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兩百二十六章 想死也難 文 / 神我很乖
刀疤男向後退了一步,而陳振武好似對他的老二倍感興趣,提膝沒有撞到,小腿像是安裝的彈簧一樣猛的彈出,再次直奔刀疤男的老二。
無恥!太他媽的無恥了!你說你也不是娘們,沒事老奔著人家老二來幹嘛!又不是練的女子防狼術。再說一個堂堂的華國的軍人,不好好的練些堂堂正正的格鬥術,專門練習什麼縮陰腳和斷子絕孫腿法,這不是無恥是什麼?
刀疤男心裡這樣罵著,卻不敢硬接這陰損的縮陰腳,只得再次後退。
「搞定,就差你了!」劉奇站在寢室中央,提著手槍,無聊的說道。
刀疤男的手槍剛剛拔出,聽到這話,情不自禁的一哆嗦。這時,就看到陳振武一聲輕笑,手腕一抖,一把軍刀突然出現在手中,人又合身撲了上來。
草!
刀疤男暗罵一聲,都不敢朝寢室去看,只能一心一意的對付眼前的陳振武。
砰!
一聲槍響,刀疤男的手一震,手槍脫手而飛。
「用槍不公平。」劉奇像是裁判一樣說了一句。
陳振武並沒有趁機攻擊刀疤男,而是站在他的面前,衝他挑了挑眉毛。
尼瑪!
我用槍不公平,那你拿著槍瞄準我就公平嗎?刀疤男憤怒的想著。
「好了,你們打吧!我要忙,記住,我要活的。」劉奇將槍收起來,對著陳振武說道。
這幾個人明顯沒有阿莫來提,劉奇需要從他的口中得知阿莫來提的下落。
陳振武點點頭,擺了個姿勢,衝著刀疤男招招手,示意讓他先上。
刀子一般有四種握法,分別:冰錐握法,也就是反手握刀。鐵錘握法,就是通常的正手握刀,隱藏握刀,和冰錐握法一樣,只是將刀刃藏在手腕後,不露出刀刃,最後一種就是陳振武現在持刀的姿勢,軍刀握法,同樣是正手握刀,區別在於要用食指和大拇指頂住護柄。這種握法可以做出切、刺等動作,是最理想的握法。
劉奇不再理他們,蹲下來查看幾名小孩的傷勢。
窗外的直升機越來越大,兩架米-171慢慢的降落下來。
寢室的窗戶裡翻進來幾名暗影的成員,他們之前並沒有走遠,而是在伊摩爾看不到的地方又繞了回來。
樓道裡也響起整齊的跑步聲,孫興帶著大批的隊員也衝了上來。
本來刀疤男就根本不是陳振武的對手,現在看到大量的軍人衝上來,更是絕望,他大吼一聲給自己打氣,抽出腿上綁著的開山刀就砍了過去。
陳振武微一閃身,讓開刀疤男的開山刀,手中刀子猛然劈落,砍在刀疤男持刀的手背上。
刀疤男也算是條漢子,硬是挺著沒有將刀子扔掉,凶殘的瞪著陳振武。
陳振武微微一笑,這就對了!不要輕易的認輸,否則哪能多砍他幾刀,為那些死去的民兵連的人和被他傷害的女老師報仇。
「你不來我可要上了!」陳振武見他遲遲不動手,忍不住開口說道。
刀疤男猛的舉起刀劃向自己的脖頸,他是看不到勝利的希望,想要自殺。
砰砰!
兩聲槍響,刀疤男的手腕被打斷,刀子噹啷一聲掉在地上。
陳振武衝上去將刀疤男摁倒在地,他可不想刀疤男再尋短見,那樣就違背了劉奇的命令。
刀疤男知道留活口的目的是什麼,他不想將阿莫來提供出去,何況他確實不知道阿莫來提的去向。
軍人的審訊和警察的審訊是不同,軍人對待敵人用刑訊逼供簡直太正常了!
至於《日內瓦公約》,這個東西不能完全說沒用,不過在很多時候都是廢紙一篇,否則美國對待俘虜也不會那麼虐待。
刀疤男對於軍隊當中花樣繁多的審訊方式他還是有耳聞的,當然害怕被逼供,為了不讓自己受到刑訊逼供,他乾脆想要咬舌自盡。
想法很好,可是一群暗影成員都不是吃素的,既然能打斷他的手腕,對於他可能的動作當然會猜到。
孫興在自己人開槍的時候就衝了上來,見到刀疤男的嘴鼓起來一塊,就知道他要做什麼,伸手就將刀疤男的下巴給卸了下來。
這下刀疤男抓瞎了,想死都死不了。
暗影帶著學校裡所有的人員都乘坐上米-171運輸直升機,瞬間撤得一乾二淨。
遠處的村民早就被學校這裡傳來的爆炸和槍聲嚇到,村長帶著十幾名棒小伙報完警後奓著膽子朝小學走去。
等他們來到學校的時候,發現學校裡像是發生一場戰爭般,破碎的玻璃,寢室內四濺的血液和院外的死狗,讓所來來到這裡的人渾身發抖。
最最可怕的事情還不是這些,而是整個小學空無一人,小學生、女老師、老年教師全都消失不見,要不是看到大量的彈孔和彈殼,村民們都得以為遇到鬼了。
就是這樣,所有人也不敢呆在這裡,全都嚇得一溜煙的跑回村裡,生怕這裡還有潛伏的殺人法,拿出把機槍將他們都給突突了。
劉奇這個時候正在飛機上審訊刀疤男,至於學校裡的事情已經交由警方處理。
「阿莫來提躲在哪?」張景斌依舊
是審訊的主力。
刀疤男搖搖頭,表示不知道,他的下巴還沒有人給他安回去。
張景斌笑了笑,說道:「這個答案我很不滿意,建議你換個答案。」
刀疤男根本就不知道阿莫來提在那,他怎麼回答,只能再次搖搖頭。
「呵呵!」張景斌輕笑一聲,說道:「你要是在抗日的時候,也算是個劉胡蘭了。」
「劉胡蘭是女的。」曲明禮輕聲在旁邊提醒道。
張景斌瞄了曲明禮一眼,說道:「我當然知道她是女的,我和他提別人,他能知道嗎?搞不好他連劉胡蘭都不知道呢!」
「不至於這麼無知吧?」曲明禮說了句。
切!
張景斌不屑的扭過頭,不理曲明禮,盯盯的看著刀疤男。
刀疤男和張景斌對視著,在刀疤男的心裡,他是理直氣壯的,確實不知道阿莫來提在哪。可是在張景斌看來,這就是挑釁,**裸的挑釁。
「你自己慢慢審訊吧!我對血腥的東西現在沒有興趣。」劉奇說了句話,慢慢的合上眼睛休息。
不一會,他就聽到殺豬般的哼哼的聲,那是刀疤男受折磨卻有無法慘叫而發出的聲音。
過了幾分鐘慘哼終於停止,這不是刀疤男招供,而是他疼得沒有力氣在哼哼了!
「我現在幫你把下巴弄好,不過你要是再想自殺,嘿嘿,你應該知道,你是死不了的,不過我會加倍折磨你。」張景斌冷笑著說出的話語讓他膽寒之極,他知道嚼舌自儘是可以救活的,那樣的話……,他都不敢想下去。
當下巴剛一好,刀疤男就迫不及待的說道:「庫爾班江的車子肇事時,他就和我們分開,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到什麼地方去了。他只是告訴我要在cj回族自治州碰頭。」
「他去哪你會不知道?」張景斌厲喝道。
「我真不知道,我說的都是實話,要是我騙你,就讓安拉懲罰我。」刀疤男賭咒發誓。
張景斌看了看還在閉眼假寐的劉奇,想要聽聽劉奇怎麼看,在他看來,伊斯蘭的教徒用安拉發誓是很神聖的,只要他是虔誠的教徒,就不會混亂髮誓。
可看劉奇的樣子,看來是不太信任刀疤男的誓言,當然也有可能是劉奇睡著了。
不過張景斌更相信一定是前者。
張景斌獰笑著說道:「我不信你的話,除非你能有什麼證明。」
刀疤男都要瘋了,他上哪裡能找到證明,其他人都死了!根本不存在任何的證明啊!他恨不得現在從飛機上跳下去,摔死拉倒,省的收到折磨,可惜,現在不是戰鬥的時候,艙門都是關著的。想打開艙門再掉出去,對於身邊都是暗影成員的他來說,難度不必登天小多少。
刀疤男為了讓張景斌相信他,為了少受折磨,他竹筒倒豆子般的將所有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
其中包括阿莫來提喜歡抽雪茄等很多人的愛好習慣,為了取得信任,他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張景斌看劉奇還是閉著眼睛,打算繼續進行刑訊逼供。
「夠了!看來他真的不知道。」劉奇閉著眼睛說了句。
「嗯!」張景斌應了一聲,放棄了繼續審訊的打算。
刀疤男則是長鬆口氣,這時他感覺到自己所有的傷口頭疼痛異常,簡直忍無可忍,他不禁低聲呻吟起來。
直升機直接降落在武警總院的院內,幾名醫護人員早就推著擔架等在那裡,當飛機停穩,立刻小跑著過去。
暗影配合著醫護人員將小學生和女老師等傷員放上擔架,而兩具屍體這時用屍袋一裝,和刀疤男一起帶去後方的總部,交給即將到來的總參人員。
總參的情報人員會將刀疤男知道一切都挖出來,恐怕到時候連他小時候尿過幾次床都知道。
不過這些劉奇他們都不敢興趣,他們回到總部後,除了劉奇親自去向賀將軍匯報情況,並且一起研究追捕阿莫來提外,其他人都悠閒的坐在椅子上,左手拿了杯茶,右手架著煙,一群人放鬆著自己。
武警駐地的搶救工作已經有大筆的部隊帶著機械趕到,完全不用暗影的人操心,反正他們就幾十人,就算是去了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