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50】初吻 文 / 任仙森
我抱著馬蓉緊緊不分開,女人身上特有的體香讓我沉醉癡迷,我們就這樣享受著兩個人的世界。
為了這個初吻,我又是情緒激動的在內心裡大聲嚎叫:我日啊,老子征服了整個世界啊,打倒日本帝國主義,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了,生當做人傑死亦為鬼雄,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青照汗青,向我開炮,向我開炮……
其實我在後悔為什麼那天開房的時候,我就沒有獻出我的初吻,是因為我老實,我不想趁人之危,即使我單方面偷著親了馬蓉,算是我的初吻,但並不是馬蓉自願的初吻,真正的初吻,必須是兩個人心甘情願的那才算。
兩個人的第一次的那種第一次觸碰的感覺是這輩子難以忘懷刻骨銘心的記憶。
當聽到宿舍熄燈鈴響了,馬蓉快速從我懷抱裡掙脫,直奔宿舍,我拉著她的手,從褲兜裡掏出周傑倫的《八度空間》說:「媳婦,這是我買給你的,我知道你喜歡周傑倫,這輩子我已經定型了注定不是周傑倫,但是我可以給你買關於周傑倫的任何東西,只要你喜歡,只要你開心。」
馬蓉拿著磁帶有感動的哭開了,嗚咽著說:「三,你買這麼貴的專輯幹什麼,有那些組合的磁帶能聽就行。」
「因為周傑倫的身上有你的夢想,我希望你的夢想是美好的。」
馬蓉止不住哭著又跑過來抱著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弄髒了我穿的衣服。
當聽到宿舍的捲簾門往下拉的聲音,馬蓉趕緊跑出去,嘴裡喊著:「三,謝謝你對我的好,我愛你。」
雖然聲音很小,但是是說給我聽的,我聽的特別清楚。
我原地蹦起三尺高,激動的心情無以言表。
我敲老張窗戶叫醒了老張給我開門,老張嘴裡說著:「我說三啊,你和小媳婦纏綿,老是讓我這老頭受罪啊。」
我笑著給老張發了根煙,然後給點著,說了聲謝謝,屁顛屁顛的跑回了宿舍。
我哼著小曲叼著煙,心裡面那叫高興的都忘了哥幾個一直在關注我的表情。
「三哥,過來喝啤酒。」饅頭叫醒了如癡如醉的我。
「啊……哦,喝酒啊,喝。」我彈了彈煙灰,拿起一罐啤酒一口乾。
看的宿舍的哥幾個都傻眼了,一個個接著說草。
「怎麼了哥幾個,這都是啥意思。」我很不明白他們對我的態度。
飛機胳膊骨折了,綁著繃帶抽著煙給我說:「三哥,你從進來到現在就沒把哥幾個放眼裡,一句話都沒說,叫你喝酒居然一口乾,你這魄力是越來越威猛了,哥幾個看不明白啊。」
我傻楞了會,哈哈大笑起來,笑他們不明白我內心的甜蜜,笑他們看著我愣著的樣子。
「神經病,絕對有問題,不會是被馬蓉打擊了,氣瘋了吧。」飛機拿起酒和哥幾個幹著說。
「飛機,讓你失望了哦,我們和好了。」我瘋狂大笑。
哥幾個又是接連著幾個草,一個個羨慕嫉妒恨的表情。
「三哥,這馬蓉如此彪悍的一匹野馬,你確定你要騎著她不下來了。」鴕鳥抓了一把花生米放在嘴裡,邊嚼邊說。
「哈哈,我就喜歡這樣的馬,她的溫柔你們不懂,你們要是懂得話,那我騎著也就沒什麼意思了。」我拿起第三瓶啤酒和哥幾個幹著,繼續暢談。
饅頭給我豎起大拇指,說了兩個字佩服。
教授喝的臉紅了,對我們說:「我不懂愛情,愛情從來都不找我,這是為什麼。」
「有時候你拚命去找愛的時候,不一定懂愛情。」飛機說出了蠻有深意的一句話。
「飛機,你少喝點酒,少抽點煙,都受傷了,對身體不好。」我對飛機說。
突然間饅頭不高興了,拿起剩下的喝完扔到地上說:「我給弟兄們說個事,教授和鴕鳥可以為我作證。」
我點了點頭示意饅頭繼續說下去。
「三哥,我說馬桶他媽的到底是想幹嘛,昨天小螞蟻打架,飛機在裡頭,你和阿亮都衝進去了,我們幾個後面也要進去的時候,馬桶卻擋著我們不讓我們進去,而且還想帶著他的原班人馬要走。」
我看了看鴕鳥和教授,他們都點著頭意思鴕鳥說的千真萬確絕無虛假。
「你接著說。」我給饅頭說。
「我們要跟著你和阿亮一起進去,馬桶看你們衝進去了,就站出來說兄弟們我們是學生,裡面的一夥是社會上的混混,我們根本就幹不過,去了不是受傷就是賠命,我看咱們還是撤了吧。我就罵馬桶,你他媽的孬種,三哥都進去了,我們難道就這麼走了,好兄弟一起走,誰要是不去,就給老子滾。」
饅頭喝了一口酒,吸了一口煙繼續說:「我把馬桶罵完,就和鴕鳥、教授一起往前走了,馬桶站在原地想了半天才從後面跟上來,而且他的手下有好多都撤了,馬桶管都沒管。」
飛機喝完手裡的酒將易拉罐使勁摔在地上,以發洩心中的怒火。
這時候大家都不說話,宿舍裡一片靜,窗戶外面一片漆黑,就我們宿舍點著蠟燭在喝酒抽煙聊天。
「弟兄們,馬桶本來是我們的敵人,如今被
我收了作為手下,他肯定心裡有怨氣,你們想想如果一直當老大威風八面的人突然被另外一個人給收了,他能心幹嗎?」
我又打開第五瓶繼續接著喝,說道:「馬桶私下裡給我說過,說讓我們重新去關公廟拜把子,正兒八經讓我們接受他當兄弟,我當時給拒絕了,我給他說拜把子認兄弟只有一次,如果多了就顯得毫無意義,況且要進入我們這個幫,就算是我們五個同意了,但是還有大佛,大佛不在所以你是進不了的。」
「草,馬桶想加入我們,死了這條心吧。」鴕鳥第一個站出來反對,我知道他是為了張麗,而且聽說這一段時間為了張麗,鴕鳥和馬桶仍然不和。
「馬桶這人一副奸臣的面孔,狼子野心肯定會反叛,一定要小心。」飛機說。
我繼續接著說:「而且上次他來咱們宿舍說要來613住,大家都一致反對,他心裡肯定不舒服,雖然我們現在風風光光,多半的兄弟都是他以前的手下,也就是說馬桶掌握著兵權,我們只是個空殼而已,他能死心塌地的為咱們賣命嗎?」
我說完之後大家都是恍然大悟的樣子,饅頭說:「那怎麼辦,草,這孫子還真夠陰的,我就說他為啥一直這麼囂張,在三哥面前和三哥背後不是一個人樣,原來是這個原因。」
「唉,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馬桶的兵權給奪過來,讓我們自己握在手裡才安心。」飛機吸著煙忽明忽暗的燃著。
「對,我覺得也是,自古以來只要把兵權奪過來,說話辦事的時候才有底氣,才能雄起。」教授站起來指手畫點。
「好一個雄起,可是到底怎麼奪呢,說的容易,從馬桶那裡要他能給嗎?」鴕鳥說出了重點。
大家陷入一片沉思,桌子上的酒和花生米、豌豆、瓜子都被吃完了,宿舍裡一片狼藉。
我喝完酒抽完煙有點暈乎,上了床躺著說:「反間計。」
「三哥的意思是讓馬桶和他的兄弟們反目為仇。」飛機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
隨即大家都睡了,在一片鼾聲中,我繼續回憶我的初吻,那種甜蜜,那種膽怯,那種心跳,那種迷人,那種澀澀的味道,那種絲滑溫潤的觸碰,那種親了還要得感覺在我的記憶裡越想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