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六十六章 中醫 文 / 過路人與稻草人
回到梁博維家裡。梁博維正想出言叫明朗進去看看。明朗的手機響了。是子竣。
「子竣。你到我家了嗎。」她回頭對梁博維擺擺手。然後往外走去。
「到你家裡了。娟姐說你不在家。」子竣道。
「我馬上就回來了。」明朗掛了電話。
子竣坐在客廳裡。正與娟姐說著話。見她回來。娟姐就笑著走開了。
明朗坐下來。問道:「她剛才跟你說什麼。」
「沒說什麼啊。隨便問問。閒聊了兩句。她問你為什麼跟梁博維這麼好。大概是怕你對不起姐夫吧。」子竣笑了一下。見她一身居家服打扮。問道:「去哪裡了。」
「隔壁。送鬼子去診所。他傷了手。」明朗道。
「難怪一大早不見了他。原來是來這裡了。」子竣道。
「今天約你過來。想你去陪陪真真。」明朗轉開話題。不願意說梁博維這人。
「嗯。」子竣抬眉看著她。想弄清楚她的意圖。
「你學過心理學。跟她好好談談。我覺得她很灰暗。」明朗悄然歎息。「上次甄陽和她談過。她是積極了一些。但是。我那天不小心看到她手機。她竟然在百度人死了之後是不是真有靈魂。」
「她潛意識裡已經放棄了。」子竣蹙眉道。
「我最怕就是這樣。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乾爹說過。病人的意志力很重要。如果前期療程不好。她如何再度接受移植。子竣。我想送她出國治療。你跟她說說可好。」
「出國。那多不方便。現在大家都在這裡。方便照顧。而且。我瞭解過。銘心醫院的醫資水平也不差……」
「你什麼時候瞭解過。」明朗問道。
「你病的時候。我就已經瞭解過。否則當時我就帶你回美國了。」子竣潔淨的面容上有一絲傷感。「姐。要積極治療的。絕對不止真真一個啊。」
明朗拉著他的手。正要說話。卻見娟姐在廚房裡探頭探腦。她神色一沉。道:「嗯。也確實是這樣。畢竟在國內有乾爹看著。第一時間更新我也放心一些。」
「嗯。」子竣見她神色異樣。便不再說了。「那。我們走吧。」
「好的。」明朗與子竣一同起身。明朗沖廚房喊了一聲。「娟姐。不用做我們的飯。我們出去吃。」
「好。那一會太太問起。我要說你去哪裡了。」娟姐衝出來問道。
「我們出去吃飯。」明朗道。
「好勒。好走。」娟姐笑著揮手。
明朗和子竣上了車。子竣問道:「什麼情況。」
「她大概已經被楊古雪收買了。」明朗淡淡地道。
「哦。那你為什麼不揭穿她。」子竣大怒。
明朗淡淡地笑了。「不必。」
子竣蹙眉。「姐。你不會是憐憫她吧。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心慈手軟了。你可知道她隨時會讓你萬劫不復的。」
明朗側頭看他。嘴角帶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你覺得我會心慈手軟嗎。揭穿了她。也會有另外一個。這一個起碼被我們識穿了。必要時候。還能為我們所用。在乎你怎麼做而已。」
子竣沉思一下。明白了過來。淡淡地笑了。「我這不是怕你一時心軟。結果被對方有機可趁嗎。」
「自從被楊古雪出賣過之後。我對背叛者不會留情。她和我們不一樣。大概是看在一個錢字。也不知道她販賣這點消息。會對我們造成這麼大的傷害。只想著報告一下行蹤。不會有什麼問題。她哪裡知道對方居心叵測是要取我們的性命。」
「上一次陳居士的事情。大概就是她洩露了消息吧。否則楊古雪怎能如此迅速地在一個小時之內就威脅到陳居士。」子竣冷冷地道。
「相信是她。從我媽給甄師奶打電話之後。她應該就立刻聯繫了楊古雪。不管她存了什麼樣的心。總之。她差點害得我媽自殺。單憑這點。你覺得我會輕易放過她嗎。」
子竣沉默了一下。道:「我本來是怕你安逸日子過慣了。沒了防備心。」
「正因為我現在過得安逸。心裡的擔憂才會更盛。我絕不容許任何人破壞我得來不易的幸福。」明朗決然道。
「需要我做些什麼嗎。」子竣問道。
明朗唇瓣勾勒出一抹冷笑。「你這段時間。多些跟楊古雪見面吧。」
子竣嗯了一聲。他明白明朗的意思。要艾琳和楊古雪反目。唯有這個法子是最快捷的。
「會怪我利用你嗎。」明朗問道。「如果你心裡有什麼不舒服。我可以另找法子。」
「不會有任何的不舒服。」子竣笑道。「相反。你這樣骯髒的手段。我很喜歡。」是啊。彷彿以前的大姐又回來了。
「我剛才跟你說。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讓真真去美國。是真的。你幫我勸勸她。不止她去。我媽媽外公連同甄師奶雙胞胎也一同去。」明朗忽然認真地道。
「為什麼。」子竣不解地問道。「你完全可以對付艾琳。」
「艾琳不足為懼。但是……」明朗頓了一下。不知道如何跟他解釋甄陽如今面對的問題。她有預感。她的身份始終有公開的一天。到時候。一定會拖累身邊的人。
/>「總之。你照我的話去做吧。」明朗把話收尾了。不願意再說下去。
子竣想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沉默了良久。他道:「好。」
來到醫院。剛好張子菁回家休息了。張守宇和冷少君兩人去了吃飯。真真剛檢查回來。正在床上看書。
見明朗來了。她把書放好。揚起一個笑臉喊道:「姐。你來了。」
「嗯。給你介紹個人。我弟。唐子竣。」明朗介紹道。
「見過了。」真真笑道。「只是匆忙見一面。還沒來得及認識。」
明朗也想不起來他們什麼時候見過。也沒問。只笑笑道:「他說想來看看你。」
「真真小姐。很高興認識你。」子竣眉目含笑道。
「叫我真真吧。你是姐的弟弟。算起來。也算是我的弟弟。」真真笑著說。
「你們誰大啊。」明朗問道。
真真說了一下出生年月。子竣哈哈笑道:「我們同年。但是。我比你大一個月。」
真真呵呵一笑。「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我是不是這個月出生的。只是媽媽是在這天把我撿回去。就拿這一天當做我的生日了。或許。我比你大的。」
「總之不管的。現在你得喊我一聲子竣哥哥。我終於可以當哥哥了。」子竣笑得很開心。終於。可以當哥哥了。一直以來。他都渴望有一個弟弟或者妹妹。可以當一次哥哥的癮。實在是被明朗保護得太久了。把他的男兒心性都磨光了。
明朗鬱悶地道:「你們渴望有個弟弟妹妹的。我可渴望有哥哥或者姐姐。讓我撒嬌。」
「誰說你沒有呢。」宋膾翟從門外進來。手裡拿著一束花。放在床頭上。白了明朗一眼之後。看著真真道:「小美人兒。喜歡我送的花嗎。」
真真咯咯地笑著。「快遞哥哥。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油嘴滑舌了。」她瞧了一眼。啊了一聲。「這會兒。哪裡來的向日葵。」
宋膾翟竟然送來了好大一束向日葵。
「人家暖房裡種的。知道你喜歡。我硬是跟人家討了一大束。」宋膾翟笑著說。然後眼神關切地問道:「今天覺得怎麼樣。明天就開始第二輪化療了。可做好思想準備了。」
「報告長官。已經用最積極的心態準備去迎戰了。」真真調皮地把手放在額前。敬了一個禮。
「那就好。」宋膾翟笑著摸了她額頭一下。
明朗好奇地看著他們兩個。「你們什麼時候這麼熟的。」
真真和宋膾翟相視一眼。異口同聲地道:「不告訴你。」
明朗挑眉。「有情況啊。」
「你就猜想著吧。」宋膾翟笑著站起來。對明朗道:「你到我辦公室去。我有事跟你說。」
「什麼事不能在這裡說的嗎。」明朗反問。
「跟你的身體有關。」宋膾翟不由分說地拉著她往門口走去。然後笑著回頭對真真揮手:「小美人魚。我晚點再來看你。先讓帥哥陪著你聊天啊。」
「我等你。」真真歡快地道。
明朗奇異地瞧了宋膾翟一眼。一邊走一邊道:「你好騷包啊。」
「你懂什麼。」宋膾翟沒好氣地道。「走。」
「什麼事不能在病房裡說啊。我的病又不是秘密了。」明朗問道。
「我認識了一個中醫。我現在馬上帶你去看看。」宋膾翟道。
「我暈。你自己是西醫。你都治不好我。還相信中醫。」明朗哭笑不得地道。
「中醫一直都是以權威的地位存在我的心中。這個中醫擅長針灸。你就去看看吧。」
「沒必要的。」明朗停住腳步。「中醫我都看過。針灸也試過。沒用的。」
「別廢話。」宋膾翟眸光忽然冷漠下來。「你一直勸真真積極。那你自己呢。就連試試都不願意嗎。」
明朗愕然看著他。剛才他還談笑風生的。忽然間就變臉了。真叫人捉摸不透。他正經了。她也只好配合了。誰讓她怕得罪這個老正經嗎。
「行。我去總可以了吧。」明朗搖著他的手臂道。
「這還差不多。」宋膾翟哼了一聲。拉著她往停車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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