軍陣規則就能殺死宗師高手。上京這些繡花枕頭還不夠鄭家人看的。
看這封信，這曹真也聰明，他沒有去挑戰申元。雖然是小胖子和鄭胖打了曹家人，但對方明白如果直接對上申元未必有勝算。而申元的關係複雜，又掛著帝朝大學士的頭銜，雖然是虛銜。但也是受過冊封，還是好使的。所以曹真將目標改為鄭家，你鄭家的孩子打了我家孩子。我作為長輩替孩子出頭，挑戰鄭家長輩。
鄭清風看完信放心道「三天後去打他一頓，將他打服。讓他在上京呆不下去，回老家養老去。」卻看鄭家宗師苦著臉，這些人都愣了。
鄭家宗師苦笑道「鄭家人講究實戰和戰場上對敵，所以鄭家武者生死搏鬥、自由搏擊非常出色，往往可利用規則的細小變化或環境的因素控制住領域規則，作到以弱勝強、以少打多。但這種戰鬥是不能受空間和時間制約的。
而這種擂台比鬥是在一定的空間範圍內，兩人面對面作戰。這中戰鬥，範圍和規則都是定死的，根本沒有發揮的空間。而且也沒有現實戰爭或環境的干擾，對方也不用考慮偷襲或對方的騷擾。在這種比鬥中只有靠功力硬碰硬對敵，一點技巧也沒有。這種比鬥方式我們鄭家不行啊」
眾人這才明白過來，感情曹真不是傻子，人家知道打不過你鄭家人，乾脆劃出一個讓你鄭家沒有辦法發揮的道來。靠功力和你硬敵，讓你鄭家的優勢沒有辦法發揮。
申元呆了一會道「這種方式鍛煉出來的高手不就是廢物嗎？這些人上了戰場不就是找死？」
鄭傾農道：「即使廢物又怎麼樣，整個帝朝修煉界都是這種方式。這些武者、宗門以為靠兩人交手或功力的高低就可以確定強弱，將武者的等級按這簡單的級別劃分。而且這種情況已經被帝朝的修煉界認可。這些人如果上的戰場，被人家滅的渣都不剩。戰陣的力量已經被修煉者遺忘，咳……」鄭傾農長歎一聲。
鄭清風苦笑道「那我們還迎戰不？」
申靈跳起來道「我去，我去滅了哪個曹真」
申元道「等天亮速叫周子平來，讓他指導一下擂台爭鬥的規則和細節。如果三天後真的不行，申靈上吧。」
鄭傾農道「只能如此了」
三長老又道「公子終於回來了。正好有事情告訴你一聲，貨通天下的少掌櫃姜恆已經到了上京，來會所找過幾次你。但因為廷尉衙門的事情沒有結束，你一直沒有回來。明天姜恆約太子見面，公子是否一同。」
申元道「沒什麼問題，當時在鄭家時還受過姜恆的幫助，得謝謝人家。而且周洲那小子的謀劃還有姜恆這一環，還得和他談談。明天約那裡見面」
李天成道「地點在翰林」
申元道「好地方，到上京之後還沒去過天成兄的地盤呢。明天去拜訪一下。哦，姜恆那奸商選擇那裡不會是看上什麼了吧？」
李天成笑道「先生太瞭解他了。他看上了我印刷的那些書了」
申元發呆了一小會道「果然是奸商」
第二天，申元和李天成一同到翰林。今天很奇怪，小妹、倆胖子和申靈卻出奇的沒有一同來，幾人而是偷偷的出去了。想必他們找到什麼好玩的地方了。
翰林已經初具規模，徐鴻名僱傭了一些太學中學子幫忙。別說徐鴻名這方式確實不錯。太學學子只要些微薄的收入就投入工作，在這些人心目中這種教化天下的工作應該更家神聖些。
院子的前門樓改成書坊，一些印刷好的書籍在這裡出售，價格非常便宜。而院子為工作範圍，徐鴻名又僱傭了一些老雕版的老師傅，在這裡雕刻書版，並印刷。徐鴻名還建了一個雕版倉庫。加上印刷，現在這個小院的空間有些緊張了。而後樓主要是印刷好的書籍裝訂，還有倉庫。
而後樓一個單獨房間，徐成在裡面端著茶壺，做在那裡背誦書籍。十幾個學子在一旁記錄整理。一些學子邊抄邊說，「徐哥慢點，跟不上了」。徐成喝一口茶，閉上眼睛一副裝13樣。
申元來鄭家的這十幾天，只與大家見過一次。而哪次徐鴻名和徐成都沒在。二人第二天專門拜訪一次申元，而這時候申元已經去廷尉衙門闖禍去了，這一下子就是十多天。
李天成帶申元進了翰林，招呼來徐鴻名和徐成。將申元介紹給二人。徐鴻名顧不得身上全是油墨，上前一下子抱住申元。然後激動的說道「見過公子，」
徐成則盯著申元注視了一會道「徐成問公子一個問題」
申元道「請問」，他在來的時候就聽說徐成性格怪異，有些死讀書，讀死書了。
徐成道「請問公子，什麼是道？」
申元脫口而出「道可道，非恆道。名可名，非恆名」嘴一張說出前世最標準的回答。
徐成一愣，喃喃道「道可道，非恆道，名可名，非恆名」。一時間呆住了。
李天成也琢磨了片刻道「先生，這句話好像沒有說完」
申元不覺罵自己嘴欠，笑道「這是我曾經在一卷古籍上看到的。這古籍道理深奧，僅五千言，但道盡了世間道理。闡述了一派學說。」
「先生可說一下後面幾句？」李天成道
申元苦笑一下，接著說出道德經前一段「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慾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徐成道「這書我沒有讀過，我竟然沒有讀過。我家裡竟然沒有收藏」。而徐鴻名眼睛已經放光。
李天成道「這幾句道理深厚，確實境界非凡。我也沒有讀過，先生可否刊印出來供天下人讀」
申元道「這道是沒什麼。我說出來你們記錄即可」
徐鴻名當即要安排人去記錄。李天成喊道「等等，凡是大道之書都必須用青玉書簡記錄，否則天地不能承載，根本記錄不下來。我當修書一封給祖師，讓人送來青玉竹簡來，先生先默寫此書與青玉竹簡上。由竹簡承載後，才能記錄印刷」
申元一愣道「這是為何」
李天成笑道「當年道祖成道後，欲要記錄他的理解之道，好傳授弟子。但無論在紙上、布上絹上都不能存留。輕者字跡消失或當即焚燒。重者引動山川地震。這天地的規則似乎不允許道之流傳。
道祖尋找多年，終於找到了青玉竹做承道載體，製成竹簡。用青玉竹簡記錄所悟之道。然後傳於弟子，但那時青玉竹極為難得。道祖的弟子後來發現，只要青玉竹記錄一次，即可在其他載體上抄寫。道祖的弟子認為，這青玉竹是這天地的靈根。只要在靈根上記錄，則這道既被天地認可。則可以其他載體上承受。
後來仲尼聖人感覺學問道理發展及快，這天地間的青玉竹不夠使用，在這樣下去天地間缺少承載道體之物，那樣的話學問不能流傳，傳承會斷絕。於是仲尼聖人在嵩陽山玉竹峰種植青玉竹，才有今天的儒家盛世。」
申元道「原來如此。那麻煩天成兄書信給守仁祖師」
李天成立刻準備書信。書信的開頭就是申元說的那一段話「這段話除了前一句『道可道，非恆道。名可名，非恆名』外其他的全部隱去。李天成看看申元，申元也愣了。
李天成換了一張紙，這次更加過分。字跡過處不僅隱去，還成了部分燒糊痕跡。李天成道「先生確定這文章是在古跡殘片上看見的」
申元撓撓頭道「應該、可能、大概是吧」
李天成苦笑道「先生別忽悠我了，這如果在殘片上記載，必然能寫到紙上。但現在這樣，先生也看到了。這字跡根本不顯，分明這書卷還沒有在這世上面世。這卷書乃先生所做。」
申元苦笑道，「真的不是我」
徐成和徐鴻名在一旁一副不信加鄙視的樣子。徐成道「老師，可以用蟬絲道線絹維持一段時間，這時間足夠給守仁祖師看到的了。」
李天成道「不錯，正是如此。鴻名安排人到太子府一行，太子一會要來這裡。讓他帶蟬絲道線絹來」
徐鴻名應聲立刻出去安排。
李天成對申元道「怪不得先生說，你的道不在這裡。原來先生早已有了自己的大道之術」
申元心中說這不是我的道「這是道祖他老人家的道。但既然是道祖的道，為何沒有在這個世界上現世呢。難道這個道祖和前世道祖不是一個人？可能是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