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06、樂意代勞（2） 文 / 林聲148
那兄弟說：「好啊，那你可要把我放到美女堆裡去啊。」
另一個兄弟說：「你都給閹了，放進去有什麼用！」
鐵頭做氣絕狀：「可憐啊，真是色中餓鬼，餓昏頭了，人也蠢了。」
嘉偉怕耽誤了買藥，拿出手機來看了看時間：「鐵頭，時間不早了，我去買藥，以後再聊。」
鐵頭揮揮手：「去吧，給你最最親愛的漂亮大姐買藥要緊，咱們互相存了電話號碼吧，以後記得常聯繫哦。」
「好啊，有事可能要麻煩你呢，打你電話可別不接啊。」
「怎麼會呢，鐵頭什麼都不在乎，可朋友是第一要緊的。」
嘉偉報了自己的號碼，存了鐵頭的號碼，揮揮手，匆匆進了藥店。
買了金婦康回到廣告部，莫雪儀正端坐在辦公桌邊等著，手指在辦公桌上輕輕點著，有點期待，有點激動，看樣子很清閒。再一看，桌上放著一盆蘋果，顯然是為嘉偉準備的。看得出來，趁嘉偉出去買藥的這段時間，莫雪儀把自己從裡到外精心裝扮了一番，那件紫色的真絲裙子把她浮凸的身材勾勒得淋漓盡致，酒紅色發卷一個連著一個，堆砌出一個雲鬢蓬鬆、慵懶性感的洋氣美人。嘉偉想，她的駐顏有術是因為一直保持寬容、豁達的心態吧。要是同她在一起，感覺應該也不錯。
看見嘉偉進來，莫雪儀很高興，俏皮地說：「偉哥，辛苦了，吃蘋果吧，洗好了的。」
嘉偉把藥交給了她，看著蘋果笑道：「怎麼這麼客氣呢。」
莫雪儀接過藥來，放到抽屜裡，顯然並不急著吃，微笑著說：「辛苦你了，應該的。」
嘉偉發現，她笑的樣子那麼香甜，眉眼那樣放鬆地舒展著，唇角微微上翹，十分親切，就說：「這算什麼呀，才這麼遠。」
「藥店裡的人沒笑話你吧？」
「沒有，買藥嘛，人家管那麼多做什麼。」
「也是啊，」見嘉偉沒有行動，莫雪儀就拿起一個蘋果削好，遞給他，「坐下休息一會，吃蘋果吧，味道還不錯。」
嘉偉接蘋果的時候，莫雪儀明明知道嘉偉接住了，她的手半天沒有離開嘉偉的手。就因為這個，嘉偉接過蘋果坐下來的時候竟然說：「莫經理削的，肯定很好吃。」
莫雪儀震動了一下，明亮的眼睛看著他：「為什麼呢？」
「啊，是……」嘉偉不知道該說什麼。
莫雪儀咯咯笑道：「是美女削的蘋果吃起來特別香吧？」
這下嘉偉反倒尷尬了，結結巴巴地說：「是，是這，這理啊。」
「那，我真的漂亮嗎？」
「漂亮。」
「比金總差遠了吧？」
「也不呢，你們各有各的特點。」
莫雪儀止住了笑，認真地說：「我知道，你在安慰我，我比金總差遠了，唯一比她強的地方就是年齡比她小兩歲。」
嘉偉不想說這個了，拿著蘋果吃了起來，借此掩蓋緊張情緒。
莫雪儀將凳子移過來，靠近嘉偉，瞧著二郎腿坐著，故意將腳尖伸到了嘉偉面前。嘉偉一看，莫雪儀穿著一雙鮮紅色的、上面點綴著一圈白色絨毛的鞋子，鞋子很好看，顏色和點綴著的那一圈絨毛看起來很華貴。那一圈絨毛，包裹著她的小腳踝，和她可愛的小腳搭配很好，加上那肉色絲襪，很是性感誘人。嘉偉看著，忍不住問：「莫經理，這鞋子很貴吧？」
「還好，這是最新款的秋鞋，秋冬二季穿都適合，才一百多。」
「我以為要好幾百呢。」
「漂亮嗎？」
「漂亮，很耐看。」
「只是人配不上鞋子啊。」
嘉偉趕緊說：「人和鞋子都很漂亮呢。」
莫雪儀將鞋子踢掉：「說什麼呀，才一百多而已——對了，我也是掉了價的人啊，就算漂亮又有什麼用。」
「掉了價，你掉了什麼價呀？」
「嫁了人，生了孩子的女人，不值錢了嘛。」
「怎麼這麼說呢？我看你很不錯啊。」
「事實就是這樣嘛。」
說完，莫雪儀歎了一口氣，秀眉緊皺著。嘉偉趕緊安慰她說：「莫大姐，千萬別這麼說呀，我看你同少女沒有什麼區別，真的。」
「是嗎，偉哥真會安慰人。」
「不是安慰呢，事實就是這樣。」
莫雪儀笑道：「忽悠啊，誰信你。」
嘉偉不好說什麼，就說：「你看，你的皮膚，身材，保養得多好。就說這雙腿吧，多性感啊，比哪個少女的遜色呢。還有你這腰身，楊柳一樣柔軟，小腹上沒有一點贅肉。」
莫雪儀看著嘉偉咯咯地笑了，笑得嘉偉莫名其妙的，只好偏過頭，不敢看她的眼睛。莫雪儀偏偏逼視著他：「想不到，偉哥看人看得這麼仔細。」
嘉偉發現自己失態，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啊，對不起，我……」
莫雪儀打斷他的話說：「別不好意思嘛，男人看女人，正常呢。」
不一會，蘋果吃完
了，嘉偉舔了舔嘴唇，回味無窮；覺得坐得太久，該走了，就起身告辭。莫雪儀想留他再坐一會，留不住，硬是要他再拿一個蘋果回去吃。嘉偉拗不過她，就拿了一個握在手裡，匆匆回到自己的房裡。
第二天開門出來時，嘉偉發現莫雪儀站在不遠處的迴廊上看著這邊，好像在那裡等他等了很久了。她的一隻手扶著護欄，看著嘉偉微笑著。嘉偉不知怎麼辦，也看著她微笑著，算是打招呼。他發現，自己的心臟莫名其妙地加快了跳動，那是多麼美妙的節奏啊！
兩人遠遠地相視而笑，雙方都覺得各自的笑容都有些窘迫。看了一會，都覺得有點難為情，笑一笑，各自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