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阿就是學不會,或者說施放不出超過二階的技能。按照她自己的感覺,那就是血脈中有一股力量釋放不出來,造成她明明會卻用不出的結局。
現在一下出現兩位龍姓女貴族,那說明她們肯定知道如何釋放龍族血脈的力量,甚至已經借助這種力量獲得了相當的實力。大家都是擁有龍族血脈,她們已經是高高在上的七階龍戰士,阿卻還要為了不成為別人的床伴奮力掙扎,命運的差別怎麼這麼大呢!?
龍輕寒走過去攬住阿的肩頭,貼著她的耳邊低聲說:「知道我和玉蠍的姓名,讓你這麼激動嗎?現在我們可以重新認識一下了吧,龍,阿,。」
聽到龍輕寒一字一頓的叫出這個名字,阿的身體猛然一抖,驚訝的說:「你怎麼知道?」
「我當然知道。因為,我的能力可以感覺到那些覺醒了的龍族血脈。」
這可不是龍輕寒哄阿,龍族確實能夠感覺到那些覺醒了龍族血脈的龍血後裔。實際上,潛龍城流傳的那些特殊修煉方法,有不少就是專門激發隱藏太深的龍族血脈促其覺醒的。
阿的龍族血脈能夠自行覺醒,即使在龍血後裔中,這份天賦也屬傑出。當然這也帶來了龍族血脈在她身體裡表現的太強,整體缺少均衡,在那幾個位階門檻處難以突破的問題。對此種情況,龍族特意提供了另外一類修煉方法,用來均衡龍族血脈。
其實不管是激發還是均衡的修煉方法,回到大陸的龍血後裔都各自掌握著兩三套,足以應對他們的後代可能出現的問題。
但阿的情況有些特殊。她家那個女性先祖是某個龍血後裔的床伴,不過也只做了短短兩年,放出來時並沒表現出有孕在身,但之後沒多久便有了身孕。當時那個女先祖已經成婚,誰也說不清那個孩子是龍血後裔留下的還是她丈夫的種。
阿的那個女先祖倒是一直聲稱她的第一個孩子應該是龍血後裔的,但並沒有誰相信。那個龍血後裔也沒跑來辨認一下,更別說給這個孩子留下什麼修煉方法了。
後來那個孩子也沒表現出什麼特別之處,漸漸就沒有誰把他具有龍族血脈的事當真,只有他這一支的內部,把這個秘密一代代傳了下來。如果不是阿血脈覺醒,恐怕她家也不會太當真。
阿一直要隱瞞的事情被龍輕寒當眾揭穿,讓她很有些手足無措。她不敢保證安格爾知道這個事情以後會有什麼反應,急忙搖著頭拚命否認:「你弄錯了,我只是一個三階平民,怎麼會有那麼強大的血脈,肯定不是這樣的。」
龍輕寒不像龍靈仙那麼在意龍族血脈,當年龍甲犀碰到的如果是她,敢那麼不依不饒的追著打,龍輕寒真能把它剝皮抽筋。
不過,阿的表現倒真讓龍輕寒有點兒感動。她拍了拍阿的肩膀,說:「有我們在,沒關係的。」
龍玉蠍也上前說:「阿,那個什麼會長不是想用加賽來逼你做他的床伴嗎?你去比賽,為什麼不去?咱們就是要在賽場上狠狠的剝了他的面皮。」
安格爾輕咳了一聲,說:「阿,有些事情你可以告訴我們呀。如果不是輕寒和玉蠍給我講,我還不知道你背負著這麼沉重的負擔呢。」
龍姓太過驚人,特別是出現在帝都這塊區域,容易引起有心人關注。所以,除了給阿介紹時,大家稱呼龍輕寒和龍玉蠍都把姓氏掩去。她倆的服飾上,也只表明了七階貴族的身份,並沒強調是七階龍戰士。如果換到貴族區,反倒不會引人注意了。
阿有些不好意思,說:「我家怕引起別人的覬覦,一直不敢讓其他人知道我們的龍族血脈,真的不是我有意欺騙安格爾大人。」
福列娜笑道:「安格爾指的不是這個。每個人都有一點兒自己的秘密,龍族血脈的事你不想讓外人知道我們理解。不過,薩姆索諾夫逼你做床伴的事,你應該告訴我們呀。是不是對我們沒信心,怕我們保不住你?」
阿急忙搖頭,說:「不是的。薩姆索諾夫一直表現的像個好人,我真沒想到他打的是這個主意。要不是今天發生的事情,到現在我也看不清他的真面目。」
一旁的傑佩托歎息道:「阿,你也是在帝都長大的,對於這些貴族,你還不清楚他們是什麼貨色?哦對不起,安格爾,你們幾個要排除在外。」
阿臉上微紅,低聲說:「是我糊塗了。」
龍輕寒又拍拍阿,說:「阿妹妹,你的基礎很好。我和玉蠍可以教你幾種修煉方法,隨便哪一種都可以讓你在三四年內提升到七階。要成為貴族的話,不超過三個月。只是你想好了要成為什麼樣的貴族嗎?」
旁邊的赫麗和斯格特聽得是羨慕忌妒恨呀:人比人氣死人!阿的年紀和她們差別不大,現在還保持著三階,完全就是欠缺一個契機。契機一到,眨眨眼的工夫就是貴族,再眨眨眼就是七階了。她們,還在後面費力的爬呢!
阿低頭想了想,說:「成為貴族的事情可以以後再說,但我現在就要回報安格爾大人把我帶出貧民窟呀。還有,我的家人還在貧民窟裡,不能給貧民窟帶去收益,我的家人也會很困難。」
「那就去參加比賽。」龍輕寒幫她拿主意。
「可是,參加比賽我也贏不了。考核我的那些人,肯定熟知賽道上的魔法障礙,我根本沒法跟他們比。」
「我敢叫你去,自然有把握。」龍輕寒說著,從自己的儲物空間裡取出一塊飛行魔板,「下一輪,你可以用這塊板去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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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協會的賽場。今天來看阿比賽的人多了幾位,除了龍輕寒和龍玉蠍跟著安格爾他們進了賽場,有兩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男貴族,居然也坐在觀眾席上。看到安格爾他們落座,那兩個貴族點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卻沒過來說話。
阿還是一個人順著選手通道往場上走。薩姆索諾夫仍然在通道那裡等她,看到阿過來,他笑著說:「阿,今天我專門給你安排了一個平民女選手來考核。如果仍舊無法通過,今年的比賽你就不要考慮了,還是考慮考慮我的建議吧,不要耽誤了你和你的家人。」
通常來說,平民選手中男的比女的水平要高一些。但碰到特別傑出的女選手,絕大多數男選手都要甘拜下風。麗貝卡,正是這樣的一個女選手。可惜,她還沒能在賽場上展現自己的風采,就被薩姆索諾夫收藏了起來。
正因為如此,麗貝卡知道自己能重獲自由時,才會那麼激動:如果不是落入圈套,她才不樂意做哪個男貴族的床伴呢!更何況是薩姆索諾夫這個一點兒不知道憐香惜玉的傢伙。
「謝謝會長大人。」阿冷漠的說了一句。
「你最好還是叫我薩沙。現在叫錯一句,以後可是要用十句百句來補償的。」薩姆索諾夫面帶優的微笑,話語裡卻是毫不掩飾的威脅和逼迫。
「我知道了,會長大人。如果沒什麼事,請會長大人讓一讓,我要去比賽了。」阿的臉上絲毫不見情緒波動。
「很好,真希望你能跟我強到底。那些只會服服貼貼迎合我的床伴,我還真是玩的有些膩了。像你這樣帶刺的花朵,我採摘起來才更興奮。」薩姆索諾夫撕下優的面具,淫笑著逼近阿,伸手要捏她的下巴。
阿後退一步,讓開那指骯髒的手,用厭惡的語氣說:「會長大人,這裡是賽場,你想讓觀看比賽的貴族都來見識一下你的行為嗎?」
「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阿,簡直等不及要把你按到床上。快去比賽吧,早點比完也好早點來陪我。」薩姆索諾夫笑著把通道讓開。
「你做夢去吧。」阿氣得心浮氣躁,連表面上對貴族的尊重也維持不住,稍稍斥罵了一句就往裡走。
「是嗎?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能逃出我的手掌心。」薩姆索諾夫在後面嘲弄的說了一句,一邊說還一邊張開手掌,做出揉捏的動作。
阿雖然看不到,但還是被氣得不輕,腳下有些控制不住,一頭衝到了考核人員的出發位置。
麗貝卡已經在那裡等著了。見阿氣呼呼的衝過來,麗貝卡抬手止住了阿的勢頭,微笑著說:「你好,我是麗貝卡,今天的考核人員。」
阿這才發現自己走錯了位置。她臉一紅正要道歉,突然想起這些考核人員全都是一丘之貉,與薩姆索諾夫狼狽為奸坑害自己,這道歉的話就說不出來了。
不僅如此,阿還有些氣憤的說:「麗貝卡是吧,今天換了你來害我嗎?你敢說你不知道賽道的魔法障礙,保證公平的和我比一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