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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九章 瘋狂怒火燒 文 / 嬌陽

    見過茗辰聞到他身上的香氣,韶天更加肯定了自己猜測,他再也法壓抑心中的怒氣。吳倩的背叛讓他悲不自勝,父親的仇讓他痛心疾首,現在要面對忘憂的欺騙,韶天傷心欲絕。

    事情接二連三的向他襲來,悲慟欲絕的韶天被心中的苦悶壓的喘不氣來。

    忘憂為討韶天歡心,換上一身女裝,這是她回吳府之後母親送她的,看著鏡中嬌美的容顏,淡綠色的紗裙襯得她的皮膚更加白皙水嫩,再加上婀娜的身姿,鏡中的她宛若美艷絕倫的仙子,這身打扮韶天一定喜歡。

    找了韶天好幾次,他都沒有開門,忘憂還以為他出去辦事。直到戌時還是沒見韶天的人影,忘憂有些著急,問了大廚李寶才知他有送酒到韶天房裡。

    忘憂敲門喊道:「韶天,你開門好不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告訴我,我們一起解決。」

    「走,你走,我不想再見到你。」從房裡傳出韶天怒氣沖沖地在嚎叫。

    「匡」似是酒瓶摔落的聲音,濃烈的酒味從韶天的房中傳了出來。難道他一個下午都在喝酒嗎?

    既然她叫不開韶天的門,那只人想別的辦法了,忘憂下樓去找了茗辰,希望他能把門撞開。

    「砰」門被撞開了,濃烈的酒味撲面而來,趁著月光可以看到門口散落著酒瓶的碎片。

    忘憂進房為韶天點燃了燈,燈光瞬間照亮了整個房間。韶天被燈光刺痛了眼睛忙用手遮擋。

    茗辰看著桌上已堆滿的空瓶,對有些憔悴的韶天說:「少爺,你為什麼要喝這麼多的酒呢?」

    看到茗辰後韶天充血的眼睛燃起一絲瘋狂的火焰,他將桌上的空瓶盡數推到地上「嘩啦」一聲韶,瓷瓶碎片摔的滿地都是。

    茗辰俯身去撿,被韶天一腳踹坐在地上,他指著茗辰怒喊:「滾,給我滾出去。」

    跌坐在碎片上的茗辰手因為被碎片割破而流血,忘憂瞪了韶天一眼後,將茗辰扶起,她拿出手帕為他包紮。

    看著他們親密的舉動,韶天眼中的火焰越燃越烈,他猛地拉回忘憂,怒視著她問:「怎麼,你就這麼心痛他嗎?」

    「韶天,你醉了,不要這樣。那是茗辰,我只是為他包紮傷口?你幹嗎發那麼大的火?」忘憂毫不躲避韶天的怒視。

    只怕呆的時間越久少爺便越生氣,茗辰識相的離開了房間,並為他們關好了門。

    韶天抓著忘憂衝她怒吼:「憂兒,我沒醉,你為何要騙我,我怕你們有事,便派人暗中保護,你跟本就沒有在吳府過夜,而是跟茗辰去了客棧,還住在同一個房間裡,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

    看著忘憂那如怨如訴的目光和委屈的表情,韶天放低了聲音:「我等了你大半天,就是在等你跟我說實話,可你卻隻字不提,還一直在騙我,為什麼?」

    韶天的話讓忘憂心寒,「韶天,原來你一直都不相信我,派人暗中保護,只怕是監視吧?我們沒有做錯事,我問心無愧。」

    猛地捏緊忘憂的下巴,韶天惡狠狠地瞪著她,冷笑道:「問心無愧?你把我韶天當什麼?三歲小孩兒嗎?你以為我沒有聞到他身上的女人香味,你們同居一室,而他身上又有跟你一樣的味道,這說明什麼?」

    是啊,這樣讓她如何解釋,說明她只是讓茗辰去青樓找她丟失的物件?現在韶天的情緒激動,怕是不會相信她的話,可能還會曾加沒必要的誤會。忘憂並不想再多作解釋,「清者自清,既然你這麼認為,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忘憂閉上了眼,任由他捏痛自己的下巴。

    「為什麼你可以選擇柳肖元,連茗辰你都不放過,你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如果你需要男人,那好我給你。」陰冷的話結束,酒醉的韶天像一隻發狂的野獸粗暴的將忘憂推倒在床上,他欺上身去,「刺啦」野蠻的扯破忘憂的衣服。

    「韶天,你瘋了。」被嚇到的忘憂睜開雙眼,正好撞上韶天燃燒著怒火的黑眸。

    驚恐的忘憂奮力掙扎,「韶天,求你,不要這樣。」

    忘憂的哭喊沒有熄滅他的怒火,反而讓他怒不可遏,他猛地按住忘憂企圖推開他的雙手,將頭埋入她的玉頸。

    動彈不得的忘憂淒厲的哭喊:「韶天,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呢,在我心裡只有你一個呀?我跟柳肖元什麼都沒有,跟茗辰就更不可能,求你不要這樣……」忘憂泣不成聲,哭得肝腸寸斷。

    韶天渾身一震,臉剎時變得鐵青,眼睛似乎要冒出火來,氣得渾身發抖,「你對別的男人可以委身相許,何必在我面前裝什麼貞潔烈女。」

    突然覺得身子一涼,衣服已經被他剝了半截,不堪羞辱的忘憂拔下頭上的髮簪,對準自己的脖頸,絕望看著韶天,「你要是再這樣,我就死給你看。」

    沒有想到忘憂竟會以死相逼,韶天震驚不已,看著淚流滿面的忘憂那絕望的眼眸,他的眼神變得讓人莫測難懂。

    僵持了一會後,韶天的臉一寸寸逼近,忘憂鬆開手中的髮簪,絕望的雙眸緊閉,任由淚水不停滑落,等待他的蹂躪。

    韶天趴在她的身上毫無反應,忘憂緩緩睜開眼,用力將韶天推到一邊,這才發現他已暈了過去,大概是喝多了酒再加上情緒波動太大的原故吧。

    為韶天蓋好被子,忘憂整理了被撕的不堪入目的衣服,匆匆下樓,回到房緊閉房門。

    看著鏡中頭髮散亂,容顏慘淡的模樣,想著剛剛暴戾恣睢的韶天,忘憂慟

    哭流涕。

    當賠上自己的心時才知他竟是自己的姐夫,她跟韶天本就不應在一起,可卻無法管住自己的心,可笑的是至今她都不敢向父母言明與韶天的關係。她真的愛他嗎?忘憂靠在床上,反覆思量與韶天點點過往。

    聽到外面的雞啼聲,忘憂從悲痛中驚覺,淚水早已哭干。她經過一番梳洗,又重新換回了男裝。

    即以如此留下還有什麼用?忘憂拿出藏在枕下的斷箭放在早已寫好的離別信上:

    韶天,我走了。如果兩個人的相愛已失去最基本的信任,剩下的只有互相折磨和對彼此的傷害,那樣在一起還有什麼意義?你我注定有緣無分,勉強相守也只會徒增傷感,忘記我吧。枉自珍重忘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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