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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61章 三場官司 文 / 蘇雪蝶

    隨後一個月的時間裡,外界也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巴克比克的事情,盧修斯雖然同意庭外和解,但德拉科卻將保證上課質量作為和解條件,這反而讓海格大傷腦筋,不過在赫敏等人的幫助下,他花了一個月的時間,終於還是弄出一份讓馬爾福父子滿意的課程備案,巴克比克才得以無罪釋放。

    故12月6日,海格生日時,他特意舉辦了一次慶祝會,感謝這三個多月來一直幫助他的孩子們,只是他準備的食物,差點讓小巫師們餓死。

    海格生日後不久,小天狼星的官司也終於結束,魔法部迫於壓力,只好答應納西莎提出的全部賠償,福吉希望借此能讓盧修斯在另外一場官司上不再那麼強硬,可惜他錯估了小天狼星和馬爾福夫婦之間的矛盾。

    儘管納西莎在得知小天狼星無辜的第一時刻,就全面接手了他的一切事務,包括日常起居,調養身體等等,意圖將其打造成布萊克家族未來的族長,但小天狼星根本不領情。

    四年的流浪生涯,十二年的監禁,小天狼星對斯萊特林的一切都異常排斥,尤其是在阿茲卡班時,他聽到不少關於三堂姐夫的議論,即使裡面夾雜了許多誇張和惡意的控訴,但只要有三成是真的,就是以讓盧修斯被魔法部判處終身監禁。

    故小天狼星對盧修斯的態度極其惡劣,一見面就冷嘲熱諷,他甚至企圖說服納西莎離婚,因為他覺得三堂姐是被丈夫拖累的,曾現在身上還沒有黑魔標記。還是早點離開食死徒這個泥潭為妙。

    儘管小天狼星的出發點還算不錯,但斯萊特林那會丟下家人不管,故他的行為只會讓納西莎更加氣憤,將他管得更嚴。小天狼星不知錯在自身,反而以為納西莎是聽了盧修斯的蠱惑。對這位堂姐夫更加怨恨,如果有魔杖在,絕不介意直接給對方來個阿瓦達。

    小天狼星的魔杖在他入獄時就被折斷了,但證明他無辜後,卻沒有了記起他需要一根新魔杖,等到他提出來後。不管是納西莎,還是盧平,亦或者是鄧布利多,都以他的健康為借口,要求他得先養好身體。

    所以不管小天狼星如何搗亂,盧修斯都只當妻子養了一隻亂吠的狗而已。想讓他為了這隻狗所得到的一丁點賠償,而將企圖謀害他兒子和他兒子的同學未遂,又可能在未來危及家人生命的兇手置之不顧,那絕對不符合馬爾福家族的利益。

    故當小天狼星的官司結束後,盧修斯反而集中全部精力,在攝魂怪事件上向魔法部全力施壓,只是在動手之前。他曾私下和福吉見了一面,聲淚俱下地向魔法部部長控訴自己遭受了多大的壓力。

    可憐的福吉,哪怕明知盧修斯在撒謊,也不敢和其撕破臉,因為他能當年能當上魔法部部長純屬僥倖。

    當時整個巫師界普遍看好的是時任法律執行司司長的巴蒂.克勞奇,但他卻因為兒子的所作所為而受到牽連失去了競爭的機會,若非他平時行事正派,為人嚴謹正直,才沒有因此被辭退,而是被平調到國際合作司這個異常不重要的部門擔任司長。

    但福吉當時只是魔法災難部副部長。根本沒有那個實力,也沒有足夠的人脈成為魔法部部長,他能坐上這個位置,完全是各方妥協的結果,所以他這個部長當得並不安穩。行為處事過於拘束,因此引來不少了的埋怨,許多有手段的人根本瞧不起他,盧修斯不巧正是其中一位。

    可惜盧修斯身上有黑魔標記,又有太多了能證實他的食死徒身份,故才不得不花費大筆金錢支撐福吉,從而換取家族的平安。

    如今德拉科和救世主走得非常近,好友的徒弟也表達了未來的合作意向,馬爾福家族已經不再只能一條路走到黑了,因此盧修斯自然得做出一些事情,來表明一下自己的立場,不過他也不準備輕易放棄自己辛苦搭了好久的木梯,雖然這條梯子異常不牢固,但至少也得把搭梯子的成本弄回來,才符合斯萊特林的處事原則。

    可福吉即使面對盧修斯只能打落牙齒往裡吞,卻依舊沒想過要老老實實跟學生家長在法庭上辨個究竟,仍然沒有放棄掉走偏門邪路的心思,企圖繼續採用分化的手段。

    這種背地裡的陰謀詭計,偶爾為之到也無傷大雅,但經常使用卻有損魔法部部長的聲譽,可福吉偏偏不自知地一用再用,根本沒想過這樣做會讓自己的支持者喪失信心。

    再加上麗塔.斯基特的煽風點火,魔法部根本無法打贏這場官司,一退再退直至「徹底消滅攝魂怪」這條底線,才奮起反擊,卻已經遲了。

    聖誕假期前一天,威森加摩做出最終審判,魔法部敗訴,攝魂怪雖得以存活,卻被限制了所有自由,剝奪了所有權力,只比阿茲卡班的囚犯好一些。

    攝魂怪沒有抗議,也沒能力抗議,多年來的休養生息,好不容易繁榮的族群,卻在與守護神的大戰中損失慘重,能回老巢苟延殘喘,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型,那還敢要求更多。

    第二次霍格莫德週末是放假前的星期六,這一次凱瑟琳去找斯內普簽名,他倒是很很爽快就同意了,只是紅髮少女一達到目的,就立刻告辭,魔藥教授即使想說什麼,最後也只能放棄。

    不過來到霍格莫德村之後,凱瑟琳卻沒有去閒逛,也沒有去找其他人,而是光明正大地來到豬頭酒吧。

    「這裡不是你這種小孩子該來的地方!」酒吧老闆抬頭撇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了一句,繼續用一塊髒得像從來沒有洗過的破布擦一隻玻璃杯,一點招待客人的意思都沒有。

    「問題是我已經來過一次了。」凱瑟琳走到吧檯前坐下,纖細的手指隨意地放在檯面上輕輕敲打起來,「亦或者在你眼裡,小孩子都是需要保護的弱者呢?」

    「沒有多少自理能力,連生存都無法保障,更不用說應對危險!這難道還不算弱者嗎?」老闆不停地擦著手中的玻璃杯,彷彿這是一件異常重要的事情。

    「一開始確實很難!因為這是一個適者生存的社會。」凱瑟琳眼中的哀傷一閃而過,隨即就是堅定與自信,「但越是危及生命的險境,越能激發出潛能,除了一心求死的笨蛋,否則誰都會掙扎著拚命抓住生存的一絲機會。」烏黑無光的匕首在紅髮少女的左手間翻滾,銳利的尖刃在她的指尖跳動,彷彿它正在舞動一曲優雅的探戈。

    酒吧裡零零散散的客人立刻收起自己輕視的目光,不再專注於吧檯那邊的事情。

    「別告訴我保護是一種錯誤。」酒吧老闆氣憤地扔下手中的破布,但他的目光卻完全沒有掃過那把匕首。

    「不,適當的保護完全可以提高生存的幾率,但過度的保護卻只是在扼殺生命的光彩。」凱瑟琳的手指一挑,匕首就高高竄起,甚至飛過兩人的頭頂,「溫室裡的花朵永遠都無法經歷風雨的洗禮,卻總有人以為這是愛。」

    匕首從酒吧老闆的眼前劃過,「嗆」的一聲,紮在玻璃杯上,那對藍眼睛中的銳利目光,彷彿也如同這只玻璃杯般,瞬間變得支離破碎。

    「告訴我!怎樣的保護才算適度?」酒吧老闆突然朝凱瑟琳大喝道。

    「溫室裡的花朵要想健康成長,絕對不能只讓它們躲在玻璃房裡曬太陽,必須時不時把它們搬出來吹吹風、淋淋雨,這樣等暴風雨打破玻璃房時,它們才有生存下去的能力。」凱瑟琳微笑著說,完全不介意酒吧老闆的惡劣態度。

    「你說得沒錯!」酒吧老闆頹廢地放下手,「這麼淺顯的道理,我居然花了近一百年的時間都沒弄懂。」

    「你不是沒懂,你只是不願意接受這些空泛的言論,除非有真實的事例擺在你面前。」凱瑟琳聳肩道。

    酒吧老闆打量了她好一會,才重新開口:「說吧!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他的語氣十分生硬,似乎從沒說過類似的話。

    凱瑟琳沒有立刻開口,而是隨手佈置下一個隔音魔法後,才燦爛地微笑道:「我想知道一個人的名字,他有一雙充滿危險的紫色眼睛。」

    「你從哪裡看到他的?」酒吧老闆臉色一變,原本隨意放在櫃檯上的魔杖也被他緊握在手中。

    「你哥那裡。」凱瑟琳笑得越發燦爛,彷彿一點都沒察覺到目前的形式有些不好。

    「你知道我是誰?」酒吧老闆有意無意地將杖尖對準凱瑟琳。

    「扎比尼夫人免費贈送的消息。」凱瑟琳隨口答到,「所以我就好奇地四處探聽了一下,可惜卻沒有更多的收穫,還差點被你那位尊敬的校長哥哥請去喝茶。」一想到鄧布利多的恐怖口味,紅髮少女不由緊皺起眉頭。(。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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