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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21 有何高見不成 文 / 於蹊

    021有何高見不成

    「不要……」她抓住他的手,逸出一句綿軟的輕聲。

    「我不是,不是……」顏溪搖著頭。

    「不是什麼?」他蠱惑一般,在她耳邊輕聲問道。

    「我不是你的那些女人,我不要你隨隨便便就碰我……」

    西門築愣了,隨即看著她說道:「你和她們不同。」

    他的眼睛很深邃。

    呵,不同麼?哪個男人在想得到一個女人身體的時候,不會說這個女人對他意義非凡?

    她搖著頭,明亮的眼睛蓄滿了水。

    身體不知道怎麼的,越發的無力了。她看他身體覆在了她身上,想掙扎卻無能為力。

    「混蛋!」

    伴隨著這句話的說出,有鹹濕的液體滑落下來。

    她竟然哭了。

    西門築愣了,女孩子的眼淚好像化身為什麼毛茸茸的小動物,在他的心口撓動著。

    她緊緊地盯著他,明澈的眸子裡慌亂清晰可見,還隱隱藏著一絲害怕,顯得越發楚楚可憐。

    她真的很美,渾身上下充滿了靈氣,讓人想擁在懷中。

    他輕柔地吻了吻她的髮絲,在將她衣服徹底剝離的時候,柔聲說道:「別緊張,不會疼太久的。」

    「西門築,你去找其他人,不要這樣對我……」她小小的臉上滿是淚水,聲音也支離破碎。

    西門築疼惜地吻著她,如果不是形勢所逼,他比任何人都不想看到她難過。

    帶著薄繭的手掌在顏溪凝白的肌膚上緩緩遊走,肢體接觸間擦出越來越強烈的酥麻與滾熱,顏溪感覺喉嚨口十分乾澀,顫抖的小手無力地抵在男人堅|硬的胸膛,她所有的抗拒聲都被他用唇堵住,抵抗的動作也在他強大的力道下漸漸綿軟。

    「唔……」她看見了他眼裡陌生而狂熱的火焰,意識到即將發生的事,垂死掙扎般地推他。

    而下一秒,一種異樣的疼痛席捲全身。

    終於,他溫柔而強勢地衝破了女孩與女人的那道界限,在急促的悶哼聲中,徹底佔有了她。

    鮮紅的血液如盛開在畫捲上的烈烈芍葯,開到荼靡。

    西門築要了她很多次,事實上因為是她的初次,他並不打算太激|烈,只是有些東西不是理智能控制得了的。

    沉沉入睡之際,他將她擁在了懷中,緊緊抱著,入眠。

    顏溪卻感到渾身冰冷。

    她並不是沒有憧憬過愛情的,找到一個相知相交的人,在合適的時機內,將自己完整地交付出去。

    從頭到尾,西門築都沒有說過他愛她,他就只是,佔有她而已。

    他一定覺得她很隨便吧,一定將她當成肆意玩樂的女人。

    如果他喜歡她的話,一定不會不尊重她的意願,也一定不會強迫她。

    她看到很多很多壞男人,可是越和他相處,她就越覺得他和別的男人不一樣。

    去他媽的狗屁不一樣。

    顏溪一點都不想哭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眼淚就像水龍頭一樣,關也關不住。

    是因為有過期待吧,是因為被他牽在手裡的感覺很溫暖吧,是因為覺得,就算他嘴再輕佻,也不會真的做出傷害她的事情來吧。

    可是以現在的情況看,他的態度不是很明顯嗎?

    顏溪擦了擦眼淚,從床上坐了起來,身上密密麻麻地佈滿了吻痕,讓她越發地無所適從。

    她非常堅決地不讓自己再哭了,忍住渾身的劇痛,披上西門築的外衫,從床上滑了下去。

    經過廚房的時候,看到幾個下人在倒剩菜剩飯,她看見她辛苦做了一個時辰的菜就那樣一盆盆被倒掉,混入發著餿味的殘羹剩飯裡,污濁不堪。

    宛如自己被踐踏的心情。

    下人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回過頭去的時候,卻只發現了一片白色的衣角。

    宛如流星,一閃而逝。

    西門築做了一個夢。

    夢中,清瘦的女子提起白色的裙擺,淺笑盈盈地朝他走來。

    他也走過去。

    她突然哭了,也不走了,隔著遙遠的距離看著他,眼淚滑下蒼白清秀的臉頰。

    在他們中間的地面突然出現了一道巨|大的裂縫,一聲慘叫聲自她口中發出,她在地動山搖中滾落下去,他驚慌地伸出手去,卻只觸到冰冷的空氣。

    西門築突然醒了。

    月光從窗戶透進來,一室的清越殘碎。

    他喘了口氣,發現本來被他抱在懷裡的女子,竟然已不在身邊。

    他連鞋子都顧不得穿,就朝外跑去,失態地大叫:「來人!」

    「王爺!」很快就有大批護衛趕來。

    「王妃呢?王妃去哪裡了?」他急聲道。

    「王妃不是和王爺在一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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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在一起本王還要問你們?」西門築暴躁地說道。

    「啊,屬下剛才好像看見王妃回自己房間了,也不確定……」話還沒有說完,身體猛的就被人推開,西門築越過他,如一陣疾風一樣,大步邁向了顏溪所在的院子。

    「王妃很可能不見了,咱們到附近找找!」許昌發號施令後,跟著西門築方向而去,其他人開始紛紛行動。

    許昌推開虛掩的房門,就看見一道修長的身影,年輕的王爺怔怔地站在那裡,白衫單薄,俊美如玉的臉也顯得很是蒼白。

    「王妃,當真不見了嗎?」許昌一時不知說什麼好,但任沉默蔓延只會顯得更為壓抑,他不得已問了一個連自己都知道答案的問題。

    噗的一聲輕響,西門築跌坐在了椅子上。

    在許昌沒來之前,他翻過她的房間,一些貴重的首飾和她平日所穿的衣服都不見了,她隻言片語都沒有留下,就這麼離開了這裡。

    「怎麼會呢?」許昌歎聲氣,隨後又疑惑道,「被王爺chong幸,王妃不應該高興才是嗎?」

    是啊,西門築露出一個苦笑,先前他也是差不多是這麼想的,差不多的意思是,就算她不愛他,但是木已成舟,她一個失去貞潔不可另嫁的女子,遲早會接受他的。

    她可能剛開始會不高興,但總會適應過來的。他就是這麼以為,所以根本沒想過她會離開。

    所以,他終是算錯了麼?

    「王爺,王妃找到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護衛跑了進來,大聲說道。

    「你說什麼?!」西門築騰的站起。

    樹林間稍顯空曠的道路上,夜風冷冷吹過,一大群護衛圍著一個清瘦的女子。

    「王妃,求你放下刀,不要傷了自己。」一個護衛急聲說道。

    「我又不是豬,怎麼會拿刀傷自己?」顏溪冷聲揚眉,「要我放下刀可以,你們,一個個都給我閃開!」

    沒有人動,氣氛僵持得厲害,簡直蔓延到了冰點。

    遠遠的聽見有馬蹄聲傳來,顏溪皺了一下眉,沉聲說道:「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是的,顏溪此時此刻身手仍舊沒有恢復,她現在憑的,就是一股信念和蠻力。

    寂靜的樹林中傳來打鬥聲,悶哼聲和叫喊聲強烈交織,有人摔倒有人流汗,月亮慘白地照在地上,清瘦的女子在包圍圈中左衝右撞,沒有任何花哨的動作,甚至沒有特別的技巧,就是目標明確地要衝出去,離開這裡。

    漸漸的,沒有人敢碰她了,因為沒有人敢傷害她,他們只是用肉身鑄成一道牆壁,阻攔著她。

    面前陣仗著實唬人,顏溪卻冷笑一聲,在別人意想不到的情況下迅猛倒地,身形一滾,如靈巧的小獸一般,竟然從男人們的胯|下鑽了過去!

    「王妃,你殺了我們吧,傷了你我們是死,放你走我們也是死!」李秀大喊一聲,丟下了手中的刀,緊緊地盯著顏溪就要遠去的身影。

    「胡扯,西門築不會殺掉你們的!」顏溪回頭說了一句,也僅僅說了一句,她就提起步子,準備離去。

    「誰說本王不會殺了他們?」

    突然間,伴隨著馬蹄聲的響起,一身華服的西門築陡然現身。

    冷月寒光下,他薄唇緊抿,俊美的容顏沒有表情。

    他坐在馬上,冷冷開口:「李秀,拿起劍來。」

    李秀愣了一下,表情凝重地將劍撿起,拿在手中。

    「你們所有人都拿起劍來,一個女人都抓不住,本王留著你們何用?」西門築表情很冷,話雖然是對著手下們說的,但眼睛,卻一直冷冷淡淡地看著顏溪。

    「你威脅我。」清瘦的女子揚起了頭,月光順著她雪白的頸項流瀉而下,清澈的眸子漾著水般的明亮。

    他不置可否地淡淡揚眉,居高臨下地看向她,並未開口。

    西門築身後的許昌做了個暗示的動作,顏溪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手腕猛的就被人扣住,她條件反射就出手反抗,西門築沉沉的聲音響起:「愣著幹什麼?真當本王是唬你們的嗎?」

    「王爺,求求你饒了我們吧!」一個護衛砰的跪下,竟然嚇得落淚起來,「屬下五代單傳,您若是殺了屬下,屬下一脈就絕後了啊!」

    西門築還未開口,許昌就冷聲喝道:「廢話這麼多,是想讓王爺親自動手嗎?」

    「王爺,求求你……」護衛惶恐地朝西門築磕頭求饒。

    「動手吧,就從他開始。」西門築淡淡地對許昌說道。

    「西門築,你……」顏溪揮開了擒住她的手下,正想走開,卻不得不回頭。

    「本王調理下人,又未傷你,怎麼,你有何高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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