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回家、見母 文 / 玄城宇

    當這座城市的鐘聲響起，也把睡夢中的的炎亦的叫醒。

    雙手揉了揉雙眼，張口打了哈欠。膩膩的嘟囔幾句，轉身又想睡下。

    睜開眼睛，看到床頭看著一疊嶄新的衣服。想起，這是這是昨晚吃飯時燕嬸送給自己的。拒絕後見燕嬸臉色不悅，才勉強收下。

    門口的丫鬟，聽到房間裡聲音。叩門幾響後，推開門跨過門檻進到房間內。

    炎亦本來已經起來，穿著短褲拿著衣服在身前比較感覺大小合適。聽到有人在敲門，他還未開口說話。誰知，來人已經推門就要進來。慌忙掀開被子迅速躺下伸手把被子蓋下，露出眼睛看著進房之人。見來人是丫鬟，大鬆一口氣。丫鬟身穿著一身白色的連體裙，小腳一雙圓頭獸皮鞋。姿色中上，盤起的髮辮垂落在胸前。

    丫鬟看到還躺在床上露出半個頭的炎亦，趕緊下身行禮「奴婢柔芷拜見亦主」

    「還是叫我亦兒吧，也可喊我亦哥兒。我現在不喜歡他人叫我亦主」炎亦對奴婢柔芷說道

    「奴婢不敢」柔芷弱弱道

    「沒事，就按我所說的做。」炎亦再次說道

    「是，奴婢知道了」柔芷只好答道

    「亦、、、哥兒可要起床，讓奴婢來侍候您更衣吧」柔芷本想喊亦主又想起剛才之話，怕貴人生氣。趕快改過

    「柔芷你出去吧，更衣我自己來就好了」炎亦看著柔芷說道

    聽到炎亦如此一說，柔芷雙膝跪地低著頭眼淚撲簌簌的落下。哽咽道「奴婢錯了，請亦主責罰。」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不想再聽別人叫我亦主。」炎亦憤怒道

    「你在房門等著，我起床更衣時再叫你」炎亦深呼一口氣後讓心平靜後，再次說道

    看到柔芷出屋把門帶上後，炎亦「噌」的一下子坐下，趕快掀開被褥動身下床穿衣。看著銅鏡裡自己喃喃道「不賴啊」，嘿嘿笑了一聲。轉身對門房門喊聲「柔芷，我要更衣」，站門外的柔芷聽到聲音後趕緊推門進屋。「亦哥兒，您、您、您怎麼已經更衣好了」看到已經穿戴整齊站在銅鏡前炎亦，柔芷吃驚道

    「哦，我還沒有更衣好。來，把我這個扣子扣上才算更衣好了」炎亦伸開手臂讓柔芷把袖口上扣子扣上。

    柔芷微笑著走上前，把扣子扣上。轉身走到床前，收拾床鋪。

    炎亦最近三年都是一個人起床更衣，猛的讓人伺服還真的不習慣。再說自己穿著短褲，讓一個小姑娘幫忙更衣。怎麼感覺都覺得不舒服，自己還沒有如此的**。早晨的小弟弟可是、、、、、、

    拉開門，一縷陽光斜照在臉龐。伸個懶腰，發出啪啪之聲。

    「浮娘出來」炎亦對著房屋轉角處喊道

    「亦哥哥，你怎麼知道我來了」小蘿莉伸出頭對門前的炎亦問道

    炎亦沒有說話，用手指了指太陽。小蘿莉看了一下太陽，低頭又看到地上自己的影子恍然大悟。伸伸舌頭對著炎亦賣個鬼臉，藕臂背在身後金蓮一蹦一跳式的來到炎亦跟前。

    「亦哥哥是個大懶蟲，都讓太陽曬屁股才起來」浮娘的一句話說的炎亦臉紅起來。

    「喲，喲。還是害羞的人呢」小浮娘見炎亦臉紅後，繼續調笑道。

    「以後，莫要再讓你貼身丫鬟來伺服我。」見小浮娘已經笑的直不起身，只好揭短道

    「你怎麼知道的？」浮娘聽到後，直起身疑問道

    炎亦抬起手放在眼睛上面，眺望遠方。

    「亦哥哥，亦哥哥，好哥哥你是怎麼知道的」浮娘拉著炎亦的另只手臂搖晃撒嬌道

    「你再搖的話，我的手臂就要丟了」

    「啊」浮娘趕緊鬆開，眼睛看前炎亦「看，妹妹不搖啦，亦哥哥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猜的啊，傻丫頭」說過趕緊跑走

    「亦哥哥你個大壞蛋」小蘿莉聽到之後，玉足一跺，手指指遠去的炎亦大喊道

    看到炎亦遠去，直接跟上還喊道「亦哥哥客廳在那邊，你跑錯了」

    聽到聲音後，炎亦趕緊改變方向。

    收拾好床鋪的柔芷看到小姐浮娘在跑，「小姐慢點跑」

    氣喘吁吁的浮娘走進客廳，看到飯桌在吃飯的炎亦。指著炎亦說道「亦哥哥你是個大壞蛋」

    小蘿莉的一句話讓在吃飯的眾人，一個個把目光看向炎亦

    「亦兒，怎麼回事？是不是你欺負你妹妹了」炎正首先問道

    「事情是這樣、、、、、、」炎亦看父親問起，趕緊對眾人解釋道

    當眾人知道起因後，一個個大笑起來。柏燕還用手指輕輕刮了下浮娘的鼻樑說道「你個小人精」

    看眾人都在笑自己，小浮娘氣呼呼的坐在椅上大口吃飯不理眾人。

    夕陽斜下，道路上跑過兩騎血獄豹。跑過後道路後面升起的塵土久久不能落下，可騎上之人還在不停的「駕、駕、駕、、

    騎上之人是炎氏父子，在吃過飯後二人告辭。本來炎、炎德、炎仁三人還要過來，誰知府兵報告在炎管轄的白虎山發現猛獸，府兵已被猛獸傷幾十人居民死之幾百。三人知後，不得不改變行程去白虎山。炎正本想讓炎亦一人回家

    ，他跟眾兄弟去看看是怎麼回事？三人不願，還給二人兩騎血獄豹讓其快些回家莫讓嫂嫂擔心。

    小南山中翠雨湖畔坐落著一處小園，小園方正四周用籬笆圍起，園中有三間房屋。房屋用翠竹所建，屋前種有各色花株。院門前站一婦人，神情憂慮、雙眉緊皺、不時踮起腳尖看向遠方彷彿在等待某人歸來。婦人明眸皓齒、眉如新月、鼻樑高挺、兩腮圓潤、唇如胭脂。束一蝴蝶髻，一支銀釵固其發間。耳戴金釘，脖頸中掛一潤玉雪狐飾品。身穿布裙，三寸有餘的金蓮配著一雙圓頭布鞋。看其年齡三十有餘，布衫雖簡並未遮壓其傲人豐腴的身材。不用說此人就是炎亦的母親柳靜珊。婦人雖育一丁一丫，身材比之少女還要猶勝幾分。

    當聽到遠處傳來騎獸蹄腳落地之聲，來回走動的婦人停下來。秀目望向遠方，當看到來人，玉足向前急速移去。

    當血獄豹離婦人還有一定距離，獸上之人從獸身跳下來。跑到婦人面前雙膝跪地「孩兒不孝，讓母親擔憂」

    婦人把炎亦拉起，左右看看沒有發現有受傷之處才放下心來。自從炎亦一人離家去城，雖說讓丈夫也跟去自己怎麼還是放心不下。如今兒子回來，心情一下變好，接著兒子一起等待後面的丈夫。

    三人進園後，炎亦從懷中取出盒子放到母親面前。還說道這是送給母親的生日禮物，當靜珊打開盒子看到裡面的木梳眼淚不聽使喚的流下來。炎亦見母親流淚，雙膝在地用手給母親擦拭淚珠。擦著擦著，炎亦的眼淚也撲簌簌的落下。母子二人相抱痛哭，三年來對兒子的不放棄終於讓兒子走出他自己的世界。感謝父母三年來沒有放棄自己，讓自己沒有一直深陷、墮落。在屋內的炎正看到二人痛哭，只好走到房前看著遠方。他自己不知道他的雙目泛紅，一滴眼淚落在翠雨湖中引起陣陣漣漪。

    當炎正轉身時，看到炎亦拿著他買的木梳再給母親靜珊梳發。

    二人眼中全是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