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1章 撲朔迷離 文 / 中皇太一
「千雨、千智!」舞千終對二人突然到來感到十分意外。
「十哥好興致!」舞千智不動聲色的笑道。
龍雨桐則是看向孫福,道:「大掌櫃別來無恙啊!」
孫福見到龍雨桐感到有些詫異,卻沒有露出絲毫慌亂。孫福起身熱情的道:「哈哈,雨桐。真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來、來、來,快坐下。」
「牢大掌櫃惦記了。」龍雨桐不露聲色的坐到孫福旁邊。
「哈哈,十三妹你跟這位朋友認識啊!」舞千終也笑著將舞千智拉到他身邊的位置坐下。
「來,嘗嘗這酒!」舞千終說著分別給龍雨桐和舞千智面前擺上兩個杯子。那老闆娘馬上乖巧的給二人斟酒。
龍雨桐偷偷打量了這老闆娘一番,突然想起之前聽舞千九他們提過,舞千智喜歡上王城裡一個小酒坊的老闆娘,因為這老闆娘是寡婦所以舞千終只能將此事隱瞞不敢讓舞樹勳知道。難道他們說的就是這位老闆娘?此女果然姿容不俗,也難怪舞千終會傾心了。
舞千終並不知道龍雨桐心中所想,熱情的道:「這酒很多人都喝不慣!整個王城只有這裡有此酒。妹妹你嘗嘗。」
龍雨桐並沒有去碰那個酒杯,笑道:「此酒小妹在大掌櫃那裡嘗過,實在太難喝了。」
孫福聞言也笑道:「兄台還是別浪費這酒了。丫頭可喝不了這酒。」孫福彷彿想起第一次讓龍雨桐喝這種苦酒的情形,臉上笑容更甚。
那老闆娘馬上接口道:「來,我給你換一種。我店裡的貴妃蜜特別適合女孩子喝。」
「十三妹這就是你不懂享受了。」舞千終笑道:「不過也難怪,十二弟他也是喝不慣的。好在今天認識了這位仁兄,來,咱們不理他們這些不懂酒之人。」
舞千終說完與孫福舉杯痛飲。
「哦,你們今天剛認識?」龍雨桐和舞千智聞言心頭都是一鬆。之前他們見舞千終與孫福在一起還擔心他就是那內鬼。
「是啊!」舞千終恍若不知的看向孫福道:「兄台,你以後來王城都記得通知我一聲。咱們真是酒逢知己。」
「估計在下以後都不會來王城了。」孫福說著目光卻掃向龍雨桐和舞千智。
這時老闆娘捧著一個酒壺走了過來,道:「來來,嘗嘗我這貴妃蜜!」
龍雨桐對老闆娘點頭致謝,然後給自己滿上一杯,舉到孫福面前,道:「雨桐以前多蒙大掌櫃照顧,希望有機會能夠報答先生。」
孫福虛瞇起眼睛,忽然笑道:「聽說雨桐現在已經是西原王的義女了?」
「是的!」龍雨桐點頭確認。
「那麼二人應該也是西原王的義子了?」孫福看向舞千終和舞千智。
「在下舞千智!」舞千智抱了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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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千終卻在一旁道:「兄台勿怪,之前我不願以真實身份示人,是希望你們能夠朋友相交。」
孫福笑著與舞千終碰杯,道:「咱們永遠都是朋友。」
「好!」舞千終大笑著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孫福又將目光調向舞千智,道:「原來這位就是城守大人,真實失敬失敬。」
舞千智回禮一笑。
孫福又將目光調向龍雨桐道:「如果雨桐真的顧念舊情,我這裡還真有一事相求。」
龍雨桐目光閃動了一下,笑道:「雨桐必將盡力而為。」
孫福忽然收起臉上的笑容道:「我想連夜出城。」
「行!」龍雨桐毫不猶豫的點頭同意。舞千智臉上表情一凝,剛想開口阻止又聽龍雨桐道:「我想知道那卷軸的來歷。」
舞千終被二人的對話搞蒙了,好奇的問:「你們在說些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
孫福沉默了。他連續給自己灌了三杯苦酒才將目光調向舞千智,他明白舞千智掌握著城守大權,最終還需要看他的意思。
「十三妹可替我做主。」舞千智已經明白龍雨桐不會因為徇私而誤了大事,現在是否抓捕孫福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出王城內部的奸細。
孫福得到舞千智的承諾,他不再猶豫,道:「這卷軸是我與於家交易後所得。」
「於郵校?」舞千智否定道:「這不可能,於家雖然勢大,卻還沒有涉及到這樣機密之事的能力。」
「敢以本命圖騰啟誓!」孫福鄭重其事的道。
「我信大掌櫃的話。」龍雨桐深知孫福的性格。此人身上雖然有商人的奸猾,卻不失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既然他說出此事與於家有關就絕對不會是虛言。
「持此令可送孫先生出城。」舞千智說著將一塊令牌交給龍雨桐,然後便起身準備帶人控制住於家。
「十哥,我們有事先告辭了。」龍雨桐和舞千智不再打攪舞千終與老闆娘相處,他們各自離開。孫福也跟龍雨桐一同離開。
沒人注意到,當孫福提到於家後,舞千終臉上的表情大變。
龍雨桐有舞千智給她的令牌,送孫福連夜出城並無阻礙。
「大掌櫃保重,其他人明天我會放他們離開。希望大掌櫃以後不要再捲入這種事情。」龍雨桐為孫福送別道。
「這次回去,我會離開茂林商行。」孫福對龍雨桐揮了揮手以示告別。
現在該去於家看看是什麼情況了。龍雨桐想到這裡飛速趕往於家。
於家外圍此時已經被舞千智帶去的人團團圍住,於郵校正怒氣沖沖的跟舞千智交涉。
「你們舞家不要欺人太甚,我於家可不是你們可以隨意欺辱的。」
舞千智淡淡的道:「國舅應該明白我們為何而來吧!」
「你們這是欺我於家無人了嗎?上次小女被你們欺辱這筆賬還沒跟你們算,現在你們竟然敢出兵圍我於家。」於郵校依然理直氣壯的怒吼著。
舞千智沒想到於郵校竟然事到如今還想抵賴,現在他處於兩難境地。直接跟於家火拚可不是什麼好主意,於家的實力不可小覷,真要是動起手來,雙方必定都會有很大損失。
真正雙方僵持不下時,一人忽然破空而至。
「傳舞陽公主懿旨!西原城城守舞千智奉旨測查,想幹人等需要無條件配合測查……」來人正是王展,他帶來舞陽公主的旨意,於郵校頓時僵住了。
於郵校之所以敢跟王府叫板是因為他有皇室做靠山,現在舞陽公主親自出面了,他如果再反抗就等於同時得罪了皇室和西原王,這樣的後果是他擔待不起的。
「王大人,只是不知道我於家究竟犯了什麼事?」於郵校的語氣頓時軟了下來。
「這個國舅應該認得吧!」於郵校說著拿出那藏有城防圖的卷軸。
「咦!」於郵校驚疑一聲,接過卷軸仔細端看。口中喃喃自語的道:「這好像是我跟茂林商行交易的文書……」
「認識就好!」王展說著接過文書,將靈力注入其中。卷軸上的文字立刻消失,顯出城防圖來。
於郵校一眼就看出這是什麼東西,心頭一顫,失聲道:「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請國舅跟在下回去見公主吧!」王展說著身形一閃攔住於郵校的去路。
「等等……」於郵校如夢初醒的道:「這字跡有問題!」
「有什麼問題!」舞千智皺眉問。
「這,這字跡不是我的原稿。」於郵校不敢再有絲毫隱瞞,道:「這字跡是酒娘的。對,一定是她,她偷換了原稿。」
「歲月酒坊的酒娘?」舞千智驚問。
「正是!」於郵校此時也顧不上讓人知道他跟酒娘有染之事。
「怎麼會是她?」舞千智還是不敢相信,這麼重大的事怎麼會與一個普普通通的酒坊老闆牽連上。
「與茂林商行的生意是酒娘給我引薦的,昨天我與茂林商行做完交易就去了她那裡。對,這文書一定是那時候被她偷換的。」於郵校大呼冤枉。
「快去把酒娘帶來!」舞千智連忙吩咐。
「報……」這時卻有一兵丁快馬來報。
「何事?」舞千智問。
「十公子帶著一個女子闖城而去了。」那兵丁慌慌張張的道。
「這……」舞千智如遭雷擊。事情竟然一波三折,最終還是扯到舞千終頭上。難道舞千終真的會是那個內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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