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章 劫數難逃 文 / 雄啟
怪不得,趙師叔向來又和咱們沒任何交情,卻對我們百般呵護,原來是想要咱們家的圖譜啊!」魯杉恍然大悟道。
「故而娘才說水土不服,要走的……」林柔兒一臉憂心忡忡的樣子道。
「娘,趙師叔想要就給他好了,他對咱們那麼好……」魯敏無所謂的口吻道。「虧你想得出來,那可是你爹爹用性命換來的啊!不孝子!」林柔兒說到這兒,不禁又流下了眼淚。「可是娘,咱們不給趙師叔,趙師叔能放過咱們嗎?」魯敏繼續說道,他天性膽小怕事,覺得若是為了圖譜丟了性命,那可不值得大方去了,故而他一再想勸他母親送出圖譜,保全性命。
「不孝子,你還說……」林柔兒怒斥道,方說完心口突然疼得難受,她馬上用右手摀住胸口,疼得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娘您怎麼了?是不是病了?」魯杉、魯桓倆兄弟同時走過去扶住她娘道。
「沒事,娘沒病……」林柔兒知道。她這不是病,而是被她兒子氣的,她沒想到她和相公都是有骨氣的人,竟未想到生了一個如此沒有骨氣的兒子;一個如此軟骨頭的兒子;一個如此沒有半點血性的兒子來!她想到此,心就不自覺的疼痛難擋。
此時魯敏見母親捂著胸口難受的樣子,嚇得傻站在一旁,一動不動,活活像尊泥相。
「娘,別生四哥的氣了,您喝口水……」魯轉倒了一杯茶端到娘面前輕聲說道。這時魯杉、魯桓倆兄弟已經給他母親扶到床上,魯桓還不時地用手幫他娘平氣。最後林柔兒喝了幾口水,再加上她兒子不停地用那只沒受傷的小手給她撫摸胸口,過了一會兒,她便感覺不怎麼難受了,然後她對眾子說:「好了,娘沒事了,你們幾個快去收拾袍袱,咱們晚上就走!」
「娘您不是說好了,明日再離開嗎?」魯杉問道。「娘,本想明日再走的,可娘怕萬一你趙師叔不放過咱們母子,那就全完了!」魯杉兄弟幾個聽到母親說的不無道理,於是幾個兄弟便道一聲是,便各自收拾袍袱去了,可讓她們萬萬沒有想到是,趙炎一直就派人跟蹤他們,即便是在他家裡也是如此。故而林柔兒方才和兒子的談話,還是被趙炎派來的人偷聽了去,儘管他們已經把門窗關了,還是無濟於事!
「師父,弟子方才聽師伯母他們今晚便要逃走了……」趙炎的大徒弟神色匆匆跑到他師父書房道。
「什麼,他們今晚就要走?」趙炎站起來吃驚地問道。「是啊,師父,是弟子親耳所聞……」大弟子水山再一次證明他的話確信無疑。趙炎聽到弟子如此肯定的語氣,也就信了,他開始沉默了,他不知此事該如何解決才好,其實他早就想好了對策,只是太過毒辣,他不忍心那樣做罷了,畢定魯家有恩於他,他不能恩將仇報,可是他想到自己父親戰死殺場的情景,想到殺父親的仇人還活著,想到自己還未報仇,他就難受極了,他深深地知道,父仇不共戴天、有仇不報妄為人的道理。可他又知道他是有心無力啊,要知道殺他父親的仇人不是一般人,而是當今天子啊,可是眼下機會來了,只要他得到那張圖譜,便能啟開皇陵,那裡面的寶貝足夠他招兵買馬,與
看;^書、網電子書;世代傳承的《神匠譜》,只要習會上面的全部東西,就能成功啟封皇陵,若是啟開了皇陵,一可把裡面搜刮的財寶分給黔首;二可以替夫報仇,她要讓兒子親手掘出始皇的屍骨,然後讓它挫骨揚灰,屍骨無存,以告慰夫君亡靈!她想到此,覺得再苦的事也不苦了,何況鑽一回狗洞,又能算得了什麼呢?好像是她的苦心天感動了上蒼,她和兒子們竟然安全逃出趙府,竟從滿是巡夜人的眼皮底下奇跡般逃了出來,林柔兒兒喜出往外講道:「定是你們的爹爹在保佑我們……一定是!」
「對,爹爹在佑娘和我們!」魯杉贊同道。「娘,天太黑了,怪怕人的,我們眼下去何處啊……」魯敏怯懦地道。
「娘也不知道去何處?不過咱們要離此地,離得越遠越好!」林柔兒一面說一面東張西望,尋覓出路。「娘,我帶路,咱們去那兒不防看看,好不好?」魯轉指著前方道。「好,那咱們就去那邊!」林柔兒說完就讓魯杉帶頭,讓其他幾個兒子走在魯杉後面,她緊跟其後!以便前後照應,不出什麼大事!
誰知林柔兒和她幾個兒子,剛走出趙府不遠處,就看見有許多人向他們襲來,他們個個都是官兵打扮,他們個個手持火把,凶神惡煞地將他們母子團團圍住,只聽一個騎著高頭大馬滿臉是鬍子的趾高氣揚地指著林柔兒道:「你可是魯騫之妻?」林柔兒心想,逃是逃不掉的,顯然他們是有備面來,說謊也是徒然,不如實話實說,大不了就是一個死,死了倒也乾淨。
「是!我就魯騫之妻!」林柔兒仰頭盯著坐馬背者大聲道。
「痛快,有膽量!不愧是高門大戶出來的,來人把他們統統帶走!」騎馬者冷笑著下令道。
「尊命!大人!」捕頭上前覆命道,緊接著那捕頭又揮了揮手,那些士兵便將他們五花大綁,往走押!
「放開,放開,你們是何人,憑什麼抓我們?」魯杉疾呼道。
「小子,別揣著明白,裝糊塗?難到憑什麼抓爾等,爾等不知道?帶走?」那騎馬的盯著魯杉的臉反問道。「什麼明白?什麼糊塗?我聽不明白?」魯杉繼續狡辯道。「本大人,也不跟你多費口舌,你此刻不知道,待會兒等到了那地方,你自然會知道。」那騎馬的說完就讓人押著他們向遠行去。
那騎馬的叫『殷通』,是此地的父母官,他雖是父母官,卻從不主持公道,為黔首審冤,而恰恰相反,他憑借自已手上的權力,與此地上的土豪劣紳上下勾結,整日橫徵暴斂,欺男霸女,搜刮民脂民膏,可是黔首們手無寸鐵,只能敢怒而不敢言;忍氣吞聲,就在前幾日,他又娶了第十八房小妾。又搶了三十幾個男丁,做他的奴隸!那些奴隸的的父母本是萬不肯大應的,可是不答應的話,他就要殺光他們全家,父母無奈下只好按他說的畫所謂的賣兒契約。
就在午間時分,殷通正和新娶的小妾戲耍玩弄,忽然有人道,說是趙炎府上派人來了,說有什麼重大事要見他,他當時些不高興,可又一想是重要事,他也就不計較了,命下人立即通傳趙炎大徒弟水山,等水山進來,把師父在他耳邊吩咐話仔仔細細地向他說完,樂得殷通直拍手掌連連道:「好!好!你回去,告訴家師,此事包在本府身上,本府定將他們一舉拿下!」說完山水便回去向他師父稟明此事,殷通則招集人馬,畫好抓捕路線,只待晚上來個甕中捉鱉,要不然他們哪能有如此輕鬆,就將他們母子擒獲了。此時,已經快押他們到了他私審囚犯的地方。
「走快些,他娘的……」一個士兵瞪著魯杉罵道。魯杉聽那士卒罵他,不服地盯了那士兵一眼,那士兵二話沒說,就用手上的皮鞭狠狠向他臉上抽去。而且又加了一話髒話,「再瞪你爺爺,爺爺就挖出你的眼睛當泡踩!」魯杉緊緊地握緊拳頭,想打那士兵,但他不知為何,最終還是忍住了。魯桓此時有些不平,他真想替三哥揍那士兵一頓,可惜他手上的劍早已被他們繳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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