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30、駕校情緣(2) 文 / 林聲148

    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嘉偉理論考試順利過關，接下來是練車了，對機械最感興趣的他每天都很亢奮，經常纏著教練要多練幾分鐘，說是對自己要高標準嚴要求，又裝煙又陪笑臉又說好話，教練拿他沒有辦法，只好答應.他興趣濃厚，決心大，不多會工夫，就學完了全部課程。王楠輝也常常纏著要嘉偉給她當教練，練得多了，提高也很快。

    他倆順利通過倒樁考試以後，便是迎接場地考試了。嘉偉同藝佳廣告公司的老闆凱分在一組，在這個科目裡，單邊橋中的右橋是凱的弱項，始終沒有把握好。百米加減檔總是手忙腳亂，做的一塌糊塗，壓餅子也是問題多多。嘉偉是熱心人，時常幫助他。

    凱個子矮，只有1.57米，有的學員打趣說，他坐在駕駛位置上，相當於無人駕駛。對他而言，車頭前面視線不良。等從左邊的單邊橋上下來，就看不見右邊單邊橋的起點了，教練講的把車頭右邊的車縫與單邊橋的中央對齊的做法，根本無法落實。於是就瞎蒙，命中率只有百分之二十，急得夠嗆。

    嘉偉告訴凱，百米加減檔，必須從低到高，從高到低一步步做，前提是搞清楚檔位。他拿石子在地上畫出檔位圖形，一一比畫，給凱講解。因為是搞藝術的，擅長lang漫，不擅長物理，凱始終做不好，不是越級跳檔就是毫無秩序，即使半坡起步，也經常把車憋死。嘉偉和教練幫他找出出錯的原因，對症糾正，還找來墊子，放到他的屁股底下，提高他的海拔，使他能看清楚車頭前的地面標線，拿下單邊橋。還陪他在訓練場的模擬路上，一圈一圈地開著找車感，可是，效果仍然不怎麼好。

    一次，王楠輝來催嘉偉陪她回去，看見他在幫一個矮子練車，生氣地叫道：「你真實閒得無聊，怎麼吃自己的飯操人家的心啊！」

    凱以為是嘉偉的女朋友，陪著笑臉說：「對不起啊，只怪我笨，耽誤你們的時間了，一定好好感謝，好好感謝！」

    嘉偉瞥了他一眼：「這算什麼，誰要你感謝呀。」

    「惹你女朋友生氣了，心裡很過意不去呢。」

    「她是我同事楠楠，也是來學車的，不是女朋友！」

    「啊，偉哥好福氣，天天有這麼漂亮的美女同事陪著。」

    王楠輝催促道：「偉哥，還囉嗦什麼呀，回去吧，快走呀。」

    凱也識趣：「美女急了，你就順了她的意，快走吧，我這裡不用你管了。」

    嘉偉介紹他們認識。王楠輝聽說凱是藝佳廣告公司的老闆，這才正眼看他，好奇地問：「總，你公司的規模很大吧？」

    「還可以吧，註冊資本八百萬。以後，請美女多多指導工作，介紹業務啊。」

    「你手下美女很多吧？」

    「也不少，可沒有你這麼漂亮的。」

    「我不漂亮呀。」

    「你太謙虛了，我敢說，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姑娘！」

    「不會吧，別哄我，」王楠輝轉移了話題，「大老闆應該有專職司機，學什麼車呀。」

    凱堅持己見：「開車過癮嘛，我就喜歡自己開車！我初學，人又笨，進步小，還要請美女多多教我呢。」

    「好啊！如果總不嫌棄，就陪你練練。」

    「還嫌棄，到哪裡找這麼漂亮的陪練啊！」

    王楠輝來勁了：「既然總這麼說，今天我就陪你練吧？」

    凱高興得手舞足蹈：「那太好了！」

    王楠輝跳上車，當起了教練。說來也怪，一經她指點，凱一學即會，再也沒有出現以前的反覆。自然，把她當寶貝看，王楠輝看準了凱好色，也指望結交他，從他那裡得點實惠。

    回家的時候，凱堅持要請嘉偉和王楠輝到廣客大酒店吃飯，又請他們去卡拉ok。聽說去唱歌，嘉偉來勁了。王楠輝也愛這個，滿口答應了。

    唱歌是嘉偉的強項，來到歌廳，一改平時的含蓄，盡情高歌。彷彿很久以來積壓的委屈、哀怨、惆悵都要借歌聲發洩出來。凱坐在一邊，默默地看著他，陶醉在他的歌聲裡，被歌聲中流露的蒼涼、幽怨、淒美所震撼，連沒有幾個藝術細胞的王楠輝都聽得很投入。之後，她也唱了幾首，還主動要求同凱男女二重唱。

    嘉偉唱歌時，王楠輝見凱坐著，又主動邀他跳舞。凱個子比她矮許多，她不在乎，摟著他興奮地旋轉。跳到忘乎所以的時候，凱忍不住讚美：「楠楠，你好漂亮！」

    王楠輝嬌嗔道：「漂亮有什麼用，當不了飯吃！」

    「能當飯吃呢，有個成語叫『秀色可餐』嘛。」

    「那是你們人胡謅的，我再漂亮，你能吃我嗎？」

    凱見她很開放，更大膽了：「我想吃，但不敢。」

    王楠輝哈哈一笑，媚眼拋來：「為什麼呀？」

    「怕你生氣，連咱們的友誼都沒了。」

    「要是我不生氣呢？」

    「真的嗎？那我就……」

    王楠輝打斷他的話：「傻瓜，帥哥好色，美女愛才嘛。」

    凱趕緊問：「真的嗎？你沒騙我吧？」

    「誰騙你！」王楠輝哈哈大笑，極盡嫵媚柔情。

    跳著跳著，王楠輝將凱往圈外拉，將他拉到人少的地方。這正是凱所希望

    望的結果，凱趁機又恭維了一句：「楠楠的舞跳得棒極了，讓我都飄飄欲仙了！」

    「真的嗎？」王楠輝在他的耳朵上摸了一把，「你呀，就知道哄人開心，盡說假話。」

    「真的呢，樂感好，腰身細，舞步柔，讓人激情四溢，想入非非的。」

    「那你呢，想入非非了嗎？」

    「我哪敢想啊，癩蛤蟆吃不到天鵝肉呢。」

    「不見得吧，也許一想就有效果呢。」

    凱看到了希望：「那我就想，大膽地想。」

    王楠輝哈哈大笑：「光想有什麼用，用你們男人的話說，有想法就要有行動嘛。」

    凱還有點心虛：「沒有一點表示，就怕吃不到天鵝肉。」

    王楠輝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那你就表示一下，將戒指送給她唄。」

    「好咧！」凱脫下戒指遞給她。嘉偉見他們打得火熱，知道凱上手了，不想夾在他們中間礙事，識趣地說：「我有事，先走了。」

    王楠輝說：「那你就先回去吧。」

    凱也說：「我同楠楠再跳一陣，少陪了。」

    嘉偉走後，凱急不可耐地將王楠輝引進包廂，大膽地坐過來，緊緊抱住她，在她臉上一陣狂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