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英雄出少年 文 / 馭風
現將目光轉移到東北牡丹江。
牡丹江是一個山清水秀、景色宜人的好地方，古時很多達官貴人、權貴顯要、人墨客都喜歡到此地遊玩。百餘年前，大將呂雲山跟隨先皇四處征戰，戰功赫赫，為皇帝一統天下立下了汗馬功勞，後來，鑒於他的卓越戰功及赤膽忠誠，先皇冊封他為定山王，並派他鎮守東北，當時呂雲山就將他的王府設在了牡丹江，時至今日，呂雲山已仙逝多年，其王位也傳到了第三代，這第三位定山王平生喜歡旅遊，經常帶著夫人到各地遊玩，王府內的大小事務都交由其子呂少傑處理。少傑今年二十歲，自幼習武。記得他滿月時，父親在他周圍放上了書琴棋書畫、祖傳的神槍和黃金白銀，結果他看了琴棋書畫和黃金白銀之後徑直朝祖傳的神槍爬了過去，他父親當即決定待日後教其習武。當少傑五歲時，其你就請了牡丹江各大高手其武術，雖說年歲小不懂事，但少傑對武術還是挺有興趣，一招一式練起來非常認真，看起來有模有樣的，練過幾年各式各樣的武術之後，少傑對拳腳功夫和槍術非常鍾愛。十歲開始，定山王就將少傑送到了河南嵩山少林寺習武，專習拳腳和槍術，他這一練就練了10年，期間定山王夫婦也曾幾次去看過他，對他在少林的表現很是放心，在他20歲這年，已練成羅漢掌、少林旋風腳、金龍銀蛇狂舞槍等諸多武藝，後經少林方丈及諸多長老考驗合格後，少傑帶著一身的本事下山回到了牡丹江。
回到定山王府，定山王夫婦見到了自己的兒子，非常高興，一邊安排筵席要為他接風洗塵，一邊拉著他問長問短，恰在此時，定山王駐邊部隊呂家軍副官孫進慌慌張張進門報告，說大小興安嶺附近有大批土匪大規模作案，百姓深受其害，現在潛伏在東北各地的土匪也紛紛出來作案，一時間，東北局勢大亂，據悉，勢力最大的匪幫是馬家寨，匪首是馬元奎、馬元武兩兄弟，他們將山寨安紮在小興安嶺附近的清風嶺上，清風嶺易守難攻，且四周都防守嚴密，靠近小興安嶺的呂家軍潘鳳軍部進攻清風嶺數次均以失敗告終，並且官兵死傷多人，損失慘重。
聽到這樣的情況，少傑氣憤異常，血氣剛的他當即向父親請纓，要帶人踏平清風嶺，剷除馬家寨。
定山王笑了笑，拍了拍少傑的肩，說道：「少傑啊，你看你今天剛回到家，還沒和父母說上幾句話就吵著要帶兵去打仗，是的，保邊境安寧是很重要，消滅馬家寨也確實是當務之急，但是我們這麼長時間沒見面了，你陪我們老兩口吃一頓飯，讓我們為你接風洗塵的時間總有吧！」
定山王說話的語氣隨和，句句在理，讓少傑一時說不出話來，只好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孩兒今天就好好陪陪你們，別的啥都不想了。」
不一會兒，筵席都準備好了，第一次，廳堂內沒有侍婢、隨從，只有這一家三口在一起溫馨地吃飯。席間，定山王舉起了杯，「今天是少傑學成歸來之日，也是我們一家團聚之日，讓我們一起舉杯，為他接風洗塵，同時，也共慶這美好時刻。」三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酒滿上之後，定山王又舉起了杯，說道：「這第二杯酒，願我們少傑大展鴻圖，實現自己的理想抱負。」三人又一飲而盡。
酒又一次滿上之後，定山王再次舉起了酒杯，說道：「這第三杯酒，願我們的國家永遠安定繁榮，也願我們一家人永遠平安幸福。」三人再一次一飲而盡。
酒已過三巡，定山王向少傑舉起了杯，深情的說道：「少傑啊，今天你學成歸來，我們大家都很高興，這裡有三份禮物要送給你。」說完，定山王拍了一下手，頓時兩名侍從抬著一個做得很精緻的長盒子從外邊進來了。
定山王看著少傑，鄭重地說：「少傑啊，這盒子裡裝的是先皇當年御賜給先祖的神器，名叫『龍吟』，是當年先皇特聘數十名能工巧匠用一塊世所罕有的寒冰玄鐵鍛造九九八十一天而成，所以又名『神器』，槍上還有先皇當年所題『定山神槍』四字。這支槍威力無比，非同尋常，並且能拆分為兩支短槍，也能合為一支長槍，這支祖傳的神槍現在就正式地傳給你了，希望你好好努力，用你的聰明才智將它的功能發揮得淋漓盡致，不負我們的重托，也不負這支神槍的重托啊。」
少傑想去打開盒子一睹神槍風采，剛將手伸出一半，定山王又說道：「少傑，不要忙著看，這還有第二件禮物。」
說完，定山王便將手伸進了貼身衣物內，拿出了一個有手掌這麼大的玉牌，上面刻著兩條盤旋而上的龍，在中間的空隙處刻有「定山」二字。
喝了口酒，定山王說道：「這塊玉牌叫定山龍玉，有了它，你就能調動東北境內的呂家軍，對了，調動軍隊除了龍玉，還要有口令，我已命人通知大軍將口令改為『定山呂少傑，武雙全，獨領風騷』了，今後呂家軍就交給你了，東北全境的安寧也交給你了，你可要好好表現，不要有負重托啊！」
說完，定山王就將定山龍玉交給了少傑。
少傑接過龍玉，非常感動，剛想開口說點感謝之類的話，定山王又開口了：「少傑，不要忙著說，這還有第三件禮物。」
說完，定山王又從腰間取出一塊腰牌，這塊腰牌用純金打造，上有「定山」二字。
「這個是我們定山王府專用的進宮通行證，每年皇帝都會大宴王公大臣，聽他們匯報情況，詢問並解決當前諸公管轄範圍內所遇到的困難及問題，要是各王公大臣有什麼在大宴上不能公開開口的其他困難，可以在宴會結束之後私下面聖，以後這進宮面聖之事也全交由你了。」說完，定山王將腰牌交給了少傑。
見少傑神情激動，定山王笑道：「少傑，現在該你說說你的想法了。」
手裡拿著腰牌、龍玉，然後看了看身旁的盒子，少傑非常激動，內心如同翻江倒海般，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竟語塞了。頓了頓，他拿起了酒杯
，說道：」爹、娘，千言萬語都化作兩個字：感謝千謝萬謝都化作這一杯酒，別的就不多說了，兒子在這裡先乾為敬。「說完，少傑舉起杯一飲而盡。
定山王看著自己的兒子，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少傑，你也長大成人了，我和你娘都很高興，今後你肓上的擔子會更重，你所承受的責任也會越來越大，世道艱險，人心險惡，你做事之前可得三思而後行吶，過幾天我和你娘要去旅行了，你自己多保重啊！」
少傑深情地看著自己的父母，柔聲道：「爹，娘你們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同時，也謝謝你們的信任，我會盡我的全力來穩住東北局勢的，倒是你們倆，要好好保重，記得沿途送信回來報平安啊！」
定山王夫婦看了看少傑，然後相視一笑。
筵席結束之後，定山王夫婦去準備外出的行裝了，少傑則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命人將副將孫進召了進來，讓他到呂家軍各部中挑選10名身手矯健、頭腦靈活的軍士盡早到王府報到，待孫進離開，少傑便打開長盒，細細研究這天兵神器。
這定山神槍長約2米，上有「定山神槍」四個金色大字，槍下還有一紙說明，且還有示意圖。少傑拿起說明和神槍細細研究起來。
經過幾個時辰的對照研究演練，少傑已經對神槍的拆分、合成、小機關等功能運用得熟練自如，少頃，他又拿著神槍進了講武堂，虎虎生威地耍起了金龍銀蛇狂舞槍，只見這槍在他手中時而突飛猛進，時而婉轉退移，時而千變萬化，時而一飛沖天，在舞槍過程中，他還將那些小機關也試用了一下，威力果然不同凡響。舞了幾個時辰之後，少傑筋疲力竭地躺在了講武堂的地上，腦中情不自禁地浮現出一位少女微笑的臉龐。
「婉兒，你現在過得怎麼樣啊！」少傑在心中自言自語道，自十歲那年一別，兩人已有十年未見，期間少傑在少林習武之時，曾聽前來探望的父母說起，婉兒一家已遷往西北，具體哪個地方尚不知曉。
「婉兒婉兒」少傑在心中默念了兩聲婉兒的名字，然後在地上昏沉沉地睡去。
等到醒來之時，已到第二天清晨，推開講武堂的大門，一陣微風拂面，夾雜著些許清香，頓時神清氣爽，初夏的清晨就是如此，花草之香瀰漫，還有小鳥兒柔聲歌唱，那婉轉動聽的歌聲令人心醉。
陶醉在這溫馨舒適的氛圍之中，少傑不知不覺練起了舒筋活胳功，這是他在少林十多年必修的早課之一，矯健的身手，靈活的步伐，流暢的武術套路，再配以芬芳的香味，少傑似如魚得水般，越練越有勁，招式也越練越好看，並且沒有一絲要停下來的意思，引得周圍的丫環婢女紛紛在不遠處觀望，而少傑卻渾然不知，直到王府的管家老王叔匆匆走過來，她們才不捨地散去。
老王叔對少傑十分客氣地說道：「小王爺，早膳已經準備好了，請您去前廳用膳。」
少傑慢慢地收了功，笑著對老王叔說道：「老王叔，您是看著我長大的，以後在家裡就不要這麼客氣了，這『小王爺』聽著很彆扭，以後私下裡您就叫我少傑，在其他人面前您就叫我少爺吧。」
老王叔有些惴惴不安，「這怎麼可以，還是不要亂了府上的規矩吧。」
少傑開始不依不饒起來，「老王叔，您是管家，這府裡的丫環侍婢隨從一干人等都由您來管，您跟他們說，今後在府內碰見我，就叫我少爺，您是他們的老大，群僕之首，這叫法只有您來開這個頭了，好了，您把那兩個叫法先說一遍吧。」
見老王叔面露難色，少傑開口道：「不要緊的，我爹娘他們不會怪罪您的。」
「這」老王叔明顯不些心怯。
少傑急了，「老王叔，您再不叫，我就生氣了啊，這早膳我也不吃了。」
「好，好，好，我叫，我叫。」老王叔像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氣一般，輕聲叫道：「少傑少爺」
少傑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拉起了老王叔的手，說道：「這聲音太輕了，不過也難為你了，以後就按這樣稱呼，只不過聲音要是大一點，那就更好了。」說完，便「呵呵」地笑了兩聲，然後直奔前廳，只留下老王叔在那裡直擦冷汗。
前廳內，香氣陣陣，餐桌上擺放著各式糕點，還有米粥菜湯，坐定之後，少傑看向老王叔，問道：「老王叔，我爹娘怎麼沒來吃早點啊。」
老王叔一拍腦袋，恍然大悟似地說道：「小王爺，瞧我這記性。」說完，便開始揭衣服。
突然，少傑用眼睛斜視著老王叔，然後略帶疑問地「嗯」了一聲，接著問道：「老王叔，您剛才叫我什麼？」
「小王爺，啊不，少傑」顯然老王叔已經慌了，然後手也停止了動作。「好，記住這個稱呼啊，我不想再提醒了哦。」說完，少傑便笑著開始享用他的早膳，而老王叔則慌張地向手伸進了貼身的衣兜，突然，他眼睛一亮，從衣兜裡拿出一封信，說道：「小王爺，不，少傑，王爺和夫人今早坐馬車出去了，臨走的時候他們要我把這封信務必交給你。」
「老王叔，剛才稱呼得對，以後就這樣啊，對於你剛才的表現，我還是比較滿意的，好，這塊桂花糕就當作是對你的獎勵。」說著，少傑就拿了一塊桂花糕半推半就地塞到了老王叔的嘴裡，見老王叔表情僵硬，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少傑便笑道：「老王叔，放輕鬆，自您二十歲進府，現在已經有三十餘年了，而且您從小看著我長大，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況且我父母也沒把您當外人，以後在我面前就不必如此拘謹了。」
老王叔點了點頭，少傑便從他手中拿過信，拆開看了起來，只見信中寫道：
少傑吾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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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我們去太行一帶旅遊，勿念。如今東北全局盡皆交由你掌控，勿意氣用事，當三思而行。現朝廷群英閣學士楊路遙乃府上摯交之子，才思敏捷，你遇難事可問訐於他。
另外，你剛回府不久，府中大小事務皆不熟絡，萬事可問老王叔，他會幫你安排妥當。昨日，我們見你在講武堂練功甚晚，要保重身體，切記，切記。
看完書信，少傑陷入了沉思，父母外出旅遊一方面是為他們散心，最重要的是不想讓我分心，想藉機提高我的能力，讓我今後能獨擋一面，父母的用心良苦，真是令我感動萬分，而我昨天居然沒有好好地陪他們，真是慚愧。
這時，一名隨從走了過來，對老王叔耳語了一番，之後，老王叔貼身對少傑輕聲道：「廳外有多人求見。」
「好」，少傑收起了書信，理了理思緒，「把他們帶進來吧。」
老王叔手一指，隨從便下去傳命。
很快，孫副將便將10名身著軍衣的勇士領了進來，由他帶頭，十一人齊齊跪下，高聲喊道：「叩見少主。」
少傑微微一笑，「起來吧，都起來吧。」然後吩咐老王叔多拿些座椅過來，並安排了相應的客房。
孫副將上前一步，正聲道：「少主，這便是末將從呂家軍各部中挑選出的十名勇士，他們個個身懷絕技，並且年齡也不大，小的才18歲，年齡稍長的也才25歲，個個都是頂天立地的漢子。」
說話這功夫，座椅都配齊了，少傑柔聲問道：「奔波了一夜，你們都沒吃飯吧，來，先吃點墊馬墊馬，待會兒再去客房休息會兒，下午，等你們都精力充沛了，咱們再談正事。」
十一人面面相覷，都不敢相信少傑的話，誰也沒有要坐下的意思，著急是大家都覺得這個少年再怎麼說也是大名鼎鼎定山王府的小王爺，這這也太具親和力了吧，一點架子都沒有，所以大家一個個都面帶疑惑地看著少傑。
少傑見他們這般模樣，便正色道：「少傑初掌大權，對一切事物都不盡熟悉，今東北亂局，土匪橫生，且少傑年少，一切有賴各位幫忙。」說著，少傑抱拳道：「請各位務必鼎力相助，再打出一個安寧的東北。」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孫副將便領頭道：「多謝少主賞識，末將等一定傾力相助。」
「好，那你們就坐下吃點東西，這些早點就當是為你們接風洗塵了，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多吃點吧！」
見眾人猶猶豫豫地坐下了，少傑便開口道：「諸位不用客氣，就像在軍營一樣，該咋吃咋吃，你們要是再這樣扭扭捏捏，我倒是要笑話你們是不是真漢子了啊，呵呵」
既然少主都發話了，十一人便狼吞虎嚥起來，不一會兒，桌上的美味糕點、各色粥湯便被一掃而空，空空如也，之後，少傑便讓老王叔安排眾人去客房休息了。
完事之後，老王叔領著一個看起來很漂亮，有點秀外慧中的丫環找到了少傑，說道：「少傑，這是夫人專門為你選的貼身丫環－迎香，以後你的飲食起居就全部由她負責了。來，迎香，還不見過少爺。」
那丫環便往前一步，躬身道：「迎香見過少爺。」
少傑看了看迎香，笑道：「好，你叫迎香？那以後辛苦你了啊！」說完便對著老王叔苦笑道：「哎，我這個娘哎。」之後兩人哈哈大笑，只剩下迎香羞紅了臉頰。
此時身在迷龍山的齊泰，技藝也大有所長，先是學了隱身術，後又學了遁地術，只不過他道行不深，隱身和遁地的時間都不長，目前正在師父惠成子的調教下潛心修行，提高修為，外面戰面雖緊，但處於迷龍山深處的桃源村卻相安無事，村民們都過著平靜的生活。
再論少傑，上午，他獨自一人在書房裡思考著行動計劃，中午，吃過飯後，他便將孫進及十名壯漢帶到後院，讓他們先做自我介紹，然後當眾展示絕技。
首先上前的這位，年歲有些小，個頭也不太高，一臉稚氣，只聽他大聲道：「末將朱翀，今年18歲，祖籍遼北，擅長輕功，任我飛簷走壁蜻蜓點水，空中往來無障礙。」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人影一閃，他已騰空數丈，那輕功餿餿的，真如行雲流水般舒暢。
這時，孫副將附在少傑耳邊輕聲道：「朱翀年歲雖小，但從小受名師調教，潛心苦習輕功，為報國而從軍，有一個響亮的外號叫天外飛鷹。」少傑點了點頭。
此時，空中一個騰空凌躍，朱翀站回了原地，細看之下，居然還臉不紅氣不喘的。
「好」，少傑興奮地拍起了手，「好一個天外飛鷹，厲害。」朱翀一抱拳退回了隊列之中。
孫副將看了一眼少傑，便高聲道：「下一個。」
一位身高和朱翀不相上下，略瘦的小伙，一臉微笑地走了出來，一抱拳，說道：「我叫歐陽志鵬，今年18歲，祖籍關東，擅長大刀、小刀。」說完便抽出隨身之刀演練了起來，那動作柔中帶剛，剛中帶柔，時而虎虎生威，時而欲拒還迎，那真叫一個順暢。
這時孫副官又附耳道：「歐陽家世居關東，關東刀法代代相傳，雖才十八歲，卻已領悟精髓，人送外號『關刀小王子』，更絕的是他的小刀，出神入化，殺人於無形無防之中，讓人防不勝防。」孫副官話音未落，就有一隻小鳥從天而降，鳥身上赫然插有一把小刀，上面繫著一根小紅絲帶，而此時歐陽志鵬也打完收工了，只見他左手握住刀柄，雙手抱拳道：「見笑了，」隨後上前取回小鳥，便退回隊列之中。
「好」，少傑又拍起了掌，「好一個『關刀小王子』，果然是名不虛傳。」
孫副將看了一眼少傑，高聲道：「下一個
個。」
這時，走出來一位頗具俠者風範的人物，雖著軍裝，卻絲毫掩蓋不了他渾身的俠義之氣，只見他一抱拳道：「在下楊武強，吉林人士，擅長使劍。」話剛完，一柄長劍便迅即而起，只聽得見「唰唰」的聲音，而眼前的景象也開始變化，只見一劍幻化為二，即而為四，即而為六，片刻之後，從四面八方看過去，只有無數的劍揮舞而出，卻不見了舞劍之人。
孫副官又附耳輕聲道：「少主，楊武強之前在御劍門從藝，深得其師真傳，他的天機御劍術在當今武林也很有威名，只是其師仙逝之後，不軌之徒欲篡奪門主之位而將其陷害，其不得已而從軍，目前在呂家軍徐元吉部任副將。」
少傑點了點頭，一個計劃頃刻而出。
接下來的一個多時辰裡，其餘各人分別展示了他們的絕技，確實都不是吹的。
看完了他們的絕技之後，少傑一下子來了興致，他讓孫副將去講武堂取定山神槍，然後一邊看著眾人一邊道：「剛才你們大家都各自展示了自己的絕技，接下來輪到我來表演表演了。」這時孫副將快速地跑過來將神槍龍吟交給了少傑。
少傑微微一笑，「先做個自我介紹吧，本人姓呂名少傑，今年20歲，自幼習武，最擅長用槍。」話音剛落，少傑就拉開架勢練起了金龍銀蛇狂舞槍，這支神槍龍吟在他手中時而如龍，雄壯威武，氣勢如虹；時而又像蛇，蜿蜒盤旋，柔勁有餘，眾人驚歎的同時，少傑又發話了：「大家有想切磋的請過來，大家點到即止，可以多人一起上。」而此時他的槍還沒停下，言語中盡透出一鼓豪氣與自信，這也就是呂少傑，一個特別喜歡和別人較量的人，幼時與人較量，去了少林依然找各種理由與師兄弟們切磋。
歐陽志鵬拔出刀跳了過去，楊武強也恃劍而上，最後大家都加入了戰局，只有朱翀與姜玉成在一邊旁觀，朱翀擅長輕功，而姜玉成擅長暗器，在這種情況下都不方便上場較量。
少頃，約摸戰了百餘來招，少傑以龍吟點地，輕輕一躍就躍出了戰圈之外，然後拱手道：「大家都是功夫了得的好手，少傑不敵，今日輸了，以後還要向大家多請教，請大家不吝賜教啊。」
參與切磋的那八個人也回敬道：「少主聰慧過人，武藝精湛，以一敵八還不落下風，吾輩慚愧。」
少傑哈哈一笑，道：「你們也別謙虛了，今天我們都作了自我介紹了，彼此也切磋了，接下來有很重要的事和你們商量。」
十人齊聲道：「請少主吩咐。」
少傑點了點頭，說道：「我想現在東北的局勢大家都很清楚，匪徒猖獗，百姓苦不堪言，作為東北的守護者，我們卻拿他們沒辦法，這傳出去，對我們呂家軍是天大的笑話，對於我們定山王府也是莫大的恥辱。」
頓了頓，少傑環首各位，說道：「諸位都是呂家軍中技壓群雄的好手，在武林中也是獨擋一面的英雄好漢，今天把你們召集到這兒來就是想成立一個隊伍，大家共同加入，群策群力，消滅土匪，共同維護東北的和平與穩定，等消滅土匪之後，若還有其他叛亂勢力出現，我們再行消滅，你們意下如何？」
眾人齊聲道：「好，吾輩當全力而入，鼎力相助，一切請少主定奪。」
「好，」少傑鼓掌道：「我已經想好了，這個隊伍的名稱就叫『飛龍隊』，現由我們十一人組成，我任隊長，你們以後就直接稱呼我為隊長，我們的宗旨就是想盡各種辦法消滅境內的破壞安定和平的勢力，我們的第一個任務就是攻進清風嶺，踏平馬家寨，你們都明白了嗎？」
「明白！」
「好，等任務結束之後，你們就跟在我身邊，一切聽我指揮，關於你們的調動我會和你們所部的將軍協調的，你們明白了嗎？」
「明白！」
「那好，你們先各自回房休息，半個時辰後，我會通知你們在這裡集合。」
「是」，眾人慢慢散去，少傑拿著龍吟微笑著向書房走去，這時的太陽也笑得特別開心，微風吹著熱浪向四周擴散，好像預示著不久之後將有驚天動地的大事在東北發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