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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9.面紅耳赤 文 / 飄逸居士

    便在此時,殿處一陣哈哈大笑之聲傳來,隨著聲音一個黑影如風電至,現身在殿裡,這人黑袍披肩,黑紗蒙面,只露出白滲滲的眼睛,群雄齊是吃驚變色。

    白善忽然一聲大吼,道:「黑衣惡張,你還認得我麼?」

    群雄都知「黑衣惡張」之名,見過他的人也多,他的「陰陽掌」下傷人無數,誰都料不到他公然有膽子來闖大殿。

    「黑衣惡張」自仗本領高強,並不把群雄放在眼裡,橫目斜掃,神態倨傲,咄咄逼人,瞥眼間瞧見了伍斌,心頭一凜,登時打了個寒噤,恐怖之意襲上心頭,白滲滲的眼珠露出了怯意,如遇鬼魂,身軀發抖,忽然叫了聲:「啊也!」黑影一晃,越過群雄頭頂,飛逃而去。

    他來得突然,去得也突然,極是古怪,白善正欲追擊,忽想起了什麼似的,強自忍耐止步。

    群雄都聽出他那聲音中含有懼怕之意,所以才逃跑,有的人認為他是害怕五聖,有人認為他害怕莫拋遺,紛紛猜測,有數人面著他,見他目光注視著伍斌,到底這青年有何懼怕之處,一片茫然。

    伍斌對著藍忠和白善各施一禮,牽著連卒喬的手轉身欲行,白善喝道:「不許走。」

    馮觀子也冷冷說道:「你走得了麼?」橫劍擋住了去路。

    伍斌氣憤地說道:「你們講不講理。」

    莫拋遺哈哈一笑,道:「我講的話便是道理,只要跟我起,傳你蓋世神功,一輩子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莫莉花也吟吟笑道:「白衣書生,你還是跟我們走吧,只要你肯聽話,我爹會把我嫁給你的,你說你喜不喜歡,快答應呀。」

    莫拋遺夫婦放聲大笑,居然並不窘齒,道:「老子現在就答應了,快過來叩頭,就是一時不知送什麼見面禮才是。」

    伍斌自幼到大,那曾聽過這般不知廉恥的說話,在眾人之前,只羞得滿面通紅,恨不得地上有個洞一頭鑽了進去,那還說得出話來。

    群雄面露微笑,聽他一家三口說得極是有趣,若非怯他神威,早想捧腹大笑了。

    連卒喬冷冷地「呸」了一聲,道:「好不要臉,居然當眾強搶良家男人。」

    群雄一聽,更忍不住想笑,多人摀住了嘴,強忍不出一聲。

    馮觀子大怒道:「臭妮子,你敢再胡說八道,可別怪我不顧念同門之情。」對連卒喬怒目而視。

    連卒喬滿面通紅,道:「別在這兒胡說八道了,誰是你的同門。」

    馮觀子怒火更盛了,道:「看來你是想要我教訓你一下的了。」

    連卒喬臉上**辣地,低聲說道:「大哥說得是,我們硬闖出去。」

    伍斌手提白義俠那柄劍,見馮觀子仍在擋路,大怒道:「我和你們毫無瓜葛,一而再三的為難於我

    看*書?網最新有實,實中有虛,以劍光繚亂對手,以一劍之實指向「期門穴」,伍斌不知對方劍法奧秘之處,但他練了「魂劍」之後,領悟了劍法之要訣,對敵人的劍法毫不理會,只顧使他自已的,身子一矮,斜斜刺出一劍,劍尖指向丹田,正是「溪水急騰」的招數,劍法雖是一橫一樣,不同的是他身法左右疾繞,劍隨身走,劍尖卻是形影不離敵人的丹田。

    馮觀子本要傷他也是不易,丹田卻是人身最重要的部位,在他轉動之際,劍式已是有異,急忙反削撩回,化解了這一式辣劍,卻感大為吃力,並非輕鬆容易,再走數招,情況更是大起變化,伍斌劍法奇特之極,不論她身法如何變化,走斜反側,高跳低躍,從不同的方位,劍法卻是一樣,馮觀子的劍法縱是高超,但對方的劍法極是罕見,狂風驟雨般的攻擊,情急之下,竟深感招架困難,她號稱一代劍魔,今夜身處此境,真是前所末有的事。

    不僅群雄詫異「白衣書生」的絕妙高超劍法,莫拋遺雖然沒有使劍,卻也是劍術大行家,他見妻子守多攻少,竟處於挨打的處境下,倆人的十招之約,早就不知過了多少招,「白衣書生」的每招每式都攻得她回劍防守自救,實是危險之極,一時之間,饒是他武功高強,無所畏懼,眼見愛妻身處險境,不禁心亂如麻,頭上冒汗。

    莫莉花此時也瞧出母親處境不妙,甚為驚訝,平時常聽母親誇下海口,當今天下無人能以劍勝她,此時「白衣書生」的劍法竟是遠遠超過她了,急忙張嘴叫道:「喂喂,白衣書生你還不快快住手,與岳母娘大人玩槍弄劍有何意趣,再不聽話,等會痛打五大板子。」嚷著,自已卻掩嘴一笑。

    東首聖人等五人面面相覷,滿面詫異之色。

    藍忠卻想:原來伍兄弟竟學得這般精妙的劍法,先前到是害我虛嚇一場,不知莫不怪這個魔頭怎會傳他劍法,難道會有什麼企圖不成?

    過了一會,馮觀子處境劣勢越加明顯了,伍斌的「溪水急騰」招數五十式使完後,緊接著又是「風雪如狂」的招數,他每使一招劍法都有五十式的變化,劍法精妙,變化多端,霍霍施展開來,把劍舞成一團劍光,馮觀子伸劍插入,立即給盪開,怎麼也攻不進去,反被迫得連連後退,一時之間,香汗淋漓,粗氣喘喘,不禁倒抽了口寒氣,這青年人的劍法精妙如欺,實乃罕見,她號稱劍魔,此際給殺得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這是從所末有的事,既驚又怒,卻又怎敢暴躁行事。

    伍斌戰了良久,懼怕之意漸去,劍法使得極是順手,越戰越勇,正自得意間,猛聽到一聲大吼,聲震繞樑,接著頭頂上有響聲,一條人影疾掠倏影,原來他把馮觀子迫得無路可退,一劍刺往要害,莫拋遺愛妻心切,再也顧不得女兒的吩咐,一掠而上,即下殺手,他鐵拳驚人,拳末襲到,拳風已迅速貫至。

    伍斌知道厲害,轉身反劍直刺上去,莫拋遺身子懸空,如果是平常之輩萬難避開,只見他身形微微一移,劍尖在腰間衣裳邊一滑而過,伸指一彈,指勁疾處,嗆啷聲響,伍斌手中的劍斷作兩段,登時虎口流血,跌了出去,急忙躍起,身形末穩,忽聞勁風襲來,心下吃驚,背後「魂門」、「意捨」、「志室」三穴一麻,已動彈不了,轉頭一看,原來背後點他穴道的人竟是馮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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