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八十七章 :坐看好戲 文 / 一縷相思
「糟糕了,這可怎麼辦?都怪我沒有跟父親好好學學道術,凝魂燈我只學到一個皮毛,怕是堅持不了到我寒玉宮了拿鎮魂珠了。」蘇靈的臉色極其的難看,她來的時候太過匆忙,根本就沒拿鎮魂珠,萬一傾歌出了什麼差錯,自己怎麼跟姐姐交代呢?
這時,一直沒開口的神龍突然說道:「讓我來吧,我有辦法。」蘇靈難以置信的看了小黑一眼道:「你……?」
「我是霍傾歌的契約神獸,而且是滴血盟誓了那種,我們已經生死與共,主子一旦出事,我也恐怕難活,所以我決定先化為燈芯去守護主人。」
「蠢龍,你……?」司徒也沒有料到神龍會這樣說,一瞬間竟然有些感動。
「為主子做這些不算什麼,來不及了,廢話不多說,我去了,臭司徒,剩下的就交給你了,一會追來的那幾個巫師你有辦法對付一陣子吧?」神龍調侃道,司徒點了點頭:「放心吧,蠢龍,我已經給家族放了暗號,馬上就會有人幫我,而且我估算對方也不是什麼太高階的巫師,頂多是個巫士,也不足為懼,你安心去陪主人。」
這句話剛說完,只見神龍化為一道流光竄到了燈芯裡,將自己化為油燈燈芯,頓時火苗高漲起來,看起來,神龍的力量也強大。
「宮主,這下可以了,我們快趕路吧。」素素喜極而泣道,蘇靈點了點頭,看了司徒一眼說道:「我們先走了,這裡交給你了。」
司徒點了點頭,隨後目送著馬車離開……
然後他吹著口哨坐在一棵大樹下,果然,沒一會的功夫,就見來了四個穿著黑衣的巫師,確切的說只是巫士的級別,看來司徒還真是給蒙對了。
「你們幾個讓老子好等啊,還以為來的是多大的人物,原來不過是小小的巫士,居然膽大包天也敢打武神的主意,真是不要命了。」司徒嘴裡銜著一片樹葉冷笑道,那四個人見此先是愣了一下,隨後領頭的掐指一算笑道:「這麼大的口氣,我還以為是什麼來頭,原來是司徒家的人,你們司徒家千百年來不是一直做縮頭烏龜嗎?如今跑出來丟人現眼做什麼?」
「少裝了,武神現世,我們司徒家肯定要第一時間出來保護的,而你們這些三教九流居然這麼不遵守規矩,霍傾歌她還沒有開啟武神之力,你們就動手害她,真是不要個臉了,這要傳出去,不的讓所有修仙者恥笑你們這群廢物嗎?還巫師,我看狗屁,不過是一群不入流的庸醫罷了,除了會害人也不會別的了。」
「大哥,咱們少跟他廢話,我看這小子就是來拖延時間的,是想讓我們追趕不上霍傾歌罷了,我們速戰速決,先殺了他。」一個黑衣人說道。
「好,那我們兄弟幾個就先殺了你,在去追霍傾歌,哼。」幾個巫師看司徒是一個人,所以倒是沒看在眼裡,司徒笑了笑道:「你們這麼多人打一個,太不公平了?」
「怎麼?還想單打獨鬥,告訴你,你沒機會了,無論公平不公平你的受著。」巫師首領冷聲哼道,司徒立刻放聲大笑道:「哈,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可能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既然你們四個人,那我好歹也的多喊幾個,咱們群戰才公平。」
這時,司徒用手打了一個響,立刻憑空冒出十幾個青衫的年輕男子,他們一見到司徒立刻行禮道:「少主恕罪,我們來晚了。」
「一點都不晚,時間剛剛好,上吧,殺了這四個巫師,本少獎勵你們每人十個大還丹。」司徒緩緩說道,一聽這句話,那十幾個青年人都個打了雞血一樣鬥志滿滿,要知道,司徒家自古以來就是富甲一方,金銀珠寶對他們來都說都是糞土,而修仙者所需要煉藥的材料和秘籍,那才是最珍貴的,而司徒家就這個多的是,大還丹的功效眾所周知,凡人吃了能多過五十年,修仙者吃了能增加修為,這可是千金難求,比金子還珍貴的東西啊,更可氣的是司徒這貨一開口就是每人送十顆,這也太讓人眼紅了,那些巫師雖然是煉藥的,但是也不會這麼奢侈啊,不過說到底還是司徒財大氣粗罷了。
隨即,司徒帶著十個個門徒和巫師混戰在了一起,而這時,霍傾歌已經被蘇靈馬不停蹄的運到了寒玉宮的寒池內,將身體冰凍,又拿來鎮魂珠加固一道防線,怕的就是,在幫傾歌還魂之前,魂魄被人搶走。
京都城八王府內
納蘭非白衣飄飄的靠在貴妃榻上,手裡還提著一個翡翠酒壺,很是一副愜意的模樣。
這時,一陣陰風撲來,門啪的打開,納蘭熏一身耀眼的紅衣站在門口,嘴角還帶著沒擦乾的血跡,見此,納蘭非只是淡淡一笑:「你又跑出去偷吃?」
「對啊,呆著也是無聊,最近京都城無趣的很,以前我還能找納蘭宸說說話,如今他被那群巫師洗腦洗的笨的像個豬,沒勁。」納蘭熏不以為然的擦了一下嘴角說道。
「你既然那麼關心他,為何不去救他,幫他洗回來不就成了?」納蘭非說完又往嘴裡到了一口酒,那表情極其的**,只怕是再美的女人都不比不上他此時此刻的媚態。
「切,凡人的事情我懶得理,你倒是該關心一下你的甜心,哥,霍傾歌死了,你居然沒去救,這真的讓我太太太意外了,這不像你作風啊。」納蘭熏說完,一個閃身,就閃到了納蘭非的身前,神秘兮兮的笑道。
「嗯,我最近只需要坐看好戲就成,不需要做別的。」說完,納蘭非將酒壺一丟,眼睛閉上,看起來是打算睡覺,這下納蘭熏更看不懂了,悄悄的湊過來問道:「哥,你這是因為得不到所以要毀掉嗎?就因為她喜歡軒轅子衍,所以你要看著她去死,也不去救,因為你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可是——這做法會不會太幼稚了點,你可是活了兩千多歲的人了?」
納蘭非聽聞沒有睜眼,只是輕聲的說道
:「我在等,等一個時機。」
「哦?什麼時機?」納蘭熏是越聽越糊塗,越來越被哥哥勾起了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