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九章 屠殺 文 / 神我很乖
經過了上次的襲擊,士兵們分散的鎖定了每個可能襲擊的窗戶和門戶,當看到他們開火,立刻就有人朝對方射擊,時間基本上不分先後.
無數的子彈都射向窗戶,將窗簾射得千瘡百孔,並且可以看到窗簾上已經有了血跡。
「來吧!難道你這次還不出手?」二排狙擊手默默的說道,死死的注視著戰局。
砰!
沉悶的狙擊槍聲響起,一名士兵的胸口爆出一個血團,他連哼都沒哼仰面就倒。
「不要躲!乖乖的出來,讓我給你一槍,不會讓你疼的。」二排狙擊手剛剛看到敵人,他就提著狙擊槍躲了起來。
「我抓住你了!」二排狙擊手的臉上露出笑容,在敵人對士兵扣動扳機的同時,射出了自己的子彈。
砰!砰!砰!
敵人射出的子彈再次將一名士兵的胸部打出一團血霧,緊接著二排狙擊手的子彈貫入了敵人的眉心,讓他的腦袋變成一個爛西瓜。
二排狙擊手的嘴角剛剛微微上翹,笑容還沒有形成,就感覺身體一震,緊接著就是劇痛襲來。
他低頭看著胸口上的槍眼,在隨著呼吸不停的冒血,他再也握不住手中的狙擊槍,人也隨著槍從樹上掉落下去。
由於樹枝和樹葉的遮擋,對方沒法準確的瞄準他的心臟或是頭部,這讓他逃過一命,不過他的傷勢還是非常重,這要是從樹上摔到地面上去,那就可以蓋國旗了。
下落的時候,他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是那麼的深情,他以為自己必無幸理。
幸好,他的狙擊槍聲,吸引了下面人的注意,當下面人朝上望去的時候,正好看到他從樹上掉落。
兩名離得最近的士兵,朝他撲了過去,發現距離不夠接住他時,兩人直接縱身一躍,撲倒在地面上,給他當人肉墊子。
噗!
一名士兵被結結實實的砸中,噴出一口血。
二排狙擊手看到圍過來的其他人,虛弱的說道:「我被對方的狙擊手騙了。」接著就暈了過去。
遠處一棟房子裡有個男人在嘿嘿的笑著,從他手中握著的那把步槍槍管上冒出的輕煙,可以看出就是他對狙擊手射出那顆子彈的。
他提著槍,朝那個腦袋被打爆的人跑去,當他看到地上屍體那爛西瓜一樣的腦袋時,臉上的笑容更加不可抑制。
扔垃圾一般將步槍扔掉,他彎腰撿起屍體手中的狙擊槍,不顧上面的腦漿和血跡,抱著它就狠狠的親了一口,好像這把槍是他老婆一般。
「豬,死了活該。」這人踢了屍體一腳,轉身朝遠處跑去。
這人才是狙擊手,他之前擔心華**人中也有狙擊手,就先讓其他人用他的槍狙擊華**人,而他自己則跑到別的地方準備陰人。
狙擊手之間的戰鬥結果,魯時安並不清楚,他現在已經讓人從兩側包抄,勢要將敵人的命留在這裡。
板恆龍崎只是看了一眼翻覆的寶馬,只留下一輛車,來救涼子和岡野俊介,他帶著其他繼續追擊。
涼子和岡野俊介被從車子內救出,兩人竟然只是多點磕傷和劃傷而已。
板恆龍崎看了眼手錶,心裡有些焦急,如果不快點抓住佐籐美和子,那麼他們誰也別想跑,他相信現在警方和軍方已經全體出動,正在準備封鎖道路了。
在大地裡行駛,防彈奔馳車沉重的車體,不但將路上的草統統壓倒,還讓土地上留下明顯的痕跡,有這些痕跡,這些日本人也不用擔心追丟。
追擊了大約五分鐘,就有人喊道:「板恆君,我發現佐籐美和子的車了!」
「很好,宮本松,打爆他的車胎。」板恆龍崎臉上露出勝利的微笑,對身邊的狙擊手命令道。
宮本松架起他那笨重的反器材步槍,瞄準著前方行駛的奔馳車。
「我們被追上了,準備戰鬥吧!」陸仁甲回頭看到遠處揚起的灰塵,就算他沒有看到車子,也知道這是追兵將至。
沒等司機有所反應,就感覺車體一震,方向盤不受控制的朝右側轉去,司機並沒有強行向左,他知道那樣會翻車,只能緩緩減速。
陸仁甲降下車窗,探出左臂,也不管手槍的射程能不能打到對方,就開始進行干擾射擊,現在能多拖一秒鐘都是好的。
「垂死掙扎。」板恆龍崎微微一笑。
砰!
宮本松射出了第二發子彈,陸仁甲的左臂轟然炸裂,露出斷裂的森森白骨。
他悶哼一聲,將右手的槍放在腿上,拉開車門的同時拿起槍就跳了下去。
「膽小的支那人竟然捨棄同伴要逃跑了。」宮本松一邊拉動槍機,一邊鄙視的說道。
奔馳車的司機,看到陸仁甲跳車,臉色都沒有變,駕駛著汽車朝左側行駛,他希望能引開後面的追兵,讓敵人顧不上陸仁甲。
這個時候,機場的直升機已經發動起來,直升機上不但坐滿了全副武裝的士兵,每架飛機上還有一名狙擊手,所有人的臉上都殺氣騰騰,他們接到的命令就殺掉敢於反抗的。
陸仁甲摔入草叢中,立刻翻身而起,拿著手槍,朝著敵人跑去,一邊左右晃動,一邊開槍射擊。
剛剛的一槍,
,對方狙擊手的準度讓他膽寒。
如果他在車裡用右手開槍,勢必要探出身體,那樣他根本打不到對方,還要被狙擊手白白打死。
他的想法就是死也拉一個墊背的,於是才跳車出去。
陸仁甲的做法確實出乎了對方的預料,畢竟在對方看來,坐在防彈的奔馳車裡,要比在外面安全。
反其道而行的他率先開了兩槍,可也只是先開了兩槍而已,當對方反應過來,無數的子彈編織成一個網。
不論他怎麼晃動,都不可能在這麼密集的彈雨中躲過,沒等他手中槍裡的子彈打光,千瘡百孔的他就已經倒了下去。
一輛汽車還特意從他那猶如破布娃娃一樣的屍身上碾了過去。
很快,板恆龍崎帶領的車隊已經將奔馳車子團團圍住,奔馳車的四個輪胎全被打爆。
無數的長短槍都從車內探出,瞄準著奔馳車司機,只要他有什麼異動,就會開火。
日本**叫著,讓司機自己走出車內,可以不殺他。
司機仇視的看著他們,他可以看到旁邊車上的那桿反器材狙擊步槍。
他舉起雙手,當別人以為他要投降的時候,他的腳鬆開剎車,死死的踩在油門上。
砰!
光當!
反器材狙擊步槍的子彈輕易的擊穿側面防彈玻璃,子彈從司機的太陽穴進入,瞬間就將他的頭部撕得粉碎,不過他的車子也撞上了正面的車子。
剛剛起步的奔馳車撞上面前的老款豐田霸道,這下的撞擊除了將霸道撞出個坑外,基本沒有任何用,裡面的人只是感覺一震,連皮毛都沒有傷,但是這卻是向對方表明了他不屈的意志。
「愚蠢的支那人!」板恆龍崎嘲笑的說道。
十幾人端著槍從車上蹦了下來,緩緩了圍了過來,佐籐美和子不是花瓶,對上一名忍者,沒有人敢大意。
兩名忍者也獰笑著走了過去,雖然他們看起來表情輕鬆,不過從他們抽出長刀,可以看出他們的內心並不像表情那樣輕鬆。
這兩名忍者名叫加籐左衛門、加籐右衛門,是一對孿生兄弟,兩人從小一起長大配合,基本上能做到心意相通,非常擅長合擊,兩人在一起能敵得過三到四名忍者,在忍者的圈子中非常出名。
他們雖然武力比較強大,不過畢竟是肉做的,還是不能對抗槍械,他們自然走在最後面,讓那些拿槍的走在前面當肉盾。
一名走得最快的男人,小心的從陸仁甲跳車的車門望了進去,他先是一探頭就立刻縮了回去,怕佐籐美和子會開槍。
他直起身的時候一愣,並沒有立刻在向車裡望去,所有人看他的動作有些奇怪,難道佐籐美和子拿著手槍指著這個車門?
為了安全,奔馳防彈車的玻璃是顏色之深,從外邊根本看不到裡面的情況,所以其他人都不清楚具體的情況。
正當眾人要問他的時候,他突然直接探身進入車內。
這小子不要命了?眾人心裡還在想他的死法的時候,就聽他大喊一聲:「板恆君,佐籐美和子沒有在車內!」
加籐左衛門和加籐右衛門聞言大驚,撥開眾人衝了進去,加籐左衛門拽著車裡那人的衣服,直接將他扔了出去。
兩人朝車內一看,果真是除了司機的屍體外,空無一人,他們仔細的又檢查了下,根本沒有人躲藏。
「打開後備箱。」板恆龍崎大聲喊道。
他的心都要涼了,如果這次任務失敗,只有剖腹一條路可走,他不能放棄最後一絲的希望。
十幾人端著步槍,將後備箱圍了起來,甚至加籐左衛門和加籐右衛門都沒有躲在後面,而是握著手裡劍,緊張的準備著。
看他們剛才的動作和表情,好像沒有抓到佐籐美和子是天大的事情一般,他們甚至比板恆龍崎還要焦急,這對執行任務的人員來說是極不情理的。
當車門的人摁下打開後備箱的摁鈕,後備箱的箱門彈起一條小縫。
一人把手搭在後備箱上,看著眾人,所有人都握緊手中的槍,瞄著後備箱一動不動時,他才突然掀開箱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