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19.奸計被破 文 / 飄逸居士
韓振岐又冷笑了幾聲,道:「我不作真小人,只有作毒丈夫了。」
李銳中雙掌又是一拍,極是興奮,道:「好,能有韓兄弟這句話,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我們的計劃一定會成功的。」說到得意之處,倆人都笑了起來。
正當倆人在小聲談論計劃如何害人的時候,屋裡忽有一聲幽幽的輕歎,聲音充滿了無限悲傷之意。
倆人作事極是謹慎,雖然是在小聲說話,心裡始終留意四周的動靜,一有任何風吹草動,當即停止了說話,只是他倆人萬萬也沒有想到屋裡居然還會有人,因為進來的時候倆人已經查看過屋裡,證實屋裡沒有人了,這才放心說出他們的計劃,這時的這聲輕歎,倆人直似一個小偷深更半夜裡行竊,突然有人在他們肩頭上拍了一下那般,心中的驚嚇,無以言喻,倆人同時一跳散開,心頭怦怦地跳個不停,嚇得驚慌失措,臉色都發白了。
在屋裡的燈光下,風屏後緩緩地踱出了一個蒙著面紗的女子,她背上負著件事物,在行家的眼中看來,布兜裡的是一張撫琴,她雙手垂在身體的兩側,衣袖幾乎拖到了地上,眸子盯在李銳中的臉上,隱藏著無數的憂傷,那是一種無助無奈的眼神,顯示出她此際是傷心透頂,萬般的悲傷。
韓振岐一看到她的這付打扮,即知這女子正是除了白梅,呆在伍斌身邊的另一個女子,他最怕的就是怕白梅知道了他的醜惡面目,這女子的出現,毫無疑問地顯示著他的密秘也將告示人前,他心中的這種愛與恨的複雜心理,常人是無法理解的,一時之間,他心底冒起了一股寒意,懼怕得身軀有些發顫,他瞪著這個女子,見屏風後除了她外,不再有他人。
在這一霎息間,他心裡生起了殺機,為了不使自已的密秘照然若揭,他要殺人,只有把這女人殺了,他的密秘才會成為密秘,成為一個永久的密秘。
這時的韓振岐已經失去的理志,在他心裡原有的幾分良知已泯,因為他只想到殺人,殺人才能夠平息他心中的怨恨和怒火。
李銳中也已驚得呆在那裡,根本就沒有想到此時的韓振岐是個什麼樣的人,更是沒有看到他目露凶光的眼神。
只聽得一聲怒吼,韓振岐已經動手了,他手中持著魚桿,手勢一抖,繩端上的魚鉤唰的一聲朝那女子鉤去。
這女子當然就是李素蓉了,她作夢也想不到自已的哥哥是這樣的一個人,哥哥把她從家裡遺了出來,以致出錢買刺客來殺自已的親妹子,所作這些有條有序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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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一生當中受傷是難免的,此時的李素蓉受傷了,她是心裡在受傷,是一生當最痛最深最大的傷害,親生哥哥出買自已的妹妹,拿妹妹終身幸福來作他的交易,包括妹妹的性命他都置於不顧。
突然之間,她發現自已的哥哥是一個心狠手辣,野心勃勃的人,她的心很痛,受了非常大的傷害。
淚水從她的眼眶中冒出,從臉上的輕紗上滑落了下來。
心裡的傷痛,心裡的難過,不是言語所能表達出來的,她在心痛這樣一個欲令志昏,心狠手辣的人,為何是自已的哥哥。
淚水在流,她卻沒有哭,現在的她已經是一個少婦了,她有了自已的男人,自已的丈夫,這個男人這個丈夫不是她獨自享有的,他有多位妻子,在幾個女子中不能變得太過軟弱,否則會給她們看不起。
她在改變自已的性格,她要改變以往嬌弱的自已,把自已改變得堅強起來,所以淚水在不停地流,她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已哭了起來。
她雖是在傷痛之中,面對韓振岐的進攻,外表上看刀子似是渾然末覺一般,韓振岐的魚鉤直打她胸口的要害,又狠又辣,他只想把李素蓉殺了,見她呆在那兒一般,不禁大喜若狂。
在李銳中的驚呼聲中,李素蓉伸出纖纖玉指,輕輕地一劃,打來的魚鉤繩索在她的指上打轉,立即打轉了一個圈,綁住了她的玉指。
韓振岐這一下更是高興得笑了起來,他的魚鉤上的繩索是用異物所制,平常用力都拉它不斷,這女子嬌嬌弱弱地,指白似玉蔥一般,也敢來觸摸他的魚鉤繩索,只要稍為用力,就能把她的玉指拉了下來。
韓振岐打著如意算盤,握著魚桿的手一抖,想收回繩索,並拉斷她的手指頭,好叫她血濺當場,大大地出醜。
只聽得唰的一聲,繩索回抽了回去,拉得直成一條平線,李素蓉的手指並沒有給拉斷了下來,反到是韓振岐的虎口一震,魚桿脫手了,由於他是持桿回收,手指抓得極緊,此際魚桿一脫手,魚桿與手指心的磨擦之力奇大,只覺得整個手掌心一陣火辣辣般的疼痛,他疼得驚叫了一聲,張開五指一看,手掌心已是磨擦得脫了一層皮,所謂十指連心,指上的疼痛,直似抽心。
李素蓉手指一抖,繩索上的魚桿一掠,呼的一聲飛了出去,韓振岐眼看著魚桿飛來,來勢兇猛,無法出手來接,魚桿直打在胸口上,怦然一聲,他韓後翻倒,背部撞在地上,他給魚桿擊打在胸口已受了傷,背部又撞在地上,這樣一來更是作上加傷了,張口哇地吐了兩口鮮血,傷勢極是不輕。
以李素蓉的性格而論,她是不會這樣重手傷人的,只因哥哥李銳中令她傷透了心,又聽得韓振岐的話句句狠毒,實在是氣憤不過,這才將他教訓了一下,她的生死玄關已通,內功之高,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也不是她的對手,韓振岐的這點微末之技,自然是不堪一擊了。
李銳中知道妹妹的底細,見她一出手就把武功極是不低的韓振岐打傷,不禁吃驚非小,已知其中原由,張大了口瞪著她,他心中有鬼,連話也說不出來。
韓振岐此時已嘗到了挫敗的滋味,心中驚駭無比,爬了真情為衝到門邊,一腳踢開門,衝了出去,黑夜之中也不知他逃到哪裡去了。
李銳中看著韓振岐的背影在黑夜中消失,又回過頭來看了妹妹,他平時智足多謀,能說會道,這時心中的密秘已給揭穿,他的臉皮再厚,也不知說什麼話來解釋自已所作的一切。
隔了良久,李素蓉輕輕地歎了聲,道:「你要作你的大事,那也只是你自個兒的事,為什麼要把自已的妹妹也計算在內?」
李銳中心裡翻來覆去思量了很久,忽地笑了一笑,道:「大哥把你從老家裡接了出來,正是為了給你找個適合你的夫婿,你們已經見了面,不知他待你好不好?」
李素蓉道:「到了這時,你再多說這些廢話又有何用。」
李銳中大急道:「怎麼?你還不相信大哥要給你找的夫婿就是叫伍斌那人嗎?」
李素蓉苦笑著說道:「信也罷,不信又如何。」
李銳中道:「你應該相信大哥所作的一切是為了你好,並沒有惡意,你畢竟晚的妹妹,我還會害了你不成。」
李素蓉苦澀地道:「那神殺幫的殺手又是怎麼回事?還有江湖上那些歹徒為何一而再三地跟我們糾纏不清?」
李銳中不信她知道自已出錢買殺手的事,仍是在作最後的努力,道:「那都怪大哥作事不周,以致得罪了江湖上的人,也沒想到他們會有這樣大的膽子,竟然買通殺手來殺你,這事大哥對不住你了。」
李素蓉極是氣苦,道:「你還要狡辯嗎?你們的所作所為我已經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李銳中故作不懂地道:「你在說什麼,怎麼我半句也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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