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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8 對立 文 / 於蹊

    顏溪實在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釋。他一直不現身。不在她的面前暴露他的原來面目。而是用那麼默默保護的姿勢陪伴在她的身邊。他還愛著她。卻說盡各種謊言將她推開。除了死去。她找不到任何的理由來解釋這一切。其實。早就已經這樣猜到了。潛意識裡已經有這樣的想法了。不然無法在那一瞬間就大徹大悟地明瞭一般。因為早就猜到了。但是不肯承認。期待著一切只是自己胡思亂想。只是自己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但是越問下去。卻越發現事情其實是按著自己設想的方向發展。原來。真的是他得了無法救治的病。所以。才會那樣地選擇推開她。才會想盡辦法地讓她遠離他。「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沒有什麼能夠分開我們。生不能。死也不能。」顏溪看著西門築。以前所未有的堅定說道。大床之上。一男一女正在顛鸞倒鳳著。床榻搖動。顯然狀況很是激烈。華貴的房間裡面。一股濃烈的麝香味傳來。奢靡的氣息充斥鼻間。床上的男女不時發出壓抑的輕哼聲。很顯然他們不敢大聲地發出聲音來。因為他一直給人營造的都是深情款款的形象。怎麼會在自己心愛的女人出走之後就與另一個女人廝混呢。是的。現在在床上的男子就是那個假扮西門築的男人。而至於床上的女子。長得並不如何美艷。雖然臉上已經是潮紅的情|欲色彩。比平常多了幾分綺麗與嫵媚。但是臉上那個醜陋的疤痕卻那麼的讓人無法忽視。當她眸子一轉的時候。那道陳年的舊疤看起來那麼的猙獰。好像充滿了陰狠之氣。好像她的心裡面埋藏了多年的積怨一樣。「要我說你還真是沒用。明明是喜歡的女人。送上門了。卻都一點制服的能力都沒有。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你要我怎麼說你好呢。傾遙。」女子說話尾音婉轉。聽起來讓人無比的酥麻。她魅惑地咬著男人耳朵說道。聲音輕輕的。卻一字不落地傳入了男子的耳朵之中。沒錯。現在假扮西門築的就是夏傾遙。聽到女人不加掩飾的嘲諷的話語。夏傾遙並沒有太明顯的反應。他沒有怒意。反而還讓女子大出所料。同意般地點了點頭:「是啊。我就是太軟弱了。不然。她早該屬於我的。」他話音淡淡。好像藏著一絲後悔。更藏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你這麼愛她。為了她不惜劃壞自己的臉。不惜花這麼多年的時間學習西門築的言行舉止。你為她把一切都付出去了。可是卻是這樣的結果。你就讓她跟一個道不清來歷的男子走了。其實你所謂的愛她也不過是一個美麗的幌子吧。欺騙人欺騙自己而已。其實你比起得到她。更想得到西門築的王爺地位吧。呵呵。」女子的聲音仍舊那麼充滿嘲諷。甚至比之前嘲諷更甚。所謂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所謂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也不過如此。一個個說得那麼好聽。到頭來為了權利富貴還不是可以放棄口口聲聲標榜著一輩子深愛的人。第一時間更新「你知道什麼。」夏傾遙對著女人的肩膀就是一咬。聲音輕輕柔柔的。又帶著些隱而不發的怒氣。但是因為情|欲的原因。聲音聽起來充滿了蠱惑。落到女人的耳裡。更是充滿了酥麻的味道。「來歷不明的人。來歷不明的人會說我是鳩佔鵲巢麼。」「你說什麼。」女子睜大眼睛說道。很顯然那雙眸子裡充滿了訝異。充滿了不可置信。也充滿了一些害怕。說這話的時候她身子猛的就是一顫。「我說。我們的事情暴露了。顏思珍。」男子目光灼灼地看著顏思珍。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一字一句地對她說道。一點一點看著她的眼睛越睜越大。「那個人是誰。你為什麼不殺了他。」一瞬間的震驚之後。顏思珍顫抖的裸露的身體散發出怒氣來。眼睛裡也寫滿了逼問。看得夏傾遙心裡頭非常不舒服。好像他就跟傻子一樣。而她顏思珍是天底下頂頂聰明的人。「我叫人動手的時候。那個領頭的護衛叫人住手。眼睜睜地看著那個人就那麼跑了。那人臨走的時候叫我不要輕舉妄動。如果我安分的話。所有的權利。所有的榮華富貴都會歸我。」「什麼。」顏思珍很顯然不能明白這樣的狀況。「那個人為什麼這麼說。他有什麼權利這麼說。」「我猜。他就是正主吧。」夏傾遙這樣說道。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不可能。要別人霸佔了你的位置。霸佔了你的女人。你不會想回來趕走那個替代你地位的人嗎。而且。他既然是王爺。又為什麼非要漂泊在外。為什麼不回來過他逍遙自在的生活。」顏思珍不解地這樣問道。接著說道。「我估計你可能猜錯了。要知道西門築不可能還活著。從那樣的懸崖裡爬出來。還活著的人不可能存在。」「我猜。就是你說得那樣吧。」夏傾遙這樣回答顏思珍。「什麼。」跟她說得那樣。西門築死了。可是他之前不是說西門築還活著嗎。這不自相矛盾嗎。「他遲早是要死的。只是暫時沒有死。聽說那懸崖下到處都是瘴氣。就算他活得了一時。也過不長久了。他之所以不回來。是擔心他所愛的女子因為他的死去再次沉入谷底吧。」「把他心愛的女人托付給另一個狼子野心的男人。」顏思珍皺著眉頭問道。夏傾遙頗不喜歡顏思珍形容他是個狼子野心的男人。眉頭一皺。但是他還算能忍。也沒跟她說什麼。只是解釋道:「我愛顏溪。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傷害她。他估計也在暗中察覺到了。不然不至於對我拋下那樣的話。比起隨著他去死。他估計更希望有另一個男人照顧她。退一萬步說。生不如死活著。也是活著。」顏思珍沉默了一會。好像已經理解。並初步認同了夏傾遙的話。可是不久。她又眉頭緊皺地說道:「我本來以為西門築已經死了的。所以就讓你假扮西門築。第一。我們有榮華富貴可以享受。第二。對你而言更重要的。就是可以得到你愛了那麼久的女子。然而現在。你愛的女子已經離去了。我們的榮華富貴。估計也……」顏思珍想到了什麼。突然地說道:「既然你已經猜到了西門築可能就在暗中。當初你為什麼要將顏溪關起來。你這不是逼西門築現身將顏溪帶走嗎。」「我當時是想孤注一擲。永絕後患。我想將西門築逼出來。然後。就叫人將他亂箭射死。可是我沒想到許昌那兔崽子。竟然在臨陣的時候叫那些人別用箭。讓他們住手。」「為什麼他們不聽你的話。而聽一個小小的護衛的話。」「我哪知道那些賤奴心裡怎麼想的。」「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顏思珍很痛恨夏傾遙的懦弱無能。心裡想像這種人還是只能好好地去彈他的琴。論心機運算可比普通人都要差遠了去。懊惱當時自己怎麼會看上這麼個蠢貨白癡。現在也把自己拖下了水。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可心裡雖然是這樣想的。但是因為現在夏傾遙是她的救命稻草。所以沒辦法只能這樣巧言相

    相問。可是夏傾遙怎麼會聽不出來顏思珍話語裡的怒氣。雖然裝得再好可是夏傾遙還是能聽得出端倪。他頓時也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地說出了自己的心聲。煩躁地道:「怎麼辦。都是你出的餿主意。」沒想到自己努力地好語氣卻換來他這樣憤怒的回答。顏思珍也怒了。她一向耐性很差。脾氣更差。絲毫不能別人給她甩臉色。心裡一煩。該說的不該說的話全部一股腦都傾瀉出來了。大聲地質問道:「怎麼又怪我了。當時要不是你為了你的顏溪尋死覓活的。我會給你出這主意。你知道我為了給你換臉耗盡了多少人力物力嗎。你知道要造出來這種跟西門築完全沒有差別的臉。不讓最親近的人發現。耗費了我多少心血嗎。你知道要搜集西門築的性格與愛好。有多麼艱難嗎。這些也就算了。我認了。也是我自願的。我不跟你吵這個。是我瞎了眼看你可憐。我對你最難以忍受的事情是什麼。你知道嗎。明明西門築的性格擺在那裡。明明他對護衛禮賢下士。你卻幹了什麼。你犯眾怒。你干一切西門築原本不會幹的事情。你才來幾個月。就弄得多少人對你不滿。你裝西門築也要裝得像一點。不必那麼急於暴露本性。要按照你自己的想法整改整個王府……」「你住嘴。」被說中了痛處。夏傾遙惱羞成怒地說道。沒有人會喜歡被人這樣說。尤其是夏傾遙知道自己的錯誤。心裡已經很後悔了。顏思珍還要那麼咬著不放。真的可恨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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