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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2章 補不補? 文 / 七龍寶

    跟妖族那一戰打得好些典籍都散迭無蹤,聽說還有些落到了九尾妖族手裡,沒有字記載,口耳相傳,那也不足為證。

    何況在拍賣時左禁說不敢打保票,那更是無人出價,四十億算是撿了個漏。

    但夏清想要發揮湟水劍的威力可不容易,她才築基期,這種神兵利器,至少也要金丹才能發揮出來。

    灌天邪劍就不同了,有劍靈能認主那是另一回事。

    瞧她站起來時那連身裙包裹著的緊致臀部,日夜相處不覺間像是豐滿了幾分,有像單小蓮靠的跡象了。雖然單小蓮胸和屁

    股都堪稱頗大,腰卻是極細的。不像吳葆葆那種成熟少婦的模樣,腰上會有些許贅肉。

    想著適才給夏老闆打電話,那邊說和紫山門的合作就結束了,雖然紫山門跟明武宗火並損失慘重。夏老闆也不是那種朋友

    有了困難就拋在一邊的性格,要是條件合適,也能挺一挺紫山門。

    怕是有別的變故吧?

    腦中想了幾個可能,最後都搖頭否認了,夏老闆那種凡人,也不能當成是普通人吧,他想什麼,怕只有老天才知道。

    回頭瞧著在用保養油在擦湟水劍的夏清,有些好笑地說:「這種神兵還需要保養嗎?你那油是小武那拿的槍油吧?」

    凡是金屬做的東西都需要保養,車床、槍械、刀具都一樣,用的油不同而已。槍油算是保養油裡比較高級的,特別小武那

    兩把沙漠之鷹,是夏成彰特意給他弄來的,他平常都藏在皮靴裡,一邊一把,需要用時能快速的拔出來。

    「那……那我不擦了。」夏清撅著嘴將槍油蓋上,愛惜地摸著湟水劍。

    「這屆拍賣會就你賺了,一柄湟水劍,一座渾蛟盾,也不知多少會羨慕死。」李青寶盤著腿坐過來。

    「湟水劍算你好心,渾蛟盾算本大小姐的運氣。」夏清分得很清。

    李青寶將金丹期才能發揮八成以上威力的事說了遍,看夏清沮喪,就說:「金丹期也不算難,以你的資質,再十年八年也就

    差不多了……」

    「十年八年?!」夏清差點從地上跳起來。

    「真不算長,你知道有好些到七八十歲連築基中期都不到的嗎?」李青寶聳肩道。

    「那不成老頭子嗎?」夏清快哭了。

    「那也沒辦法,」李青寶笑說,「好在築基後期差不多就能活個一百二三十歲了吧,就是七八十歲看著也跟四五十歲差不多。」

    夏清睜大眼問:「那金丹期呢?」

    「四五百歲跑不掉的,」李青寶瞧見慕容青在窗台外打手勢,「真不用著急。」

    夏清點頭,修真修的就是長生,可不是求神問佛拜菩薩,靈氣越是充足,靈脈越強,壽命就越長。有時她想,這不是修的

    王八精嗎?

    李青寶跳下窗子,慕容青伸個懶腰才說:「還沒想到那倆小子動作挺快,人都從澳門過來了。」

    「什麼來路?」李青寶笑問。

    「聽說是澳門一個廳主的手下,跟14k也有些關係,才下飛機就被機場那邊摸包的看到了,回報到海鵬那,就給我打了電話。」慕容青笑道。

    「唔,讓人盯著,動手時再給丁芸去電話。」李青寶看向在客廳裡吃著剛烤好的波蘿包的秦榮和於崢。

    黑市拍賣大會還有五天才結束,但人人的心思都放在了胡先要辦的拍賣會上。能拿出來擺攤的都見識過了,想要入手的也

    都入手了,剩下的幾天都會在會所裡進行自由交易。

    當然,也需要邀請函才能進去,可現在會所外面也不見得比裡面要人少,反倒熱鬧得多。

    特別是有位豪客沒能進去,在外頭一擲百億買了把火行法劍,已成了外面的談論焦點了。

    那位豪客聽說是位散修,修的是火行靈氣,一直沒能有趁手的法劍,遇上看中的就毫不吝嗇,一擲千金收入懷中。

    而更是聽說那火行法劍的威力齊大,來歷也玄奇得很。賣主是在天池修行時,看到有一處溫泉就趕過去,發現那溫泉下頭

    不大對勁,溫度高得連蝦米掉下去都能立刻熟了。

    於是他用靈氣護體,衝到下面才將這火行法劍拿上來。也不知來歷,只覺得拿在手中連他這個修水行靈氣的分支冰態靈氣

    的都感到手像被火燒似的。

    那豪客說是拿了法劍就要想辦法把它變成本命法寶。

    可這談何容易,本命法寶那需要契合度達到驚人,連滴血認主都不見得能成為本命法寶,李青寶手中的灌天邪劍也稱不上,

    只能說是認主了的法劍神兵。

    這事讓大家的心都熱了起來,特別是那些賣主,就是賣主也不單單是拿寶貝來賣,大半都是邊賣邊買,看有趁手就收入懷

    中,自然也不會像是拍賣會一樣,一場下來就幾百億近千億的交易量。

    而賣的多半都是些消耗品,像是靈肌膏、補靈丹、爆炸符一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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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價格不算貴,又極為實在有用,是好些門派或個人都必須的物品。

    李青寶除了在裡頭逛,也會到外頭來瞧。夏清倒是來了兩天就回學校去了,有湟水劍和渾蛟盾她也就滿足了。

    那劍奴叛徒的事,李青寶沒問左禁和軒轅,雖說是供奉,可他也知道自己身份敏感,有的事不知道就當成不知道的好。

    但萬沒想到左禁會來找他,提到這件事,還把他叫到屋後去。

    「叛徒都揪出來了?」李青寶問。

    「一半吧,背後的主事者還沒查到,這事也要李老弟你多幫忙,」左禁一頓,沖外頭抬抬眼說,「找你來一半是為這事,

    一半是為胡先的拍賣會的事。」

    「嗯?」李青寶看著他。

    「胡先那拍賣會,我不方便過去,讓別人去,就是朱雀白虎也未必有你精明,」左禁笑說,「我就想讓你過去瞧瞧,要有

    便宜幫我佔了……」

    「有便宜我不佔,我幫你佔?我腦缺是吧?」李青寶瞪他說,「你就直說,有啥你看上的東西?」

    「也沒啥,我就估莫著可能有些禁品會出售……」

    「禁品?」李青寶愣住了。

    禁品就是違禁品,範圍比較廣。i^像是灌天邪劍別看那麼多人想奪走,它也算是一種禁品。那些邪派的法訣,一些副作用極大

    的禁藥,違背修真界法則的禁咒都能說是禁品。

    李青寶含糊地答應了下,倒對胡先的小拍賣會興趣提升了不少。

    小拍賣會就在城市便捷舉行,裡面有會議室,跟那邊說了,拿了幾十萬出來,就讓把會議室給打通了。顯得更加寬敞,能

    容納的人也更多一些。

    李青寶走出會所還沖城市便捷那邊瞟了眼,心想不知胡先會拿些什麼東西出來。

    想到還要去帶吳弱潔去吳葆葆家裡吃飯,就先開車去了學校。

    來學校總要去科裡打一轉,才進去就聽到一陣油煙味,看老楊老牛頭那幾個傢伙在弄火鍋,才要將窗戶推開,就被老楊叫

    住:「李哥,這頭開不得窗,一開窗,那外面的人知道了,咱們是要被開除的。」

    「那還弄火鍋,這都幾月天啊,又不是冬天,還放蘿蔔下去,我靠。」

    李青寶看白家純也一臉憨笑在那裡,無語道:「你們沒救了。」

    「就是吃煩了食堂裡的飯,想要自己開火弄些好吃的,」老楊笑嘻嘻地說,「對了,那邊還有兩張單子都是女生宿舍那邊

    的,李哥要沒事就幫著處理一下吧。」

    「我是來叫人去吃晚飯的……沒你們的份,這都是什麼單?」李青寶看這些傢伙想要吃白食,忙說一句,就去瞧單子,「保

    險絲燒了?你瞧是吧,那邊肯定也跟你們一樣,在宿舍裡煮吃的,那老宿舍電線老化,電壓又不夠,不像是大學城那裡安空調

    都沒問題,這電飯鍋一插就得燒線,行了,我順路去換了吧。」

    拿給要換的保險絲,帶了兩把起子,就去女生宿舍那邊。

    這才走到樓下,就聽個男的在叫:「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我就不信你能把我憋死!沒你來給大爺洩火,我這不還有

    手!我一輪五指山,就解決問題了!你有本事你別下樓!」

    旁邊那些瞧熱鬧等女友的都在嘿嘿地笑。

    「鬧呢!」李青寶上去就是一拍那人後腦,「沒看是什麼地方嗎?是想要去保衛處了吧?」

    那傢伙沒轉身就吼:「誰打老子?想死是不是?草,反了天了!」

    一轉過來瞧見是李青寶,那臉立馬韁了下,就堆起笑臉說:「李哥呢,我說是誰,這還沒走過來我就聞到了一股王霸之氣,

    掀得我這滿身愉悅。%&*」;」

    「你就玩嘴皮吧,怎麼?跟你女朋友鬧了?我說你鬧就鬧吧,你說那些難聽的話做什麼?她到底是個女孩,你做男的不知

    道讓著她些?女人要哄的!」

    那傢伙是個籃球迷,經常來看校隊比賽,跟李青寶算認識。

    他臉上訕訕地還沒說話呢,四樓走廊伸出個頭來:「姓馬的,你牛x了是吧?就你那牙籤大的jb還想捅老娘。跟你玩個兩回

    ,就算給你臉了,你別蹬鼻子上臉來這裡撒潑!我告訴你,老娘不是怕你,老娘是還沒到飯點不想下樓!你給我哪兒涼快哪兒

    呆著去,別在這丟人現眼的……」

    那傢伙臉都抽搐起來了,這罵男人罵啥都不能罵鳥短啊,那女的話也太傷人心了。

    李青寶也愣住了,他可沒想到這男的女朋友那麼剽悍,只得拍拍他肩膀說:「你繼續罵,就當我沒聽見。」

    「姓花的,老子是牙籤,你那裡就是針管,牙籤捅針管,老子還嫌你那裡憋得慌。老子幫你松管子,你還說什麼屁話,有

    本事你就下來,看老子晚上不弄死你!」

    李青寶瞧守大門的大媽還在織毛衣像是什麼都沒聽到,想必也怕惹上麻煩事吧,這些年輕的大學生,真要是搞事,她一

    個五

    十多歲的老女人還不夠看的。

    先到一樓的配電房把保險絲換了,才上二樓去找吳弱潔。

    走廊上徐薇她們幾個都站在欄杆那樂呵呵地瞧著那男的,看到李青寶來了,忙說:「大叔,你剛才勸什麼啊,讓他罵不好嗎?一對狗男女,我還巴不得他們打起來呢。」

    「你瞧瞧你們,都一副怕不出事的樣子,人家也是爹娘生的,打死誰了,你們管埋呢?」李青寶好笑地說。

    徐薇指著門裡說:「小潔在裡面,你進去吧。」

    吳弱潔坐在門邊看書,見門推開,就看過去:「小姨父,小姑叫你來接我的吧?」

    「嗯,」李青寶瞧這回宿舍裡整潔了不少,想必是上次來的時候覺得內衣褲滿天飛很不好意思吧,不過還是看到徐薇那張床

    上掛著兩副胸罩,黑色蕾絲狀的吊在鐵欄杆上,心頭微微一蕩,就說,「快走吧,還要去買菜,你小姑直接從公司回家,菜得

    咱們去買。」

    「好咧。」吳弱潔把書收拾了下,問道,「小姨父,我姑住那對面的會所這些天在做什麼啊,好多人圍在那裡,連警車都

    有好幾輛,是不是出事了?」

    「出事能出幾天?那邊在辦拍賣會,怕裡面的要緊東西出問題,就讓警察過來看著,你這幾天去你姑那了?」李青寶問道。

    「嗯,讓我給鈴鐺補習呢。」吳弱潔笑道。

    從房裡出來,徐薇就說:「小姨父,你也帶我們一塊兒去吧,成天都吃飯堂裡的,這都餓成乾柴了。」

    「你是要把烈火是吧?」李青寶咧嘴一笑,「改天,帶小潔去她姑那裡呢。」

    「家庭聚餐啊,那我們不去了,」徐薇壞笑道,「祝小姨父夜生活娛快。」

    李青寶笑笑不搭理她,帶著吳弱潔就下樓,那男的還在罵,嘴裡什麼不客氣的話都說出來了。

    「你那奶是假的,看著大,硬得跟你媽石頭一樣,摸了才知道,當初就瞎眼了,沒注意,媽的,上了床才知道虧大發了。

    還說自己是處,處你妹啊。初一就被那鄉里的野男人給破了,現在還裝,你裝個屁純!」

    吳弱潔差點笑出聲,這都叫啥男人呢,罵得也太難聽了。

    李青寶走過去,那男的還跟他打招呼,回頭才繼續罵:「姓花的,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跟那外語學院的毛教授有一

    腿。有一次大半夜的還跑去,干了三個小時才下床,第二天腿都打擺子……」

    「是又怎樣,你能堅持三秒鐘嗎?我草!」樓上傳來罵聲。

    所有人一時啞然,接著捧腹大笑,就看那男的臉成了醬紫色。

    載著吳弱潔先到附近的超市買了菜,才趕到寧海居。進小區時看丁芸的車還在外頭,心想她倒是真有閒情。那連環殺人案

    的事,她也不管?

    公安局可當成是大案要案來抓的,李青寶也沒跟她說是紫山門的人幹的。

    異事科和a隊的人也快到了吧,龍組那頭聽聞東北出了事,要去東北滅火,怕是就是能安排人來,也不會派太得力的人過來。

    拿出鑰匙開門,把菜交給吳弱潔提著,就聽到外頭在吵,聲音還挺熟。

    「你再跟著我,我讓我叔收拾你!」

    「鈴鐺,好鈴鐺,你瞧這快暑假了,我問我爸那裡要了錢,咱們去新馬泰好不好?放心,我訂的是兩個房,咱們分開睡…

    …」

    「睡你這頭!你再不走,我真給我叔打電話了!」

    「你別打,我走還不行嗎?我走!」

    男孩悻悻然地走了,鈴鐺回頭才看到一臉笑意的李青寶和吳弱潔,臉馬上就紅了。

    「那男孩我瞧著挺標緻的啊,你就不能給人家個好臉色看?」吳弱潔笑嘻嘻地拉住鈴鐺地手。

    「什麼標緻呢,那是形容女孩的吧?他長得還算不錯吧,挺像個韓星的,可我不想跟他在一起,我光想著他那毛病,我就

    渾身發抖。」鈴鐺抱著胳膊說。

    「啥毛病?我瞧著沒啥毛病,該不是下頭有毛病吧?那你是怎麼瞧出來的?」李青寶笑道。

    「哎呀,不和大叔說了,大叔兩句話就說到那裡去。」鈴鐺裝純潔。

    李青寶可知道她當初是在良家做足浴師的,心裡覺得好笑:「賣啥萌,賣萌又不能當飯吃,你說吧,那男孩有啥毛病?」

    「他坐著沒怎麼動就冒汗,就我瞧,那肯定是腎虛了。你想想呀,十七歲就腎虛。那不是跟大叔一樣荒淫無度,那就是每

    天都看日本艾薇,打手槍打多了,把身體掏空了。我怎麼能跟一個十七歲就腎虛的人在一起?」

    鈴鐺哼哼著說,吳弱潔都聽得傻了,到底跟吳葆葆母子不熟,也根本就沒想過鈴鐺雖說才十七,那社會閱歷都能趕上成年

    人了。

    「那也說不準,可能是有什麼內疾,隱疾。看他說的,他家裡還算富足吧?」李青寶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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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嗯,也就是個中產階級吧,」鈴鐺打開門,側身說,「要說有錢,那比大叔可差遠了。」

    「我也是個窮人,」李青寶扶著脖子扭了下,「沒你想的那麼有錢。」

    「大叔不要太謙虛,太過謙虛那就是驕傲,對了,要是弱潔姐不介意交個腎虛的,我把他讓給你吧?」鈴鐺回頭看著吳弱

    潔說。

    「我不要!我也不要病秧子。」吳弱潔連連搖頭。

    李青寶一笑就看吳葆葆開著車回來了,後頭還跟著一輛黑色的寶馬760li。

    李青寶馬上就笑不出來了,寶馬車裡下來四個人,黑西服,衣服裡鼓鼓裡,藏了傢伙,吳葆葆的車才一停,那些人就拿起槍沖

    她一梭子掃過去.|i^

    砰砰砰砰!

    一連串的槍響,伴隨著吳弱潔和鈴鐺的尖叫。

    李青寶心裡一陣狂跳,衝過去就將吳葆葆的車門拉斷,將整扇車門扔出十多米遠,抱著她就下車,再狂奔回屋裡。

    吳葆葆嚇得臉色慘白,倒沒別的事,那些子彈是衝著車尾掃的。她也算是有經驗了,聽到槍聲就下意識的側身倒向副座,

    子彈先打在後蓋,再打到後車廂,再穿過後面的座椅再到前頭的座椅,雖然拿的是ak47這威力奇大的衝鋒鎗,也全都沒了力量

    ,都釘在前座的椅背上。

    可吳葆葆就嚇慘了,要不是李青寶將她抱回來,接下來再一梭子,怕就直接打穿椅背,打到她身上了。

    「媽,媽!」鈴鐺還以為她中槍了,上下摸著,沒發現彈孔,才鬆了口氣,抱住吳葆葆就哭起來。

    終究還是十七歲的孩子,即便是在娛樂場所裡混過,這種場面還是經得少了。

    吳弱潔就更是了,嚇得六神無主地站在沙發邊,隨時都要癱倒在地似的。

    「小潔,你到房裡去,別在這裡站著……」

    李青寶話說到一半,子彈就從外頭打向玻璃窗,就聽到砰砰砰地響聲,把吳弱潔嚇得心一跳,卻看玻璃窗都沒事,只有一塊

    有些冰裂的樣子。

    上回出事李青寶就讓吳葆葆把玻璃全都換上了防彈的,連大門都是四把鎖加厚鋼板,扔個手雷都不會炸到裡面。

    那些槍手也都愣了下,才有人說:「是防彈玻璃,把火箭筒拿出來……」

    我草!

    李青寶心裡罵了句娘,就讓鈴鐺帶吳葆葆也進去。可鈴鐺死活都拖不動吳葆葆,她剛從車裡出來,全身都沒力了,手伸到李

    煜手旁握住,才覺得心安些。

    「這些兔崽子……」

    李青寶瞧見火箭筒從車後廂裡搬出來,就抱起吳葆葆,拉起鈴鐺往屋裡跑。把人放下,轉身就要去收拾他們,還沒走到客廳

    ,就見一顆子彈從後頭飛過來,像是有自動導航,直接打中扛著火箭筒的那個槍手的胳膊。

    手一滑,火箭筒就滾落到地面。

    「誰他娘的開黑槍?」那槍手罵了句,轉身就見兩輛警車開過來,一個精明秀氣的臉孔手托著槍從車裡探出頭來.|i^

    「把槍放下!」來的是丁芸,她就靠著寧海居停車盯著會所那頭,背後有槍響,她立時就開車進小區,一眼看到連火箭筒

    都扛出來了,還對準的是吳葆葆的屋子,心急如焚,讓開車的刑警穩住車,就探出頭來射擊。

    僅有五成把握,卻沒想到正好命中,跟著喊了聲就縮身回車裡,讓警車分成開頭開過去,已瞧見那些人拿著ak47,這些警

    車可不是防彈的,一梭子過來可能就有人變烈士了。

    「是警察,你們快一點!」中槍的槍手喊道。

    剩下三名槍手,兩人分別衝著兩輛警車就開槍,以火力壓制住警車。另一人去撿那掉在地上的火箭筒。

    被ak47一掃,丁芸只得讓警車都停住,車裡警察都下來,依著車做防護,衝著那頭射擊。丁芸心裡在罵:李青寶你不是修士

    嗎?還金丹修士,你出來不就一眨眼就把他們收拾了嗎?

    李青寶倒想快些出來,卻被吳葆葆喊住。

    「那些人是衝我來的……」

    一句話更把他說愣了,還以為是於崢秦榮他們從澳門叫來的14k的槍手。

    「怎麼是衝你來的?」李青寶跑回房裡問。

    他就站在房門邊,斜光還在瞧著那撿火箭筒的槍手。

    他們也不傻,警察倚著警車,他們也倚著那輛寶馬車做防護對射。那寶馬車肯定是改裝過的,子彈根本就打不過來,再仔

    細看,連那輪胎也加裝了鋼護框。

    那可只有在某些富豪或是國家元首的防彈車上能看到。

    光這輛車怕是就價值上千萬吧,這些來找吳葆葆麻煩的人可真是下血本了。

    「我是做食品批發生意,前些天接到個電話,說是越南那邊的人,想讓我把公司轉讓給他們。我沒答應,他們就威脅說他

    們是越南的華人黑幫,要是不答應的話

    話,就派來到金河把我做了……」

    吳葆葆說著眼睛泛紅,後悔死了,這種事怎麼著也該和李青寶商量,可總想著別麻煩他,也沒把那人說的話放在眼中。誰知

    還真就派人過來了,還是四個槍手,直接拿ak就掃,連火箭筒都拿出來了。

    「越南那些人也太張狂了,叔,你把他們腦袋都扭下來!」鈴鐺忿忿地說。

    「還用你說?」李青寶瞪她眼,看著目瞪口呆不知李青寶會怎樣扭轉局面的吳弱潔,「你和葆葆鈴鐺在屋裡待著,我把那些家

    伙收拾了再回業。」

    外頭那名槍手終於將火箭筒撿了起來,正在對著屋子做瞄準,其實也不需要瞄準什麼,這裡就離他停車的地方二十多米遠

    ,只要擺過來一按就能轟中。

    「老大說的,活的要不了,就要死的,」中彈的槍手說,「外頭有警察,咱們得快些把她解決了,才能開車衝出去。」

    不用他說,那槍手都瞧見又開了兩輛警車過來,還有警笛在外頭響著,想必連特警都出動了吧?

    丁芸也瞧見了他正在舉起火箭筒,心裡像火燒似的,李青寶那傢伙到底在做什麼?難道真要等那火箭筒射出去嗎?

    那些槍手的火力壓制又太強了,那兩把ak47就像兩條就不熄火的火蛇。

    一定改了彈鼓!那車裡還一定有充足的彈藥!

    該死!

    看到那火箭筒終於按下,呼嘯著衝過去,丁芸驚呼道:「天吶!」

    就看那火箭彈帶著驚人的火焰,讓所有人的呼吸近乎停止,誰都清楚,這要是撞在牆上,絕對會將鋼結構的牆壁打個粉碎

    ,光是那些飛濺出來的碎石都能把房裡的人打傷。

    而那超強的撞擊力,要是大塊些的石頭撞在人身上,活都難活下來。

    所有人都摒住呼吸瞧著那顆要命的火箭彈。

    眼見就要撞在牆壁上了,那跟著丁芸過來的年輕刑警害怕得閉上了眼,幾秒後,那該有的爆炸聲卻沒有傳進耳中。

    他睜開眼就看那顆火箭彈像是啞炮似的落在地上,對面從那寶馬車到牆壁的地方都瀰漫著一股黑色的霧氣。

    而這天氣情況怎麼也不可能生霧啊,突然,一個念頭竄在腦中,他緊張地對身前不遠的丁芸喊道:「丁隊,難道是毒氣彈?」

    「毒你個頭!」丁芸回頭瞪他眼。

    她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早就瞧過這種現象,那是李青寶動手了吧?

    被黑霧籠罩著的槍手,面面相覷,不知發生了什麼。中彈的槍手是帶隊的頭,雖然也不明白情況,卻有種危險在慢慢靠過

    來的感覺。

    「大家快上車,衝出去……」

    可惜話說得還是晚了些,就瞧一道白光,刺破黑霧撞在他身上。

    等剩下的槍手視線跟過去,就看到一柄黑色的重劍將頭死死的釘在地上,劍尾還在用力的左右搖晃。

    連一聲呼救都沒能發出,重劍的劍尖刺的是他的腰部,寬厚的劍身刺進去一小半,幾乎是將他從腰部切成兩半。血從傷口

    處流出來,那股血腥的味道,就是殺人從不手軟的槍手們都覺得難聞得要命。

    更讓他們無法理解的是那柄黑劍,那需要多大的力量才能將頭給刺在地上?要是用彈弓的話,那得多大的彈弓啊?

    容不得他們多想,就有槍手去拉那頭兒,只抓住腿想要拉他出來,才一用力,整個人就順著那黑劍的劍刃被割成兩半。

    「你在做什麼?蠢貨!」有個槍手怒道,「頭兒是老大的親表弟,死了就算了,連個全屍都沒有,咱們回去不是死路一條

    了?」

    「我沒用力啊,我就輕輕一拉……」那拉人的槍手也納悶,頭兒那一百七八十斤的身體,像是變成了十來斤重一樣。

    「這事回頭你再跟老大交代吧,咱們快走!」那邊丁芸他們的槍又打了起來,子彈飛射過來,這邊頭兒已經掛了,沒心思

    再纏鬥下去,任務完不成也沒辦法了,回頭找個火葬場把屍體火化了,帶骨灰回去,這分屍的事也就沒法看出來了。

    「想走?」

    突然從身後傳來冷到骨子裡的笑聲,那三名槍手都是一怔,緊張地舉起槍衝著黑霧深處。

    「槍對我沒有用……」

    砰砰砰砰!

    一梭子槍射過去,管他管用不管用,那黑霧籠罩的地方也不大,先射了再說。

    沒想到那子彈射過去就像是打在鐵板上,發出金屬撞擊聲然後落下。

    接著槍手還想再扛起火箭筒,卻突然嚇了一跳。

    就看眼前站著個臉孔罕白的年輕人,右手紅得像是剛澆鑄出爐的鐵,一按在其中一名槍手的肩膀上,就發出牛排扔在鐵板

    上的滋滋聲。

    剩下兩人還沒來得及反應,視線就變得詭異起來,他們看到了他們的鞋面,而且是平視。

    兩串血注從他們的脖子裡衝出來,那被按住肩

    膀的槍手哇哇地的痛叫著,眼看著肩膀變成了人肉排骨。

    李青寶拎起來走出車後:「人抓到了。」

    丁芸黑沉著臉看著寶馬車裡滿滿一箱的ak彈鼓彈匣,還有那具rpg火箭筒。%&*」;真想抓那金鎖關的邊防武警來問問,是怎麼把

    這些人放過來的。瞧著一臉詫異抬屍體的法醫,心想剛扳了下那被切成兩半的帶隊的頭兒,屍體輕得跟一桶水差不多。

    想必是修士的特殊門道,當著趕過來收拾局面的同僚也沒多問李青寶。吳葆葆、鈴鐺和吳弱潔都被帶回局裡問話去了,看吳

    弱潔那嚇得簡直快要發瘋的臉,李青寶也不知安慰什麼好。

    鈴鐺倒一副沒事的表情,想必經得多了,心裡早就習以為常了。而且知道只要當場死掉,大叔總有本事把人救回來。

    吳葆葆還覺著有些愧疚,要就是她出事就算了,被人盯回家,一場槍戰,差點還害了女兒和吳弱潔,就有點過意不去,想

    著事情先前沒告訴李青寶,更加心裡不安。

    好在李青寶沒在意,在送她走的時候,還擰著她小臉,說了幾句俏皮話。

    慕容青陪著她們去公安局,這邊打起來,也引得會所那邊注意,白虎跑過來了,李青寶就和他說著話,斜眼瞧著那些在小區

    門口東張西望的修士。

    「你那小說?」李青寶瞟了小說長出來了,還差一個指節。靈氣的恢復還是很慢,但有千靈丹在,等身體都恢復了吞一顆就

    行。

    「還需要些時間,不過沒什麼大礙了。」白虎看丁芸走過來就夾著煙走開。

    「ak47、rpg,葆葆惹的人可厲害得很,聽說是越南的黑幫?」丁芸蹙眉說。

    在國內凡是涉槍的案子都是大案,何況是跨國糾紛。

    「主要是代理權的問題,」李青寶說,「葆葆代理的都是東南亞各國的特產,再批到天貓淘寶,也在阿里巴巴上做批發生意

    ,網下的銷售代理也都打通了。每年下來的利潤還算不錯吧。也不光是越南的,所以他們在越南凶,想要拿到代理權也需要葆

    葆這邊退讓。葆葆不想放棄,那邊就派人過來了。」

    「事前也沒跟你溝通,你也不知道?」丁芸眉頭蹙得更緊。

    「我要知道就不會出這種事了,慕容那邊你是清楚的……」

    「哼,慕容青,哼!」丁芸對於慕容青這種強勢統一了金河黑道的傢伙,心裡感覺是很複雜的。不能不說,這一來金河裡

    至少道友少了許多,光是k粉都幾近絕跡了。i^能過來的都是從外地帶來的,批發商基本沒了。

    但是賭博高利貸,慕容青雖然控制了一些,還是聽之任之的多。還有那些足浴中心,也越來越興盛。生意大有向東莞那種

    形式發展的狀態,聽說最近搞這些的幾個幫會老大還跟去向慕容青提建議,想要在一些四星級景區裡開酒吧。

    具體怎麼做,丁芸還不知道,也沒問李青寶和慕容青,她是知道李青寶不管這些。

    這一利一弊怎麼計算,丁芸心裡也沒個衡量。

    要說就這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不行,畢竟她也掛了副局長的頭銜了,還是刑警隊長,主抓的就是刑事這方面,這黑道的

    事,一個不好就是刑事案件,心裡別提多糾結了。

    還擱著李青寶這麼個人在這裡,不說他是金丹修士這丁芸始終沒怎麼理解的身份,他跟夏家的關係就能讓丁芸無所作為。

    還不算上她對李青寶那若有若無的好感,出生入死的那份情感。

    「慕容做的事好的也有,壞的也有,就看你怎麼想了,總比這金河黑道一盤散沙的好,」李青寶歪嘴笑說,「光是那些流竄

    犯的消息慕容都提供了不少給你吧,也算是大線人一個了。」

    丁芸撇嘴不以為然:「那邊拍賣會還要開到什麼時候?黑石巷那邊的連環殺人案還需要人手去偵破,不能把人手都放在這

    邊……」

    「那件案子是紫山門做的,指使者是紫檀,要有可能的話,人我能在過段時間帶給你,或者,帶具屍體給你。」李青寶笑道。

    丁芸哼道:「晚些我把案子轉交給異事科,那邊沒派蘇淑過來,聽人說她跟你走得近,在科裡被批了,來的調查員是個新

    人,是從東北某省省廳裡剛調到異事科裡的幹將,你別小瞧了人家反倒出事了。」

    「能有什麼事?」李青寶歪歪肩膀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要認為他是異事科的人就能把修士當成軟蛋來折騰,那他就

    錯了。」

    「哎,我先回局裡去了,還得連夜審人,要有消息我先問問越南那邊,要是不行的話,就通知你,你看著辦吧。」丁芸搖

    手作別。

    李青寶回頭瞧著全是彈孔的牆壁,子彈都被取下來的,鑒證科的人還在這裡忙,晚飯是做不了了,天也黑了,就把物業經理

    叫過來:「隔天叫個水泥匠過來,把這邊的牆修一修,別跟個馬蜂窩似的,好看嗎?」

    &nbsp

    「是,是,李助理,」物業經理諂笑道,「您瞧樓上的牆補不補?」

    那些槍手的槍法不算高明,樓上也給掃了一排。

    「有彈孔的地方都補上,」李青寶看了眼說,「再開個什麼聯歡會,消暑會,讓業主委員會都參與進來,讓大家精神都放鬆

    一些。」

    「是。」物業經理忙說。

    白虎走過來指著外頭說:「那些傢伙都在議論,李師叔您看……」

    「由得他們說,這閒話說了也不牙疼,」李青寶哼道,「我可不怕說閒話。」

    那些修士說的都是李青寶這一門之主,供奉,就住在這裡?還金屋藏嬌了?那看著美艷絕倫的少婦就是妙修之體吧?看模樣

    就被破過了,這姓李的好大的艷福。

    除卻這些修士,還有人也在外頭瞧著,這傢伙眼睛還是金色的。

    ……

    被派來幫於崢收拾個保鏢,金保覺得很掉價,來的時候廳主還給他派了四個助手,他覺得完全用不上。就算是中南海保鏢

    ,金保都有把握一個打十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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