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126】試圖巴結 文 / 賞花秀才
東方達最為不安,他不明白父親為什麼為一個螻蟻大動干戈,父親他上一次發怒還是十幾年前的事,今日之怒氣不比當年弱!
東方達把握不準哪些話該說,哪些話會惹怒東方震天,彼此雖有父子之情,但東方達心裡最明白不過,若一旦惹怒東方震天,日後葬劍山莊莊主之位恐怕要換人了。
修道之人,追逐的是長生不老,親情在歲月的腐蝕下早已變的可有可無,東方達隱約覺得不安,內心的不安讓他極為惶恐!
東方震天眼見二人跪倒在地,身體的顫抖說明二人此刻的不安,東方震天心中歎息一聲,重新坐下,語氣溫和道:「起來說話,告訴我事情的經過,任何細節都不要漏掉!」
東方震天語氣是溫和了些,但東方達,東方四少二人依舊感覺如履薄冰,聳拉著腦袋,腦海中卻在斟酌該說什麼話。
「武逍遙既然是你引薦加入山莊的,就由你來說!」
東方四少聽到東方震天指明讓他講,他故作鎮靜的調整心態,餘光看了一眼東方達,接著把和武逍遙相識後所發生的事娓娓道來。
半個時辰後,東方四少說完偷偷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這半個時辰在東方四少看來比一年還要漫長。
東方震天從始至終沒開口,東方四少心裡沒底,但他不敢有絲毫的隱瞞,把武逍遙在葬劍山莊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老四所說你有什麼補充的嗎?」
東方震天望著低頭不語的東方達,說道。
「四弟所說也正是我這個當大哥想說的,沒有要補充的。」
「卡啪!」
東方震天一揮手便把座椅的把手震斷,東方達,東方四少慌忙跪倒在地,額頭冷汗直流。
那座椅把手可是玄鐵打造,東方震天雖沒說一句話,但從震斷玄鐵把手上不難猜出,此刻的東方震天,一肚子怒氣無處發洩。
二人跪倒在地,大氣不敢喘,額頭上的冷汗「啪嗒」「啪嗒」落在地上,發出兩耳能聽到的聲音。
「今日起,武逍遙便是葬劍山莊核心弟子,地位之高不在你們兄弟二人之下。你們可有意見?」
東方達,東方四少對東方震天的決定完全不能理解,東方達想來一個受致命劍傷的人又在無日天牢幾日,想必已經死了,父親的話他最為費解。
「父親,那武逍遙先弒殺同門師兄弟,大哥把他打入無日天牢前他已經身手致命劍傷,現在估摸已經死去多時,父親為何對一個死人如此上心?」
若說葬劍山莊還有一個人敢直言不諱的和東方震天說話,唯有東方明珠一人!
「愚蠢!他武逍遙若是普通人為親豈會對你們動怒,明珠啊,還有你們兩個給我聽清楚了,武逍遙他人就在天寶城內,之前御劍飛行前往天寶城,知道為什麼嗎?」
三人紛紛注視著東方震天,都是一臉不解的神色,東方達,東方四少二人臉上寫滿驚愕和難以置信的表情。
「天寶城城主冷傲,極寒殿殿主月霜和你們父親我,實力如何?」
「父親大人和另外兩位長輩實力旗鼓相當!」
「方圓千里三大勢力的掌權人!」
「父親和另外兩位長輩一句話可讓千萬人身首異處!」
東方震天微微一笑,頗為自傲道:「你們所說都是事實,但為父今日就要告訴你們,那武逍遙所相識的前輩可以輕易抹殺我們三人!」
嘶——難以置信、瞪目結舌——「父親,你這話我怎麼聽不懂呢!」
東方達壓根不相信在他眼中的螻蟻,一個他想捏就能捏死的傢伙會認識高高在上之人。
「哼!」東方震天瞪了東方達一眼,冷冷的道:「別以為為父不知道你的想法,你身為葬劍山莊大少爺,未來的葬劍山竹子莊主,的確可以蔑視任何人,但有些人你不能惹,也惹不起,招惹的後果就是死亡!」
「兒子知錯!謹遵父親教誨!」
東方達暗暗竊喜,東方震天話中的意思說的很明白,他東方達就是葬劍山莊下一任莊主!
「那位前輩和你們爺爺算是舊相識,武逍遙不過是一個借口,為父的目的是通過這位前輩摸索到突破瓶頸的契機,一旦突破回憶境,冷傲我必殺之!」
「至於月霜那美人,難逃我的手掌心!」東方震天後半句話在心中吶喊,他彷彿看到月霜在他面前求饒的樣子,想到此,竟「哈哈哈!」大笑起來。
「恭喜父親!賀喜父親!」
東方達,東方明珠,東方四少三人齊聲恭喜道。
「傳聞冷傲的寶貝女兒冷紫琪貌美猶如天仙,哼哼!」東方震天笑著,眼中淫邪之光沒有絲毫的掩飾。
「逍遙哥哥,等等柔雪!」
』逍遙哥哥,長大以後你會不要柔雪嗎?」
「逍遙哥哥,柔雪等你!等你來接柔雪!」
「柔雪,你恢復記憶了?真是太好了!」
「柔雪,回來!回來!不要走!不要走!」
「臭小子,醒醒!快醒醒!」
武逍遙感覺腦袋被人打了幾巴掌,漸漸清醒過來,目光猙獰的盯著似笑非笑的毒手藥王
王。
「老夫信你不會喝酒,做夢了吧!一宿就聽你不停叫柔雪柔雪,柔雪姑娘失憶了吧!你想讓老夫救的是不是柔雪姑娘?」
武逍遙閉上眼,一想到是夢,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就連毒手藥王的詢問,都沒理會。
「修道之人,或順應天命,或逆天而行!像你這種癡情種真是不多見,為情癡!為情狂!哈哈哈!」
武逍遙豎起支持鄙夷的看著離開的毒手藥王,翻身跳下床,喊道:「今日我就回葬劍山莊,你把我送回去。」
「臭小子你把老夫當成飛行妖獸不成。」毒手藥王吹鬍子瞪眼道:「老夫還有些私事要處理,你在葬劍山莊好好修煉,等我事了會去找你。」
武逍遙徹底無語了!
毒手藥王走的頗為瀟灑,沒說去哪,也沒說多久回來,武逍遙知道,問了也白問,索性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