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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八章 牛家村 文 / 七龍寶

    「瘦是瘦了,可這是精瘦,可不是你想的那樣。」李青寶嘿嘿笑道。

    「我說真的,我讓你做什麼事你都會去做嗎?」單小蓮突然正經道。

    「我答應了你,自然會去做,可你別弄個太出格的,像是殺了廖菲妃什麼的……」

    「我再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我好端端的殺她幹什麼?」單小蓮瞪眼道。

    「你倆不是閨蜜嗎?這關係好成這樣,那不相愛相殺?」李青寶嘻嘻一笑。

    「我再想想……」單小蓮認真的歪著頭,「等我想好了,我就立刻告訴你。」

    月光如水銀般的照在她的側臉上,從李青寶站著的角度去看,她可真是美艷不可方物,要是再過一年她和廖菲妃都出社會了,那可真是害人精了啊。

    「那你快回屋吧,在外頭可不安全。」李青寶說道。

    單小蓮嗯了聲,就往屋裡走去,李青寶看著她的背影,心想單丹青還真會教女兒。

    正想著就聽到身後有聲音,轉頭看是臉上帶著古怪笑容的蘇淑,就說:「異事科是受了夏家還是單丹青個人的委託你才來的?」

    「都有吧,再說跟單家也算是打過交道有些交情,我來更合適一些。」蘇淑指著屋裡說,「你跟單小蓮也那麼曖昧?」

    「你哪只眼瞧出曖昧來了?」李青寶好笑道,「就算是有,能跟你比?」

    蘇淑不知咋地,俏臉一粉,就咬了下嘴唇說:「我可跟她沒法比,她是大家閨秀,我就是一個打雜的。」

    「要是個個打雜的都跟你一樣,那這全世界就安全多了,」李青寶笑著伸手擰了下她的臉,「我也回房休息了,你要是晚上睡不著的話,我就在房間裡,哪個房你是知道的,過來找我吧。」

    「我呸!」蘇淑紅著臉吐了口水。

    李青寶哈哈大笑,直接跳窗回屋。

    雷龍站在屋頂瞧著這幾幕,撇嘴想:這狗日的李青寶還真是艷福無邊啊。

    不遠處的小樹林裡還有個影子,屁股上翹著個黑灰色的尾巴,冷冷地看著這邊。

    「葉副,你說咱們也來湊這個熱鬧幹什麼?我們可是龍組,異事科和a隊跟咱們可都不合的……」

    「不合才來,合來幹什麼?」那黑灰尾巴冷聲說,「這麼大的一場戲,要是沒了我們龍組,那豈不是很沒有意思了?」

    那說話的人撇撇嘴,縮到小樹林裡去了。

    李青寶覺睡得好,起來就神清氣爽,趕到科裡,就看到白家純那幾位也神清氣爽的,就笑道:「你們這幾個,昨天夜裡是在村裡過的?」

    「就老楊老牛頭和小齊,我沒在。」白家純搖頭說。

    「小齊也找到對象了?可喜可賀啊。」李青寶怔了下就笑說。

    「都是托李哥的福,哥舒大姐給我介紹了下,那寡婦也不挑,昨天夜裡就……嘿嘿。」小齊滿足的說。

    李青寶笑著剛想說幾句,就看門外走進來個蒙頭包臉的傢伙。

    「你們誰會修冰箱?」

    咦?修冰箱?難道是食堂那邊出問題了?那也不會來個阿拉伯朋友吧?李主任跟著那包頭的人進來,指著李青寶就說:「小李,你去幫他們修冰箱,這是阿球過來做交流學者的教授家裡的冰箱壞了,這位是他的翻譯,這可是關乎整個學校學術交流的大事,你趕緊快去。」

    這麼上綱上線的?李青寶不敢怠慢回頭拿了工具箱就跟包頭翻譯走。

    路上那翻譯自報姓名,他的中名叫四水。

    按他的說法是,在華夏的傳統中,水是聚財之物,帶水就帶財,四水就帶四個財。

    李青寶聽得想笑不能,這你乾脆叫四萬水不好一些?

    五行缺水取名才要帶水,你要是五行水多,再帶水,那水能把你淹死。

    華夏人的講究就是過猶不及,帶水不帶水的是門大學問,可不是他一個阿球翻譯能理解的。

    跟著他們就來到校外的老師舊宿舍,這邊倒不是頭回來,可也覺得奇怪,那邊新教師宿舍不住,住這舊宿舍是做什麼?

    李主任也跟著來了,看李青寶一臉疑惑就解釋說:「他們說這老宿舍更有些味道,就選了這裡。」

    「那阿球來的交流學者到底是什麼來頭,李主任,你給我提個醒啊,別到時到了屋裡,我做錯了什麼,那心裡也能有個底。」李青寶小聲問。

    「你這修個冰箱能做錯什麼?」李主任翻白眼說,「你別老給我惹事。還有,那個阿球學者是個王子。」

    王子?李青寶想笑,那邊的王子跟路邊的野花差不多,都是以前什麼芝麻大的小國的傳下來的,或是什麼部落的長老的兒子都能稱王子。

    這王子不王子的還得看那有錢沒有錢,也就是要看他們祖宗留下來的地方產油怎樣。

    別以為那阿球那邊就沒窮的王子了,多著呢。

    不過都王子了,還能做學者,那倒是讀書的時候可能極為刻苦的,也是不容易的事。

    來到

    到一棟紅磚樓前,這裡都是以前金河大的老教授住的地方,每間屋子都是四房兩廳的格局,這在幾十年前是很了不得的了。

    還有些家裡人多的,地位也高的,能佔個大複式。

    雖說是幾十年的老房子了,這裡的屋子賣出去的話,也能值不少錢。

    那阿球學者就住在這裡的四樓和五樓,是個跨層的大複式。看來學校對他還是很在乎的,下了血本給他提供條件。

    阿球翻譯把門敲開,就看裡頭出現個罩著臉只露出一雙靈動的眼睛,罩著長袍的人。

    光從那眼睛就能看出是個女孩,李青寶一怔,就轉頭低聲問李主任:「這阿球來的學者還有僕人?」

    「沒有僕人,這是他的妻子。」李主任也小聲回答。

    我擦,王妃?

    李青寶掃了那王妃幾眼,那王妃略微有些不自在,在阿球可沒幾個人敢用這種放肆的眼神看她,可她不知道,這裡是華夏,咱華夏看到美女,那是會主動用眼神交流的。

    這還是只看她幾眼,要是看對眼了,那……嘿嘿。

    李青寶提著工具箱就進來客廳,換上拖鞋,就收翻譯帶著來到冰箱那裡。

    「插上電後就不動了,沒法製冷,」翻譯說,「裡面帶來的一些乾貨怕是都要壞了。」

    「從阿球帶來的?沒那麼險,這才幾個小時的事?」李青寶打開冰箱還能冷氣撲面而來,就安慰道。

    「快些修吧。」翻譯說。

    李青寶就將冰箱整個放倒下來,這冰箱還是對開門的,電腦主板,比較麻煩些。

    他打開後蓋就說:「這要做仔細檢查,要花些時間。」

    「你看著辦吧,」翻譯轉身就朝飲水機走過去,要給李青寶和李主任倒水,「是喝水還是飲料?」

    「有什麼飲料?」李主任剛要拒絕,李青寶就問。

    「有蕃茄汁,石榴汁,還有奶油土司汁……」

    ……能不能再另類一些?李青寶流汗說:「還是來白開水吧。」

    「嗯,李主任呢?」翻譯問道。

    「我也白開水……」李主任說著手機就響了,「喂?出事了?好好,我現在馬上回去。別給我倒水了,學校有事,我現在就要趕回去,小李,你在這裡修好冰箱就回學校。」

    「知道了。」

    看著李主任離去,翻譯托著紙杯過來,放在李青寶身旁說:「喝些水吧,這天氣也熱。」

    「阿球那邊才更熱吧?」李青寶笑說,「那邊沙漠氣溫怕不是要到四十多度了?」

    「以前是那樣,但這幾十年都蓋了好些現代化的設施,在街上也隨時都有空調,咱們那邊還有全球最大的室內滑冰場。」翻譯自豪地說。

    這事李青寶倒聽說,阿球那國家可真是牛逼。明明是在沙漠上,可偏偏引水到國內,打造成了像帆船酒店那樣看著就跟是在海邊一樣的賓館。

    不過,那也不是他們的首創,想想那在沙漠中的拉斯維加斯就知道。

    只是把某些部分放大了數倍而已,這都是用錢給壘出來的。

    傳聞那阿球的人均收入都快趕上瑞士了,真正是坐在黑油上建立起來的暴富國家。

    李青寶拿起電腦板放在鼻端前聞了下,搖頭說:「沒法修了,這得換個電腦板。」

    「要多少錢?」翻譯問。

    「這種電腦板,我要打電話回去問一問,大概最少要五六百吧。」李青寶拿出手機說。

    「那倒不貴……」翻譯說著他手機響了,接起來沒幾句就臉色一變,趕緊說,「你去買電腦板,我這頭還有事,要離開了,等你回來你就接著修。」

    翻譯說完就大步往門外走,拉開門就離開了。

    整個屋子就剩下李青寶跟王妃。

    那王妃從李青寶進來就靠在沙發上坐著,沒往這邊看一眼。

    「糟糕!不光是電腦板,還有別的東西。」李青寶又仔細檢查了下,就拍頭道。

    「還有什麼?」王妃突然起身走過來說。

    「你會說華語?」李青寶怔道。

    她說的雖說不能說是標準,可是也能聽得懂就是了。

    「我在華夏留學過……」王妃輕聲說,「這裡還缺些什麼?要錢嗎?我去給你拿錢!」

    「不用,這些錢學校裡都能報銷。」李青寶說著,就好奇地看著王妃,「你們那邊的人不是喜歡去英國美國留學嗎?還有來華夏留學的。」

    「我是來學中醫的。」王妃說著就轉身往沙發走,她似乎有些害怕跟李青寶多說話,可是走沒幾步,腳上一拌那長袍,整件條袍就被拉了下來,露出來的是個絕對不輸於任何歐美頂級女明星的身體。

    裡頭倒是穿著內衣褲,可那起伏的曲線,就像是綿延的山巒,尤其是那臀部,簡直就像是個大山包,前頭倒是瞧不見,可光是那紫色的蕾絲內衣,就能看出這王妃絕非像她表現的那樣矜持,而是外表純潔,

    內心邪惡的貨。

    李青寶放下工具就爬過去將她扶起來。

    王妃爬的時候有些快,將面紗都給弄下來了,李青寶看她臉孔更是一呆,這王妃竟然長得跟泰勒??斯威夫特差不多。要將兩個人並排在一起的話,八成會認為她倆是姐妹。

    唯一不同的是身高,泰勒的身高都有一米八了,而王妃的身高只有一米七二七三那樣,就連髮色都是一樣的金黃。

    可也遠在一般的華夏女孩之上了,那長腿修長勻稱迷人得緊。

    被李青寶幾乎看個精光,王妃臉紅中泛白,轉頭就要往房間裡走。

    也不知李青寶是哪根筋搭錯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推倒在沙發上。

    「你,你要幹什麼?」王妃驚呼道。

    她可想錯了,李青寶可不是想要強暴她,他指著她的膝蓋說:「你看到了嗎?你的膝蓋破了。」

    王妃一怔,低看了眼就直接暈了過去。

    那哪兒是破啊,都直接能看到骨頭了。

    她剛才踩在那長袍上的時候,倒下來膝蓋就磕在地上的一個凸起的小木頭上。

    這房子雖說是鋪的木地板,可也不知有多少年了,早就年久失修,好些地方都凸起來了。

    那膝蓋又幾乎可說是身體上最少皮肉的地方,跟那頭皮都差不多。

    這一磕上去,外面的皮肉都刮穿了,自然就露出了裡面的骨頭。

    王妃剛開始又因為長袍拉下來,被李青寶看光,害羞得很,一時都沒注意到那腿上的傷。這一看,就被嚇暈過去了。

    李青寶拿出靈肌膏,瞧著這個標緻的美人兒,心想,那阿球王子倒是艷福不淺,這王妃怎麼看都是第一流的級數啊。

    也不知那阿球學者長得咋樣,不過估計圖的不是錢,想想嘛,連個冰箱都要修的,那有什麼錢,真正有錢的阿球人,那是直接把冰箱扔掉換一個就好了。

    邊抹著靈肌膏,李青寶就邊看著那橫陣在沙發上的王妃,感到她的腿也光滑得很,一點不像那些毛都快跟猴子一樣長的歐美人。

    想著就促狹的往上摸去,在她大腿上滑了幾下。

    這王妃的骨盆比華夏女孩的寬了一半,臀部也就顯得特別的大,李青寶更是興致勃勃的用手拍下。

    就在這時,傳來開門聲,極為快速,那鑰匙聲一響,門就開了,從外頭進來個人。

    那人站在門口就大叫道:「混蛋,你在幹什麼!放開我的娜婭!」

    娜婭?王妃是叫這個名字嗎?

    就看那進來的人發瘋似的衝過來撿起地上的長袍就蓋在王妃的身上,將她那掉下來的頭布也快速的包好,那速度都快趕上小吃店裡包餃子的熟練工了。等一切都完了,他才憤怒的轉過頭看著李青寶說:「你是什麼人?跑來這裡做什麼!」

    這人相貌有些像是伊朗總統內賈德,還留著些鬍鬚,眼睛特別大,就快跟那光盤的內圈差不多了,現在瞪大了,更像是杯蓋,很是嚇人。

    可李青寶也不是嚇大的,他看這傢伙的模樣,還有那著急的情狀就知道他就是那位阿球王子,從阿球來金河大做交流學者的。

    他的華語也說得跟娜婭差不多,就是有些山東口音,難道他的華語老師是個山東人?

    「她摔倒了,我幫她擦藥!」

    李青寶很誠實地說,這完全沒有一個字說錯了啊,可那阿球學者怒氣一點都沒消。

    「擦藥,你擦的什麼藥?她為什麼沒有穿衣服!」

    「你瞎眼了?她沒有穿衣服,內衣不是衣服?」李青寶翻著白眼說。

    「你……」阿球學者氣得說不出話來,在他們眼中,自家的女人只能自家看,出門都得抱頭蒙紗,只能露出一對眼睛。

    這被這個華夏人看了就算了,還被他摸了!

    這口氣怎麼能嚥得下去,怎麼說再窮也是堂堂的阿球王子。這個稱號,就是拿到酒吧裡都能騙不少女孩的。

    「你什麼你?我跟你說了,是娜婭她自己踢到長袍摔下地,把膝蓋弄得破皮見骨了,她又暈了過去,我才拿藥給她擦的……」

    「就算你說的都是對的……」

    阿球學者也看到了地上那突起的地方的血肉,看得他也是一陣眼暈,再掀開長袍看到妻子膝蓋上的傷口,算是信了李青寶的話八成。

    「但你為什麼不能給她先將長袍蓋起來再擦藥!!!」

    阿球學者近乎咆哮道,李青寶也被問得無言以對。

    說實在的,那樣完美的軀體一個正常的男人,怎麼可能先拿長袍蓋上,沒邪惡到上下其手就算不錯了。

    李青寶可不是什麼聖人君子,他還摸了娜婭的大腿幾把的。現在想起來,那大腿之光滑,跟吳葆葆都有得一拼。

    那可真是像是長著鮮苔的大理石板啊,要是能將她的大腿抱住用力啃幾下,這輩子都沒白活了。也不知這阿球學者上輩子做了什麼大好事,這輩子才有娜婭這樣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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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是娜婭欠他家錢了,肉償來著。

    看李青寶不說話,阿球學者哼道:「你給我滾!我知道你是雜物科派過來幫我修冰箱的,我冰箱不修了,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你話好好說,滾什麼滾?你以為你是誰?你是交流學者,你是教授,還是你是王子,你就能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李青寶最煩人家用滾這個字,他是修士,不是凡人,更不是個球,滾你妹啊。

    「你……」阿球學者氣得渾身發抖。

    那藍色的眼睛盯著李青寶不斷的顫動著,像是隨時都會衝上來拚命似的。

    李青寶一點都不怵他,本來嘛,他又不是那阿球的新月派的修士,有什麼好怕的,一根手指頭就能將他推倒。

    「你叫我過來是修冰箱的,我嘛,工作沒做完,回去還得被人罵,我先將冰箱修好再說,你跟你老婆的事,我才難得管,還有,我剛給你老婆擦了一種中藥,那玩意兒可不便宜,你得給錢給我。」

    草!阿球學者要暴走了,你看了我老婆的身體不說,還要問我要錢?

    「多少錢?」但他還是忍住胸中的氣,問道。

    「我算算看,」李青寶伸出手指掰著算了下說,「二十萬人民幣吧,你用美元算也行……」

    中東那邊好些國家可都是用美元來做流通貨幣的,巴拿馬更慘,那個中美洲國家乾脆連自己的貨幣都沒有,流通貨幣就是美元,完完全全是美國人的走狗。

    「什麼!?」阿球學者大驚,一下暴跳如雷,「你這是在訛詐,你這個卑鄙的傢伙,什麼藥要二十萬!」

    「什麼藥?你以為你懂華夏的藥嗎?你那老婆還在華夏學過中醫,她應該知道咱們華夏有些藥可真是千金難買的,甚至有的藥有錢都買不到……」

    「我呸!」阿球學者吐了口痰,「你這是在詐騙,我要報警!我要讓你受到法律的懲罰!」

    李青寶歎了口氣,他是想講道理的,可偏偏這人不想講道理,報警有用嗎?除非是修士警察過來,要不然的話,一百個警察在他眼裡就跟一百隻螞蟻一樣。

    「你看看娜婭的傷口吧……」

    阿球學者先沒掀袍子看,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這個傢伙怎麼知道娜婭學過中醫的?難道是她告訴他的?可一般情況下,他就是來這裡修冰箱,能聊那些私生活上的事?

    這一想他就疑惑起來了,會不會是她跟他早就認識。在她來這裡留學的時候就是老相好?

    看年紀兩人也差不多,這傢伙身上又隨時備著中藥,那會不會就是娜婭的同學?在大學的時候就滾過床單了?

    越想這心裡越是不自在,那腦子也越來越緊,也越來越是鬱悶。怒火更是騰騰地往上升,握緊的拳頭隨時都要往李青寶的臉上捶過去。

    李青寶呢,完全不知道這位阿球學者已在暴走邊緣了。

    「你看啊,你看她膝蓋啊,現在應該已經好了,」李青寶喊道,「我看你也是王子,二十萬已經是折扣價了……」

    「我草你媽!」阿球學者完全沒了學者風度,衝上來就衝著李青寶的臉就是一拳。

    可他那奮盡全力的拳頭,在李青寶的眼中就跟是放了慢動作的拙劣拳師,他伸出食指在那拳頭快要到他眼前的時候往旁邊一拔。

    阿球學者一下步伐錯亂,直接撞在了沙發前的茶几上。

    砰地一聲,將那鋼化玻璃的茶几給撞得一歪,頭破血流。

    捂著頭,阿球學者想要站起來,一連晃了幾下,都無力站起,只能坐倒在地上,目露凶光的盯著李青寶。

    「誰讓你要動手的,我也不想弄成這樣,」李青寶無奈地說,「我今天心情好,發發慈悲吧,你過來,我給你抹些藥。」

    「你滾開!」阿球學者吼道。

    一抹又是二十萬,他憤怒地拿出手機,打電話報警。

    李青寶冷眼看他,剛要開口,那暈過去的王妃娜婭終於醒了過來。

    她眼睛先是看到李青寶,尖叫一聲,又看到阿球學者滿頭是血,驚道:「穆德你怎麼了?」

    「你這個賤人!」穆德瞪大了眼,一副心已死的樣子看著妻子。

    「我,我做了什麼?」娜婭茫然道。

    穆德終於爬起來,卻是不答她,回到房裡去了。

    李青寶以為他要去處理傷口,就跟娜婭說:「沒事的,過幾天就好了。你看看你的傷……」

    娜婭正拎著袍子要去追穆德,聽他一說,就低頭向下看去,頓時愣住了。

    「我的膝蓋,怎麼……怎麼好了?」

    「你不說你學中醫的嗎?你學的中醫有哪一門有這樣神奇的效果?」李青寶微笑道,「這才是華夏真正的醫術。」

    「是嗎?」娜婭怔住了。

    她在華夏學了五年中醫,可從未聽過見過有任何藥能那麼快見效的,而且連那皮膚和肉都長出來了。

    這種生長速度太驚人了,就是放在全球醫學界那都是聞所未聞的事,這個男人到底用的是什麼藥?難道是障眼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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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著,李青寶和她就看到穆德拿著一條蛇皮長鞭出來,指著她就吼:「你給我跪下!」

    娜婭全身一抖,腿立刻就發軟了,當即就要跪倒在地,李青寶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為什麼要跪?你很怕他嗎?我聽說阿球是有鞭刑,可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不是伊朗和新加坡才有嗎?」

    「這是我國的法律,任何偷情的妻子都要受一百鞭!這事你也要管!?」穆德一揮長鞭,在空中就發出啪啪的聲響,這要揮在娜婭那光滑的皮膚上,只怕是會留下數條血印。

    「首先,我跟你的妻子沒有偷情,」李青寶扶著有些站不穩的娜婭說,「其次,這裡是華夏,你打人是要被抓的……」

    「你先想想你自己吧,等一下警察就會過來,你想著怎麼跟他們解釋吧!」穆德陰著臉說。

    他用頭巾將額頭包住,倒是一時能止住血了,只是那模樣看起來不太好看,那本來白色的頭巾,有一小半都變紅了。

    「警察來了我完全可以實話實說,是你先動手的,難道我連還擊都不行嗎?」李青寶冷笑道。

    他感覺娜婭動了動手肘想要掙脫自己,就抓得更緊了些:「你真的喜歡這個男人?又不是玩虐待遊戲,他拿鞭子抽你,你就任由他抽?我看你也不像是純正的阿球人,你家裡是不是歐美國家的人?」

    娜婭沒有答李青寶,用力一甩胳膊,就直接跪在地上。

    穆德揮舞著長鞭直接抽下來,衝著的不是娜婭的背,而是臉。

    李青寶手一抬,一道淡白色的光閃出,那蛇皮鞭被整個斷成數瓣,他沉著臉說:「夠了,這是華夏,不是阿球,想打女人,滾回中東去。」

    穆德呆呆地瞧著地上那斷裂的長鞭,這蛇皮鞭可是他找人訂做的,比那普通的長鞭硬度和韌性都強出一大截,別說是用手給打斷了,就是抽在岩石上,都能抽個上萬鞭沒問題。既不會裂紋,更不會斷成兩截。

    還有,這個華夏人舉手擋住長鞭的時候,那白色的光芒是什麼東西?看著跟傳說中的聖光差不多,難道他是……

    穆德這樣想,就讓他整個都驚住了,再看李青寶的時候,那眼神就像是在看著神佛似的。

    跪在地上的娜婭也是這樣在想,她更想著李青寶那絕妙的中藥,那根本就不是人世間存在的嗎?難道,他是真主派來救我的?

    娜婭全身顫抖,這想法一出現,就讓她再也無法控制住眼淚,嘩嘩的落下。

    穆德也呆了許久,話也不知道怎麼說,也不知該做什麼,手裡還提著鞭梢,整個人跟被人抽去魂魄似的。

    「離婚吧。」

    李青寶突然開口,穆德心頭一震,眼中浮起一些不甘。這娜婭可是他花了大價錢,費了好些心力才娶回來的,這才娶過門沒兩月就收到要來這做交流學者的建議。

    金河大的經濟專業在阿球都是有名的,他就興奮的趕過來了,還將新婚燕爾的妻子也帶了過來。

    可誰知會撞上這個……穆德這時才注意到李青寶那紫金色的瞳孔,一下驚得低下頭。

    這,這瞳孔意味著什麼?

    是先知還是惡魔?

    可無論是哪一個,他都無法對抗。

    「我不想離婚……」娜婭突然說。

    李青寶瞧著跪在地上,也跟穆德一般無力的她,揉了下她的腦袋,笑說:「我說離就離吧。」

    娜婭不知怎地,被他這一揉,全身最後剩下的那一絲力氣也全都消失了似的,弱弱地點頭。

    「離婚手續很麻煩……」穆德剛開口,就被李青寶瞪過來,心頭一驚,立時無法再說下去了。

    「現在就辦!」李青寶喊道。

    這時,外頭傳來敲門聲:「誰報的警?」

    「是誤報,打錯電話了,對不起!」穆德喊道。

    「誤報?把門打開了,什麼誤報,我倒要看看。你這是在浪費公努知道嗎?警察是那麼閒的嗎?你……」

    外頭的警察還在說著,李青寶啪地一下將門打開。

    那警察一看李青寶就驚道:「李哥!」

    「屁大點的事,你們跑過來做什麼?都回去,這邊沒事了,回去跟我向丁隊問個好。」

    李青寶笑著從懷裡拿出幾百塊錢塞過去:「請兄弟喝茶。」

    「謝李哥了,」那警察笑嘻嘻地接過就低聲問,「不用兄弟們幫忙?」

    「我都說了屁大的事,我連這屁大的事都擺不平?」李青寶板起臉說。

    「知道了,李哥回見。」警察笑著走了。

    李青寶將門關上,看著已經完全無力的穆德說:「我的話沒聽到嗎?」

    穆德渾身一震,拿出手機,就嘰裡咕嚕的用說著阿球話,給大使館,給家裡報信。

    娜婭失神的跪在那裡,李青寶將她提起來,推在沙發上:「你坐好,我這是為你好,知道嗎?」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娜婭捂著頭大叫道。

    穆德心疼的看著她,可到得此時,不管李青寶是先知或是惡魔,也只能這樣辦了。

    花了好些工夫,等了三個小時,才終於送過來件。那送件來的人,看著李青寶也是一愣,嘴裡嘟嚷了幾句,才將件放在茶几上。

    穆德拿起簽字筆猶豫了好一陣,終於在件上簽下了字。

    輪到娜婭時,她卻更是猶豫不決,抓著筆又放下,盤著腿在沙發上看著件,真是提筆的力都沒有。

    「快簽吧。」李青寶不耐煩地說。

    娜婭咬牙回頭看了他眼,又瞧見瞳孔裡的紫金色,害怕的拿起筆簽上了字。

    財產全都歸穆德,沒什麼好分割的,回到阿球,穆德會讓人將嫁妝都送回去。

    兩人這就算是解除夫妻關係了。

    李青寶將娜婭提起來:「你有別的衣服嗎?不用穿長袍了,換別的衣服,跟我走。」

    「你這個拋棄傳統背叛阿拉的賤貨!」穆德終於還是說了句狠話,可接著就被李青寶一巴掌打翻在地。

    「我告訴你,就你這個沒事就喜歡拿鞭子出來抽老婆的傢伙,你沒資格說什麼拋棄傳統,背叛阿拉!哪家的阿拉叫你能隨便打人的?我也明著跟你說,留你一條命就是給你臉了,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說出去,我不怕走一趟阿球,把你全家都給滅了。」

    穆德嚇得面無人色,要知道這可是涉及到外事問題的,威脅國外交流學者,放在哪級政府都不是小事。

    可李青寶眼裡哪有政府兩個字,他既然敢威脅穆德,那就是敢這樣做。

    娜婭回房裡換了件棗紅色的長裙,更顯得俏美大方,無限迷人。

    那粉白的脖頸,誰看了都想上去親一下,嘴上還抹著紅色的口紅,想必她回房的時候也想開了。

    「我先給你找個地方住,要是你想回國的話,我幫你辦手續回國。」

    李青寶拉著娜婭就往外走,這時門又開了,是那翻譯回來了,看到李青寶和娜婭牽著手,臉色一變。

    靠,讓你修個冰箱,你把我家王妃拐走了?那翻譯剛要張嘴,就看穆德給他使眼色,他只能忍住氣,退到一步,眼睜睜的看著這個華夏人把王妃給帶出去。

    「王子,這是怎麼回事?」翻譯叫嚷道。

    「哼,你回頭去跟學校說,這個交流學習我不參加了,我現在就要回國!」穆德冷聲道。

    他是一刻也不敢現在這裡待下去了,那個華夏的瞳孔也太嚇人了。

    被李青寶牽著出了紅磚樓,娜婭就說:「我不想回國,我想在這裡待下去。」

    「那就給你找個地方住,免得你太無聊了,」李青寶轉頭瞧著她的臉孔說,「你這樣漂亮,怎麼會嫁給那個粗貨?」

    「他平時是很質彬彬的,」娜婭低頭說,「我不是阿球人,我跟他是在倫敦認識的。」

    「質彬彬,就他那大鬍子怎麼也配不上這個成語吧?你是哪國人呢?」李青寶好奇道。

    「我是斯洛尼亞人,」娜婭問說,「你知道這個國家嗎?」

    「當然知道,」李青寶笑說,「我地理還沒那麼差。」

    娜婭掩嘴笑了起來,一時之間無比明媚,看得李青寶一呆。

    「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不許你這麼說穆德。」娜婭急道。

    畢竟曾經是夫妻,就算是分手了,那也是有情份在的。

    李青寶鬆開握住她的手,舉起雙手做投降狀。

    接著想要再握她的手,她就往回縮了下,李青寶就笑著沒強迫她。

    「你們結婚沒多久吧?他打你次數多嗎?」

    「就是三回,」娜婭想起來也有些心碎,「有一次是我偷偷跑去酒吧,有次是我朋友來看我,我沒戴頭罩,還有次是我……偷喝了酒。」

    李青寶啞然失笑,這都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想想又覺得很可悲,連這種事都要動鞭子打人,這穆德這個做丈夫的也可說是極為失敗了。

    瞧娜婭吐著舌頭,像是對被打的事也不在意,李青寶卻知道她的心早就碎了,剛幫穆德說話,那也是一種習慣。

    「我們去一個地方。」

    李青寶攔下出租車,就跟她坐到後座上,那司機看到一個華夏好男兒跟個歐美女孩在一起,立時豎拇指,對李青寶曖昧一笑。

    草!開車吧你,想什麼呢。

    「到牛家村去。」

    司機打個響指:「好!」

    「你的身材很好。」李青寶看著娜婭笑說。

    娜婭微笑道:「謝謝你誇獎。」

    歐美女孩總得要大放一些的,雖說嫁給個阿球人,成天包著頭,好些事都不許做,可現在離了婚,事情都放下來了,那自然就流露出本色。

    「有人說過你長得很像泰勒嗎?」

    />

    「有過。」娜婭嘻嘻一笑,「我去年還假扮過她去參加一個模仿秀,把人家都給嚇住了。」

    李青寶哈哈大笑起來,確實太像了,這可不是那些相貌長得差天遠的模仿藝人能比得上的。

    說笑著車就開到了牛家村,老遠就聽到一堆的牛在哞叫。

    李青寶給了車錢,就下車和娜婭往村裡走。

    這牛家村是原來是不叫牛家村的,後來是養的奶牛多了,才被人叫成牛家村,真正的村名叫渡口村。

    這村裡養著上萬頭的奶牛,有個巨大的奶牛場,好些來金河遊玩的人都喜歡跑過來。

    李青寶帶娜婭來這裡,就是想擠奶玩,讓她把心事給拋開。

    娜婭看著奶牛就興奮地叫起來:「我老家那裡也有個奶牛場,那裡也有好多奶牛呢,哞哞!」

    聽她覺著奶牛叫,李青寶邪惡地說:「奶牛還沒你奶大呢。」

    娜婭見他突然邪惡起來,饒是性格開放,那俏臉也微微一紅,衝他吐下舌頭,就衝著奶牛跑過去。

    有村民看見了就喊:「你們幹什麼?」

    「這裡不是有擠奶玩的項目嗎?喏,這是錢,給我們安排一下。」李青寶將早準備好的票子扔了過去。

    那負責看奶牛的村民一看那沓票子眼睛就一亮,撿起來就笑說:「兩位跟我來,咱們這兒不單有擠牛奶的項目,還有洗牛奶浴的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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