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220章 古墓驚魂 6 文 / 月沉星稀
我無奈的聳聳肩,從帳篷裡走了出來,拿了點兒乾糧,然後坐在草地上一邊欣賞星空一邊吃東西.
不一會兒蘇杭也拿著東西走到我旁邊盤腿坐下。
「怎麼,看你心事重重的樣子,出什麼事了?」蘇杭一臉打趣道:「不會是那幾個女人還沒有擺平吧?」
我暈,這老傢伙什麼時候說話變得這麼欠抽?
分明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嘛,我一想到她們那句在這裡保證不會打死對方,我就感覺一陣暈眩,言下之意就是回去了還得干個你死我活啊!
「晚上別睡得太沉,估計不安寧。」蘇杭拍了拍我的肩膀,丟下這麼一句話,然後起身走了。
蘇杭一走,頓時我連吃東西的心情都沒有了。
倒不是因為女人,而是蘇杭的那句不安寧提醒了我,現在這裡住著幾百人,個個都是打著探險的旗號來的,可是每個人身上幾乎都帶著傢伙,誰也不是吃素的,我有種很強烈的預感。
那就是還有很多人會來。
我點上一支煙,看著天空中的星星,忽然有了一種迷茫的感覺,如今在大城市早已看不見星星長什麼樣子了,也只有在這樣的農村和荒郊野外才能看見這樣唯美的星空了。
忽然,一輪明月映在了我們今天路過的那座有壁畫的懸棺懸崖下的水塘裡,隨著微波蕩漾
我猛的想到了那句:『天上月亮,水中曇花!』如果這兩句代表的是地下寶藏宮殿的入口,那麼入口豈不是在水中?天上的月亮落在水裡,就像曇花一樣短暫,那就是說入口應該是在月亮能照到的小溪或者池塘裡了
忽然,正在我想得興奮的時候,不遠處的山坳裡傳來了大喊聲:「不好啦,快來人啊,死人啦!」
「不好啦,快來人啦!」
那聲音相當大,而且聽口音應該是本地的村民。
果然,不一會兒,便有人出來敲鑼,接著附近的人紛紛拿著手電,背著苗族特有的長管鳥銃朝山坳中跑去。
隨即帶來的就是連鎖反應,在這露天廣場草地上的人,也紛紛的拿出了手電。
跟了上去。
「第一組的人拿上夜視鏡跟我一起去,其他人留下負責在這裡警戒!」蘇杭走出來,下了命令之後,他拿著一副單兵夜視儀走到我的面前放到了我手中,我拿過夜視儀之後對他說句:「謝謝。」
我正準備轉身進入帳篷,跟那三個女人說一聲就在這裡不要動的時候。
她們卻都已經全副武裝的出來了,杜濤跟黃埔笑江也從各自的帳篷裡走了出來,他們一起走到我面前問:「小七,出什麼事了?怎麼那麼吵。」
「不知道,我只是聽見那邊山坳裡有人喊死人了。」我答道。
這個時候,四周的小道和農田的田埂上,到處都是人,四處只見手電燈光直閃,人聲鼎沸,鬧哄哄的同時還有人在繼續敲鼓鳴鑼,通知其他還沒有來的人,那種鑼聲特別的大,半公里之外聽著都特別的刺耳。
而那邊山坳裡,依舊還有人在大喊。
呼叫人去救援
「黑蝴蝶,羅哪梅,付雪還有黃埔前輩,你們就留在這裡,我跟杜濤以及蘇老大他們去看看。」我說。
「行。」
見沒人發表意見,我便拉著杜濤跟蘇杭她們一起朝那山坳中趕去,除了還有很多前來探險的人,也紛紛往山坳那邊趕
這個山坳就在我們一開始看見的那懸棺斷崖背後,一旁還有一條小溪。
當所有人都走進山坳中時,一名嚇得臉色蒼白的本地村名,顫顫巍巍的對眾人說:「後面的碑林旁邊,死了好多人!」
他說話的時候,渾身都在打顫,雙腿直哆嗦。
在本地村名的帶領下,我們跟著他們來到了山坳背後的『碑林』。
碑林地處山坳後面,走過小溪上的獨木橋,然後進入一處峽谷隘口之地,遠遠的望去在不遠的山坡上,還有一棟破舊的房子,裡面亮著昏暗的燈光,碑林就在那山坡上的房屋背後。
我們一大群人趕到的時候,眼前的場景,簡直不敢讓人相信。
「尼瑪,好恐怖。」
「這死得也太慘了吧?」
眾人無不感到驚訝,跟我一起來的杜濤,看了一眼立刻捂著肚子說了句:「七哥,我先去吐了一下。」然後就跑了
這個碑林裡,豎著十幾塊碑,不是墓碑。
而是僰人前後遭遇的大事件字記錄雕刻的石碑,上面一開始用的是古僰,後來用的是小篆體,最後一塊碑是明朝時期了,記錄了那場對僰人毀滅性的圍剿,在石碑的四周。
躺著十幾具屍體。
全是外國人,就是今天下午黃昏時跟當地表演武師切磋的那群外國人。
他們的死相非常的難看,一個個的面目猙獰,身上插滿了三叉戟,有的像是被什麼大型動物扯碎的一樣,到處都是被撕扯下來的殘肢。
最恐
恐怖的就是一個人是被石頭削尖的矛給從後腦貫穿的。
從後腦刺入,從左眼的位置出來,荔枝大的眼球被推出眼眶,死死的頂在矛頭尖上,其餘的除了被撕碎的,都是被各種石器製作的箭矢給刺穿,而死亡的。
每個人死前應該都受到了驚嚇。
因為他們臉上的表情,顯得十分的驚悚,恐怖和僵硬,有點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活活嚇死一樣的感覺。
正在我們準備上前進入碑林的時候,忽然一個年輕人站出來攔住眾人說。
「這裡是我們的禁地,任何人不得進入,擅闖的話,裡面的機關會讓你們死無全屍的。」
年輕人的話一落,所有人都停住了腳步。
不管這裡是不是禁地,但是擅闖者死肯定是假不了,那些外國人看樣子就是因為擅闖了碑林而觸動了機關,才慘死的。
等所有人都站在原地,那些村民報警之後。
我一個人擠出人群,然後朝至距離我們還有二三十米遠的房子,這棟處理在山包上懸崖邊的質結構兩層小樓房,看樣子已經有些年頭了,矗立的偏房柱子都已經腐朽不堪了。
忽然,雜草叢生的小道旁一塊一米寬兩米高的石碑,引起了我的注意。
上面用簡體纂刻著:「此乃禁地,擅闖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