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2章 紅顏禍水 文 / 雄啟
己被後世稱為狐狸精;西施被人們視為紅顏禍水;不管她們的功勞有多大,可她們依舊被永遠地視為:賣貨、淫婦的象徵,義父難到你希望好兒做這樣的人嗎?」楚好說到此早已泣不成聲,淚如雨下!她義父見她如此反問道,便不知如何回答她的話,只好默然無語,沉思了片刻,他才又說:「可我已經答應好人家,不去不成啊?總不能上我失信於人啊,更何況他是當今天子身邊的紅人……」他說完顯出一臉無奈之相。「義父請恕女兒不孝,若是你非得把女兒獻給秦皇,那女兒就死在你面前……」楚好說話時早已不哭了,語氣更是堅定!
「你敢威脅我,好大膽子啊,反了你了!不管你願意不願意,非獻給秦皇不可,由不得你!」那中年男子見楚好用那樣的語氣對他講話,完全沒有把他這個義父放在眼裡,於是他勃然大怒道。豈料他話音剛落,只聽『唰』的一聲響,楚好便撥出佩在身上的劍橫在自己的脖子上,她義父見她如此舉動,失聲道:「你瘋了,我看你是瘋了!」
「義父您若是再不答應,好兒就用此劍死在您面前!好兒說到做到……」她說完果然用力向內一收,那劍刃就劃破了她的脖子,義父見她吃了秤砣鐵了心,也就膽怯了,他總不能為了讓女兒嫁給秦皇這件事上,丟了女兒的性命,若是到那時,秦皇沒嫁成,人也死了,那他這些年的心血不是白費,付之東流了?她不嫁也罷!反正留著她也有別的用處!想到此遂開口道:「罷了。罷了,你不想去,你不去就算了,又何必如此呢……你起來吧……」她義父說罷,她遲疑了須臾,才放下手上兵刃,緩緩站起!她義父見她起身,便知她性命無憂,但也不好再反悔,只是冷眼看著她道:「你不去,看你如何給你父母報仇雪恨!」
「好兒不敢忘了父母之仇,只要我活著此仇非報不可!」楚好說完,她義父見她眼裡掠過一道殺機!「那就等著瞧吧,眼下什麼也是白說……」她義父不屑一顧地說道。說完後,他便拂袖而去,若大個客廳裡只剩下她孤零零一個人傻在那裡,不言不語,無動於衷。自此,她的義父對她性情大變,再也不似從前那樣關懷她、愛她,把她當自己的女兒看待了……
且說桓楚這幾日有傷在身,沒法練功,只能終日與楚好為伴,與她說東道西,談天說地,桓楚又是個活潑好動的少年,這樣一來,他慢慢和楚好沒了當初的拘謹,沒了拘謹,他才更進一步看清了白狐姐姐,雖然她戴著面紗,模樣看不到,但他可以清楚地看到白衣女子的眼睛:她的眼睛很大,很水,很亮,清澈的像泉水一望到底!睫毛細且長,這是他長這般大,除了自己的母親以外,見過最美的眼睛……
他前幾日還疑心白狐姐姐說她有什麼『肌膚怕日疾』,可她自從這幾日看到白狐姐姐除了臉上戴有面紗外,手上也帶著白絲手套,即使做飯也不曾脫下它,他才知道這一切真的!「若是姐姐沒戴面紗該多好啊……沒有肌膚怕日疾,該多好啊!」他
看;書:』網言情』鬼說話,看他講話有條不紊;口齒伶俐。看樣子是個聰明伶俐少年,想讓他不起疑想,又不把真功夫教給他,唉,真難呀!我本來先前想好了,動了惻隱之心,把學武功都教給他,可最近和他相處,覺得這孩子很有心機,每次提到圖譜時,他就想辦興法繞開話題,對我不信任,我把功夫都毫無保留地傳給他,萬一有一天我和他反目成仇,敵不過他怎麼辦?故而我得留一手!」
「姐姐,我手好了你不高興……」桓楚看到楚好發呆的眼神,遂開口問道。
「誰說我不高興……你的手是我醫好的,我能不高興嗎?」楚好說話雖盡力裝出一副泰然自若、無所事事的樣子,但神眼裡仍殘留著一抹哀思和幾分淡淡的黯淡之色。
「那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他以為楚好『肌夫怕日疾』發作了。楚好順水推舟道:「身體是有點不舒服……不過沒什麼大礙,我休息休息就沒事了……」白衣女子說話減肥語氣很慢,裝出一副病態的樣子。「那你快坐下吧,來坐著吧……」桓楚聽說白狐姐姐果然是身子不舒服,忙上前攙扶白衣女子到床邊坐下,白衣女子坐在床邊,病情更甚了,她不時在呻吟、呻吟、喘粗氣、喘粗氣……「姐姐,你先坐在這兒,我去給你倒杯水……」他緊說著便一個箭步走到案桌前,取出一隻碗來,端起茶壺,倒上茶水,小心行到白狐姐姐身旁輕聲道:「給,姐姐……」楚好雙手緩緩地接過茶碗,又緩緩地喝了下去,桓楚看著白狐姐姐把滿滿的一碗茶水一點一點地喝完,接過茶碗又輕聲問:「要不要再喝一碗,姐姐……」
「謝謝你,桓!我好多了,你先出去一會兒,我想休息一會兒……」白衣女子說話依然有氣無力道!「好!那你休息吧……」說完桓楚便把茶碗放回原處,退出木屋,掩好門,就出去了……
他走出木屋,看著自己傷好了的手,不由得胸中躍躍欲試,激動難耐,於是他從身旁撿來一枝不長竹竿,耍起先前在家時習的那套劍法,不知為何這幾日他沒練功,原以為多少武功多少有些減弱,豈知他拿起起竹竿舞得更是隨心所欲,嫻熟練達之地步,這讓他大大出乎意料之外,是啊,只見那只竹竿在他手裡耍得左右逢源,讓人看得眼花繚亂,還有腳法、手法,身法,都彰顯有度,還有眼觀八方都配合的天衣無縫,無懈可擊……他越舞越開心,越開心就越起勁,越起勁便越舞,竟到最後練得忘了時辰,達到忘我之地步……楚好不知何時立在桓楚一旁認真地看著他耍著所謂的劍法,不禁暗自想道:「孺子可教也……不想才短短數日,他的功夫竟然未減倒進,看來他還真是塊練武的胚子……可惜我是不能真教他,若是把我的武功真的傳授與他,他將來的造詣必出我之上啊……」
這時,桓楚才無意中看到了白狐姐姐站在一旁觀他習武,於是他急忙收功而止,行至楚好跟前道:「姐姐你何時出來的,你身體好了沒……?」
「我方才出來,身體比方才好多了……」白衣女子微笑著回答道。桓楚聽到此,二話沒說,便疾步走向小木屋,從裡面端出草盤走到楚好跟前道:「姐姐你身體不舒服,坐下來吧!」白衣女子吃驚地看著他,她不曾想到桓楚不但口齒伶俐,且心細如此,實屬難得啊!但她什麼話也沒說,只是默默坐下!桓楚見白狐姐姐一聲不吭地坐下了,也只能想把要說的話嚥了下去,只是呆頭呆腦地立在楚好前面,楚好見他彷彿有心事,就道:「你有話想對我說……」桓楚急忙擺擺手道:「沒……沒什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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