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7章 戰功和選擇 文 / 某胖
「……河豚鬼重傷潛逃,以上。」
「你說的是真的?」木葉忍者強忍著,終於等到了誠敘述完畢,他帶著強烈的懷疑表情道:「確定是霧隱七刀?」
「森木,」原本只是在靜靜地聽著的三代目火影,這時突然阻止了身旁作著記錄的助手,他看向誠,低聲說道:「這裡沒有你們的事了,你們先下去,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進來。」
以猿飛的實力層次和豐富戰鬥經驗,雖然誠沒有對他報告,但是從僅憑那邊洩露的隻言片語,他就能推測出整個戰場的大致形勢。
「是。」火影的命令是不容違抗的,更何況涉及到霧隱七刀幾乎全滅這種大事,森木凜然應了一聲,和旁邊的同事迅速退了出去。
「凱……紅、還有阿斯瑪……」猿飛頓了頓,目光越過誠在他身後的幾個小鬼身上停留了幾秒,慈祥地說:「經歷了這麼多的事,你們一定累了吧?」
醇厚老練的查克拉掃過,誠不用看,就知道三個小鬼已經陷入了幻術中。
好強……誠心裡感歎著,手上結印,上前一步道:「邁特戴下忍使用八門遁甲之術,陣亡,立吾要我給您帶來s級的密報,他可能會向霧隱洩露一些關於八門的情報。」
猿飛靜靜不語,煙斗上的微光明滅不定,他吐出一口煙,伸出手把煙斗在辦公桌上磕了磕,思索著問道:「『夕象』的痕跡,渦之國分部處理了沒有?」
誠低下頭,回答道:「沒有,我回來的時候,他們還並不知道戰鬥的具體情況。」
「,」猿飛突然對旁邊的空氣說道:「去通知暗部,讓他們在渦之國的人把那個遺跡清理乾淨。」
明亮的光線中浮現出一個身影,誠眼神垂下,無驚無喜,雖然這個忍者的實力很強,但是還並不足以瞞過誠的感知,除了這個之外,屋子裡此時至少還潛伏有四名暗部忍者,以猿飛不介意他們聽到這種絕密情報來看,這些人都是暗部的核心。
身穿正統暗部制服,臉戴一個簡筆畫著雀鳥臉的面具,大山雀默默點了點頭,又悄無聲息地消失。
猿飛把目光轉回誠的身上,放緩了語氣:「誠,等下麻煩你到情報部作一下戰鬥過程的備案——只作戴的部分就好。」
誠有些意外猿飛對自己的優待,但沒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猿飛又對空氣喊道,「等下你帶誠過去。」
「是,火影大人。」又一個暗部浮現出來,他用眼神微笑著對誠打了個招呼,性格看上去比剛剛那個要好得多。
「任務辛苦了,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現在就可以回家好好休息一下。」交代完,猿飛收回了自己的幻術查克拉,語速很慢地對三個小鬼說道。
凱、紅和阿斯瑪對火影大人前後兩句話之間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只是覺得聽了火影關心的話之後,因為注意力轉移到身體的疲憊上,似乎的確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是。」三人低頭結印,就要告退。
「凱……」猿飛輕輕道,「方便的話,我有一些話想對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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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說一遍?」宛如火影辦公室的翻版,一向老成持重的智夫忍不住雙手按在桌子上,整個身體都驚訝地保持著前傾的姿勢。
「如你所見,」誠取出了一個卷軸,把封印在裡面的、、、四把名刀一字擺開,說道:「霧隱七刀已去其六,只有的持有者西瓜山河豚鬼重傷潛逃,這是從他們手中得來的戰利品。」
智夫目光掃過桌上的四把形狀特異的忍刀,恢復了冷靜:「西瓜山河豚鬼嗎?怪不得。」
誠心裡微微一跳,當年誠跟隨白牙執行那個捕捉河豚鬼的機密任務時,家族就沒有對此有過任何疑問,現在看智夫的反應,果然宇智波一族對那個事件並非是一無所知。
智夫看過一眼之後,很快就對這四把忍界人人夢寐以求的名刀失去了興趣,他放慢了語速,說道:「誠……那你方便把戰鬥經過向家族的情報房複述一下嗎?越詳細越好。」
「當然,這是我的分內之事。」
忍者的詳細戰鬥經過,是對自身秘密和情報的極大洩露,輕易絕對不會對人言說,這也是為何猿飛在要求誠向情報部複述戰鬥經過的時候,要加上一句「只複述戴的部分就好」。
隨著誠的實力提升得越來越快,家族對待他的態度也越加慎重,智夫在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也是小心翼翼地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聽到誠毫不含糊的一口應下,他瞬間笑了起來,愉快地說道:「我只能說不愧是你啊,誠,這種驚人的才能和功勳,自從二戰以後,就再也沒有有過了。」
「運氣而已,」誠自謙道:「為家族的興盛盡力而為,是我的分內之事。」
「哈哈,你就不要謙虛了,」智夫大笑:「你立下這麼顯赫的戰功,大長老和族裡一定不會吝嗇賞賜,可以說,近十年來,族內都不曾有過比你更耀眼的忍者出現。」
誠微笑以對。
智夫搖頭,拿他這性格沒什麼辦法:「那好,我現在就去稟告大長老,聽到這個消息,他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稍等,」誠把桌上的四把忍刀收進卷軸,遞給智夫道:「我也不會用刀,這些忍刀,如果族人們有喜歡刀的想要,交給他們更好。」
「哦?」因為按照慣
慣例,這四把名刀都是屬於誠的戰利品,所以雖然這些刀無論是戰鬥價值還是研究價值都極高,但村子和家族,都沒想過向誠討要,此時聽誠願意獻給家族,智夫一挑眉毛,鄭重的雙手接過,看著誠道:「我知道了,放心吧,在家族忍者手中,必然不會埋沒這些利器的。」
誠猶豫了一下,又道:「智夫桑,不知道世界現在在哪裡?」
智夫收起了卷軸,聞言,搖頭苦笑道:「大小姐她不願見你,以大長老對她的愛護,就算你立下如此大功,怕也……」
誠心裡略微煩躁,打斷他道:「我明白的,一碼事歸一碼事,我只是問一下。」
智夫點頭示意自己明白,站起身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