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九章 隔夜仇今夜報 文 / 醉酒擾清夢
「輕輕打開門,我要給司徒海一個大大的驚喜,突然看到我,他會不會開心的跳起來呢?」莫銘笑著有點猙獰,眼光掃過銀槍客的時候,有些寒冷。
銀槍客看著那種猙獰笑容,只覺得背後更涼颼颼了,真後悔接受了這個任務,害得他的小弟們都死光了,而且還弄得自己任由人擺佈,可真是慘到家了。
只是此時,銀槍客更加同情司徒海,估計到了現在,司徒海都不知道自己惹到多麼可怕的敵人吧,就在他摟著女人安睡的時候,殺神已經站在門前了。
可能就在熟睡的時候,冰冷的匕首收割了性命也是可能的,就看莫銘想怎麼折磨他了。
尚惜歌並沒有一條一條鑰匙去試,對比了大小,便憑著感覺選了相似的兩條鑰匙的其中一條,慢慢插入了鎖孔中,輕如羽毛飄落。
「卡」地輕微一聲,輕如蚊子嗡鳴,要是沒有用心去聽,很難聽得到。
「打開了。」
尚惜歌嘴角露出了微微的笑意,這只是最外面的門而已,還剩下最裡面的一扇門,便可以徹底打開了,又是小心翼翼打開了最裡面的門。
裡面傳來了女人的呻~吟聲。
「哦……你好棒哦,這都多少次了……嗯,太棒了,繼續啊,啊……」
莫銘忍不住笑了,沒有聲音的笑了,想不到司徒海那麼有精神,大半夜還在大戰著,心裡更加想看看以後司徒海的表情了。
肯定很精彩吧,就在衝刺的時候,突然看到令自己寢食難安的敵人出現在眼前,先不說表情如何精彩,恐怕一輩子都得留下陰影,成為無能之人吧。
莫銘輕手輕腳率先走在前頭,銀槍客走在中間,尚惜歌怕他耍花樣,便跟在了最後面,監視銀槍客的一舉一動,只要有動靜,立馬以最快的速度解決他。
臥室裡的司徒海並不知道大難將要降臨,還在進行著房事。
「你個小騷蹄子,小妖精……老子可真是愛死你了,恨不得一口吃掉你了,身上的乾糧都快讓你搾乾了,真是太刺激了……哈哈,繼續使勁……」
「真壞啊,海哥,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只等我動呢……哦,真舒服,海哥你真是生猛,這輩子,我跟定你了,哼哼……」
「那就得看你是不是賣力了,要是做的不好,我可就出去採花了……」
「真是壞蛋,你就這樣對我啊……想都別想,我不會讓你有精力去採花的,你是屬於我的,誰都不能搶走。」
莫銘已經到了門外面,只是停了下來,並沒有要踹門的想法,反倒是拿出了香煙點燃了,聽著裡面的魚水之歡,掏了掏耳朵,看向心裡膽怯了的銀槍客。
對於莫銘看著自己,銀槍客皺了皺眉,回看莫銘,覺得有點不自在了,又不敢發問,唯恐自己驚到了裡面的司徒海,觸怒了莫銘,倒時候沒有解藥,自己可就慘了。
只有尚惜歌猜到了莫銘的想法,之所以沒有行動,便是想銀槍客踹開門,當即一匕首抵在了銀槍客的後背,給了一個眼神。
銀槍客看了一下莫銘,只見莫銘點點頭,他也就明白了,當即調整一下呼吸,猛地一腳踹開了大門,房間裡的春光便暴露了。
司徒海聽到開門聲的時候,當即從床頭抽出了早已準備的手槍,對準了闖進來的銀槍客,要不是看清來人,估計早就開槍了,而那個女人則是害怕的蜷縮在被子裡。
「你怎麼進來的?」
銀槍客舉起雙手,苦笑道:「海老大,別激動,是我,真是不好意思,打擾你了,只是有兩位大爺想要找你,我只能帶他們來見你了。」
「誰想見我?」
司徒海皺著眉頭,覺得事情有點古怪,望了望外面,並沒有看到任何人影,眉頭皺的更加緊了。
「大龍呢,怎麼不見他?」大龍便是司徒海的貼身保鏢,恐怕如今,已經見到閻王了吧。
莫銘覺得是時候了,丟掉手裡的煙蒂,從牆邊走了出來,利用銀槍客的身子當作擋箭牌,對著司徒海冷笑道:「海老大可真是有精力啊,這麼晚了,竟然還在搖床,真是佩服,剛才的叫聲不錯,我聽著都有些興奮了,介不介意我加入?」
「莫銘!你怎麼會在這裡?」司徒海僅是驚了下,旋即猙獰笑道:「銀槍客,好樣的,竟然還給我帶來了活人,放心好了,你的佣金一分不少。」
「呵呵,似乎海老大沒有弄清楚情勢啊,是不是弄得太累了,腦子不太靈光了!」莫銘忍不住笑了幾聲,道:「今天晚上,我們的恩怨,就要了結了。」
「什麼,銀槍客?」
銀槍客苦笑道:「對不起,海老大,你得罪的人太可怕了,我的弟兄們都死掉了,而我的命掌握在他手裡,我不得不如此,不好意思了,要怪只能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特麼的,狗東西,你竟敢擺老子一道!」司徒海憤怒了,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銀槍客的腦門,怒道:「真是死不足惜,你去死吧!」
「不要,不要啊!」
「彭」的一聲槍聲響起,銀槍客想要閃開,卻讓莫銘伸手拽住了,無法動彈,只能瞪圓了眼睛,迎接死亡的來臨。
「為……什……麼……」
銀槍客一臉的難以置信,眉心中間出現了一個血洞,直到死亡徹底包裹了自己,都難以接受死亡到來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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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海該死,而你,傷害了慕容戀,更加該死,我說了會給你解藥,可沒說饒你不死,你要怪就怪司徒海吧……呵,他快去陪你了。」
彭彭彭……
「有種你給我滾出來!」司徒海暴怒了,瞄準莫銘,卻是捕捉不到一點邊緣,槍槍皆是使得銀槍客的屍體炸開了血花。
躲在一邊的尚惜歌掌握了司徒海的方位,趁他未注意之際,滾進了房間,同時,手中爆射出三把飛刀。
這樣子很突然,司徒海沒能反應過來,右手從手掌到胳膊,皆是插上了一把飛刀,而手裡的槍也是脫落了。
「啊……」
莫銘一把推開了銀槍客,對著司徒海露出了面,滿臉猙獰,好似地獄來的惡鬼修羅,令得司徒海膽戰心驚的。
眼前的少年,就是他剛開始覺得能夠輕易捏死的螻蟻,如今似乎是最後的贏家,這種巨大的反差令得司徒海難以置信了,最重要的是,現在自己的性命掌握在了對方手上。
「想不大吧,海老大,我們最終會以這樣的方式見面。」莫銘聳聳肩,笑道:「我想我們之間的恩怨,今天可以解決了。」
「你想怎樣?」司徒海不愧是小青會的戰將,心裡即使有些膽顫心驚,卻還能表現的很冷靜,道:「要是你殺了我,你覺得小青會的人會放過你嗎?」
「你這話對我並沒有任何的說服力。就算得罪了諸葛勝,我也沒有什麼好怕的,你就不用拿這些嚇我了。」莫銘無所謂的笑道。
「哈哈……你覺得我死了,小青會會放過你身邊最親的人嗎?」司徒海還是猙獰的笑了,道:「只要我死了,我的親信小弟們,會不惜一切代價為我報仇的,到時候,恐怕你的親人都得遭殃。」
聞言,莫銘臉色沉了下來,嘴角露出一絲冰冷的笑意,一步步走了過去。
「海老大,恐怕你忘記了,如今的你,已經是孤家寡人了,喪屍恐怕這輩子也出不來了,土匪已經被我燒死了,至於諸葛勝,我猜,他壓根就沒打算幫你。」莫銘冷笑道:「因此,今天就算你死了,也不會有人幫你報仇了。」
「你到底想要怎樣?錢,還是女人,地位?」司徒海表面佯裝的很害怕,左手卻是偷偷摸著手槍,口上還說著話,企圖迷惑莫銘兩人,道:「只要你要,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放過我,你要什麼都可以。」
「我只要你的……性命!」
就在司徒海摸到手槍的時候,莫銘抽出匕首,一匕首豎直插在司徒海的手掌上。
「啊……」
司徒海慘叫連連,莫銘覺得挺煩的,眼中迸發出一絲冷光,一記刀手便將他劈暈了,一邊的女人早已嚇呆了,拚命搖著頭,求饒道:「求求你們,我跟他沒有多大的關係,放過我吧,我發誓,我絕不會供出你的。」
莫銘看了一眼女人,有點厭惡,淡淡地說道:「剛才你不是想要一輩子跟著他嗎?」
「不不,我沒有那麼說過……」
「背著司徒海,我們離開這裡吧,估計警方快要到了。」
尚惜歌點點頭,對那個女人說道:「趕緊幫這混蛋穿好衣服,醜得讓老子想吐了,我怕生針眼了,混蛋,真不知道你怎麼能夠夜夜忍受得了!」
那個女人害怕被傷害,連自己的衣服都沒穿,便動手幫司徒海穿上了衣服,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真的很好看,身材也火爆。
只是,尚惜歌只是隨便瞄了一眼,便不看了,而莫銘,則是直接轉過身去抽煙了,看都懶得看,林媛兒那麼絕色,也得忍到現在,這種貨色莫銘自然懶得看了。
「我幫他穿好衣服了。」
尚惜歌轉過身背起了司徒海,跟著莫銘離開了房間。
就在莫銘快走出房間的時候,尚惜歌又抽出一把飛刀,手一揮,一道寒光便爆射而出,刺透了那覺得能夠死裡逃生的女人的咽喉。
這是莫銘的意思,尚惜歌對於莫銘的做事風格太瞭解了,對待敵人從來不會心慈手軟,即使是敵人的女人,絕不會憐香惜玉,特別是這種靠出賣身子換錢的女人。
莫銘淡淡說道:「我只相信死人不會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