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5. 035 質問 文 / 路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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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皇上正朝這兒走來，奴婢覺得氣氛好像有些不對！」翠蘭察言觀色，小心翼翼開口。

    「是嗎？」葉飛雪鳳袍一甩，起身：「隨本宮去瞧瞧！」

    「是！」

    葉飛雪剛踏出寢宮，便與迎面走來的墨凌鋒撞個正著。

    「臣妾參見皇上！」

    墨凌鋒無視她的參拜，直接從她身邊擦過。

    葉飛雪唇角笑容微僵，回身：「不知臣妾做了什麼，令皇上如此對待臣妾？」

    「你自己做了什麼，你心中有數！」墨凌鋒走至椅子邊坐下，神情不怒而威。

    「臣妾心中沒數！」葉飛雪不卑不亢，直視墨凌鋒威嚴目光。

    「是嗎？」墨凌鋒不置可否冷哼，眸光掃過胡公公等人：「都退下！」

    「是！」胡公公等人如魚貫穿離開寢宮。

    「皇上今個來此，到底為的是什麼？」

    「朕為了什麼，難道你心中沒數？」

    「皇上想讓臣妾心中有數？」葉飛雪一步步朝墨凌鋒靠近，指尖抵上他的胸膛：「有時候臣妾寧可傻一點，也不願心中有數！」

    「你果然知道悠塵回來了！」墨凌鋒噌然站起，眼底泛起一絲絲寒意。

    葉飛雪嘲諷輕笑：「悠塵妹妹現在可算是帝都的名人，她的回歸早已傳的沸沸揚揚，臣妾想不知道都難！」

    「你要說的只有這些？」

    「除此之外，皇上還想讓臣妾說什麼？」葉飛雪指著墨凌鋒胸膛的指尖，加了幾分力度：「難道您要讓臣妾說，臣妾嫉妒了、臣妾不安了？」

    「你是否嫉妒與不安，你心中最清楚！」

    「臣妾當然清楚！」葉飛雪收回指尖，在墨凌鋒身側坐下：「臣妾若說心裡沒有一絲絲不快，相信皇上也不會相信；所以臣妾承認，臣妾對悠塵妹妹的出現，是有一剎那的不快，但也僅此而已！」

    「是嗎？朕怎麼覺得，你說的比唱的好聽！」

    葉飛雪鳳袍中玉手，緊緊攥起，面上神情如舊：「臣妾所言一字一句皆是出自真心，皇上若是不信，臣妾也沒有辦法！」

    墨凌鋒居高凌下注視葉飛雪片刻，坐回原位：「你可知，三日前悠塵險些被一群黑衣人殺害？」

    「還有這事？」葉飛雪一臉驚訝望著墨凌鋒，隨即想起什麼般，冷下俏臉：「皇上先前對臣妾多番質問，可是懷疑此事與臣妾有關？」

    墨凌鋒未回答她所問，反之開口：「你三日前出宮，去了哪？為了何事？」

    「皇上……」葉飛雪眼底泛起一層薄霧，神情傷感：「……我們三年夫妻生活，難道您對臣妾就沒有一點點的信任？」

    「三日前，你去了哪？為何何事？」絲毫未受葉飛雪眼底淚花影響，墨凌鋒重複著相同問題。

    「皇上！原來臣妾在您心目中，是那麼的不堪、那麼沒有一國之母的風範……」葉飛雪彷彿絕望般，閉上眼瞼，良久，才重新幽幽開口：「……三日前，臣妾聽聞悠塵妹妹回來，心情一時有些鬱結，便想找個人說說話，可偌大的皇宮，臣妾竟找不到一個知心的人，所以臣妾便回了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