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又結樑子? 文 / 老乾媽拌粥
「什麼?好端端的走什麼?」林臻追問。
「啊!氣死我了,氣死我了,你打了小的,難道大的不會出來麼?秦天一時間被林臻氣得腦袋不停冒煙,簡直想衝出來狠狠的把林臻揍的死死的。
「哦,原來這裡也是這樣的。」林臻輕聲道,接著笑道:「不怕,我也有人照我!怕個啥」
「誰有這麼能耐照你?」對於自己的新收的徒弟,秦天半信半疑。
「那人不就是你,秦天老頭子」林臻笑道。
「擦,這種玩笑你也能說。」秦天翻翻白眼,果斷選擇無視林臻了。
「大的來了,實力遠在你之上,以我現在的狀態根本無法現身幫你,你自己看著辦吧!」秦天丟下一句話後,就沉默了起來。
「噠噠」
「是你出手傷害我的徒兒嗎?」樓閣處傳來一聲不滿。
「嗡」緊接著,一道道針狀的精神攻擊直沒入識海中,突然一陣翻滾震盪。
「啊,難道是精神攻擊?」林臻緊咬牙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以牙還牙吧」
一縷縷精神力化作成一層層白銀色護盾擋在識海中央,「砰,卡嚓」一道針狀的攻擊剛碰在白銀色護盾不久,白銀色護盾便化作淡淡星芒。
「再來」林臻輕喝道,接著再次控制一縷精神力化成一把把小刀,「叮,砰砰」小刀直接于飛針來了個硬碰硬,可惜依舊無果。
「靠,一把刀不能把你收拾,就不信十多把就不能搞定你一把」說著,開始採取圍毆戰術。
「砰砰」
「呼,真可怕。」良久,林臻才緩緩醒來,大手一抹衣角,才發現全身的衣服全都浸泡在黏黏的臭汗。
「小子,不錯喔!竟然在我精神攻擊之下,還可以撐下來,不錯不錯!」樓閣上繼續傳來一聲贊悅。
「哼,廢話少說,你想怎樣?」林臻惱怒了。本以為對方會自己光明正大出手的,怎知道竟會出此陰狠的手段,假如沒擋住,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沒想怎樣,只不過想試一下兄弟的伸手,方才有所得罪請見諒。未知兄弟高姓大名?」這時,一個身著淡藍色袍子的中年男人走了下來,乍看這名中年男子樣貌清秀,十足是個美男子,身材比林臻更為高挑。
這名男子正是藥草堂專屬的煉丹師,也是平畢鎮的唯一一名煉丹師,也是一名三品煉丹師,在平畢鎮擁有的地位極高,很少人知道其真實身份。
「林臻」
「想試我的身手?我看就未必。」林臻冷哼道。
「那林臻兄弟那你認為我想怎樣?」中年男子腳步邁前,掛著一副和曦的嘴臉,笑道。
「媽的,笑的這麼假。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林臻心裡暗道,接著道「算了,今天破日不宜出門,這算我倒霉,我還是早點回家歇歇。」
「各位再見!」林臻擺擺手,就轉身走人。
「」中年男子呆了。
「師傅,師弟都讓他都打傷了,你怎麼茂茂然放他離開了」尹文厲指著暈死在地尹文朗急道。
「罷了,今次放他一條生路,現在還是你師弟的傷要緊。」中年男子歎口氣道。
「嗯嗯,師傅那師弟的雙腿還可以救治嗎?」尹文厲說。
「嗯,是可以救治,不過由於傷及經脈,所需要的修髓丹丹暫時還沒法配製出來。」中年男子挑起尹文朗右手一探,繼續道「你帶領幾個下人前往芝千谷外圍,採摘3株白玉草回來」
「是,師傅」尹文厲道。
「記住這段時間不要惹事,做事低調點,不要壞了咱們的大事,一切仇恨都給我等到這事結束之後再報。」中年男子叮囑道。
「一定。」尹文厲身體一顫。
「林臻,林臻」中年男子喃喃道
「臭小子,想不到你還會逃跑嘛。」秦天笑道。
「靠,你當我真的是沒腦子的嗎?一看那條偽娘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貨,還留下來難道有飯吃啊?」林臻直接白眼道。假如這句話留在剛才說,那中年男子肯定要林臻的小命,自己天生的俊貌,竟被人說成偽娘。
「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秦天說。
「剛才打了一架,不怎麼舒服,看來還得去芝千谷這個地方溜躂一番。」林臻搖頭歎息。
「隨便你,不過這段時間不要打擾我,我需要修復一下以前的記憶,順便恢復一點精神力。」秦天道。
「鬼魂狀態都需要精神力?」林臻捂嘴笑道。
「小子,你是什麼意思?」秦天一臉黑線。
「沒,沒,」說著,就往城外走去。
芝千谷,四面奇峰,山谷之中常年白霧籠罩,陽光難以消散半分,使得山谷神秘莫測,更是無人能知曉裡面的真正情況,據傳山谷之中環境變幻莫測,更是使人止步前進。古有入芝千谷者,九死一生。
「聶派兵團在此守候,欲想一同進入芝千谷者,繳納五塊靈石。」一名裸肩的胖墩墩大漢舉刀說道。
「想一同進入芝千谷者,繳納10塊靈石」一名舉著宗蔡堡大旗的大漢,粗聲粗氣道
「不是說芝千谷那是一片危險之地嗎?怎麼還有人這麼願意進去?還順便在這發橫財?」林臻看著眼前的場景,無語了。
「兄弟,你是不懂的!他們打著一齊進去的旗號,吸引一些冒險者,其實跟他們進去也是一條死路。」在林臻旁邊,一名男子低聲道。
這名男子相貌平平,沒有想像中的健壯,劍眉大眼,眼睛時刻透露出一點精芒。
「可惡,竟有此事。」林臻說道。雖然林臻不認為自己是什麼好人,但也不容許這些別人作惡。
「兄弟,小聲點。」男子噓聲道。
「沈豐,怎麼又是你?我記得上次還沒進入芝千谷,就慌慌張張的逃跑,這次該不會又撒腿走人吧!」這時,一名宗蔡堡的人走了過來,陰笑道。
「盂丘南,你被得瑟,遲早我要你好看。」沈豐咬牙切齒道。
「怎麼,想動手麼?盂丘南輕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