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51章 如果是戲,那我又算什麼? 文 / 莫殤兒
夏末總算是知道,其實呂子浩早就已經恢復記憶了,一切都是在演戲,而她,卻是最後一個才知道的人,連仙仙都在騙她。
所以,今天,她的濃重打扮,又是怎麼回事?
如果到現在她還想不通的話,那她真的就該去死,笨死的。
「夏末……」
看到夏末跑出去,凌仙也跟著後面追了上去,呂子浩本來是朝夏末方向走去,卻看到夏末跑走。
眼神斂下,還是傷害到了嗎?夏末,對不起!
「浩子,愣著幹嘛,去追呀!」
夜茂走到呂子浩身邊,rso集團算是挽回了,雖然後期還有很多的事要做,總比沒找到出路要強。
這場戲,終歸是要落幕,但是,落幕後的結局,卻不那麼盡如人意。
呂子浩聽了夜茂的話,從禮堂追了出去,出去後,並沒有看到夏末,頓時慌了神。
他從來就沒有感覺到的絕望,他害怕,害怕從此失去夏末,害怕,夏末,永遠都不會原諒他。
那樣,他的人生,要如何去完整,他的人生,該如何走下去。
呂子浩開著車,找遍了整座城市,都沒有看到夏末。
頹廢的將車子停在夏末的四合院門口,直到天黑,都沒有看到夏末回來。
夏末從禮堂跑出去之後,凌仙便追了出來,但不到半個小時,就沒有看到夏末的身影,焦急的在四周尋找,夏末躲進了商場。
在牆角,她看見凌仙焦急的表情,其實,她心裡也很難過,為什麼所有的都隱瞞她真相,子浩,是什麼時候醒的,為什麼不告訴她?
今天的這一切,一切都是他們精心策劃,而她,愚蠢的她卻是最後一個才知道,如果這一切都是戲,那麼她有算是什麼?她算什麼?
她只想找一個地方靜一靜,或許,是她自己鑽了死胡同,可是,她心裡就是難過,她甚至想到過絕望,可是,為什麼事情回事這樣,為什麼?
總是把人生想的太過簡單,每次都要跌跌撞撞之後才會明白,原來事實的真相,遠比自己所想的,還要複雜許多,許多,尹夏末,你就是一個大笨蛋。
難道,什麼事都要經歷過才會明白,什麼事都要親身體驗過,你才會懂得嗎?
見到凌仙離去,夏末這才從商場出來,臉上面無表情,但是,兩頰的淚痕卻明顯的彰示著,她剛才哭過。
夏末漫無目的的走在兩旁的人行道上,今年的夏天,似乎來的特別的早,春天的最後一場雨,猶如夏季的陣雨一般,毫無預兆的下了起來。
夏末就著走著,腦袋裡一片渾濁,她似乎,找不到回家的路,迷失了方向。
嘟、嘟、嘟……
突然,一輛勞斯萊斯的車停在夏末身邊,夏末眨了眨眼看去,卻發現自己根本就不認識那人,那人將車窗搖下說:
「尹小姐,我家少爺有請。」
夏末站定,面無表情的說:「對不起,我並不認識你家少爺。」
夏末說著,便朝前面走去,也不管下多大的雨,也不在乎,是不是會生病。
只見那車內之人,朝身後的人打了個手勢,那兩人立刻下車,一人鉗制這夏末的手,將夏末強行拖進車內。
「啊,你們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
夏末拳打腳踢,但是,那人一邊坐了一個,將夏末禁錮在中間,之前跟夏末說話的那人轉過頭,邪笑著說:「尹小姐,我說了,我家少爺要見你,那麼,只好對不起了。」
夏末掙著兩人鉗制的手,叫道:「放開我,你們這是綁架,是違法的,我要報警,放開我。」
「尹小姐,我想,我想你是搞錯了,我們不過是請尹小姐走一趟,何來違法一說,走。」
那人狂傲的說了一聲,這時,凌仙的車子從這輛車一閃而過,夏末這次終於感受到了恐慌,朝窗外一直喊凌仙,但是,凌仙的車卻越開越遠,直到消失在視線。
那人朝身後的人打了一個手勢,夏末的嘴立刻被封住,車內頓時安靜下來,這也讓,夏末感覺到了更加的恐慌,她不知道,未來她要面對的,究竟是什麼?
凌仙開著車朝前面奔去,一路上,都沒有看到夏末的身影,一直打夏末的電話,卻是關機,凌仙一臉的焦急。
大雨傾盆,凌仙焦急中,差點出了車禍,本來正在與凌風通電話,突然踩了剎車,車胎卻已被磨壞了,直冒煙,沒辦法,只好叫凌風過來接她。
凌仙下車,走到旁邊人行道上的一個雨亭下等著凌風,凌風也沒有讓她等的太久,幾分鐘的時間就到了,凌仙心裡想著夏末,一隻不再狀態,凌風也不敢讓她一個人開車,只好打電話叫人把凌仙的車拖走。
凌仙吐了吐舌頭,朝凌風說:「對不起哦。」
「傻丫頭,幹嘛說對不起,沒事,我都已經習慣了。」
凌仙仰起頭,若不是現在心情不對,她一定會抱著凌風狂啃一頓,凌風對她真的很好。
「走吧,再去看看她常去的地方,說不定就能找到。」
凌仙用力的點點頭,將手放在凌風的手心,走出雨亭,這時,雨已經停了,露出了太陽,凌仙走上台階,卻發現自己踩到了什麼,挪開一看,才發現那是夏末的鑰匙,凌仙彎腰撿起來,激動的說:
「夏末一定在這附近。」說著,拉著凌風鑽進車裡,在四處去找。
夏末被禁錮在車裡動彈不得,眼看著就要離開z市,夏末朝身後看去,卻被人打了一巴掌,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但是,她卻是沒有哭,雖然她不知道未來會面臨什麼,但是,最壞的打算莫過於死。
她不怕死,但是,她怕她死了以後,就再也見不到子浩了,雖然她氣他惱他,可她更多的,是愛他啊。
離開z市越來越遠,在郊區行駛了半個多小時後停下,夏末發現,這裡居然是一個碼頭,在下車前,夏末的手被他們綁著,退下車,然後又被拽上了船。
被推進船艙,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聲音傳來:「你們怎麼能夠這麼對尹小姐呢,如此如花似玉的人,鬆綁。」
「是。」
綁架她的那幾個人,手腳利索的將夏末解開手上的繩子,夏末走進裡面的屋子,便看見摩爾坐在椅子上,翹著個二郎腿,抽著雪茄。
「是你?」
「沒錯,是我,尹小姐,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