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三章 哭個屁 文 / 神我很乖
要不說女人比男人的承受力和耐力都要好些呢!何玉思就是在迷糊中也知道她激戰了一夜。
「你說什麼?幹了一夜?」朱慶臭了臉問道。
「是呀!你昨天可真猛,搞……」何玉思的話沒有說完,臉突然間就垮了下來,話也沒法繼續說下去了。
朱慶的實力她還是瞭解的,由於縱慾過度,下面老早就不太靈光,每次就是吃藥,也玩不了多一會,就是拿偉哥當糖豆吃,他的實力也玩不了一宿。
她不禁開始回想昨天朱慶到底怎麼玩這麼久的,為什麼兩人會開始激戰。
沒等何玉思想起來朱慶昨天到底怎麼能表現那麼好,她先想起來在眾人面前真人表演的事情。
平時陪一萬個男人也沒有問題,但那不是表演性質,這下她在全台人的面前,上演了激情秀,那還有臉繼續在台裡混,想到這裡她不禁悲從心來,哇哇大哭。
玩一夜,這個藥這麼猛嗎?我吃遍了各種壯陽藥,都沒有這裡厲害,不應該呀!朱慶疑惑著。
他仔細的回想,怎麼都只能想到自己和歐陽蝶舞在小包房激戰的片段,之後的記憶就再也沒有了。
如果我上半夜就睡著了,那下半夜何玉思和誰激戰的?朱慶打了個冷顫,懷疑的想著。
這時,他聽到了何玉思的哭聲,也忍不住自己的少爺的脾氣怒吼道:「哭個屁,你這個賤貨。」
「你非要玩歐陽蝶舞,現在把我們都陷進去了,我好不容易才當上主持人,這下你讓我怎麼在台裡工作?」何玉思埋怨道。
「別廢話,大不了我讓人給你調別的台去。」朱慶滿臉的不耐煩,既然這事情出來了,他打算隨意把何玉思扔到小城市的地方台去,眼不見為淨,反正他也玩夠了。
「還能去哪個台?難道讓我去其他地級市的台嗎?」
何玉思現在已經在省台,她一步步的從下面的爬上來,躺過無數張床,才來到省台,如果回到地級市台,那就等於從高處打落,就憑她現在的名聲,以後也就沒有任何向上爬的機會了。
「你先到下面的台混一陣,然後在給你調回來。」朱慶順口說道。
朱慶是什麼樣的人,何玉思還能不知道,他是出了名的提起褲子不認賬那伙的,去了下面的台,他才不會再費勁的給自己調回來呢!
「不,我不要去下面的台。」何玉思一骨碌從床上坐起。
這時候也不怕丟臉了,要是臉也丟了,自己的地位也沒了,那才真是吃了大虧。
隨著何玉思從床上坐起來,朱慶發現她的身下有一條白色內褲。
他撿起來一看,發現這條內褲是平角的,一看就是屬於男人,而內褲肯定不是自己的,因為他記得自己穿的是豹紋內褲。
朱慶的臉已經從剛才的黑變成綠色了,這裡為什麼會有一個男人穿過的舊內褲。
發現這個東東,何玉思也忘記了吵鬧,靜靜的回想,隨著她的回想,她的臉越來越白,汗也漸漸的流了下來。
自己在包房內,內心的**還沒有得到釋放,而朱慶的下面卻像是條死魚,一動不動,任憑她怎麼努力,也不能再次工作。
而操勞過度的朱慶,也昏睡過去,隨著房間聲音的寂靜下來,外面還有些台裡的人員留下來幫忙,他們一起將朱慶和自己扶到房間。
在去房間的路上,何玉思再次發騷,終於在到房間後,她順利的將一個男人的褲子脫了下來,然後……
隨著她當著眾多男子面前的激情表演,在房間沒有什麼顧忌的男人們……
腦海中的最後一人,好像是那名最開始攔著自己的那個老者,他怎麼也……
亂了!全亂了!怪不得自己不認為朱慶是一夜的材料,而自己卻又有一夜的記憶。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朱慶看著何玉思的臉色,就知道不好,勃然大怒。
他拋棄何玉思沒問題,但是在一起的時候,如果何玉思給他帶綠帽子,那是絕對不行的,官二代要是這點霸氣都沒有,還叫官二代嗎?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服務員沒有收拾乾淨。」何玉思不敢說出實情,只能心虛的回答。
「你不是被人玩了?」朱慶咬牙切齒的問道,那副表情好像要吃人一樣。
「沒……沒有。」何玉思打算抵死不承認,以免自己留在省台的希望徹底泡湯。
「媽的,不說是吧!我這就去總台查這個樓層的監控錄像,看看到底是那個王八蛋進了我的房間。」朱慶站起身,朝著自己的破衣服處走去。
嗚嗚嗚!
何玉思捂著臉痛哭起來,緊接著她像是一隻發瘋的母貓一樣,撲倒朱慶的身上亂抓亂撓,瘋狂的喊道:「你這個王八蛋,要不是你非得要下藥害人,我能被人輪嗎?」
啪!
朱慶聽到這話,直接給她一個大嘴巴,吼道:「你個賤貨,還把責任推我身上,你當不知道,你為了來省台和多少人睡過嗎?爛貨。」
被打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何玉思也被他打的一愣,隨後,她又瘋狂的撲向朱慶。
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任何的希望,朱慶這個小心眼的人,肯定不會再讓自己留
在省台了。
他空有曹操那種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的小心眼,卻沒有曹操的能力和智商。
一個喪失了理智,卻少了精神支柱的女人瘋起來是可怕的,尤其加上她那為了美麗,而特意留長,堪比貓爪子的指甲,簡直就是傷人的利器。
對沒有任何衣服遮擋的身體,傷害力特別巨大,何玉思閉著眼睛,像是聯繫九陰白骨爪一樣,胡亂撓著。
喔!
「你個臭娘們,我和你拼了!」
朱慶的下體小蟲子上的水泡,剛剛被何玉思撓破,朱慶除了特別疼痛外,還擔心自己的以後不能人道,終於徹底發威,和何玉思打在一起。
許久,事實證明,女人的戰鬥力還是沒有男人強,何玉思被打的滿臉是血,捂著肚子,虛脫著躺在地上。
而朱慶平時不是喜歡豹紋內褲嗎!現在他全身都喝豹紋有一拼,全身看起來被何玉思還慘,鮮血淋淋,全是傷口。
看著地上的何玉思,朱慶的眼裡流露出刺骨的凶光,他打算讓人輪了她後,再把她賣到非洲**。
何玉思看著朱慶的目光,她沒有害怕,現在她無所畏懼,她知道自己肯定好不了,不過那又能怎樣,不能繼續當自己喜歡的主持人,她寧願死。
當朱慶拿起手機,發現不知誰給關機了,他剛剛開機,準備叫人處理何玉思,順便帶個醫生來給自己處理下傷勢的時候,手機先響了起來。
「老爸,你把何玉思這個賤貨開除。」朱慶剛剛接起電話,就惡狠狠的說道。
「混蛋,你個傻貨,你昨天幹了什麼?」電話中傳來的一聲怒罵,聽起來那邊的怒氣應該是滿值的。
「我沒幹什麼呀?誰和瞎說什麼了?」朱慶還是很怕自己的老子,不敢多說什麼,不過心想如果有人敢把昨天的事情告訴老爸,他一定要扒了那人的皮。
從這可以看出來,他對於何玉思被人玩的仇恨,都沒有對告密人的仇恨大。
「你什麼也沒幹?當著全台人面做那事,也是什麼也沒幹?」朱慶的老子在電話的另一邊,氣得手直哆嗦。
「爸,誰跟你說,我……」朱慶憤怒的問道。
「我你媽!你個畜生,誰和我說的,警察和我說的,剛剛來了一隊警察要找你配合調查,如果不是他們說,我還不知道你做了什麼混賬事。」
朱慶的老子叫做朱堅強,老來得子,平時對朱慶就很是縱容,平時他就是做出什麼事情,也能找人擺平。
可今天的事情,他問來的警察,人家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什麼都不說,最後只留下一句,讓朱慶盡快會警局協助調查。
朱堅強找警方的熟人,拚命的打聽,都沒有人告訴他,為什麼要找朱慶協助調查,不過都告訴他一些其他的東西。
通過幾人透露消息的匯總,得知朱慶在台裡的醜事,還知道他是故意要害劉奇,反而自己受害,最可怕的是他聽說劉奇宴會回去後,連續兩次遇襲。
這太可怕了,每個通過鬥爭上位的官員,都是真正的人精,將一串消息聯繫起來,就發現朱慶現在是最大的嫌疑人。
要調查的事情,自然也就呼之欲出,不過他現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衰兒子弄得。
也就不能決定是讓朱慶跑路,還是回來接受調查。
他知道目前來看,自己的兒子應該看起來沒有什麼事,如果警方真想抓人,他們可以直接去抓朱慶,不用來台裡找自己。
警方想直接找朱慶,難道還不容易?他從來不敢小看認真起來的我國執法機關。
「你馬上去警局協助調查。」朱堅強說道。
經過他的思量,他認為還是應該讓朱慶卻協助調查,他甚至都不敢問朱慶到底做沒做這事,就是怕警方監聽兩人的電話,從電話中得到證據。
「警察找我幹什麼?昨天劉奇和歐陽蝶舞什麼事都沒有,反倒是我自己喝下了那酒,難道我自己給自己喝春藥,警察也管呀?」朱慶滿不在乎的說道。
「你……你這個二貨,劉奇昨天會見被殺手襲擊,還是攻擊兩次。」朱堅強終於有機會說出這事,在他看來,如果真是朱慶干的,恐怕他兒子再傻,也知道逃跑。
「啊!」朱慶大吃一驚。
「哈哈!好呀!他也有這一天,他死了沒有?哈哈哈!」朱慶興奮的狂笑,小人的面孔表露無遺。
「你笑個屁,你現在是犯罪嫌疑人,你還笑。」朱堅強恨鐵不成鋼,怒罵道。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