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五十五章 :臨行之言 文 / 一縷相思
霍傾林看著自己的這個小妹,多年不見,如今她都已經長成了這番模樣,以前,她還只是一個在襁褓之中的嬰孩兒,如今,便已經亭亭玉立,若是這樣的分別,不知道再見會是什麼時候了!如此這般,倒是讓霍傾林有點兒傷感。
霍傾歌看出他的心情,便走上前去,撒嬌一般的說:「大哥,看你說的,又不是再也見不到了!如今,我便是知道你在這西蒙之中,嫂嫂的身體也已經大好,若是你想念我,便去南竹,若是我也想你,便抽空來趟西蒙,這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嗎?」
「倒是你口舌伶俐!如今說出的話,大哥便是一句都不能夠反駁了!」霍傾林看著她那樣,開口說完,回頭盯著房間的房門,輕聲的說:「小公主的事情,我想,還是要去問一下皇上,不然,若是這樣的私自出宮,怕是會找來不必要的禍端!」
霍傾林考慮的周全,霍傾歌倒是也同意,上次入宮的時候,皇帝聽見這事情,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滿情緒,跟子衍商量了一下,一行人便也吃過早飯,浩浩蕩蕩的來到了這皇宮之中。一行人俊男美女,倒是也吸引了不少的人目光,而看見他們來,西蒙的皇帝倒是也最為高興,連連揮手,說:「快過來!讓朕看看!」
當然,他看的定然不是霍傾歌等人,而是雪依!當小公主離世之後,這西蒙的皇上便只有雪依這一個嫡出的公主了,而若是他真的失去了兩個孩子,這便是最痛苦的事情,既然小公主的事情,無力回天,霍傾歌幫他把原本應該夭折的這個公主的性命給救回來,便是也了了他的一個心願。
「雪依,你的身子怎麼樣?」不管是什麼身份和位置的人,卻也只是父親!即便是西蒙的國君,在這個時候,滿眼也只是自己女兒的身體如何!看見這一幕,霍傾歌心中一陣感動,道是也想起了自己的那個母親,她當初拋下自己,到底如今心裡是否有過愧疚?
雪依點頭,窩在皇帝的懷裡,笑著說:「父親,我已經身體大好了,多虧了傾歌妹妹,她為了我,付出了自己的不少內力,我如今身體能夠好轉,是以前萬萬沒有想到的,如今,我倒是要感謝她呢!」
「沒錯,我們確實應該要感謝霍三小姐。」西蒙的國君這樣說完,看著霍傾歌,開口便大方地問:「霍三小姐在朝中,應該是要什麼賞賜都有,如今這般,我倒是要給你什麼才好呢?你儘管跟我說,我便是能夠給的,這西蒙有的,就算是上天下地,我也都給你找來!」這就是一個父親對女兒赤誠的心。
因為你救了我女兒一命,怕是你要我的命,我也會二話不說,直接不眨眼睛的給你!這樣的說完之後,西蒙的國君看著霍傾歌,半晌,霍傾歌只是幽幽的說了一句:「我救小公主,是因為看在宇將軍的面子上,我與宇將軍一見如故,便是也認了這干兄妹,直接開口叫著大哥的關係。」
「那雪依公主便是我的嫂子!她有這般的病,我是絕對不能見死不救的。而如今,我既然有能力,讓雪依嫂嫂變得身體痊癒,便是也我的福氣,皇上不用客氣!」霍傾歌這樣的說完之後,皇上有些驚訝的挑眉,看了一眼宇將軍,發現他滿眼溫柔,道是也不帶著一點兒不耐煩的神色。看來這兩個人,倒是真的有點兒情投意合呢!
霍傾歌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子衍和霍傾林,自己這一招,高明很多。只是說了干兄妹,便讓皇上以後若是自己聽見,或從他人的口中聽見自己跟霍傾林兄妹相稱,便也不會有太多的懷疑,這般,便是把兩個人的身份都扔到了檯面上。霍傾歌嘴角勾起一抹輕輕的微笑。
「既然宇將軍願意認你這個妹妹,朕也沒有什麼話可說!朕能夠許你的,便是以後在這西蒙之中,拿著這個令牌,可以打通所有的關卡,若是你來西蒙,有人敢攔著你,你便是如何處理都行。」西蒙的皇上大方的那處一塊令牌,讓人送到了霍傾歌的手中,而看見那東西,霍傾歌挑眉,倒是有點兒驚訝。
這是一塊皇帝專有的令牌,他給了自己便是對自己無上的信任!若是這般,自己以後來西蒙作甚,也就方便了許多。「皇上怎如此的信任我?莫不是,不怕我對西蒙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若是我來西蒙,是想想要篡位或者要你的命呢?」霍傾歌果然是霍傾歌,開口便是說出這樣的話來。
在旁邊的雪依一聽,都白了臉色,聽著他的大逆不道,把自己給陷入一個危機的境內,可是西蒙的皇上聽見之後,卻哈哈的大笑,拍著手掌說:「我便是喜歡霍三小姐這般的快人快語,若是你真的想要我的性命,便是也有千種萬種方法,我也倒是防不得什麼!如今我給你這個,倒是也讓你能夠知道,我對你還是信任的。」
「能夠得到西蒙國君的信任,便是霍傾歌的至尚榮光。」霍傾歌低頭,跪著接受了這塊令牌,然後起身,微微有些敬意的說:「如今,霍傾歌已經在這西蒙的國中呆了太久的時間,若是再不起身回去,怕是南竹會以為霍傾歌叛國,若是這般,霍傾歌便是有嘴也解釋不清了!」
西蒙的國君聽見這話,點頭,也抬起手,有些沉悶的遲疑了片刻。霍傾歌看見他為難的樣子,皺起了眉頭,難不成,他還是不想要放自己走不成?這般的想著,她聽見西蒙國君緩緩開口,說道:「有些事情,朕犀心裡都明白的很,心如明鏡,朕小女兒死,並非是因為你們。可是這外面的千萬民眾,卻也只是想著,南竹做的事情,我若是一一解釋,怕是相信的也不多。」
「這倒是也實話!」霍傾歌倒是也沒有否認,畢竟,自己最開始的時候,也不相信會是這樣的結果,若是當事人都不相信,怎說服其他的人呢?「可是,我這般便是不能夠再挺立了!」霍傾歌淡淡的解釋著,亮相對立,她開口,說:「皇上也不能因此,總是把我留在這西蒙的國境之內,畢竟我們不是西蒙的人。」
此言一出,全場震驚,恐怕這普天之下,也只有霍傾歌趕口出狂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