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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1 好戲加彩 文 / 桃筱倪

    小玉聽明白了,這分明是想將他們軟禁起來!但她自幼便在皇后身邊侍候,什麼手段沒有見過自然是不肯信的。蘇拂也並不攔她,只是不疾不徐道:「茉莉,今早的小太監是怎麼死的?」

    「是他丟了姑娘給的解毒香囊,中毒而亡。」雖然今早並沒有死什麼小太監,但她還是懂的蘇拂的意思的,所以配合的答道。

    「正好這麼多人在場做個證,我已經來告訴夏姑娘翻修的寒雨軒有多麼危險了,她的人若是執意踏出偏院生死可與我無關。」蘇拂說的輕描淡寫,至始至終都不去看小玉一眼,只是眸子裡噙著說不出的不屑於諷刺。

    蘇拂一定知道那件事是她幹得了,這是回來報復自己!但既然知道是她做的,為什麼不揭發自己?

    翠柳也想到一處,也猜到恐怕是沒證據,所以才會藉故發揮。「關鍵我們姑娘喜歡清靜,你們這麼吵會影響到姑娘休息的!」

    「聽到了沒有,動作盡可能輕一點。」蘇拂說完轉身便準備走。

    偏院裡的人心裡都清楚,這倆個人表面看起來和棋,但最是不和。嘴上硬著,手上的動作也的確放輕了些許,但工具的聲音是越來越大。

    「等等,看你這麼大的動靜,恐怕蘭貴妃壽宴也未必能休整完,怎麼作為司馬哥哥的未婚妻,不打算讓我出場嗎?」

    「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蘇拂從腰間掏出了一個瓷瓶,由茉莉送到了夏染染的手中。

    「什麼意思?」夏染染使勁的捏著手中的瓷瓶,不快的瞪著蘇拂。

    「香囊已經派發完了,想必夏姑娘也不會喜歡和宮女小太監們去爭一個香囊,這個嘛便是解藥。」

    夏染染聞言打開瓷瓶,竟然只有一顆!不過也沒關係,這一顆也足夠她做點什麼的了。

    蘇拂自然是沒有遺漏夏染染算計的神情,只是微微一笑,轉身朝外走去,聲音卻不大不小,道:「知秋姐姐的人,現在進不來,你們趕緊將她的房裡的東西收拾收拾送回暮雪閣。」

    夏染染聞言身子先是一僵,隨即眼睛裡閃過一絲憤怒,鳴知秋這個賤人竟然回到暮雪閣了!

    小玉兒見幾個人走遠,扶著夏染染回到房間,關了門才輕聲說,道:「姑娘,趁著殿下的魂還全沒被她勾去,咱們得抓緊點才行呀!」

    「姑娘,不如將將解藥先給小玉,讓她去皇后哪裡報個信。」翠柳一臉替夏染染氣憤的模樣,心裡卻是一笑,到時候皇后娘娘的人來了,她不信蘇拂有膽子將皇后的人也攔在門外。

    「奴婢也是這個意思,等到蘭妃壽宴的時候,到時候就說丟了,管她她再要一顆就是了,不信她會不給。」小玉自從進宮,雖然是一介宮女,但是再宮女中位份也算是搞得,也從來沒受過這氣。

    「你們當我是傻子嗎?這一顆解藥,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蘇拂,司馬御會守著你當個寶,但司馬滄瀾就未必會將你看在眼裡了!

    蘇拂忽然覺得這兩天的憋悶彷彿好了一些,就是不知道滄瀾會不會喜歡她送他的大禮呢?「茉莉,雖然沒有小太監死了,但是未免這樣的事情發生,你還是需要去提醒提醒他們的,沒了這香囊,這小命也就丟了。」

    「是。」茉莉總覺得蘇拂有什麼不一樣了,但又說不出來。不過在她心中,無論她想要做什麼,她都會堅定不移的支持她。

    「茯苓,蘭貴妃的壽宴準備的怎麼樣了?」蘇拂忽然想到再有幾日便是蘭貴妃的壽宴了,這幾日她的心思也都不在這上面,不免有些擔憂。

    「到時候絕對會給姑娘一個驚喜!」茯苓自信滿滿。

    「茉莉,派人暗中盯著偏院,有任何動靜都要告訴我一聲。一會兒用過午膳,茯苓請十公主過來一起去暮雪閣坐坐。」說是去暮雪閣坐坐,不過是為了穩妥起見在添些油加些醋罷了。

    幾人用過午膳,和十公主司馬朵一同來到了茯苓佈置好的壽宴玫瑰園。

    十公主還是第一次進暮雪閣的玫瑰園,歡快的奔跑在花叢中彷彿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

    碧兒是遠遠瞧見過這玫瑰園的,若是有一日她也能成為這園子的主子該多好?不過大殿下若是失寵,地位一落千尺,到時候她依然默默守候,他總會感動的吧?

    蘇拂羨慕的看了一眼十公主,二人雖然同歲,雖然十公主自幼生長在深宮,但是她卻依然天真乾淨的如一張白紙,而她卻要滿心的算計。

    「姑娘,茯苓還請了厚德樓的師傅來,會現場製作玫瑰宴。」茯苓彷彿像一個邀功的孩子一般說道。

    蘇拂聞言眼睛一亮,這茯苓到真的是一個聰明的,若是厚德樓能借此討得皇上的歡欣,相比在京城的地位只會更加的穩固了,這個茯苓著實讓她驚喜。

    忽然一個眼生的小太監,走到蘇拂身邊,十分恭敬的,道:「姑娘,大殿下請您去一趟書房。」

    碧兒站的也不算遠,但是任她如何伸長了脖子,也聽不見那個小太監對蘇拂說了什麼。心道:「神神秘秘必然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是!」

    蘇拂看了一眼其他人,雖然是回答的聲音很低,卻依然能讓玫瑰園裡的人聽個清楚,「謝謝美意,只是今日多有不便。」

    雖然回答的模糊,但是這並不妨礙有些人浮想聯翩,越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那小太監顯然想要在說什麼,卻也瞧見了十公主也在,終是不再說什麼退了出去。

    這時蘇拂自顧的朝著幽蘭小築走

    去,在湖邊搖了搖鈴鐺,四顧看了一圈確定無人,這才將一個香囊放在了湖邊。

    遠處一抹小巧的身影,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心道這倆人果然是有鬼

    蘇拂正與司馬御百無聊賴的下著五指棋,因為每次輸的都是她,所以乾脆推了棋盤,「不玩了,不玩了!」

    還是她教他,要不要這麼打擊她?還是滄瀾下棋好,她一定會贏,滄瀾就連輸棋都輸的很藝術,雖然她心裡清楚是他一直在讓她,但是卻完全看不出來他讓的痕跡。

    心裡不禁一痛,是呀,下個棋都會如此百般哄她開心,那麼那些承諾又算什麼呢?

    司馬御看出蘇拂眼中一閃而逝的傷痛,清冷的語氣裡故意染上一絲戲謔,「不如我們去榻上玩吧。」

    這時一道黑影從門外快速走了進來,在司馬御耳邊耳語了幾句。聞言司馬御清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期待的笑意,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拽著蘇拂朝著御花園走去,「走,今晚上有驚喜給你。」

    茉莉從後面焦急的追來,輕聲道:「夏姑娘出去了。」

    蘇拂聞言,想到司馬御剛剛的反應會然明白了幾分。唇角一勾,跟著司馬御朝著假山從走去。「茉莉,你先回去吧。」

    司馬御忽然將蘇拂攬在懷中,「我有一個好地方,不單可以好好欣賞整齣戲,還能聽得一清二楚。」

    話落,司馬御摟著蘇拂幾個騰躍,便來到了一個假山頂,這地方的確一覽無餘。在夜幕的掩護下,卻也算是隱蔽。

    「滄瀾!你真的將知秋接回去了嗎?」一聽這樣的委屈的聲音,就知道是夏染染。

    蘇拂看了一眼司馬御,只見他神色淡淡渾然不在意,彷彿此刻被戴綠帽子的是別人。

    「乖,我是為了你才將她接回去,若是讓別人知道了,會有損你的名譽。」

    蘇拂心裡一陣暗笑,名譽?動了情的女人還真是會便笨,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司馬御的人了,哪裡有機會在改嫁其他人?

    夏染染歎了一口氣,「你不能負了我,我已經有了我們的骨肉。」

    蘇拂忽然覺得腦袋裡有什麼一閃而過,雖然二人訂婚了,但結婚的日子始終沒有定下來,於是她這是想一不做二不休,徹底生米煮成熟飯。驚詫的看向了司馬御,結果他依然一副清冰冷的模樣,只覺得無論發生了什麼他似乎都不會意外。

    但隨即蘇拂只覺得眼睛一花,被司馬御抱到了司馬滄瀾覺察不到的地方。「不看戲了?」

    「這戲這麼看可不夠精彩。」司馬御話音剛落,便擁著蘇拂靠在假山上,薄涼的唇毫無預兆的碾壓了過來,蘇拂還想要問什麼,但都淹沒在他的唇下。

    她是來看戲的,可不是來被人看戲的。她心裡清楚,一會兒定會有人很多人過來,但奈何她力氣有限,怎麼也推不開司馬御如鐵的鉗制。

    司馬御忽然鬆開了她的唇,一路輕滑到了她耳邊,「我也在這兒造一個小人兒?」

    蘇拂驚愕的瞪大了雙眼,那神情彷彿是在說你瘋了嗎?

    這時司馬御聽到漸漸靠近的腳步聲,迅速的脫掉了外袍,將蘇拂本就很包的本就很嚴實的身子包的愈加嚴實,伸手靈巧的摘掉了她頭上的髮簪,一頭青絲瞬間披散而下,司馬御故意掩去了蘇拂所有的性別特徵,只露出一張白皙的小臉。

    「誰?誰在那邊?」一個小太監的吆喝聲忽然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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