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九章 命不該絕 文 / 御韜霸何
第九十九章命不該絕
那聞多睜著一雙血紅的眼睛,當先撲了過去,向床上的慕容海闊抓去,就在聞多將要抓中慕容海闊胸部之際,突然「嗖」的一聲破空之聲傳來,只見一個黑乎乎的物事快愈閃電,擊向聞多左手的指關節,只聽「啪」的一聲脆響,聞多的手指被打得一偏,抓向了床頭,竟入木三分,想必這是陰爪功一類的邪門功夫,聞多既要抽出手指,冷不防下腰部中了一掌,痛的他頓時差點閉氣。
聞多大怒回頭,卻見自己的身後身後不遠的地方,盧野在一步一步的向他走了過來,臉上帶著奚落和藐視的笑容。
聞多又怒又驚,脫口道:「盧野,你這個吃裡爬外的東西,你要幹什麼?」聞多剛才已經領教過了盧野的手段,知道這盧野並不是好對付的,現在見盧野的神色不對,不由緊張起來,說話也變得哆哆嗦嗦的了。
盧野一步一步的向聞多走了過去,臉色一凝,怒道:「你給我住口,你還不配教訓我,我早就知道,你二人為虎作倀,壞事做盡,今天,我就為民除害,結果了你們的性命!」
旁邊的武平聞言,豹眼圓睜,怒道:「盧野,你別忘了,你也和我們一樣,為那紫浩做事,你以為你殺了我們,紫浩道長的人會放過你嗎?」
盧野道:「這個不用你們操心,我自知道自己的罪孽深重,因此我也不打算苟活在人世!但是,我在以死謝罪之前,我一定要殺了你們,因此,你們非死不可,你們這是罪有應得,別怪我心狠手辣!」
武平怒吼一聲,道:「姓盧的,你不要逼人太甚!」
盧野狂怒道:「廢話少說,拿命來!」說完,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把閃著寒光的長劍,那藍幽幽的光芒,頓時時二人心膽俱裂,誰也不知道他的這把劍是從哪裡來的,誰也不知道他是怎樣撤劍於手的。
在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大多數人的選擇是背水一戰,賭一把,也許還有生還的機會,絕不能抱著手任人宰割,武平與聞多對望了一眼,然後默默的點了點頭,同時吼叫一聲,一柄鋒利的長劍,一柄佈滿了鋼刺的閻王刺,同時挾著風雷之聲,向盧野狂風暴雨一般攻來,走的全是刁鑽的路子,攻的全是盧野的要害。
盧野顯得從容不迫,冷哼一聲,手中的劍已經舞起一道藍紫色的劍幕,密不透風,那武平與聞多雖然拚命,卻根本就不能奈何於他。
武平與聞多始終想不明白,這盧野的功夫怎麼會在這短短的時間內,高出了這許多,可是此刻他們已無暇再想了,因為他們已經沒有了退路,他們唯有不停的搶攻,這樣,也許會有一線生機。
聞多看向身旁的武平,道:「此刻我們已經是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離開了誰也不行,如果我們心存自私,勢必我們都會葬身於他的劍下,我們只有精誠合作,才有生還的可能!」
聞多為何在此生死攸關的當口說這樣莫名其妙的話,原來,這兩人都是屠龍會裡面殺手級的人物,平時在練功的時候,二人為了在執行任務時便於合作,同時也為了在遇到危險的時候能全身而退,所以練就了一種功夫,這種功夫是二人同時使用武林中極少有人使用的一種武器—銀鉤,這二人配合極其默契,其威力當時無匹,因此給這中功夫取名為「無敵雙鉤」。
看書網目錄』衣無縫,一個朝左,一個朝右,頓時將盧野的退路全部封死,可謂是歹毒無比。
盧野之前並未把這二人放在心上,此刻見這二人使用雙鉤配合,瞬間威力大增,不禁大吃一驚,連忙舉劍格擋,只聽的「當當」兩聲響,那二人的銀鉤紛紛砍在盧野的劍上,威力卻比先前二人使用長劍和閻王刺的時候強了不止兩倍,盧野頓時被震得退了四五步,左手被震得發麻,長劍幾乎脫手而去。
這二人得理不饒人,一招得手,回鉤再攻,這一次雖也是一左一右,卻不是攻擊盧野的耳門,左邊的聞多攻擊盧野的上肩部,右邊武平攻擊盧野的下腰部,鉤勢凌厲,盧野無法避讓,因為這兩處被封死,盧野不管閃向那一邊,勢必都會被那銀鉤擊中,不是左肩被銀鉤深入肩胛骨,就是右下腰被深深刺入,傷及肺腑。
盧野藝高人膽大,當下大嘯一聲,人已凌空拔起,在拔起的同時,手中劍一個快捷無比的橫掃,「當當」兩聲響過之後,頓時濺起了一尺多長的火花,盧野已經用手中長劍將已經近身的兩柄銀鉤給硬生生格擋了開去。
聞多、武平二人見他們這麼凌厲的攻勢,對方竟然能避過,而且在避開的瞬間能用劍將二人的銀鉤擋開,這份膽識和功力,當真不可小覷了,二人不待盧野的身形站定,轉身再攻,同樣是兩柄銀鉤,分別功盧野左右的要害之處。
盧野見二人仍是故伎重演,心下稍平,因為通過剛才的搏鬥,已經知道這二人的銀鉤雖然厲害,但是招式並不多,攻來攻去,仍舊是那麼簡單的幾招,心裡也不那麼害怕了,應付起來,也沒有剛才那麼緊張了。心想只要自己一搶攻,這二人必定成為自己的劍下亡魂。
然而,就是因為盧野起了輕敵之心,差點就讓他命喪雙鉤之下了,當下二人仍舊用之前的招式,一左一右向盧野攻來,盧野冷笑一聲,道:「兩個狗賊,黔驢技窮了吧,說你們那是掏火的鉤子,你們還不服,現在服了吧!」見雙鉤攻來,突然整個身體向後仰去,那雙鉤霎時落了空,兩柄銀鉤碰在一起,濺起了老高的火花。
聞多見盧野已經進入了他們的圈套,心中一陣狂喜,當下向武平一使眼色,武平頓時會意。在盧野的身子立起之際,二人的雙鉤仍舊分一左一右向盧野攻去,盧野不由笑道:「不要臉的賊子,使來使去就是這個招數,也不嫌害羞啊!小爺我可沒有時間陪你們在這裡乾耗!」
盧野說完,一招「旱地拔蔥」,人向上躍起,準備一個橫掃,給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以重創,哪知他的身體躍起的瞬間,那武平和聞多卻同時突然改變了攻擊的方位,武平突然撤鉤,整個人突然拔起,速度竟然要比盧野拔起的速度還要快,手中的銀鉤直取盧野的咽喉而來,而聞多則身體下蹲,直取盧野的下盤三陰穴位。
盧野的上升之勢被阻,想要再往下縱,退路已被封住,已經不可能了,眼看武平的銀鉤就要刺入盧野的咽喉,幸虧盧野趁勢向左挪了一尺,否則三陰穴位必定被刺中,饒是如此,聞多的鉤尖還是刺中盧野的小腹,盧野直覺小腹一涼,一陣刺痛傳來,盧野暗歎一聲:「我命休矣!」說完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然而此時,奇變突生,只見兩枚黑乎乎的東西,快愈閃電般飛了過來,分別擊向那兩柄攻向盧野的雙鉤,只聽得「叮叮」的兩聲響聲過之後,兩柄銀鉤的鉤尖頓時被打得偏離了位置,盧野趁機向後縱去,免去了一難,饒是如此,盧野的小腹也被聞多的鉤尖刺中寸許,鮮血直流。
二人大驚回頭,才發現屋中除了他們搏鬥的三人之外,還站著一個鶴髮童顏,飄然若神仙的白衣道士,一個略顯發胖,穿著淡黃袈裟的白眉老僧,一個玉樹臨風的白衣少年和一個美若天信的水綠衣衫少女。
只見那個道士的手裡還在兀自捏著一枚黑色的棋子,微笑著看著場中的三人,顯然,剛才就在他們快要得手的時候,這個白髮道士發出兩枚棋子,將他們二人的鉤鋒打偏了。
那武平見有人破壞了自己的好事,不禁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他撤鉤在手,看著那白髮道士,狠狠的道:「臭牛鼻子,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還是怎麼的,竟然敢管小爺的閒事!」
太虛真人自從這二人從床下的洞出來,繼而打鬥,後又跟盧野打鬥,始終一言不發,看著事態的發展,可是在見到這二人對盧野施毒手之後,才出手,救下了盧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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