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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天地始,萬物生 文 / 絕雲生

    古老的傳說在這個世界流傳著。生活在山林中的村民們每天聞雞而起,日落而息,他們不懂什麼傳說,但他們相信傳說是真的。

    「老婆子,快來。」山坡上傳來一陣急促而喜悅的叫喊聲。

    「死老頭子,叫什麼叫,又抓到什麼好東西了。」山下的唯一的茅草屋中隨著聲音走出一個頭髮斑白的老婦,老人穿著與其說是樸素,不如說是貧酸,只是一套洗的發白的布衣。

    山坡上的樹林中一陣急促的奔跑聲,帶起的是鳥兒的驚慌飛叫。不一會兒,也就老婦走到屋子的空地離得山林很近的位置。一個看上去已年過半百的老漢從樹叢中走出,臉上掛著那笑容連皺紋都彷彿消失了。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東西。」老婦看著老頭臉上的笑容笑罵著,說著人也走了過去。

    「咦。」老婦走過去才發現老漢手上抱著一個棉布包著的東西,再走近一看發現是一個小嬰兒,這才發出一聲驚叫。

    『怎麼回事。『老婦臉上露出驚奇的神色看著老漢。

    「呵呵,撿的。」老漢說著臉上一副天上掉下一塊大餡餅砸在他臉上的表情,十分得意。

    「撿的。」老婦聽完,一臉的震驚。「當然。不然你以為天上掉下來的。」老漢說的理所當然。「這」老婦一聽從震驚到喜悅又一下子變到驚恐,嘴巴顫顫抖抖的出聲到:『老頭子,你說『說著指了指山上。

    「不可能」老漢也是一臉的驚疑,他一開始也沒想到,這一會兒聽老婦人一說,立馬想起了那個古老的傳說。看了一眼老婦,又低下頭看著懷中熟睡的小嬰兒,臉上那安詳的睡容,時不時被蚊子給打斷,而後又一下恢復。

    看了許久,老漢抬起頭看向老婦,老婦這時也把視線從小嬰兒的身上收回,看向老漢。兩人的目光一交觸,彼此眼中的期盼,不安,喜悅,恐懼都在兩人的心中印現。

    「你」看著老漢把小嬰兒抱著走向茅屋,老婦人的臉上是又驚又怕。「不管他是什麼,既然我撿到了就說這小孩與我有緣,我必須得養。」老漢低沉的說出這一段話,說完快步走向茅屋。

    老婦看著老漢走向茅屋,歎了一口氣,臉上表情歡快的走向茅屋「老頭子,還是我來,你笨手笨腳的,別不小心撞了孩子。」說著快步走進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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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雲,你爺爺回來了嗎?」

    「還沒。」坐在一茅草屋前的樹上的一般大小孩回到。小孩只是呆呆坐著,看著遠處,不知是看天呢,還是看山。一雙大眼睛很美可卻透著一股呆傻氣。小孩並不漂亮,只是看上去有點清秀。

    「這孩子」一老婦從茅屋中走出來,看著小孩搖了搖頭,一臉慈愛的叫道「快下來,吃飯了。」

    「哦。」小孩的回答也是沒一點的朝氣。慢慢從樹上爬下,小孩緩緩的走向老婦。

    「走,我們先吃,這老頭子,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回來呢?」牽著小孩的手,老婦和小孩走進了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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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絕雲,出來了。」小孩朝著茅草屋叫著。

    「哦,來了。」回答的聲音慢吞吞的,就像它的主人不急不忙的走出茅草屋。

    「小雲,早點回來。」茅屋內傳出一陣蒼老卻有力的聲音。

    「知道了,爺爺。」絕雲回到,說著和小孩走了。

    「小雲,我們今天玩什麼。」小孩一臉期望的看著絕雲。

    搖了搖頭,絕雲面無表情的回答:「隨便。」

    小孩聽完後也不生氣,一副早知道如此的樣子,「那好,我們先上山,現在是秋末了,東西還是不少的,我們興許能找到好東西。」小孩說完也不管絕雲的反應拉著她直接向山上跑。

    許久,兩人氣喘噓噓的爬到半山腰,「走,小雲。我們進山洞看一下,昨天放的東西不知道有沒抓到什麼。」小孩休息完一,立馬拉起絕雲往隱約看得見的一小山洞走去。

    兩人走進山洞,山洞不大,但卻挺深的,反正是一下子看不到底。洞邊放著一個竹子編的框子還有幾根木柴和一根細長的線,不過現在竹筐已經倒在了地上,裡面不知道有什麼,一點聲音也沒。

    兩人看到這奇怪的現象,互相看了一眼,小孩吞了吞口唾沫,腦中浮現的是平時村中大人嚇唬孩子的鬼話,看著那熟悉的竹筐yin深深的。兩個小孩儘管害怕,但心中的好奇已裝滿了。兩人手抓著手,一步一步向竹筐邊踱去。

    另一個小孩的膽子明顯比絕雲大,到了邊上等了會,小孩在絕雲沒回過神來時,一把把竹筐拿起。竹筐下的動物終於印入兩人的眼中,原來不過是只傻兔子,現在還在抓著草吃著,一點也沒其他動物的反應。

    看著這只傻兔子,兩人哭笑不得,兩個半大孩子盡被一隻小兔子給嚇著了,這說出去還不得被人笑掉大牙。另一個小孩一把抓起小兔子,也不管小兔子的劇烈反應笑道:「你現在才知道怕了,晚了。哼」說著一下子江小兔綁起來。收拾完小兔,小孩抬頭對絕雲道:「小雲,我們今天烤兔子吃怎麼樣。」

    絕雲也抬起頭,看著那現在比其他動物反應更劇烈的小兔,笑了笑道:「嗯。」看來他也是被小兔嚇得不輕,現在想報仇呢。

    「好,我收拾它,你去打點水來。」小孩輕車熟路的樣子,看來兩人沒少烤東西吃。「嗯。」絕雲絕對

    對是惜字如金,一個字也不願多講。說完,便走向了洞外。

    來到不遠處的山泉處,絕雲掏出懷中的葫蘆,「咕嚕,咕嚕」沒幾下,絕雲便裝滿了水,剛想起身,忽的一陣雷聲從他頭上傳來,把他給定出了一般,一動也不動。

    雷聲響起到結束並不長。當雷聲結束,絕雲也剛好回魂了一般,抬起頭,看了一眼天,眼中滿是往日不會出現的神色,眼神也是極其的銳利,全無平日的呆傻。可是這情形持續得並不久,就又恢復了往日的樣子,露著些呆傻的看了看周圍,見沒什麼異樣,便轉身,往回走。

    回到洞中,看到小孩已經把兔子給收拾好了,,絕雲一邊將水拿去燒,一邊問:「小周,你剛才有聽到什麼嗎?」「沒有啊,什麼聲音,你再說什麼,該不會碰到貴了,青天白日的,能有什麼聲音。」小周抬頭對著絕雲道。

    「哦,沒什麼。」絕雲並沒多說,也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收拾著吃完的東西,兩人在洞中已經呆了半天了,下山,又沿路摘了些吃的野果,絕雲到家都快傍晚了,小週一看都怎麼晚了,顧不得老婦的挽留,急忙往不遠的村落跑去。

    「今天又跑哪去瘋去了,和那個小崽子在一起的。」剛一進門,小周的老娘就沖小周罵道。「沒。」小周嘴角抽了抽,回到。「沒就好,快來吃飯。」小周娘看了一眼小周,也沒再說什麼,只是叫他來吃飯。而他爸看了他一眼,等他坐下後小聲道:「你媽也是擔心你,畢盡那個詛咒可不是鬧著玩的。」「什麼詛咒,不過是個傳說罷了,是你們大驚小怪。哼。」小周不屑的看了一眼沒脾氣的老爸。

    搖了搖頭,周爸並沒說什麼,只是他看小周的眼神透著小周看不懂的意味,小周被他看得都快起毛了,速度扒了幾口飯就跑。

    絕雲吃完飯沒多久,天也黑了,坐在茅屋邊的石椅上,手撐著頭,看向月亮。此刻的絕雲絕對有詩人的氣質,只不過,那眼中的傻氣還是分毫不減。

    『小雲,該睡覺了。『也不知絕雲坐了多久,老婦的聲音從屋裡傳來。「來了。」回答了一聲,絕雲就站了起來。忽的猛地一下子站起來,絕雲就覺得腦子內暈暈的,似乎多出了什麼,眼睛精光一閃,絕雲使勁搖了搖頭,想讓頭腦更清醒些,可又沒了那種感覺。抬頭,迷茫的看了一眼天上的滿月,又看了下周圍,然後走進了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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