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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8章 看不夠 文 / 七龍寶

    但說明上也得寫好,有重病的,不論是什麼病都不能服用。而且就算是沒病的,身體健全的,每年也不能服用超過兩株。」

    洛朝邊寫邊在心裡想,李哥也未免太黑了一些。

    這不是坑人嗎?這裡頭的賺頭可大太了,要是一年能賣出一百萬盒的話,那天星製藥的利潤可就是天數字了。

    「這只是第一步,接著咱們就要把這藥給想辦法打入國際市場,那就要做什麼臨床實驗了,你們到時要做好攻堅準備。」李青寶拍拍洛朝的肩膀,「現在你還不相信這口服液的功效嗎?你還是想想晚些怎麼跟那些經銷商推介吧。」

    洛朝看著有些能從肉眼就能看出的直觀變化的村民,心裡不禁燃起了希望。

    一百萬盒,就是接近八億的營收,就算是按批發價算,以五九九的價格批發,也是六個億了,這還是保守估計,要是真能有那些功效,那一年一千萬盒都是能做到的。

    那就是六十個億,成本才幾十塊錢,就是算上廣告費用行政費用,也不會超過一百塊錢的成本,利潤能達到五十億嗎?

    洛朝的心一下就熱了起來,想著衣連星讓自己去接近李青寶的時候,他還不想去,現在卻不得不說這是給天星製藥帶來重生希望的一步棋啊。

    「這裡的事連星會知道怎麼做的,他做銷售比你要厲害得多,」李青寶微笑說,「你快些把我要求的藥室給蓋起來,要兩個知道嗎?」

    「是,」洛朝回答了聲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我剛回去的時候接了個電話,有位自稱是李哥您朋友的人要過來,說是咱們董事會的新董事,是一位女士……」

    「噢,那是我的女朋友吳葆葆,是葆煜貿易的總經理,她會代表我參與天星製藥的管理,我以後沒時間常過來,她會幫我看著你倆。」李青寶斜眼看著洛朝說。

    洛朝苦笑說:「李哥還不放心我倆嗎?」

    「倒不是不放心,有的時候需要一個人來代表我參與企業運營,你們也不要覺得不舒服,」李青寶笑道,「她就算是我,你們對我多麼尊敬就對她多麼尊敬好了。」

    「是。」洛朝正容道。

    又等到下午兩點,那些村民都沒事,他們才把桌椅扛起回廠裡。

    衣連星那邊都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了,那些經銷商都一力的催著要拿藥來瞧,他又不知道那邊到底試得怎樣了。昨天可是死了好多白鼠的,這要是貿然拿藥給那些經銷商,那可不妥。

    「你把剩下的口服液拿給他們,也不用說什麼,直接讓他們試喝,喝完了,等過一小時,我保證,這口服液他們有多少就吃進多少,廣告上也要讓他們多承擔一些費用。至於價格,我剛和洛朝提過了,連星你問他。」

    李青寶說著,衣連星就問:「李哥你不參與招商會了?」

    「我還要去一趟駕校那邊,你們開會就好。」

    單小蓮跟單丹青路演去了,她那駕照走後門得的,卻也要從車管所那邊發,那邊在駕校那裡設了個窗口。本來神雞嶺那裡就是考駕照的考場,李青寶開車過去,就看到田封在和個男人爭執。

    他搖下車窗瞧了眼,就把車停下來,拋著鑰匙走過去。

    「田教練,這在吵什麼呢?」

    那男的橫過來一眼說:「不關你的事,你少摻和。」

    「哦?不關我的事?」李青寶歪嘴道,「我和這姓田的倒沒什麼瓜葛,可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什麼叫少摻和,你以為你是誰?」

    「我是誰?我是交警隊的副隊長王彪,這整個神雞嶺駕校誰不認識我?你算個什麼東西?跑過來這裡做什麼?」那男人瞪直了眼說。

    「喲,好大的官,交警隊的副隊長?行,我惹不起你,我辦我的事去了。」李青寶笑說。

    田封想要叫住李青寶幫他的忙,想那些混子看到李青寶都直接都得跪下來的,這王彪官是大是橫,可也比不了那位慕容老闆?

    「李青寶你幫幫我,他想找我麻煩我……」

    「田封,」王彪冷著臉說:「我找你麻煩?是你找我麻煩吧?昨天夜裡是誰在環路西二路那裡飆車?你瘸了一條腿還敢參與地下飆車,你是越活越年輕了是吧?沒抓你個現行就算了,你還敢逃走。害得交警隊裡的警車都壞了兩輛,果然不愧是金河名片啊。都說你斷了腿都跑不了了,可你不光還能教人開車,還能上道飆起來啊,厲害,厲害!」

    田封的臉都有些發綠,就看李青寶越來越往廳裡去,心知要再不叫住李青寶的話,他得被王彪帶回警隊弄死不可。

    「李青寶,我求你了,看在我是單丹青女兒的教練的份上,你幫幫我吧!」

    王彪臉色一變:「單首富的女兒在跟你學車?」

    「是,怎麼了?」田封眼珠子轉了下說。

    李青寶就從廳裡瞧出來,心知田封那話是說給王彪聽的,知道這姓田的也不是個好鳥,那王彪雖然橫,可人家做的是本職工作,就插嘴說:「現在不是了,我過來幫單丹青的女兒拿駕照的。」

    田封登時頭一縮就想逃。

    瘸子想跟正常人比跑步那都是穩輸不贏的局面,何況那王彪常年在交警隊裡出勤,別瞧四十來歲了,可那身板一點都不像是中

    年人,跟那二十出頭的小伙子比起來都不差。

    田封一縮頭一轉身就被王彪拎住後領,他身材又比田封高出一截,就像是老鷹抓小雞,一抓起來,田封就喊:「王彪打人了,交警隊欺負人啊。」

    李青寶聽了想笑,這田封越活越回去了,怎麼說也是在地下飆車屆鼎鼎有名的過氣車王。就是全國比賽都拿過冠軍的,這會兒卻想要撒潑,真當那王彪是傻子嗎?

    王彪乾脆就抬手一巴掌扇在田封的後腦,罵道:「老子打你怎麼了?老子今天就打你了,你有本事去告我啊!草!」

    田封一下就縮了,畏畏縮縮的瞧著一臉橫肉的王彪,想要再說些狠話,那嘴囁嚅了幾下,卻是半個字都沒吐出來了。

    「給我回警隊去!」王彪拎起他就走,回頭看了李青寶一眼想要認識一下這位能幫單首富跑腿的能人,卻看李青寶拿了駕照就走到車旁去了。

    倒是不好叫住李青寶,只能婉惜的走回警車裡,把雷封往裡一扔,開車走了。

    吳葆葆下午打過來電話說是她到天星製藥去了,那衣連星和洛朝對她態度還算不錯。

    李青寶笑說:「我都提醒他們了,態度再不好,那他們就能自己找個坑把自己埋了。」

    吳葆葆咯咯一笑說:「晚上過來嗎?」

    「光是抱著又不能做什麼,倒把你全身肉都摸鬆了,改天吧,這兩天忙著呢。」李青寶笑道。

    吳葆葆悵然若失地應了聲,就掛斷電話,握著手機摸著自己的肌膚自言自語:「鬆了嗎?」

    李青寶自然是開玩笑,吳葆葆雖然三十出頭了,可那皮膚比一般的女孩都緊致萬分,更兼得那一股渾然天成的柔媚和順從,就是鐵打的柳下惠那都得改名叫西門慶。

    不是李青寶被逼得無法人道,他早就**得這小婦人連親娘都不認得了。

    晚上李青寶想了想還是拿出水行煉器入門冊子給夏清講解了些,夏清倒是悟性超強,一瞧冊子,自己翻了幾頁,就把一些關節都給摸透了。

    說來這五行煉器的入門功夫相差不多,主要是注入哪一行靈氣,從哪裡注入的問題。要是靈氣的掌握上有著純熟的技巧,那就差不多了。

    看夏清的領悟力極強,李青寶乾脆把冊子扔給她:「你先瞧著,有不懂的就問我,這幾天那些材料就來了,到時你就能試著煉一些東西。」

    「你就不管我了?」夏清撅嘴說。

    「嘖,也不是不管,你想我怎麼管?」李青寶擠到她身旁,看她那卡通睡衣也把拉鏈拉滿了,連一些脖頸都沒露出來,很是惋惜,要知夏清的肌膚可比吳葆葆單小蓮都要白致一些,都快跟那從牛肚上擠出來的奶差不多了。

    「你就手把手的教我會死啊?」夏清翻起白眼,在李青寶眼中卻別有風情。

    「咳,手把手嘛,」李青寶伸手過去握住夏清的手掌,夏清手輕輕一抖,就不動了,眼睛卻在眨,「摸得舒服嗎?」

    「這個嘛,也不能說不舒服,你戴了那對耳環,這手掌嘛,也是愈發的細嫩了,」李青寶舔著嘴唇說,「你要堅持戴下去,我保持你這雙手,就跟是嬰兒的手掌一樣。你瞧瞧,連半點褶皺都沒有,我摸著我都……」

    「都怎麼了?受不了了?」夏清睜大眼,似笑非笑地說,「除了手還想摸哪裡呢?」

    李青寶的心臟一時間就跟那鐵道上的車輪,嗒嗒亂響,強嚥了一口水,手慢慢的滑到夏清的肩膀上:「你要能讓我再瞧瞧別的地方,再摸摸那裡就好了……」

    夏清低頭一瞧,看李青寶的眼神落在她的胸口上,就是大力一推。

    李青寶整個人像是被彈簧振出去似的,撞在書架上。上面擺著的雜誌搖晃了幾下,險些砸下來。

    「小蓮走的時候提醒我說,李大保鏢是越來越流氓了,你要給他三分便宜,他就往五分上佔,我還不信她呢。我說你怎麼啊,還是有些節操的,沒把貞操都扔在湖底了,誰知啊。你還真是,你以為本大小姐我就能隨便被你摸嗎?」夏清叉腰說,「你給我老實點!」

    李青寶爬起來沒事人一樣拍著肩膀上的灰塵說:「你說這事得賴誰,你長得如花似玉的,傾國傾城,誰看了不想跟你親熱?那他還是男人嗎?你又主動勾搭我,我怎麼說也是有需求的。我能受得了?我要忍住了,你不得說我是太監嗎?」

    夏清聽得一愣,接著卻綻容而笑,李青寶說得倒是沒錯。

    「看你知道誇我漂亮,這事就算了,」夏清笑嘻嘻地說,「你跟我說,我要是把睡衣脫了,你真就藉機會把我給推倒了?」

    「那還有錯?」李青寶撇嘴道,「我又不是性無能,這眼瞅著的比誰都漂亮的大小姐要我奉獻,我還能不奉獻?」

    夏清臉突然一燙說:「那就是說你喜歡我羅?」

    「那是自然,」李青寶深情地瞧著她,「自打在山邊跟你遇上,我就沒想過別的女人,我每天夜裡都夢見你,這要是有一天沒做夢夢到你,我渾身都不自在。你就像是我的女神,我恨不得每天都抱著你入眠……」

    夏清哪裡聽過這種露骨的話,臉熱得都快能弄一鍋麻辣燙了,定定地瞧著李青寶,眼神卻飄移到一旁,看他還要說下去,抓起枕頭就扔過去:「你給我出去。」

    李青寶閃身躲開:「

    我還沒說完呢。我每回見了你,我全身都發熱,就跟是剛洗了三溫暖一樣。真想每天都抱著你睡……」

    「滾!」夏清抓起床上另個枕頭又是一砸。

    「我走,我走,你晚上別夢見我。」李青寶跳出房間,慢吞吞地回房去了。

    夏清心裡小鹿亂撞,這感覺也不知是怎麼來的,就憑李青寶那張嘴說成嗎?那可不完全對,總之,她愣了半天,抓起被子就把頭蓋住,唔唔啊啊地在被子打滾。

    煩死了!

    李青寶隔天起來,像昨天的事都沒發生似的,拿著報紙邊看金河新聞,邊喝奶茶,連正眼都不瞧夏清一下。

    她倒是瞧著李青寶就有點不自在,看李青寶還一副正常模樣,她也就強裝沒事。

    「晚上白媚過來,我有事不回別墅了。」

    「啊?」

    「科裡的事,比較煩人,要通宵。」李青寶把報紙放下,說,「最近科裡出了件事,得要我出面擺平。」

    「噢。」夏清低頭不去瞧他,不知咋地,一瞧他,她的臉就自然反應似的發紅。

    送夏清去學校,李青寶就跟白家純說要幫陳媽值班的事。

    「後勤處那邊打過招呼了,」白家純說,「都算是一個處裡的,能幫就幫吧。她的班是中午起吧?」

    「嗯,值二十四小時,要過夜。」李青寶說著就瞧老楊在擠眼睛。

    「那你先睡幾個小時吧,中午我叫你。」白家純說。

    「譚振寧那事解決了,聽說是個學生自首了,」老楊豎起大拇指說,「是李哥給安排的吧?」

    「你知道就好,別外傳了。」李青寶笑道。

    廖兵算是義氣了一回,回頭還得請他吃頓飯,那一百塊錢也太看不起他了。

    「李哥守女生宿舍,那可是美差啊,要沒有什麼需要兄弟打下手的?」老楊笑嘻嘻地說。

    「打你妹啊,」李青寶翻白眼說,「別往那些齷齪地方想,我這是正經幫陳媽的忙。」

    「是,正經,我知道,咱們李哥最正經了。」老楊攀著老牛頭的肩膀就大笑說。

    到中午李青寶就由陳媽帶著去女生宿舍那邊,那在外頭等女友的男生,看得就是一愣。這咋鬧的?我們這裡求爺爺求奶奶連個門都進不了,這位大哥直接蹲這裡了?

    「這一天一夜就麻煩小李了,回來陳媽給你帶些好吃的。」陳媽熱情地說。

    「謝謝陳媽,都一個處裡的,幫誰不是幫。」李青寶笑道。

    陳媽就把進出宿舍的一些規章跟李青寶說了一遍,就去跟老公匯合了。

    李青寶抬頭瞧著那女生宿舍裡恨不得出來了一個加強連都探頭瞧他,就跟是選美比賽最後一輪的時候被圍觀的冠軍。

    再一瞧那些掛著走廊裡跟萬國旗一樣的內衣內褲,心想倒是好久沒過來這裡了。

    其實看衣褲也能看出一個人的性格,要是那外衣穿得保守,而裡面是蕾絲或是花樣特別豐富的,不用說,絕對是一悶騷貨。表面上正經得連男人的手都不碰,上了床不定能弄出些久經沙場的老兵都不知道的新鮮招式。

    那要是裡外都一樣,那更不用說了,那該是咋樣就是咋樣。

    要是內衣比原來的型號要小一號的,那絕對是個非常害羞的女孩。那要是大一號,還有胸墊的話,那一定很要面子。

    內褲更能看出一個女孩愛不愛乾淨。內衣就不說,有的實在比較難洗,需要用手洗。那內褲有的都穿出些黃水來了,那女孩都還在穿。要不是家境不好,就是懶成精了。

    這些毛病是看外表看不到的,只有站在這女生宿舍下頭,能看出端倪。

    但也就是個大概,要想真的一窺究竟,那得親力親為了。

    「小,小姑父……」

    還背著手在看著樓上,突然身邊一個蚊子叫的聲音在說,他就轉過來,看過去。

    就看吳弱潔挽著個眼神跳脫,打扮也不像是正常人類的女孩,頭上還紮著兩個朝天辮,就站在門衛室外。

    「啊,弱潔啊,這是你同學?」「小潔,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大財主姑父?他不是有錢人嗎?怎麼給咱們守大門?」那女孩一臉不理解地問。

    別說她,就是吳弱潔也弄不清楚呢,小姑父不是老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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