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1章 吃獨食的打算 文 / 悠久風
在這段話中喬吉的意思已經非常的明顯了。這樣的機會可是非常稀少的，而且我已經非常清楚這項事務的真實價值了。現在作為合作的一方我們博勒姆領已經拿出了最大的誠意。希望另一方的公正之主教會不會讓我們失望。
經驗老到的弗吉尼亞主祭，又怎麼會聽不出喬吉剛剛話語之中的另外一層含義呢。他並沒有馬上就此做出回應，雖然表情之上並沒有同什麼變化，但腦子裡卻一直在思考著這裡面可能有的利弊得失。
於此同時喬吉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弗吉尼亞主祭。即便是這樣喬吉的心中也不見得平靜，到了這個時候他反而顯得有點患得患失了。如果對方給出了實際上不怎麼高但自己難以拒絕的價碼，這樣的話怎麼說自己都會感覺到有些虧了。而如果對方直接出高價位的話，喬吉又會有些懷疑和這樣領導人的組織合作究竟是不是一個好的選擇。就在這樣的患得患失之中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
弗吉尼亞主祭略微活動了一下臉部的肌肉，輕吐了口氣之後開口到：「我想問一下，在參與律法制定的人數與名單您有著什麼樣的要求嗎？」
『看樣子這老狐狸是暫時沒想到合適的價碼，提出這樣的問題也是為了評估具體的價值取向吧。果然是符合他那個年紀謀而後動的做法。』瞭解對方目的喬吉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吐露出心中早已經打好的腹稿：「人數方面我們提出的人選為三人，至於人選則全是貴教會的內部事宜了。作為外人的我們不便就此插手。」
知道了喬吉所給出的條件，弗吉尼亞主祭摸著自己的鬍渣想了一想。雖然從他臉上的表情看不出什麼，當目光之中隱隱有著變化。這次的時間並不長，很快的他便歎了口氣到：「三個名額嗎？這的確是可以做實事的人數了。不知道就憑著我們教區的實力能夠拿到其中幾個了。」
這裡面似乎還牽扯到公正之中教會不同教區之間的競爭與談判。本來作為一個外人的喬吉並不是太好參與於此事之中，但在這之中喬吉看到了有些能夠為己方增取利益的機會。當然這樣的破綻非常明顯是弗吉尼亞主祭自己露出來給喬吉看的。某種程度上來說他也就是挖了一個坑等著喬吉來跳。
可以說了這樣的坑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並不會對喬吉這一方有著什麼樣的損害。或許還能夠就此機會讓公正之主教會的諾汗公國教區多多少少出點血。當然也不是說全然沒有壞處，起碼博勒姆領對於公正之主教會其他教區可能給出的好處就見不到了。同時或多或少會打上親近諾汗教區的印記，對以後的可能的其他方面的合作多多少少是有一些影響的。
具體要怎麼做就看喬吉自己衡量利弊得失了。這可以說是最初等陽謀，喬吉雖是知道弗吉尼亞主祭的打算卻也有些個心動。不過喬吉也不會在不清楚具體情況的時候就做出決定，他故作不知的詢問到：「關於這三個名額的安排教會之中還有著什麼具體的章程嗎？難道不是全部由諾汗教區內選出合適的人選嗎？」
「當然不是只在我們諾汗教區之中挑選人員。不管怎麼說這都是幾十年都難得出一次的機遇，根本就不可能讓我們諾汗教區一家獨吞的。」發現有機會可以把握的弗吉尼亞主祭立刻開始倒苦水。
並沒有得要自己想要消息的喬吉繼續問到：「哦！那入選的成員有什麼基本的條件限制嗎？」
「入選人員的限制嘛！像我這樣已經步入青銅階位的老傢伙即便再去參與到其中也得不到什麼太多的好處。而像是赤鐵階位的少壯派雖然能在其中獲利頗多。可是教會之中的赤鐵階位人數龐大，加之其即便是因此獲利但是否能夠晉陞黑鉛還是兩說。萬一得到機會的人以後沒能成功晉陞黑鉛階位，那可就損失大了。所以能夠得到這樣機會的都是黑鉛階位的神職人員。」弗吉尼亞主祭大概的說明了一下關於人員的限制，隨後居然立馬給出了諾汗教區的人選，「還記得之前接待你們的高恩牧師嗎？因為這次合作最早是他促成的，加之他也復合黑鉛階位這一基本要求，所以他一定是佔了其中一個民額。如果不錯什麼意外的話，剩下的兩個名額一個就與我們諾汗教區無關了。想要吃獨食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情。」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嗎？難怪高恩牧師一聽到合作的事宜，便極力促成教會方面參與到修訂法律條當中的這一部分事宜。甚至是向我透露了這一合作對教會成員的重要性，原來他早就知到了自己是這其中一定更夠能獲得好處的一員。不過三名黑鉛階位的神職人員同時入駐普瓦圖倒是一件麻煩事阿！』瞭解了其中關節的喬吉真是皺起了眉頭。當然這皺眉的原因不是為了高恩牧師，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做錯什麼。首先他透露出來的並不是什麼教會的機密事務，並且這樣消息也促成了喬吉在這項事務之上與公正之主教會合作的決心。可以說他是在幫助教會獲得利益的基礎之上打了一點有益於自己的小算盤。正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面對這樣的誘惑人能夠把組織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也只有守序善良陣營才能做到這樣的。
真正讓喬吉頭疼的是自己領地之中突然增加了三名黑鉛強者之後將會引發什麼樣的後續問題。『如果是赤鐵階位的話，雖然算得上諾汗公**隊的中堅力量，但區區三人也不會受到什麼樣的關注。而若是青銅階位的存在，大家也不會認為區區一個博勒姆領就能請得動三位，在外人看來不過是三人因為自身的原因暫留博勒姆領罷了。但這三個黑鉛階位就不同了，實力足夠對一場戰事產生影響，又處在博勒姆領承受的範圍之內。若是在平時還好，可現在又是多事之秋。』
「吃獨食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在這方面在下恐怕也幫不上什麼忙了。」再三考慮之後喬吉乾淨利落的拒絕了在這方面交易的可能。同時他的心中也在微微的范苦，『本來突然間多出了三名黑鉛就已經夠麻煩的了。三人如果都來至不同的地域，那不論是解釋還是其他都容易讓人相信。但如果兩人都出至諾汗教區的話，那就更引人懷疑在這背後還有著什麼樣的秘密了。
再加上可能的敵人露西亞王國方面又有著公正之主教會的敵人插手其中。不知道這次合作的決定到底是對是錯啊。』
對於這次的合作喬吉本來已經進行了兩三年的先期準備，可就在合作談判的檔口居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同時也讓喬吉瞭解到了相當多自己過去所不清楚的消息。可是就因為這些個未曾考慮到的突發**件，明顯影響到了合作之後博勒姆領的安全。雖然說不很做的話也不是完全沒有影響，但在這個時間點合作的話風險可是會直線上升的。不過現在關於合作的談判都已經到這個份上了，想要停止的話那也未免太得不償失了些。
聽到了喬吉這明顯拒絕的話語，弗吉尼亞主祭也並沒有表現的有多失望。看樣子他在喬吉開口之前就已經有這樣的心理準備了。不過他還未放棄努力：「這樣子嗎？其實我們教會方面是非常尊重合作方的意願的。而且我想任何教區都一定會為了這次的名額付出合適的代價的。」
這已經是擺明了碼頭開始利誘了。先是告訴喬吉作為接收人員的合作方，他對這次的人事安排有著不小的影響。甚至就差明白了說可以自己對其中的一個名額指手畫腳了。而後有透露了任何一個郊區都肯為此付出一定的代價，那當然的諾汗教區肯定也包含在這之中嘛。
可惜的是喬吉並不為此所動，他只好把自己的苦衷像弗吉尼亞主祭稍稍吐露了一點：「如果沒有其他問題的話，我們當然會盡可能的幫助諾汗教區的。不管怎麼說最終負責與我們合作的還是諾汗教區之中的人員。可是您也應該知道，突然有著多名黑鉛階位之上的教會成員齊聚博了姆領會有什麼影響吧。如果其中大部分又都來之同一教區的話，那就更難解釋的清楚啦。即便是我們把真是的目的廣而告之，他們也會在想會不會在明面上做這個的同時也在暗地裡進行著別的事情。我認為過去其他領主之所以拒絕進行這項合作，未免沒有這個因數在裡面。想想看，你們在安排人員到領地任職的時候也要實現進行一番交長時間的準備。對我們而言那三人的問題也是忙活上一陣子的，所以還是有心無力啊。」
聽了喬吉的這番話弗吉尼亞主祭連忙解釋到：「在這方面我倒是忘了為你們考慮了。我也是看到了能夠壯大諾汗教區的機會，一時有些過於激動了。」
喬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這也是人之常情嘛！不過我之前沒想到參與到法律法規的建設之中，居然對黑鉛階位之上的強者也有效。」
「當然了！只要能夠更貼近於神的理念對我們而言無論實力高低都是一樣的。只不過是效果的好壞罷了，實力低的更明顯一些，不過總的來看是對黑鉛階位的幫助最大。您也是知道的和你們騎士完全靠自己不太一樣，我們很大一部分能力靠的是神的恩典，而更貼近於神的道路才能夠更好的接受神恩。」弗吉尼亞主祭倒是耐性的向喬吉解釋了一番。
雖然喬吉不能夠多給諾汗教區一個名額，但讓他們有送人情的機會還是可以的：「雖然不能夠直接在人選的民額之上給予諾汗教區幫助。不過在其他教區的成員我們也沒有任何的聯繫。是否合適的話，就請弗吉尼亞主祭在這方面多花費一點時間了。」
「這個好說，我一定會幫您挑選到最合適的候選人的。在這方面您也一定有著自己的要求吧。」對弗吉尼亞主祭而言這是一塊不大不小的餡餅。最重要的是從中他感覺到了喬吉所發出的善意。
喬吉倒是直截了當的說出了自己的要求：「也沒有其他特別的要求啦，最重要的是不能是一個火爆脾氣。不管怎麼說在制定法律條的過程之中時是難免會出現出現一些分歧的。就算是和公正之主的教義不和的部分，也未嘗會沒有我方的官員提出。在這種情況下首先要做的是消除分歧存同求異。如果脾氣不好的話不要說，這可就不僅僅是撂挑子不幹這麼簡單了，到時候說不定還會直接動手的。」
弗吉尼亞主祭想了想，認同的點頭說到：「這倒是沒錯。是得要找上一些冷靜點的。而且如果肯能與教義嚴重衝突的話，那麼聖武士那一塊的人員最好還是不要參與的為好。雖然不太可能一時腦熱，但因為其他方面的問題起衝突的可能性還是非常大的。」
喬吉在不經意間給弗吉尼亞主祭戴了個高帽：「總之這方面的事宜就托付給您了。想來以您的身份閱歷是一定會辦好的。」
「這方面交給我們是不會有錯的。」弗吉尼亞主祭對送上門來的恭維是毫不介意。
喬吉捋了捋頭髮，一下不好意思的說：「想來現在的時間已經不早了，在具體的細節方面以後會家族裡會安排專門的人員介紹。這方面請不要介意。」
「哦！之後的談判勳爵您並不參與嗎？」雖然這個消息來得非常突然，但弗吉尼亞主祭確實僅僅是表現出了些許疑惑。
「這是在下的父親大人的命令，看樣子他並不希望在下在這個方面花費太多的時間。不過即便不能親自前來，我也會隨時關注這方面的進展的。」喬吉一臉無奈稱述了原因，「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下次談判的時間我會派人來聯繫的。」
「那麼，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