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相聚 文 / 玄城宇

    華燈初上，城主府內燈火通明。在主屋內，丫鬟們不停進進出出。每個人手裡都端著菜盤，進到屋內放到中間的大紅檀木桌上。然後，轉身離開。只見不會桌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菜餚，碗、盤、筷、碟都已擺放好等待城主一家和貴人的到來。四個長相良好的丫鬟站在桌子的四方手裡捧著潔白的像象牙形狀的酒瓶，上寫屠愁二字。不用說，這就是炎正指認要喝炎親釀的屠愁酒。

    不會，城主一家和貴人炎正來到屋內，浮娘小丫頭還爬在柏燕的肩上。她是她母親柏燕背著來的，小丫頭在母親的肩頭上還在不停的問著「大伯父你為何讓我和母親去欺負亦哥哥」。這句話小丫頭今天自從知道她和母親欺負的賣柴郎是炎亦後，已經問了不下二十次了，幾乎不到一盞茶時間就會問一句。這句話同樣是婦人柏燕想問，可是又不太好問。見女兒不停的問也就沒有阻止，她也是想知道答案的。

    「如果你們想知道我以後再給你們說，不可再問啦」可能是女兒問的次數太多了，城主炎阻止道

    「來，丫頭。坐在伯父懷裡，伯父告訴你。」炎正張開雙手道

    一聽伯父要告訴自己答案，趕快從母親的背上滑下來之後。跑到伯父的跟前，緊接著一雙大手把小丫頭抱進懷裡。小丫頭摟著伯父的脖子不停的催道「伯父快說，伯父快說、、、、、」

    「那是因為你伯父想看看你亦哥哥變了沒有，是不是再是以前的那個亦哥哥」城主炎恐怕大哥不好說，趕緊說道

    「伯父是這樣的嗎？你就是想看看亦哥哥是不是以前的亦哥哥也不用打啊，亦哥哥好可憐哦」浮娘露出悲切的表情，說話的時候眼睛裡的淚水在不停的在眼眶裡打轉。讓人看到好生憐憫

    「大伯父是個大壞人」說完後，掙脫式的從炎正懷裡出來。來到母親面前，看著母親張口大哭還用手指指炎正說道「伯父是壞人，伯父讓我們欺負亦哥哥。伯父是壞人，大壞人」說過後，一頭扎進母親柏燕的懷裡。抽搐不停，母親見女兒如此傷心只好用手輕輕拍打著浮娘的後背。

    一會兒浮娘不在哭泣，轉過身對大伯父切切說道「大伯父以後要好好對亦哥哥，你不知道今天亦哥哥看丫頭手裡雞腿的眼神和挨打的表情，亦哥哥好可憐哦」

    「好，大伯父答應丫頭以後不再打亦哥哥。」炎正正色道

    「阿德、阿仁為何還不來？」炎正看著屋外道

    應該快來了，今天城門的事情的有些多。估計一會就到，大哥莫要太多急躁」城主炎也看著屋外說道

    小浮娘則是依偎在母親懷裡，一會看看父親一會看伯親又抬頭看了看母親。見母親也看向屋外，也扭頭看著屋外。外面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到，嘴裡嘟嚷道「德叔、仁叔怎麼還不來」

    不會，聽到屋外的說話和走路的沙沙聲。小丫頭走到門口，看見是炎德、炎仁轉身喜說道「是德叔、仁叔來了」

    三人起身整服等二人進屋。還未進屋外面就有聲音響起「弟是哪位貴人來了，竟如此催促我和阿仁而來。你若騙我們莫要怪我二人跟你切磋切磋。」走到屋門口，還從身後拿出一個轉風箏給了小浮娘。小浮娘拿在手裡，嘴巴一吹氣，風箏轉動起來煞似好看。

    當二人跨過門檻，抬頭看向桌旁的三人。由其是看到中年人炎正微微一愣，竟雙膝跪地「主人，是你嗎？你可讓我們想煞了啊。」說話時候聲音是顫抖的

    炎正趕快走到二人面前，親手扶起二位。扶起二位後，三人緊緊抱在一起久久不鬆開。（喝過茶後，炎正改變回真正的面容。所以炎德、炎仁二人能夠認出炎正）

    「好了，好了。三個大男人抱在一起成什麼樣子」炎輕笑道

    三人分開，又相互看了看。讓了讓，坐在桌旁的椅子上。

    「主人怎麼來到武城啊，你來的時候我和阿仁怎麼沒有見到主人？阿仁你可見主人？」炎德詢問道

    阿仁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表示沒有看到。炎正從懷中拿出一顆幻形丹，對二人看了看。二人悟然大開，原來如此。

    「跟你們說多少次啦，從咱們四個一起結拜一起磕頭那刻起咱們只是兄弟沒有主僕關係。雖然阿是我爹收的義子，可他何時把你二人當僕人過。對了，五年前我讓你去赤去峰找阿仁。可你們又怎麼和阿在這武城？」炎正疑問道

    「主、、大哥五年前我因為天漠窟的那件事，被你驅逐家族後。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才把我驅出家族。如果我跟你回家族估計現在我只是白骨一堆而已。」炎德感慨道

    「那你們怎麼不在赤雲峰？為何在此」炎正不解再次問道

    「三年不知道怎麼回事，家族來人把阿仁撤換下來。我們無處可去，只有去炎極城去找大哥。到了炎極城才知道大哥和亦兒離開家族，至於為什麼家族沒有人告訴我們。後來，還是南哥兒偷偷告訴我們事情的起因。我和阿仁趕緊四處尋找大哥，我們走到武城。因為沒有錢，我們只能在城中做些事情。一日，我和阿仁在城門見到阿。相聚以後，因為阿要做武城的城主我們就留下幫忙。」炎德述道

    「辛苦你們了，因為我和亦兒的事情還害的兄弟受連累。大哥自罰三杯」說完後端起桌上的酒杯痛飲三杯

    炎、炎德、炎仁都沒有阻止大哥飲酒，因為他們知道只有這樣才能讓大哥心裡舒服些、好受些。只有柏燕說了句「大哥，少喝些。注意身體」

    「好酒，好！好！好！」炎正喝完三杯後，大聲道。旁邊的丫鬟看炎正喝完，趕緊上前給炎正斟上。斟後退到剛才所站位置。

    大家見炎

    正喝過酒後，不知從何說起一時陷入沉默狀態。不知道是浮娘小丫頭受不了如此氣氛還是為了真的關心某人，走到炎正身邊，歪著頭問「大伯父為何不讓亦哥哥過來，剛才丫頭換衣服時去看了看亦哥哥。好可憐哦」

    炎正聽後，摸著小浮娘頭道「你亦哥哥該來時他自然會來，丫頭不用擔心」

    「對了大哥，聽丫頭一說。我想起來了，今早我和阿仁在城門見到一個賣柴郎，很像亦少主。我問他他不承認，可我感覺他就是亦少主。」炎德皺眉道

    「那個就是亦哥哥，今天伯父還讓我和母親去欺負了亦哥哥。我如果知道是亦哥哥，說什麼我和母親都不會去的。我告訴您哦德叔，正伯父是個壞人」浮娘正色道

    「什麼」炎德炎仁二人一聽早晨所見的賣柴郎就是亦少主，吃驚的站起。二人又看向炎，炎見二人看向自己。輕點頭表示女兒所說是真的。

    「那亦少主又為何說不認識我啊，他沒有見過阿仁可他是認識我的啊」炎德不解道

    「那是因為亦兒怕給你們增加不必要的危險。你以為三年的前的事情結束了。我告訴你們並沒有，這也是為什麼亦兒今早見到你而沒有認你。」炎解釋道

    「大哥，阿德、阿仁你們兄弟今天好不容易相聚，你看我和浮娘也有些疲憊。那我們先去休息」柏燕知道有些自己不方便知道，所以找個借口離去。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如果自己應該知道炎早就告訴自己，可他沒有、整整三年都沒有。當年離開家族來武城也是匆匆而來，問其原因炎也只是說想出去散散心。

    「母親，我不累。你看我精神好著呢，眼皮都沒有在打架」浮娘見母親說謊話辯解道

    「浮娘跟母親回去，這兩天亦哥哥要來看你。到時候，眼睛成了熊貓眼可就不漂亮了」炎哄騙道

    「真的，亦哥哥要來看我。」浮娘歡喜道

    「不行，不行，要拉鉤鉤。到時候，亦哥哥要是不來你就是騙子。」說道走向炎面前跟父親拉鉤鉤。炎看著沒有辦法，只有跟女兒拉鉤鉤。拉鉤鉤還看向大哥炎正，說道「走的時候要亦兒過來，不然我真的就成騙子了」

    柏燕領著浮娘離去，還詢問母親「亦哥哥來的時候我穿什麼衣服好看、束什麼髮式、穿什麼鞋子、、、、、、

    「女大不中留啊」炎感歎道

    二女走後，阿仁正色道「大哥，三年前的那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和阿德只知道亦少主是為了一個女子，而打傷了當今王上的皇遠侄。到底為了什麼南哥兒並沒有說？」

    「是啊，大哥。阿仁說的話也是我想問您的」炎德附言道

    「當年的那件事，我比阿德他們二人知道的多些。可到底怎麼回事竟讓大哥身負重傷、亦兒武功被廢、依回到白墨屠，而且還被家族逐棄。」炎也跟著詢問道

    炎正看著三人，擺手讓丫鬟離去。拿起丫鬟走時放在的酒瓶連喝三瓶，喝過後坐下來言道「好，既然兄弟都要知道。我就說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