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60章 捨不得讓你溜了 文 / 黑色石碑
「我要是笨一點的話,可就要讓你溜了,那我可捨不得。」
鍾武露出一個肆意笑容,手卻溫柔的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沉靜如水的目光相接觸,在樓梯道昏暗的黃光裡,一些少年人特有情愫在孕生。
沒有太多的話說,鍾武目光下移,落在那雙飽滿誘人的粉紅嘴唇,慢慢的側著頭靠了過去。
蕭月祈感覺這個時候心跳得砰砰聲特別響,鍾武溫熱的男人氣息壓迫著她,她只能無依的背靠著牆壁,認命的閉上了眼睛,感受著兩瓣柔軟的唇湊在了一起。
已經不是初哥的鍾武很自然的撬開她的貝齒,兩人柔軟的舌頭一接觸,如同帶電一樣,蕭月祈覺得自己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還有糖醋排骨酸酸甜甜的味道,倆人在這一刻心裡湧上奇妙的感覺,鍾武用力的右手摟住了蕭月祈的腰肢,蕭月祖忘情的環抱著鍾武的脖子。
隨著時間推移,鍾武眼裡隱隱有血紅光芒一點點的加深,侵蝕著他的眼白與理智,空出的左手讓蕭月祈絲毫沒有察覺的擰開了她身後的房門。
不知道何時,鍾武已經將蕭月祈抱上了柔軟的席夢思,唇分又接,但就在他準備用手攀上她的雪峰時,卻驀然讓已經迷醉的她驚動。
「不要!」
蕭月祈用力的推開了鍾武,猝不及防之下,鍾武這才明白原來蕭月社的力氣也不小,頓時被一把推開,眼裡血色如潮退去。
卡嚓!
忽然,倆人還未來得及尷尬,大門打開的聲音,讓正處於敏感狀態的倆人,都是嚇得心跳幾乎都漏了一拍。
會是誰?
「月祈?」
來人走路很快,說話聲音也是又快又急,一股雷厲風行的味道毫不掩飾,無疑就是蕭月祈的女強人小姨。
怎麼辦?
倆人看向門口,很顯然,男人發情的時候智商是負數,關門都忘了,短短只有五秒的時間。
鍾武用無辜的眼神看向臉上紅潮未褪的蕭月祈,加上那張挺帥的,以及平時酷酷的他做出這副賣萌的模樣,蕭月祈頓時心裡一軟。
「混蛋……躺好抱緊我。」
蕭月祈輕輕罵了一聲,這一刻爆發出了前所未來的速度,將被子掀起用力一揚,鍾武頓時會意。
等到五秒後,當那位女強人打開房門的時候,發現蕭月祈安靜的蜷躺在床上,還蓋著被子,臉色潮紅一片,好像不太舒服。
「月祈,你生病了?」
顧溫年僅三十餘,保養得很好,臉上不見多少皺紋,不能說皮膚怎麼如少女般漂亮,但至少也是細緻細膩,像個年輕女子般幹練漂亮。
「唔……應該是,小姨,你幫我去買點退燒藥好不好?」
蕭月祈感覺自己臉紅得像發燒一樣,估計微微滲出熱汗的額頭也不例外,全是因為她現在連動一下都不敢,安靜躺在被子下裡。
而鍾武則是像一個人形玩偶一樣,為了盡量貼合在一起,鍾武雙手從她身體下面穿過,因為體位的問題,正好兩隻大手覆蓋在她的後臀挺翹,一邊感受著美好手感,同時把頭部深埋在她的高聳柔軟裡。
蕭月祈做一個純潔少女,她柔軟敏感的地方被一個強壯男性用力擠壓著,偏偏為了不露痕跡,又只能害羞無比的反而輕輕抱住他的頭,不願意被小姨發現。
可惡!混蛋!悶死你最好!蕭月祈心裡又羞又氣,不過想想自己居然想到要用胸部悶死鍾武,頓時覺得自己真是越來越不矜持,身子也是一陣麻癢難受,一時間心亂如麻。
「我看看。」
不過做為女強的人顧溫行事風格當然與眾不同,細心的用手背貼在蕭月祈的額頭上,發現果然是很燙,於是皺眉說:「家裡應該還有退燒藥,我去幫你拿開水和藥進來,你今晚就早點休息,明天我讓醫生過來看看。」
蕭月祈忍住越來越燙、越來越軟的身體帶來的某種奇怪刺激,她只能勉強微微的點頭,然後閉上了眼睛,夾緊雙腿。
顧溫見到她這個樣子,也只能歎了口氣,輕輕的將門虛掩起來。
被窩裡的鍾武,其實才是最受煎熬的人,他是貼得這麼緊,幾乎要埋在她的飽滿雙峰裡,嗅到少女淡淡的圓球香味,偏偏又是不敢動彈。
更讓鍾武浮想翩翩的是蕭月祈這位純結少女軀體很容易敏感,不過是一會兒,身體就因為緊張和羞怯而不停的微微顫抖。
不過現在這個時候,鍾武耳邊聽到了蕭月祈小姨終於下了樓,這才將頭冒了出來,大口的呼吸。
「呼呼,差點憋死我了!」
要是鍾武不說話還好,一聽到鍾武這樣一說,蕭月祈身體因為害羞又生氣得發抖起來,想拍一下鍾武的頭,又感覺他的手還摸著自己的屁股。
「混蛋~快鬆手!」蕭月祈這個時候的聲音細得像蚊子嗡嗡一樣,蒼白臉上更是一片嬌艷紅暈蕩了開來。
鍾武何曾見過蕭月祈這個模樣,一時間不知道為什麼,看得幾乎愣住了,怔怔地說:「月祈,你真美。」
讓鍾武這種情商經常為零的人也說出了這種情話
,蕭月祈終於明白了自己魅力,總算折服了這個神秘大男孩,所以這個時候她不但沒有生氣,反而裡湧上了絲絲得意的幸福感覺。
不過少女心思顯露又難猜,她臉上還是裝作生氣,瞪得圓圓的漂亮眼睛看得鍾武心裡一虛,連忙鬆開手。
蕭月祈和鍾武的臉湊得很近,彼此的呼吸混雜在一起,曖昧的味道越來越濃,不知道為什麼,蕭月祈看著鍾武有點兒發紅的眼睛,心裡突然的想。
如果不是小姨回來,可能今晚自己真的會被這個心儀的大男孩「吃」掉吧?不過如果不是小姨回來,也許倆人也不會落這種尷尬的地步。
蕭月祈雖然主動的先向鍾武表白了心跡,但骨子仍然是個保守傳統的女孩,未到新婚夜的那一天,她是決不願意將自己清白的身子交給任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