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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文 / 枕上山水

    今年這個年過得分開的累,聖人正月裡突然病了,一直在偷偷的宣太醫,並未對外透露,宮中宴會依舊天天開著,每次啟祥帝都是出場露個面兒,叫來幾來說說話,喝上兩杯酒便回去了,一直到宴會結束,都不再出現。皇帝不來,安席敬酒的事兒,便派給了皇子們,十分公平,從年紀最長的二皇子開始排起,一天一個,到了七皇子之後,再轉回二皇子,其餘幾個未封爵的皇子,就是哥哥們的跟班。

    按理說,有天底下最厲害的醫生在,啟祥帝的病應該好得很快才是,可事實上並非如此。過了十五,就已經有聖人病重的消息,隱隱傳來了。當時的首輔陸士銘盡力壓制,才沒讓朝中滿是小道消息。

    可等到連著兩個常朝,聖人皆未到場,這個消息是怎麼都壓不住,而且啟祥帝的病也是真重了,太醫院的太醫都聚到了宮中,天天在院判的帶領下研究病情,還要應付更多來打消聖人消息的人。

    皇子們也都去了宮中,天天守在啟祥帝病床上,衣不解帶的伺候,還時不時的揪著太醫的脖領子威脅一把。最熱鬧的是每次藥端上來的時候,總有四、五雙手搶著過去端,七、八個勺子想著分藥嘗。把太醫嚇得,時時得護住藥碗。尼瑪,一個碗藥能有多少,七、八個勺子的分著嘗下去,最後喂到聖人嘴裡的,能有個碗底。

    這些皇子們一嘗藥,還有個挺不好的結果。本來給皇帝用藥,就要慎之又慎,用量要少,盡量用藥性平和的,便是有些藥性大的,也要控制用量。好麼,這群皇子一嘗藥。太醫們開方的時候,可就更加小心了。要知道,這些皇子裡肯定有下一任老闆,萬一嘗藥嘗出點問題來怎麼辦?

    太醫們小心用藥,藥量再減,啟祥帝的身體怎麼可能好得起來。陸士銘開始吧並不大清楚,皇帝這一倒下,他身上的擔子最重,都已經三、四日沒怎麼合眼,十多天睡在工作單位。不過。他天天都要往皇帝哪裡跑,慢慢的也就知道事情到底出在哪裡了。

    其時,不只陸士銘知道了,宮中還有一個人也猜到了,便是七皇子蕭謹的媽淑妃娘娘。皇帝病了,正經該到榻前伺候的除了皇子,就是這些嬪妃了。只是皇子們都長大成人,這些妃子們不大好出面。再有人想著借這個機會,讓兒子在皇帝面前好好表現一把。自然就去得不勤。

    可皇帝這麼一天天的病下去,一直不見好,又不鬆口讓那個皇子去領一領國事,真是讓前朝後宮都揪著心。淑妃向來心思通透。雖沒來過幾次,自然看得分明。

    她私下裡跟貴妃商量,說聖人的病需要靜養,不如咱們分分工。每天來一個皇子,然後呢,由皇子的娘領著。一起伺候聖人,第二天再換人。

    貴妃怎麼可能樂意,她就一個兒子,德妃生了兩個呢,那不就是在聖人那裡露兩次面,她再露一次。其他的妃子也不樂意,你們都有兒子,那我們這些沒兒子的呢?

    淑妃私下裡跟自己兒子說了原因,蕭謹也只能苦笑,有心勸勸兄弟們,又怕讓說他不孝。

    眼看著啟祥帝病不見好,反有沉重之感,皇子們炸了,都指責太醫們醫術不精,要求廣招天下名醫進宮,給皇帝治病。

    太醫院院令,加上左右院判能不清楚怎麼回事,個個心裡暗恨,又沒法子,只能認了,「臣得學藝不精,請陸相招名醫入宮吧。」

    陸士銘頭痛的答應了,他私下裡跟太醫院令說:「你們就不能少開點太平方麼?」

    太醫院令也頭痛:「皇子們的做法,您也看到了,我們如何敢用藥?」是藥三分毒,而且中醫最講究一人一方,同一個病,不同人還要開不同的方子,用藥的份量還要有增減呢。這些個龍子鳳孫,沒有病,天天往死裡吃藥,萬一吃壞了,算誰的啊!

    陸士銘那裡同意給皇帝請名醫,皇子們的心思又活動了,這要是自己請來大夫把皇帝治好了,這就是一份大功勞啊。這麼一想,人就坐不住了。二皇子先打了頭,「我知道有一位大夫,醫術十分厲害,為了表示誠意,需得親自去請。」說完,他跑皇帝榻前跪著一頓哭訴,啟祥帝閉著眼,擺了擺手,算是允了他去了。

    二皇子初戰成功,幾乎是跳著出皇宮,一路飛馳,就往家裡跑。他可是第一個出來的,必須要抓緊時間,劃拉到足夠厲害的大夫,前段時間送出來的消息,也不知道家裡人有沒有去江南把名醫請回來,他得必須得好好問問,確保這份功勞在自己手上。

    三皇子一看二皇子跑了,哪裡坐得住,如法泡製一番,也出來了。余的的一看,咱們也不能落後啊,也都跟著出來了。其時,未封爵的皇子裡,有幾個是怕年長的皇兄們都出宮了,他們留在老爹跟前,有藉機獻慇勤之嫌,怕哥哥們將來打擊報復,也就稀里糊塗的出來了。

    蕭謹才從御膳房裡折騰出清粥小菜來,一進啟祥帝養病的宮殿,發現自己兄弟們都沒有了,神色一怔。接著,就有小太監過來,跟大太監李長貴說,「娘娘們都過來,如今正侯在殿外,等著聖人召見呢。」

    李長貴自然看到蕭謹手中的提著的食盒了,連忙過來接過,「王爺辛苦了。」

    「比起其他兄弟們,不算什麼。」蕭謹進了內殿,啟祥帝略有所覺,微微睜開眼睛。

    蕭謹過去側坐在床邊,給他掖了掖被子,「父皇,兒子親手熬了些清粥,又令人制了些小菜,您可要嘗嘗。」

    啟祥帝微微用力起身,蕭謹連忙過去扶住他,李長貴非常有眼色取墊子遞給了蕭謹,蕭謹給啟祥帝墊好,端了一碗清粥,慢慢餵給啟祥帝吃。

    啟祥帝耷拉著眼皮,神色十分憔悴,但是胃口還算不錯。一碗清粥用完,居然還想再吃點,被蕭謹給攔住了,「父皇,你身子還虛呢。」

    「小七,你怎麼不去尋大夫呢?」啟祥帝躺了下來,突然問了一句。

    「兒子沒用,不認識什麼名醫,兄弟們去了,兒子正好留下來盡盡孝心。」蕭謹替啟祥帝拉好被子。便是在床側坐了下來。

    啟祥帝這一病,時間還這麼久,整個神都都有些振動,再加上各皇子這麼天天尋神醫、搶大夫,過是人心慌慌的,一時間說什麼的都有。

    林如海看了眼空了好久的位置,歎了口氣,也不知道蕭謹怎麼樣了。聽說已封王的幾皇子中,只有寧王府沒有什麼動靜。看來。他是一直在宮中未出來。

    袁老頭突然開口說了一句:「不用替他擔心,他有後福呢。」

    林如海一愣,下意識的看向袁老頭,卻發現。他又閉上了眼睛,躺著在哪裡打盹,彷彿剛剛就沒出過話。林如海細細思索,有點不敢相信袁老頭的意思。

    「老婆。你說袁老頭是什麼意思?」林如海誰也不敢跟誰說,只敢晚上回到家裡,跟賈敏在床帳裡偷偷的咬耳朵。

    賈敏聽了心頭也是一跳。接著就平靜下來,將本來就是低的聲音,又壓下了幾分,「不管寧王是不是將來的皇帝,難道你還能與他生分了麼?」

    「怎麼可能。」

    「這不就是結了,他能當皇帝最好。當不上,也沒什麼,最多你一直考不上進士,咱們求你師兄多罩著點就是了。」

    「就怕他到時也自身難保。」林如海低語。

    賈敏微微一笑,「只要不是慶王和安王登基,別人上位,他應該沒啥事兒。」一個啥職業都沒有的皇子,天天除了讀書就是讀書,連自個兒的勢力在幾個封王的皇子中都是最少的,連他娘舅都在守孝。這樣威脅低的兄弟,那個白|癡皇帝會閒得沒事,直接砍了啊。

    「你啊,別替你那師兄擔心了,他聰明著呢。」賈敏拍拍丈夫,挪動身體,在他懷中找個了舒服的姿勢,閉眼睡覺去了。

    林如海一想也是,他那師兄心眼兒多著呢,誰能玩得過他,真是傻了。隨手拍拍腦袋,一拉被子也睡覺去了。

    皇宮裡只靜了幾天,隨著皇子們帶著各自的大夫回歸,再次熱鬧了起來。為了誰先給啟祥帝看病的事,當場就吵了起來,二皇子和三皇子吵得最凶,兩個身後跟著的大夫也比較多,都有三、四位,人人眼裡都含著苦笑,有那麼幾個,面上還帶著風霜之色,顯然趕路來的。

    他們吵得熱鬧,啟祥帝這幾天已經有了起色,直接大發雷霆,把兒子們一頓臭罵,接著都給趕了出去,只留下了蕭謹一個。

    二皇子和三皇子兩人傻了,他們這是龍屁沒拍成,直接拍到了龍腳上?還是老七這幾天給老爺下什麼藥了?不對啊,他不就是天天去煮個粥麼,也沒幹什麼啊?連藥都沒嘗過。我父皇幹什麼看他這麼順眼?

    凡是皇帝看得順眼的人,其餘皇子都看他不順眼,請來的大夫一個也沒用上,還讓自己得了頓臭罵,這些仇都記到也蕭謹身上。

    幾個頭幾天出宮的皇子們,又是痛哭,又是跪求,又是請罪,反正花樣百出,到是再也沒出過宮。啟祥帝也不讓他們嘗藥了,一窩蜂都衝到御膳房去了,惹得啟祥帝又發了火,他們才算徹底消停下來。

    沒有了皇子們搗亂,御醫們終於發揮了作用,啟祥帝身體在見好。二皇子眼珠一轉,又有了一招兒。親手去給皇帝煎藥了,好容易藥煎好了,他把胳膊劃開一道口子,往藥碗裡滴血,看得兩個太醫差點哭出來。哦的娘啊,這個藥他用不到著人血當藥引!

    這人作完了,自覺非常聰明,一臉鄭重的端著這碗藥回去了,還表了一下功:「這是兒臣親手熬的。」

    你也自作聰明的給加了料啊……兩個太醫都是苦逼臉,悄悄跟院令、院判一說,這幾位也跟著鬱悶了,悄悄瞪了兩人一眼:怎麼沒阻止他呢!

    那丫兒速度太快,咱們沒來得及!

    啟祥帝就覺得今兒這藥有股血腥氣呢?他撩眼皮掃二兒子一眼,這貨又做了什麼蠢事,太醫一見,連出來首告。「聖人,慶王爺大孝,以自己精血為藥引,聖人必能早日康復。」

    啟祥帝都喝了一口了,聞言差點沒吐出來,捏著鼻子嚥了下去,完全沒有二皇子期待的感動情緒,滿心全是暴燥。靠,他就說老二缺心眼兒,果然打這兒來了。

    可兒子有孝心。啟祥帝還得磨牙認了,一碗藥下去,昨天晚上的飯都差點要吐出來,今天的也不用吃了。他吃完藥之後,第一時間把兒子趕回家了,「都回去,留小七在就行了,天天鬧哄哄的,吵得朕頭疼。」

    二皇子放了血。得了個回家靜養,順帶也把其他兄弟給坑了出來,三皇子就衝著他冷笑,其時心裡這個後悔。他怎麼就沒想到這點呢。不管皇帝怎麼想,至少二皇子至孝這個名聲算是打出來了啊!

    是的,名聲出來,滿朝上下。皆在稱頌,聖人與二皇子,就是父慈子孝的最佳形象代言人。各種讚美不要錢一樣都往兩人身上扔。林如海回去跟賈敏吐嘈,「我說聖人的病怎麼好的這樣慢,敢情都是兒子多了鬧的。」

    反正不管怎麼樣,啟祥帝在一眾兒子的搗亂中,艱難的恢復了健康。他病了這一場,似是精力不濟,對朝中的掌控力在下降,被幾個皇子找機會,按插了不少自己的人手。朝上,最近常常出演的的就是,參人、吵架等等戲碼。

    蕭謹在啟祥帝恢復了健康之後,又一次回到了書齋,當起了用功的好學生。林如海瞅了瞅他,人瘦了點,看起來精神還不錯,也就不多問,該做什麼做什麼。

    時間很快,就到四月,蕭謹終於要大婚了。啟祥帝似乎在向朝中人表示,自

    己非常喜歡這個兒子,給蕭謹大婚的一系列禮儀規格都是最高的,甚至有些突破了親王的規格,但是比太子又低了許多,讓其餘皇子們各種羨慕嫉妒恨。

    師兄成親,把林如海給喝高了,這就是保護師兄的結果。他真是從來沒有這麼醉過,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到家的,被人抬到松風院的時候,只會盯著賈敏嘿嘿的傻笑。

    「這人是真喝多了。」賈敏歎了口氣,叫人把林如海放在榻上,把丫頭們都打發出去,自己親自動手,把丈夫剝了個精光,攥了帕子給他擦身。

    林如海傻笑著拉住賈敏的手腕,「呵呵,老婆。」

    賈敏輕拍他一下,「老實點。」

    「不,來摸摸這裡。」他握著賈敏的手往下走,還特意挺了挺腰,「這裡,這裡。」

    賈敏好氣又好笑曲指彈了他一下,引來林如海的哀叫,「老實點,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

    「不老實不老實。」喝醉的男人十分的纏人,反正自賈敏進屋已後,便再也沒出來過,也沒叫丫頭們進去伺候。

    第二天早上,混身光溜溜的林如海,捂著腦袋躺在床上了痛苦的呻|吟。

    賈敏洗漱之後,端了確定醒酒湯過來,捏著鼻子給他灌了下去,笑道:「看你還敢不敢喝這麼多酒!再睡會兒吧,我已打發人去給你請假了。」

    昨兒蕭謹大婚,袁老頭一想,林如海和楊澤他們就不能少喝了,今天就沒打算上課。果然不出他的所料,一個個都打發人來請假。

    啟祥帝昨天跟淑妃好好懷念了一下,兒子的成長歷程,今天早上又笑著接見了新婚的小夫妻,賞了不少東西下去,才帶了人從宮裡溜了出來。

    「老師,你將小七教得真好。」

    「慎之本就性子溫和,又細心體貼,非我之功。」

    「老師,你說小七之後會怎麼樣?」

    「他有後福。」袁老頭捻著自己的鬍子,悠哉悠哉的釣著魚,啟祥帝眼巴巴的坐在旁邊,聽著聽他的下句。結果,他不出聲。

    啟祥帝捅捅他,「接著說啊?」

    袁老頭側頭道:「沒了。」

    「就就沒了?」

    「對啊。」

    「你……。」啟祥帝氣得搶過袁老頭的魚桿,「我來。」還在袁老頭反抗的時候,揭他老師的黑底:「這麼多年,也沒見你釣上來過一條魚,真是浪費了那麼些魚鉺兒。」

    蕭謹年過二十才成的親,淑妃到也沒急著抱孫子,反而把兒子、媳婦招過去好好教育了一番。又叫兒子多體貼媳婦,不可淘氣惹她傷心。又跟兒媳婦說了許多兒子的喜好。殷殷叮囑她,一定要照顧好他,在兒子、兒媳出宮之前,她親自己把兒子的手放在兒媳的手裡握住,「心慧,我這個兒子就交給你了。」

    崔心慧面上一紅,卻還是落落大方的表示:「請母妃放心。」

    「你們和和睦睦的就好。」淑妃目中含笑,看著兒子和兒媳慢慢退出殿去,攜走離去。

    蕭謹對自己這個媳婦目前來說,也挺滿意。兩人訂婚也早,之前也見過,這幾年也有書信往來,還算有點瞭解,彼此之間並不陌生。

    蕭謹也沒騎馬,跟老婆一起乘了車。藉著回家的時候閒聊,「等過幾日安穩,咱們請如海他們來家裡坐坐。」

    崔氏也知道,蕭謹有幾個相好的朋友。柔順的點頭,「我原與林大爺的妻子賈氏是閨中之友,以前也常來往的。只是,這兩年她出嫁。我守孝,這才未見,只是書信到不曾斷了。」

    「哦,還有這層關係。」蕭謹笑了。「那更該好好聚聚。」

    這個過兩個,卻足足拖了有一個多月,崔氏將寧王裡裡外外的理順好了。蕭謹才下了貼子,也沒多請,只是請自己幾個處得好的朋友,來家中賞花喝酒。又特意說明了一下,他學了幾個新菜,到時候親自下廚。

    林如海幾人一聽,都高興的點了頭,到了日子,帶上各自的老婆,拿了禮物,上門拜訪來了。

    因賈敏與崔氏有舊,她出嫁前,還曾去探望,故而,兩人今天到得早了些。蕭謹親自接了林如海,那邊賈敏也跟崔氏接上了頭,兩人眼睛一碰,同時露出個笑。崔氏也不等賈敏來拜,已經過來攜了她的手,「你可來了,快回面請。」

    即未行成禮,賈敏也不打算客氣了,含笑跟著崔氏往裡走,兩人面對面的坐下,賈敏仔細打量,見崔氏今天穿了一件大紅的百子羅衣,肌膚微豐,杏眼含笑,一派安適從容,那有一個多月前的焦慮。

    「王妃氣色不錯。」賈敏淺淺笑道。她穿過來後,理順了林家的事,就慢慢把賈敏之前交過的閨蜜撿了起來。崔氏之前在守孝,她又是新婚,不好上門去看,便常寫了信去。或得了什麼好花露、新鮮的點心,都會給崔氏一份,一來二去的,兩人關係便十分親近。

    崔氏也看賈敏穿著杏子紅的春衫,柳綠的羅裙,芙蓉面微微帶笑,鳳眼淺淺漾波,說不出的清麗絕俗,心道:真真是個難得的美人兒,難怪林家大爺對她一心一意的,三年未孕,也不見他納妾蓄婢。

    由她想到自己,蕭謹對她也算溫存體貼,自她入府後,之前的姬妾都打到邊邊角角的空院子裡去了。說起來,真是人以類聚這話沒錯,林如海走得近的這幾個朋友,房中婢妾都少,人人都跟嫡妻感情不錯。蕭謹日日與他們混在一起,不免受其影響,對姬妾丫頭的並不怎麼看在眼裡。

    崔氏婚後生活幸福,心情自

    然舒暢,現在她的首要任務就生個兒子,由自己想到賈敏成親幾年沒有孩子,有些替她著急,便拉著她悄聲問:「你可有好消息了?」

    賈敏搖了搖頭,「夫君原本是打算去年下場的,可去年你也知道,我們家出了好幾件事兒,就耽擱了。今年可不敢再耽擱下去了,必是要去試一回的。如今天天用功,誰敢去招他呢?」

    「那你婆婆哪裡?」

    「沒事,公婆很體貼我們。」賈敏笑得特別真誠。不體貼不行啊,經過應誓之事兒,林侯一點都不敢逼兒子。至於林夫人,她的意見有用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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