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江湖魔教屠龍會 文 / 御韜霸何
第八章江湖魔教屠龍會
陳家鎮遭到屠龍會的血洗,陳天的父母慘死在屠龍會暴徒的屠刀之下;陳天家的祖屋被屠龍會的人一把火燒得乾乾淨淨,他的父母也在大火中被燒得屍骨無存。為了報仇雪恨,陳天投到狂刀門聶傲蕭的門下學習武功,如今兩年已過去,陳天已練得一身高深的武藝,早已不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少年了。屠龍會為了擴張地盤,居然連手無寸鐵的陳家鎮老百姓也不放過,做出豬狗不如之事,那真是人神共憤,自古正邪不相兩立,屠龍會最終多行不義必自斃,被江湖中的正派人士給滅掉。那這屠龍會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組織呢?這得回到兩年前陳家鎮遭到血洗之時的情景。
五龍山,屠龍會的總部。
五龍山其實並不只是一座山,而是由五座形狀似龍的山峰組成的一組山脈,因形狀似龍而得名,在五座龍首的交匯處,形成一座高大的山峰,在山峰的半腰上,有一個渾然天成的山洞,這個得天獨厚的天然山洞非常的隱秘,山洞之外長滿了參天的大樹,洞口則是叢生的荊棘和雜草,一般人根本就無法找到山洞的入口。由於山高林密,林中大部分地方終年不見陽光,因此林間一年四季都是黑霧瀰漫,總是飄散著一股不知名的瘴氣,使人透不過氣來,這樣的環境氣候,使得林中滋生出一些生命力比較強的毒蟲異獸,時常在林中出沒,那些進入林中之人,稍有不慎,就被那毒蟲咬中而中毒身亡,亦或者被那些外形怪異、習性暴虐的猛獸抓住,活活吃掉。洞外是如此的恐怖,令人談虎色變,而在洞中,不時傳處的一聲悲慘至極的慘叫之聲,聽之令人毛骨悚然、心驚肉跳。
屠龍會駐紮在五龍山的這個天然的山洞之中,唯一的進出的道路就是前方兩峰交匯處的一條狹窄的山路,這山路幾乎是懸在半空,必須略微施展輕身功夫貼壁而行,修為稍低之人,一個不慎,便會從半山腰跌落下去,落到下方那深不見底的深淵之中,摔個粉身碎骨,其地形地勢可謂是得天獨厚,佔盡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利。由於屠龍會靠著五龍山這險要的地形地勢,雖然以少林和武當為首的江湖正派人士多次進犯,但是都以失敗甚至是慘敗而告終。
初入洞口之時,洞穴顯得極矮極窄,越往裡走,便變得寬敞開闊起來,不但地下整齊鋪有打造成四方形的石塊,而且洞壁也是由方形石塊鑲嵌而成,洞璧之上每隔數百步之遙便有一盞長明燈,這些長明燈發出的光線雖不是太亮,但卻能把整個洞穴照得清清楚楚。再往裡走,到達洞穴的最深處,則完全是另一番景象,突地變得寬大開闊起來,儼然是一個寬闊的大廳,而且整個大廳經過了能工巧匠精心的打造裝飾,地面由深黑色的大理石鋪就而成,正中間置一個方形的白虎紋藻井,井前是兩個巨大的香爐,香爐裡燃著來自波斯的高等禪香,發出令人心曠神怡的味道,大廳的牆壁之上,每隔半米之遙便鑲嵌著一顆來自天竺的自會發光的夜明珠,數以千計的夜明珠的光芒彙集起來,將大廳照的如同白晝一般。單憑這這裝飾、這氣勢,就完全可以與皇帝的宮殿相媲美。
前方是一個寬大的高台,高台之上黃金打造的椅子上,端坐著一個身穿黑袍之人,此人左右各站著兩個面貌絕美的女人,這四個女人面帶微笑,一雙眼睛隨時能勾走人台下每一個人的魂魄,與這四個女人相比,椅上之人卻滿臉陰鷲,臉色慘白得毫無血色,一雙眼睛卻如鷹隼一般,不但炯炯有神,而且充滿著無限的殺意
看書;網網游馬南廣,彷彿他與生俱來就穿著黑袍、從未離身一般,不過,司馬南廣今天所穿的黑袍與往日的不同,他今天穿的黑袍不但嶄新,而且在胸前繡有兩條騰空飛翔的金龍,這金龍象徵著他的地位的至高無上。司馬南廣是一個迷一樣的男子,屠龍會在六十年之前,與以武當、少林為首的武林正派展開了一場史無前例的廝殺,戰到最後屠龍會只剩下一兵一卒,結果當時的教主司馬昱被迫跳下山崖,生死不明,屠龍會從此在江湖上銷聲匿跡,江湖也因此太平了六十年。然而江湖戰久必安,安久必戰。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屠龍會會在六十年之後重現於江湖,而且一開始便大肆的屠殺武林同道,一洗當年之仇,為了擴張勢力範圍,不惜對手無寸鐵的陳家鎮的老百姓動手,造成了史無前例的血案。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個司馬南廣,也許司馬南廣就是一個戰無不勝的戰神,屠龍會稱霸江湖五年有餘,那是因為他從未失敗過的原因。
今日氣氛似乎與往日不同,兩大護法、六大使者、三十二壇壇主全部都到齊了,他們按職份的高低分列兩旁,一個個噤若寒蟬,生怕自己的一個不小心而遭來殺身之禍。
為首站的是屠龍會左護法易水秋,他也是黑衣加身,只不過,他的衣服上所繪的,只是一條白色的戰龍,並不像教主的那種是閃著金光的雙龍。雖然大廳在成千的夜明珠光芒的照耀下亮如白晝,卻也看不出易水秋有任何的表情。易水秋的旁邊,站著同樣身穿秀龍黑衣的右護法尹浦沅。
易水秋恭身走上前,然後跪拜到地,道:「啟秉教主,太湖流域的大河幫,在教主威名的震懾之下,業也全部剿滅,其名下的鋪子、水上漁業等均收歸於我聖教名下!」
司馬南廣微微點了點頭,道:「你們做得很好,但是……」司馬南廣突然將話打住了,易水秋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低著頭不再說話,司馬南廣接著道:「但是我聽說好像大河幫的幫主劉大河的屍體沒有找到,且劉大河的兒子劉小雲也不知所蹤!」
易水秋道:「啟稟教主,在收拾殘局、驗看屍體的時候,的確沒有發現劉大河與劉小雲的屍體,但是當時的情形非常亂,有的屍體已經血肉模糊而無法辨認,也許劉大河父子的屍體就在其中也未可知!」
司馬南廣面無表情的道:「斬草不除根,終究會釀成大禍,畢竟劉大河是大河幫的一幫之主,而劉小雲又是他的親生兒子,他們終究是禍患,會對本教的宏圖偉業造成嚴重威脅!」
易水秋的臉上已有細密的冷汗滲出,他清了清嗓子,道:「這個教主不必擔憂,我已經派出本教獵殺組的成員,全力搜尋劉氏父子的下落,一旦發現蹤跡,立即格殺!就算劉大河父子有通天的本事,也逃不出我教的追蹤!」
司馬南廣聽易水秋說已派出獵殺組成員追蹤,顯得很是不悅,暗忖:這易水秋果然膽子不小,竟然擅自做主派出獵殺組之人,但是易水秋這樣做完全是合情合理,也無理由發難,只得強自忍住,道:「如果能這樣,那是最好的,但是……」司馬南廣突然停住話音,然後冷冷的道:「要是讓這二人成為了漏網之魚,對本教造成嚴重的傷害,我想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本教的教規,因為本教教規是你們親自參與制定的,你們應該比我還清楚完不成任務會是什麼結果!」這些人屠龍會的教規是他們親自參與制定的,完不成任務,那就得自行斷魂散了斷,那斷魂散使人在無比痛苦中死去,他們聞之色變。
司馬南廣故意把「本教教規」四個字說得很重,其實也是在警告易水秋,他才是屠龍會的教主,如果易水秋下次膽敢擅自做主,他定會以教規論處,他說到此處,台下眾人均是一顫,易水秋的臉在夜明珠光芒的照耀下更是慘白的可怕,臉上早已冷汗涔涔。
司馬南廣說到此,竟然無一個人答話,他將目光向台下掃視了一番,道:「對於劉大河父子之事,不管你們採取什麼辦法,本座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還是沒有一個人答話,大廳之中如死一般的沉寂。司馬南廣眼中的精光突然射到右護法尹浦沅的臉上,尹浦沅不自禁的身體一顫,不敢正視司馬南廣,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司馬南廣沉聲道:「尹浦沅,這件事就由你與易水秋兩個人去完成,務必將事情辦妥!」
尹浦沅本不想參與此事,可是他沒有推辭的餘地,他只有服從司馬南廣的命令,忙躬身跪下,道:「謹遵教主法旨!」
司馬南廣口氣緩了緩,復問尹浦沅道:「大河幫那些剩下的弟子都歸降了嗎?」
易秋水躬身道:「啟稟教主,都已全部歸降於聖教!」
司馬南廣道:「很好,你們要對他們做好馴化,他們可是一批不可多得的好手,只要馴化得法,完全可以為本教效力!」
尹浦沅道:「業已全部安排教中法師進行馴化,效果良好!」
司馬南廣點了點頭,道:「很好!你們去吧!」司馬南廣說完之後便不再說話,眾人過了好久見都沒有動靜,這才抬起了頭,才發現原來台上的司馬南廣早已經不見了,這才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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