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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21 主母的風範 上 文 / 細小碎

    更想著等把林瓊花處置掉了,她就努力忘掉孩子的事情,只要中行不嫌棄,就算沒有孩子,她也要一輩子與他在一起的,他們會幸福的,她想。

    因為比起上輩子她那破敗的身體,連出門都是不被允許的,這次重生,已經好太多了,不就是沒有寶寶嗎?她和中行都認了好了!

    因此十天後,當所有人都認為沒有這麼快能見到寧雨煙的時候,她已經和林中行共同出現在了林家的大廳。

    不但如此,得知秦秋葉他們被林中行劃分到西院去之後,她甚至還大度的讓青書找人在圍牆上開個門出來,好讓兩邊的人不用通報一個消息都要從大門繞上一圈。

    秋月細細的給寧雨煙梳理好髮絲,換上了僅見的幾套顏色鮮亮的衣裙中的一套,使得寧雨煙看上去異常的精神煥發。

    雖然容顏還是比前陣子清減了不少,但是至少表面上看起來,她足夠的美麗了。

    青書則得了寧雨煙的命令,把所有的人重新聚集到了林家的正廳。

    林中行對寧雨煙接下來要做的無論什麼事情,都無條件的百分之百支持。

    甚至他連過問一下都不曾,而只是用關切和擔憂的目光注視著她的每一個動作,注意著她什麼時候身體不適了,他便去抱她回房間休息。

    寧雨煙知道林中行的擔憂,這次的小產便是個教訓,教訓他們之前實在是太過疏忽了,更知道這次把中行也給嚇壞了,所以她緊緊地林中行的手。

    微笑而堅定的一再告訴他,「中行,別擔心,我很好!若是不舒服,就會告訴你!」

    林中行點了點頭,愛憐的伸手給她理了理鬢髮,眼神柔和的嗯了一聲。

    十天,對於從前養尊處優慣了的秦秋葉她們來說,那不過是很短的一段時間,但是這十天裡,卻讓她們都感覺有些度日如年。

    從前每日早上吃用的都是最好的燕窩粥,甚至洗臉用的都是牛乳,更別提穿的戴的,哪樣不是每隔三日就有人從林家專門的綢緞莊和首飾店裡送來的新品?

    如今倒好,不過十天,新款的衣服和首飾自然是看不到了不說,也沒有人來阿諛過問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連每日洗臉泡澡要用的牛乳也沒看了。

    攬月清風一到林家專門的事務房去要,那邊的管事就說,牛乳一桶要四兩銀子,讓她們拿銀子才能去給她們採買,不然的話,他們事務房不能無條件的提供了。

    聽聽,這是什麼話?

    她身為林家的二夫人,二十年來幾乎日日都是用牛乳洗面的,若非如此,她如何能在年近四十的時候,還能保持如花美貌?

    如今居然要幾桶牛乳,還要她額外給銀子,這不是豈有此理嗎?

    更過分的是,以往她隨便一個打賞出去的也是十兩八兩銀子。

    可現在,一個月的生活費,主房那邊居然就給撥100兩銀子,這一百兩銀子能夠幹什麼用?

    這些天,為了能維持她平常的日用花銷和習慣用度,她已經從自己的小寶庫裡,貼了不少銀子出來了。

    也是這麼貼銀子,她才知道,她一天居然要花費這麼多的銀子,一百兩銀子的月例,竟然連她一天也不能過完。

    若長此下去,她還要保有她的榮華生活的話,她私藏的那些小寶庫也總有倒貼完的一天,到那時,該如何是好?

    所以這些天,秦秋葉的心裡可是憋了滿肚子的火氣的,也憋了滿肚子的不忿和委屈。

    這下聽到青書來帶話,說老爺和夫人要見她們的時候,秦秋葉心裡只想著一件事情,那就是好好的把這頓不忿給發-洩-出來。

    雲愛柳的情況比秦秋葉稍稍好一些,畢竟這些年她一直活在林瓊花的欺壓之下,所以生活上的享受程度,我無從比照秦秋葉和林瓊花的。

    因此被一起攔到西跨院住後,對她來說,不過是換了個地方住,其他的一些地方倒也將就得過去,只是一個月只有100兩銀子的月例,對她來說也究竟是感覺太少了些。

    更何況林弦就要娶親了,她這個做婆婆的人,未來媳婦好歹是個御史千金,打造些首飾送兒媳總是要應該的,而這些無不都是要銀子的,一百兩自然是連塞牙縫都不夠的。

    但是從心境上來看,她還是開心的,因為一直在她頭頂上遮擋掉了大半邊天的林瓊花,這次終於徹底的下台了。

    如今她的頭上堪稱一片清明,再沒有烏雲蔽日了,所以如今不過是月例銀子稍嫌少了一點而已,而且她相信只要寧雨煙能夠醒過來,身體恢復健康的話,林中行對她們其他房的狠心程度,不會一直加劇下去的。

    畢竟再怎麼不看在他已經故去的大哥二哥的份上,總要看在侄子們的份上。

    雲愛柳自然是屬於想的通透的人,所以得到主房那邊青書來傳的話,雲愛柳的嘴角是含著笑的。

    於是在十多天後的今日,再次聚集到一起的眾人,表情都有著各自的打算的。

    秦秋葉看到寧雨煙那纖細的彷彿一陣風就可以把她吹走的身形後,本來滿腹的冷言冷語就要諷刺而出,也因此憋回了喉嚨口。

    雲愛柳自己作為在這個家受了多年閒氣的人,又同身為女人,對寧雨煙小產的事情,其實還是頗有幾分同情意味的,所以自然也不會率先開口令她為難的。

    於是,一時間,所有的人都有些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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