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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4章 煉器三法 文 / 七龍寶

    「我只是一個打雜的,我母親是現在天照宮少宮主的情人,我就改了姓叫井上,我原來是姓麻宮,」井上儼眼淚都流出來了,「我說的都是實話。頂點小說章節」

    「你都快四十了,你媽得多大了,那天照宮的少宮主不才二十四嗎?」李青寶奇道。

    他遇上希崎武娘回來就打聽了一些天照宮的信息,基本情況還算瞭解。

    「我媽五十五了,他喜歡成熟些的女人……啊呀!」

    李青寶轉頭去看希崎武娘,就瞧她微低著頭,知道井上儼交代的事多半是真的了。但還真沒想到這井上儼是個軟蛋,你媽是人家小宮主的情人你也得有點骨氣吧。我這才踩你兩隻手掌你就什麼都招了。

    李青寶把井上儼放了,也給日本的天照宮一個訊息,告訴他們這金河是由他做主的,別說是外地的修真門派,就是修劍門來了,也都得盤起來做蛇,何況是你這個隔著茫茫大海的天照宮。

    現在異事科和a隊都盯著天照宮的異動,他們想再玩花樣也不是容易的事。

    瞧著坐在上的希崎武娘,李青寶一時倒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他可知道這媚修看著是個軟弱女孩,可實際上是很有些主意的,想要做的事就一定會想辦法做到。

    上回在南海要不是在海上把她扔下來,都不知怎麼脫身。

    要把她殺了,李青寶又有些下不了手,怎麼瞧也是如花似玉的嬌滴滴的媚修。

    要和夏清合修那金玉合修訣了,要有不明的地方倒還想問問她。

    「不如把她交到鐵壁寺關起來……」慕容青說。

    放在這裡也不適合,鐵壁寺那裡懷銘實力不下於她,又是禪修,心智堅定,不容易被媚惑。那頭地方也大,找個空置的禪房把她關起來,也不會引起外間注意。

    「你親自送她去鐵壁寺。」李青寶思忖再三說。

    慕容青點頭答應,就推著希崎武娘起來。

    富貴城裡外都亂了起來,來這裡洗個腳,想要玩雙的人可不少。雖說井上儼開這浴足城的時間不長,可在金河已經算是很有名氣了。重要的是不像某些會所,還拿捏著不想讓有些苦哈哈的窮人過來。

    這邊是只要有錢能付得了賬,那就隨便你進來消費,反正是打開門做生意,也不會把財神爺往外推。

    可剛才打得有些大聲,那些在裡頭舒服著的傢伙,雖然隔音都不錯,可還都是聽到了,出來一瞧這邊走廊都黑了,以為起火了,紛紛就往外逃。

    那些看場子的保安就想要拉人,要人付賬才能走,那些技師更不用說了,本來就沒有什麼紀律,更是到處亂竄,一下這裡整個就亂成了一鍋粥。

    裡裡面外的人都擠得像是個在蛹動的馬蜂窩,保安在樓梯口攔人也沒辦法把所有人都攔得住。

    「都給錢再走,***,想玩霸王雞,你當我們這裡是什麼地方了!給我抓住那個穿灰衣服的……」

    李青寶正往外走,就看那灰衣服的男人被保安一按住拎過來。

    「我給錢,別打我,別打我……」

    「咦?老牛頭,你怎麼在這裡?」

    李青寶一瞧那人就怔住了。可不是科裡的老牛頭嗎?

    「宋哥,您,您怎麼也在這兒?也是來這兒快活的?」老牛頭一看到李青寶,就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一塊浮板,立時驚喜交加地喊道。xs|那保安是看著井上儼很恭敬的領著李青寶進來的,慕容青也看到了,剛還帶著城裡最要命的頭牌出去呢。

    他就馬上換了副臉孔,堆滿笑說:「是宋先生的朋友呢?」

    「嗯,錢你找井上儼要去,老牛頭,咱們走。」

    李青寶攀著老牛頭的肩膀就出來。

    「這裡頭也不知是咋鬧的,突然就鬧騰起來了,我嚇得魂都快沒了,可惜啊。」老牛頭驚魂未定的說,「我那才剛要發射,這一鬧我就拔槍就逃,走廊上那副景象,宋哥你瞧見了沒?那兩旁的牆壁都黑了。我瞧著就像是用火焰噴射器給剛噴了似的,我這心現在還跳得慌呢。」

    「我也聽到了,就是一聲巨響嘛,然後就燒成那樣了,我琢磨著多半是煤氣管道爆炸……」李青寶笑說。

    「我看不像,我出來的時候都沒聞到有煤氣味,哎,不過來也說不準,我都嚇得臉都白了,哪裡還能注意是不是有煤氣味,也多虧得宋哥你來了,」老牛頭擦著額頭的汗說,「要不給那保安攔著,要是再磨蹭一陣,那真要是再爆炸一回,不定我老牛頭的命就要丟在那裡了。」

    「我說你怎麼想到要來這裡了?老楊帶你來的?他人呢?」李青寶奇道。

    「哪兒呢,」老牛頭扭捏起來,「老楊吹得天花亂墜的,我想著不能光他快活,我就把卡裡的錢取了一些出來,也想來雙一把,誰知這才剛到這裡呢。還沒舒服夠,這就鬧了這出。不過真跟老楊說的一樣,那技師技術就不說了,光是那長相,那身材,我摸起來就……嘖嘖。」

    李青寶哈哈大笑,把老牛頭送上出租車,就回頭去取車回新湖苑去了。

    到別墅那跟白媚說了井上儼的事,讓她給蘇淑也去個電話,天照宮在暗地裡也不知在做什麼,異事科雖說也在關注,想必這事情也不知道,不然蘇淑走前就會提醒李青寶了,得打個電話給她讓她留神。

    問起白媚,說是夏清早就睡了,他就想起要給夏清找水行小法寶來煉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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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水行算是他習得的四行中最差的一行,要找也能找得到,但只能說是差強人意的那種,想來還要去問下譚風水,他是水門門主,煉器不在行,也知道些入門的東西。xs|

    「單小蓮找我說你太可惡了,說那瘦胸的事讓她想要把你掐死,我說師父,你就少惹她了,最近單丹青那也忙得很呢,還要找她去站崗,是關於單家集團上市的事……」

    這事李青寶幫單丹青去集團代班的時候就知道了,但那還是在初期,又有專門的證券營業部在管,他就沒插手,這事本來就是外行,現在聽白媚這麼說,就知是要快路演了。

    拉上單小蓮,是因為單大小姐賣相好,是想讓那些基因經理都能快些認購吧。

    想來單小蓮要請一段時間的假了,還要跟著單丹青出去。

    「先不說她,那天照宮的事,你也得留意著些,你沒事就跑下鐵壁寺看下那希崎武娘,」李青寶抿了下嘴說,「天照宮那些忍修不說,媚修倒是個很特別的修真類型,要是修到深處,我想不光是有些媚惑能力而已。你的媚功也不弱,去跟她交流一下也是好的。」

    白媚媚然一笑說:「好。」

    一覺睡到大天亮,慕容青已經過來換了白媚的班,坐在別墅門口的草坪上捧著一本遊記在瞧。李青寶下樓,夏清還沒起床,他就走過去看唐叔做早餐。等做得差不多了,就聽到夏清房間有了動靜。

    「小蓮說要跟單叔去參加路演,一個月都不回來住了。」夏清穿著睡衣就過來說。

    她那睡衣是那種小孩的卡通睡衣,可也有些奇葩,小孩一般都是喜羊羊或是櫻桃小丸子那類的,夏大小姐這件是巴斯光年,還有個帽子。

    她這類的睡衣可有半個衣櫃,整個別墅裡有兩間房都是她的更衣室,好些衣服都不是夏成彰和她媽給買的,也不是她買的,都是人家送的。

    「我聽白媚給我說了,」李青寶啃著個蘋果說,「那她那駕照怎麼辦?」

    「聽她說,是讓單叔給他找人過了,不用考了。」夏清攪著麥片,她雖說長在華貴之家,卻也不喜歡吃西餐式的早餐,今天只能說是換換口味。

    「那你不乾脆也讓單叔幫你弄到駕照好了,以你的車技考不考都一樣。」李青寶笑說。

    「也沒多久了,小半個月的事,我想還是考了好,省時我爸說我走後門。」

    今天也要去神雞嶺練車,李青寶等她吃過早餐,換好衣服,才讓小武那邊準備車。慕容青跟他坐在另一輛上,像是有話要說。

    「放在鐵壁地裡,我覺得也不大安全。」慕容青是說希崎武娘,「你是沒瞧見,那懷銘瞧見希崎武娘的時候,那眼睛都直了。」

    「那倒也是,她怎麼說也是天生媚功,又是媚修,不過懷銘也算是實力不錯的禪修了,這禪定功夫還不夠深?」李青寶皺眉道。

    「深個屁,我看就是二把刀,」慕容青嗤之以鼻,「我倒不說那明武宗的壞話,那懷銘是一念宗的人啊。一念宗和明武宗還是有差距的。」

    要這麼說,那就沒法子了,李青寶想想說:「放也放了,就放在那裡一些時間吧,要是你前腳放,後腳就把人帶走,懷銘心裡也會不舒服。咱們雖說不在意他的想法,但現在等著明武宗和紫山門火並的時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把紫山門可能在京城的消息給了渡一那邊,也沒聽到什麼動靜,難道明武宗就這樣放過紫山門了?那法天劍還在紫山門手裡呢。

    「我晚些要去找左禁,到時你看著夏大小姐。」李青寶拍著車門說。

    「我知道。」

    本來想去找譚風水的,被白媚昨晚那一打岔,就把這事給忘了,想著找左禁可能也成。左老闆那裡不定還有些煉器的低等秘笈賣,弄幾本過來給夏清也不錯。

    車開到神雞嶺,就看今天很意外的,來胖子那些人都沒來,就一個洛朝站在樹蔭下,還有雷封正從遠處走過來,讓李青寶更吃驚的是,雷封那張還算端正的臉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像是被人揍了一頓飽的。

    停好車就走過去,雷封臉上還擦了些藍藥水,就更有些像是花貓了,還是瘸了條腿的貓。

    夏清看得想笑就抿著嘴問:「雷教練,你這是怎麼弄的?」

    「別提了,我走路的時候,一個不慎,跌到路邊的水溝裡了,虧得有好心人路過打了電話幫我叫了消防隊過來,才把我救起來。」雷封苦笑道。

    洛朝就說:「在哪條路裡掉的?雷教練,我說咱們這市裡好些地方是需要改造一下水溝了,這天黑的時候要是路燈壞了,摔進去可會出人命的,你也算是命大。」

    「出人命還好,」李青寶笑道,「不過半年前不是整治了一次,雷教練是在哪條路裡掉下去的?」

    雷封臉色就有些難看,把本子一合就說:「別的人呢,都怎麼還沒來?行了,你們先練吧。上車。」

    雷封走到副駕駛上,讓夏清上車,洛朝也跟車去瞧。

    李青寶就讓小武跟上去,他和慕容青拿了兩瓶礦泉水坐在樹蔭下。

    「清早接到蘇淑的電話才起來,說是對天照宮,科裡還沒統一意見,有些前怕狼後怕虎的感覺,」李青寶喝了口水就笑,「也不知怕的什麼,就天照宮那種小門派來了還夠我們看的。」

    「異事科有異事科的考慮吧,」慕容青說,「井上儼放回去,也算是給他個警告,別讓他們以為這華夏跟那小日本一樣,天照宮

    能橫行無忌。還抓著希崎武娘,也算有個人質。」

    「有屁用,」李青寶搖頭,「你光瞧希崎武娘能被井上儼用來做那種事,那井上儼又才是個旁系,就知道她在整個天照宮的體系裡都不算是什麼人物。就跟你拿個黑衣金丹來威脅修劍門一樣,不管用。」

    「那還留著她?難道師父真想跟她切磋一下媚修的合修術?」慕容青不懷好意的擠了下眼。

    「那倒不是,她也是個苦命人,放她走,回天照宮還不知會被怎麼處罰,」李青寶放下礦泉水說,「還不如在咱們這裡被關起來,好過回去遭罪。」

    師父會有那麼好心,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慕容青可不行,就呵呵一笑不再說下去。

    「燭門雖沒有爭霸天下的心,可前怕狼後怕虎也不行,」李青寶突然讓慕容青有些莫名其妙地說起來,「你們這一輩,除了你和白媚能打外,海鵬的進境雖快,可也不夠瞧。你從小輩的妖族找一批人,我再跟裘師兄說一句,看能不能再找一批好苗子,把咱們燭門壯大起來。」

    慕容青眼睛一下亮了起來:「我這就去辦。」

    「回來,我要去找左禁,你守在這裡。」李青寶起身說。

    左老闆照例捧著個大茶碗,樓上咚咚地敲個不停,他像是沒事人一樣,那些聲音都像沒法傳到他耳朵裡。xs|品銘著那些從朋友那淘來的好茶葉,只是偶爾會揮袖將要落下來的灰塵掃開,他身子四周倒是積了一片了,但身上半點灰塵都沒有。

    李青寶進來時,他還在喝著茶,一副份外享受的表情,要不是看到他手裡的茶碗,多半會認為他是在吃著一頓精緻嚇人的菜餚。

    「左兄好能耐,這都吵得我耳朵都起繭子了,你還能端坐如泰山,真有古人臨淵坐談的古風,佩服啊。」李青寶一揮手將左禁斜對面那張太師椅的灰塵掃去,坐下就說。

    「宋老弟,無事不登三寶殿,你來這裡不是笑我老左嗜茶的吧?」左禁睜開眼說。

    「先跟你說一件事,昨晚我把天照宮的人清走了,」李青寶將井上儼的事說了遍,看左禁紋絲不動,就知他沒把天照宮放在眼中,就繼續說,「我想問問左兄,有什麼修水行法寶的入門冊子。」

    「宋老弟也修過水行,但修水行法訣和煉水行法寶是截然不同的,以你的煉寶能力,四行合用,那不比光靠水行要來得便利?還要什麼水行煉寶的入門冊子?你不是來消遣老左的吧?」左禁好笑說。

    四行靈氣同時入爐自是從水行一種靈氣要快得多,煉出來的法寶也要精緻得多,連靈性也不能同日而語。

    李青寶能在煉寶一途上強得讓左禁都側目,那都是因為他同修四行的緣故。直接就能讓他輕易到達五品煉丹師,外加五品煉器師的地位。

    「是要教授於人,我嘛,我還要入門的東西做什麼?你知我燭門是獨走火行一道,水行煉器煉寶是不大行的,我倒想去找譚風水,只是嘛,這種事想來左老闆還是知道得多一些。」李青寶笑著說。

    左禁瞥他眼說:「宋老弟可知煉器三法之說?」

    「請指教。」李青寶微笑道。

    「煉器就是煉寶,說法不同,實質一樣。而煉器三法,就是指的煉器的三種層次,第一就是煉器的形。要想得出好的器形,就得先要掌握靈氣的運用。宋老弟能同修四行,這運用上是不消說的了。就不知你那晚輩是怎樣。這別看煉形可以隨意,也不像是某些煉器初學者說的,這形不重要。xs|要知法寶到得厲害處,能隨意放入袖中,置於靈脈,想要釋放出來就能隨意釋放。而握在手中,是何形狀,有不有利於劍決之上,都是有講究的……」

    李青寶深以為然地說:「這就拿煉劍來說。劍有千百萬形,有窄劍,有長劍,有細劍,有重劍等等不一。而要是那本來修的劍訣是窄劍,那煉出一把重劍,就算是靈氣等方面的要求一致,也無法達到能讓劍訣發揮最大戰力的作用。這要把劍柄煉壞也是一樣,握得就不舒服,何談對敵。」

    「正是如此,所以煉器三法的形,就非常有講究,接著就是煉器的靈。這也能拿煉劍來說,光從五行靈氣上分,就有五種之多。這要把分支旁系都算上,那更有千百種之多。冰劍怎麼煉,雪劍怎麼煉?怎麼才能讓劍裡的靈氣跟主人的靈氣配合一致,細微差距都是致命的。」

    左禁說得興起,給李青寶普及知識來了:「你可知在兩千年前秦朝時有位煉器師就專攻煉劍一途,煉出來的法劍不單能讓修士運用稱心如意,還能發揮出大數倍的力量。那位煉器師才是真正掌握了煉器要訣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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