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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 聖戰啟! 文 / 蕭劍南

    因許陽要與通天聖子約戰,此戰被戲稱為「聖戰」,不乏嘲諷之意。

    許陽在這一個月內消失在了眾人視線中,甚至有些人前去「拜訪」,但是無果而終,搖頭離去。

    「不會是怕了吧?」很多人笑道,一直笑到沒趣才離開。

    「即便是閉關苦修還能突破大境界不成?即便身處同一境界,手段眾多的通天聖子也絕不是他許陽能抗衡的,真是不知好歹,以卵擊石。」

    一個月轉眼而過,許陽依舊沒有露面,這引起了不少人的猜測與嘲笑。

    「走,去天方台觀聖戰去,天方台好久沒有開啟了,那可是一方染血的鬥法台,有不少天才隕落,血染戰台,這次……」

    「天方台啟英才隕,很久之前便有爭奪聖位的修士隕落在了那裡,那座戰台至今留著那些人的血液,那是昔日的證明!」

    「成敗已可見,踏上天方台便是勇氣的證明,即便隕滅!」

    「不知道那許陽有勇氣說出這句話到底有何依仗?還是一時的腦熱,後悔已經來不及了,依照王通天的心性,許陽萬不能活著出來,可惜啊,可惜!」

    ……

    這是一方巨大的擂台,古樸無比,在那擂台地面上有黑色的血跡,述說著曾經的戰鬥。

    擂台外,天穹上,都擠滿了人,早已喧沸,人們都在注目,議論紛紛,如一群熱鍋上的螞蟻。

    「兩人都還未到,不知道誰先來,以聖子級人物的地位以及顏面,通天聖子定不會先到,肯定是要許陽在擂台上等他,這是他們的傲氣。」

    「那許陽還未到,脾氣也夠大,莫非還要通天聖子等他嗎?」有人陰陽怪氣道,臉色不善,此人為通天閣弟子,此時站在擂台邊緣,驕橫囂狂,一說話沒有人敢與之爭論。

    「鍾王與焚王到了。」很多人都在等待著有些無聊,此時有人大聲叫道,皆把目光移了過去,那是兩個青年男子,胸口血陽發光,那是核心弟子的標誌,這兩人名叫王鍾與王焚,為通天閣另外的兩位核心弟子王。

    「那小雜碎還沒到嗎?不會是嚇破膽了吧。」王鍾高傲的掃視著人群,面色不滿。

    「我看啊,不用比了,那小子怕尋地方躲起來了,不會是躲到女人背後了吧。」王焚開口,注視著古樸的天方擂台,嗤笑道。

    「把你的臭嘴閉上,老遠就被熏得難受,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有人輕喝道,眾人望去,那是三個姿色非凡的女子,紫裙蘇蓮衣,紅裙夏芸,白裙林雪,三人款款而來,面容森寒。

    「原來是你,若不是那小雜碎,你還能站在這裡嗎?」王焚一步向前逼問道。

    「你們的玄王,蠻王以及元王呢?怎麼不在這裡?莫非是站不起來了?還是……沒有臉站在這裡?」夏芸還擊道,毫不留情,眸光如刀,衣裙獵獵作響。

    「牙尖嘴利。」

    ……

    這只是一個插曲,雙方即便有怨也不可能在此時此地動手,今天的主角不是他們,而是許陽與王通天。

    一個時辰過去了,人群中開始了騷亂,很多人開始不滿起來。

    「還沒有人來,真是的,還比不比了,還戰不戰了,那百花會的核心弟子面色也太大了吧,還想讓聖子先他一步,在這裡等他?」有人起哄,此人對許陽有敵意,為通天閣安插在人群中的修士,此時開始發難,要引起眾人的不滿。

    遠方天空走來一道人影,那人影胸口血陽四射,為核心弟子服飾,有人發覺,使得一幫人等望了過去。

    「那是……許陽!」有人目睹過許陽擊敗王玄三人的一幕,印象深刻,此時一下子反應了過來。

    「看著果然年輕,很難現象達到了煉體五階,且王玄三人都敗於他一人之手。」

    「英雄出少年,可惜今日過後很難再見到他了。」

    「難得的人才,但閱歷太淺,終究要夭折,難以長遠的走下去,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擂台又要增添一縷亡魂。」

    「一連串的風波都由此人引起,也該由此人落幕,但終結者必為通天聖子!」

    ……

    有人暗歎,有人懷有敵意詆毀,但大部分都歎惜許陽的年少輕狂毀去了未來。

    眾人自覺地讓開了一條路,讓許陽能一路無阻的進入。

    「哦?這不是那條外門晉陞的鹹魚嗎?飛上枝頭也不一定就是鳳凰,也許是雞啊。」王鍾與王焚攔路,以高高在上的眼光看許陽,有心人都看出來這是故意為之,要阻許陽的路,讓其面色無光的登台,甚至無法登台。

    許陽依舊沒有抬頭,不言不語,甚至眸子都沒有開闔。

    「你怎麼不說話?啞巴了嗎?還是怕了?」王鍾喝道,一股元液境巔峰的威壓壓向許陽,那種元氣威壓讓四周低境界者臉色一變,急忙後退。

    許陽依舊未語,似陷入了沉思,似還未睡醒。

    「你們給我滾開,好狗不擋道,果然通天閣沒有一個好東西。」蘇蓮衣怒了,渾身元液噴湧,協同夏芸與林雪兩人向前,要護住許陽,許陽的異樣讓她們覺得難以理解,但許陽救過她們,是自家人,怎

    麼可能容忍敵對勢力的侮辱與嘲諷。

    「我們讓你說話,你沒有聽見嗎?莫非煉體煉的聽覺都煉沒了?」王焚哈哈大笑,眸中帶著怒火,在其眼中許陽太過狂妄自大,不言不語是輕視他們,是對他們的挑釁。

    「怎麼這麼吵?」許陽緩緩睜開眼睛,不明覺厲。

    「許陽,你怎麼了?」三人開口,充滿不解。

    「咳咳,沒什麼?只是現在有點難受,頭暈目眩的。」許陽捏了捏額頭。

    「怎麼了?」三人關心。

    「肯定是怕了唄,永遠只能躲在女人背後,這也叫男人?真是可笑,沒用的東西,果然只能叫雜碎。」王鍾鄙視道。

    「頭疼都是因為通天閣的兩條狗在叫,叫的我頭疼,還不是一般的疼,現在都頭暈目眩了,莫非兩條狗都懷有上古哮天犬的血脈?否則怎麼可能有這麼強的眩暈效果?」許陽一副頭疼的模樣,臉色發苦,好像真的如他所說一般,是某些人使得自己如此。

    「你……」王鍾與王焚臉色難看至極,一副要將許陽吃掉的模樣,咬牙切齒,如有深仇大恨一般。

    一些修士笑出聲來,但意識到不對,皆堵起嘴來,面色憋得通紅,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還叫喚,不是好狗,好狗也不擋道啊。」許陽搖了搖頭,嘴角更是苦澀。

    「我要殺了你。」王焚大喝,雙手間熊熊火焰燃燒,雙眸凸起,怒到了極致,有誰當面敢如此說他,本打算羞辱許陽,讓其難堪,但如今一切都反了過來,一切都逆轉,難以接續。

    「住手!」許陽平靜道。

    「我還要和你們的主子戰鬥呢,你現在消耗我的力氣,用意何在?不會如此下三濫吧?莫非通天閣果真如外界所說的那般見不得光?只會用下三濫手段?還是你們對你們的主子不放心,怕輸給我?如果你們這樣的話,真不是好狗啊,只會看門,不懂護主。」許陽歎道,一番話說得狠毒,句句攻心,此話一出那些人徹底堵不住嘴了,放肆的笑出聲來。

    蘇蓮衣三人笑的花枝招展,腰肢亂顫,使得不少男性修士雙眸發光,喉結鬆動。

    王鍾與王焚面色猙獰,徹底收手,不想為自家聖子招引非論,只能作罷。

    「小子,看你怎麼死?死法都無法自己選,百花會都是一群牙尖嘴利的傢伙,哼。」兩人讓路,讓許陽登台,希冀許陽被聖子虐殺。

    「這就是天方台!」許陽看著巨大的古樸擂台,擂台地面上都有著乾涸已久的黑色血跡,讓人莫名感受到一股蒼涼與無奈之意,那是隕落在擂台上的英才所留,皆是戰死,這是昔日的證明,甚至在擂台的四根石柱上有著字,那是昔日的英傑所留的痕跡,刻下了自己的名,平日不可見,只有擂台開啟才能被眾人目睹。

    許陽沿著鐫刻歲月痕跡的石階邁了上去,從容而淡定,讓人望不出深淺,如平靜的大湖,一眼不能望見深度。

    「為什麼感受不到他的生命磁場?」有人疑惑,點燃了肉身之火便可以感知肉身散發的磁場,磁場的強弱可以辨別一個人的肉身氣血強度,但現在卻難以從許陽身上感知那旺盛的磁場,這顯然出人意料。

    「莫非真如傳聞,達到了煉體五階?」人們紛紛議論道。

    古樸的天方擂台亮起,感知到了生靈的存在,四根石柱發光,形成了光幕輻散向四周,將擂台圍住,只剩下一道充滿著神秘紋路的門戶。

    許陽注視著光門,接著邁步踏入,穿過光門。

    「還剩一人,這戰場可容兩人,一旦兩人聚齊,這門戶便會消失,與此同時整個天方擂台便會形成一種規則之力,不容外人挑釁,這四周的光幕即便是蛻魂境強者都難以打破,若是強行入內,必會遭到天方擂台規則的反噬,要付出代價。」

    「通天聖子到了!!」有人驚呼,看向遠方天空,有一人行走於蒼穹中,這是融血境的能力,元氣融血,自身便如元氣一般,可地間,不同於一般修士只能飛行。

    「太強大了!」感受到那人影身上散發的強大威勢,眾人臉色變幻,融血境的部分威壓,即便幾縷,都非元液境修士可抗衡。

    「通天聖子如此威勢,誰可匹敵?」

    「聖子威武,定能在天方擂台將那許陽斬掉!」

    「那許陽只能是陪襯,是綠葉,只能點綴,不是主角,怎麼能與聖子爭鋒?這簡直可笑!」

    「融血境強者,肉身境也達到了遠超我等的層次,他的目光不在我們,而是同層次的聖子級人物。」

    通天閣弟子大喝,神色激動,那是通天聖子,為不可逾越的存在!

    通天聖子在空中緩緩而下,一頭扎進光門,光門消失,感知到生靈數足夠。

    「我很想知道你想怎麼死?我給你選擇!」王通天面色平淡,緩緩抬頭看向站在不遠處的許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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