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54.第一百五十四章 恨不得殺了她 文 / 一心一翼
第154節第一百五十四章恨不得殺了她
「你這個壞女人,我那麼愛你,你竟然背叛我。說,是不是水晶也是他的,那個孩子也是他的?」杜鋒紅了臉將周蘇蘇從窗戶上拉扯下來,把她按到沙發上,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
杜鋒很用力,任憑周蘇蘇用力的掙扎,卻還是掙不脫,她就快要窒息。僅存的意念告訴她自己不能死,她用盡全力掙扎,碰掉了茶几上的水杯,光噹一聲,水杯跌落在地,驚醒了熟睡中的水晶。
水晶的大哭聲瞬間充斥了整個房間,似一道利劍輕而易舉的劃破了周蘇蘇的危機。
杜鋒一愣,隨即鬆了手,周蘇蘇以最快的速度逃離,跑向水晶,緊緊的將她抱在懷裡。
「寶寶不哭,寶寶不哭。」周蘇蘇不敢在叫她水晶,她怕這敏感的字眼會刺激到已經瘋狂了的杜鋒。
水晶似是意識到屋內的危險,任憑周蘇蘇抱在懷裡不停的搖晃,不停的安撫,卻仍舊無法停止水晶那刺耳的大哭聲。
杜鋒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不管那個大哭著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他親生,此刻他都無法承受,他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接著衝出了周蘇蘇的房間,最後將碰的一聲刺耳的關門聲留給了兩母女。
說來奇怪,杜鋒剛走,水晶立刻停止了哭泣,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周蘇蘇,裡面似是藏著擔心。
水晶不哭了,周蘇蘇的眼淚卻再也無法節制,她癱倒在地,雙手卻緊緊的抱著水晶。她大哭起來,彷彿要將內心深處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如意全部傾瀉而出。
「水晶,媽媽的好寶貝兒,媽媽該怎麼辦,你告訴媽媽該怎麼辦?媽媽好累,媽媽好怕。沒有你爸爸的明天,媽媽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堅持下去。」周蘇蘇的眼淚滴落到水晶的臉上。
水晶似是聽懂了周蘇蘇的話,不哭也不鬧,而是伸出一隻胖乎乎的小手,伸到周蘇蘇的面前,她肉呼呼的小手靠上了周蘇蘇的臉。
一陣暖流瞬間劃過周蘇蘇的心。她抓起水晶的小手貼在了自己的臉頰。
「水晶,對不起,是媽媽不對,媽媽不該這樣輕易放棄,就算沒有你爸爸,媽媽還有你。你原諒媽媽這一次。」
水晶聽懂了周蘇蘇的話,在周蘇蘇的懷裡咯咯的笑了起來,那微笑似是暖陽,瞬間驅散了周蘇蘇心頭的陰霾。
……
「水晶,對不起,天這麼黑還要讓你陪媽媽,只是這件東西是爸爸送給媽媽的,它對於媽媽來說非常的重要,媽媽一定要找到它。」周蘇蘇一邊安撫著被她背在身後的水晶,一邊打著手電筒在小區的院子裡不停的搜索了起來。
那顆水晶是她的珍寶,她一定要把它找到。天很黑,夜涼如水。急於找項鏈的周蘇蘇只是給水晶穿了厚厚的衣服,而自己卻穿著薄薄的家居服出了門。
偶爾有冷風吹過,周蘇蘇凍得瑟瑟發抖。偶爾有路過的路人,對她投去異樣的眼神,只是她顧不了許多,她的心裡只有一個願望,那就是把那顆水晶找到,她一定要將它找到,因為它和身上的水晶一樣重要,都是在她今後灰暗人生中好好活下去的指引。
一陣微弱的光照亮了周蘇蘇的眼睛,在草叢中她終於發現了那顆水晶。
「周蘇蘇,我真的找到了。」寧千帆舉著項鏈異常的興奮,那吊墜在他的手裡映襯的夕陽散發著璀璨的光芒。
「千帆,我找到了,我真的找到了。對不起,我再也不會把它弄丟了。」周蘇蘇捧著水晶吊墜,眼淚再次洶湧了出來。
杜鋒衝出家門之後直接去了酒吧,只有那裡的喧囂和迷亂才能夠將他心中的怒火熄滅。
他坐在吧檯上叫了很多的酒,一杯接著一杯的灌下。腦子開始眩暈了起來,只是心中的怒火卻仍舊沒有熄滅。
他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這樣的氣憤,他身邊的女人很多,卻從來不會為一個女人這樣生氣過。只要是他想要得到的,只要是招招手,就會有大把大把的女人撲過來。
就連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心裡的感覺,他對周蘇蘇的感覺是愛麼?還是得不到的佔有慾?他有些迷茫,只是他在心中告誡自己,屬於他杜鋒的東西誰都不能搶走,哪怕是被自己毀滅,他也不會便宜了別人。
「周蘇蘇,從你認識我的那天起,你這輩子注定就是我杜鋒的人,就算心不在我這,我也要佔有你的人。就算是你不想做我杜鋒的人,我也要你成為杜鋒的鬼。」杜鋒狠狠的將杯中琥珀色的液體一股腦的灌進嘴裡,接著重重將杯子放在吧檯上,用力過猛了些,杯子破了,割傷了他的手。
鮮血順著杯壁流下,他卻渾然不覺。
「帥哥,一個人麼,可不可以請我喝杯酒?」一個打扮艷麗身穿緊身小短裙的女人靠了過來。她的胳膊搭在杜鋒的肩膀上,一股濃重的香氣撲鼻而來,杜鋒皺了下眉頭。他並不排斥酒吧的一yeqing,只是今天他並沒有興致。
「走開!」他說。
「幹嘛呀帥哥,別這樣小氣。我也是一個人,同是天涯寂寞人,不如我們今晚……」女人並沒有因為杜鋒的呵斥而退縮,而是更近了一步,她把雙臂搭在了杜鋒的脖子上。
「我說走開你沒有聽見麼?」杜鋒有些急了,用力的拉開了女人的手。
「再不滾,別說我不客氣。」
「真他媽的掃興。」女人悻悻的走了。
&nbs
p;杜鋒繼續讓服務生給他倒酒,對手上的傷置若罔聞。
「怎麼了,杜總有什麼不開心的事麼?」一個細細的夾雜著沙啞的聲音在杜鋒的耳邊響起。
杜鋒心裡一沉,他想不到在這裡也會遇到這個人。杜鋒抬起頭,果然看到了凱特。
燈光迷離的酒吧他仍舊帶著禮帽和墨鏡,加上他怪異的舉止讓人說不出來的難受。
杜鋒的心裡其實是很討厭他的,卻不得不滿臉堆上了假意的微笑。
「凱特先生也這麼有閒情逸致?」
「沒辦法,老闆交代的事不能不辦。最近生意不好做,只能多找些散貨渠道。」凱特小聲的說。
「只是杜總為什麼不在家陪嬌妻和愛女一個人到這裡喝悶酒?」
「在家無聊,出來散散心。」杜鋒敷衍的說。自從凱特來了之後,他在生意上一直很被動,怕凱特抓住自己的把柄上報給老大,最近杜鋒一直都很安分。
凱特讓杜鋒少賺了不少,這讓他對凱特懷恨在心,所以他並不打算和凱特交朋友,也沒有跟他談心的打算。只是凱特似乎並沒有走的意思,他坐在杜鋒的身邊還跟服務生要了一瓶啤酒。
「是不是和夫人吵架了?」凱特拿起酒瓶和杜鋒碰杯,杜鋒沒理他,凱特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杜總是做大事的人,不要因為兒女情長廢了心思。」凱特繼續說。
杜鋒仍舊沒有理他。
「這女人最好對付不過。俗話說的好,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杜總恐怕就是對她太好了些。還有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這句話我一直認為就是一個真理。恐怕尊夫人對您的冷淡就是來自於心中永遠都得不到的那個男人。」
杜鋒雖然沒說話,臉上卻顯現出了動容的表情。就連一個從外國剛剛回來的人都知道周蘇蘇的這些千帆流韻事,這讓他倍感的惱火。
「怎麼,杜總生氣了?那就證明你還是在乎她。這女人就是這樣,你越在乎她,她越蹬鼻子上臉。我就不信,像杜總這樣的人物連個女人都對付不了?」厚厚的墨鏡遮擋不住凱特眼神中的狡黠。
「你到底想說什麼?」杜鋒雖然不耐煩,卻有些動心了。
「我可是聽人說,尊夫人的父母還有弟弟可都是在她的前夫庇佑之下的。杜總光顧著對尊夫人一個人好了,其他的事都不聞不問了麼?我也是好心提醒,杜總不要幫著別人養了孩子?」凱特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你說什麼,你不要胡說。」更大的怒火在杜鋒的心裡升騰了起來。他的猜測被證實了,就連一個外人也這樣說。
「杜總,別動那麼大的肝火。現在的科技如此的發達,一根頭髮就可以真相大白,杜總又何必一個人在這苦惱呢?
好了,我還有事,就先不奉陪了,杜總好自為之。」凱特將酒瓶中的酒一飲而盡,大步的走了出去。
他是背對著杜鋒的,所以杜鋒根本看不到他臉上陰險的笑容。
杜鋒已經怒火中燒了。他也根本顧不上比人了,他心中的憤恨和怒火就快要將他點燃了。
此刻他只想著怎樣報復,怎樣去懲罰周蘇蘇那個該死的女人。
一抬頭,杜鋒看見了剛才跟他搭訕的那個妖艷女人。他衝過去拉起了她的手。
「放開我,你還有完沒完?」女人驚恐的說。
「再不放手我喊人啦。」
「閉嘴,跟我走。」杜鋒拿出一沓百元大鈔塞進了女人的手裡。
「早說嘛。」女人媚笑了起來,將鈔票放進包包裡,一扭一扭的跟著杜鋒走出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