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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37.第247章 香火錢! 文 / 倉狼

    第237節第247章香火錢!

    「克利啊,你來了啊,呵呵,我今天啊,特地給你準備了一些好茶,你和你這些朋友就來嘗嘗鮮吧,」就在大家剛剛走到這個道觀主持的面前,這個主持立刻就顯得十分的溫和,這讓旁邊的這幾位市府官員都顯得有些驚異。

    看來這些世外高人啊,還真是跟常人有些不同的,包括他們的作風,他們的那種儀表,都讓劉志遠這伙久居城市的公職人員感到有些不舒服。

    「道長,你還真是厲害啊,能算的出來我今天要來啊?」劉克利一邊和這個道長握了握手,一邊就趕緊跟上了這個主持的腳步。

    「紫氣東來,又若干雲霞作伴,定有貴人來訪,且成群結隊而來,呵呵,克利啊,我說的沒錯吧?」這個主持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趕緊把自己的臉蛋子微微笑了一下,這樣,就顯得更加深奧了。

    「厲害,這個道教的預測功夫還真是厲害啊,我雲霜兒聽了道長的話,心裡面也是很佩服的,呵呵,改天也請道長給我算一卦,看看我後半生的運氣。」雲霜兒聽了這個主持的話,立刻就顯得有些熱情了。

    「這位女施主,陰氣太重,家夫下面不便多動啊。」這個老道士一邊搖了搖頭,一邊就隨口說了這個一句話,這一下子就把雲霜兒和旁邊的劉志遠搞得出了一身的冷汗。這個老道士,這隨隨便便一句話,就把劉克利副市長和自己的一些事情給說了出來,這還真是邪門了。

    首先覺得不舒服的是劉克利副市長,他心裡面擔心的是這個傢伙要是把自己和市府辦綜合科科長白潔的事情說出來就糟了,另外就是雲霜兒和劉志遠擔心了,要是這個老道真的是的道高人,那每個人的私事,估計還真是逃不過他的法眼。

    「呵呵,大師啊,今天呢,咱們就不說這些了,一起進去喝喝茶,我們閒聊一下,」劉克利副市長臉色立刻就變得有些緊張了,其實他這不是第一次被這個主持言中自己的事情了,這每次來道觀裡面,這個主持都要跟劉克利說一些他的事情,這讓劉克利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面,覺得自己的運氣,還真是依仗著這個道觀的靈氣打來的呢,這個也是有實例的,他劉克利一直在官場上面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這十來年,沒有出過什麼大的事情,那都是風調雨順的好年頭。

    幾個人趕緊就不敢在和這個老道士說什麼了,一個個都心事重重的向著這個茶館裡面的豪華包間走了過去。

    其實,這個算命、預測,都是基於人的一種幻想,加上你自己目前的狀態,而形成的下一個軌跡的一種推測而已,這個東西,有百分之七八十的準確率吧,當然不能說全部正確。這個推測,沒有我們想像的那麼神,要是一個人能夠預知未來,那他還不在這個世界上面,活得跟神仙一樣啊。

    這個道觀的主持光明大師,其實就是跟劉克利的老婆關係比較好,他每次能言中劉克利副市長的諸多事情,那都是這個劉克利的老婆楊倩給這個光明報的信。也不能說這個楊倩和道士光明一起聯合起來騙劉克利副市長,不過是他每次和劉克利的老婆談話的方式是很巧妙的,隨便聊聊天,就能套出來很多的信息來。

    包括這個雲霜兒處長老公吳春橋翻車殘疾的事情,也是這個老道向這個劉克利的老婆打聽到的,因為昨天晚上,劉克利副市長給老婆透過氣,說是明天自己會帶國資委的主任雲霜兒處長一起去道觀,隨行的還有高小民,但就是沒有提過劉志遠。

    所以這個道觀的主持就把這三個人的社會關係,和一些基本的資料,都瞭解了一遍,當然了,這個劉克利副市長的資料,他光明大師瞭解了很多年了,現在是不用瞭解多少了。不過這個雲霜兒和高小民,那可是費勁了這個光明大師的苦心呢。

    雲霜兒的事情,光明讓這個劉克利的老婆,以及自己在省城的一些朋友,連夜就資料給搜集起來了,這一下子就把這個道士光明搞得有點興奮,因為他從這些資料裡面弄清楚了一個事情,這個雲霜兒是省委組織部常務副部長雲廣利的女兒。這一下子光明道長就如獲至寶了。要知道,現在社會,掌握了信息渠道,就掌握了主動權。

    在這個道觀裡面有個不成俗的規矩,一般上來的客人,只要是和主持光明見面的,光明主持都會給沒人算上一卦,這個卦呢,名義上不收費,是免費的,但是客人為了答謝道觀的最高領導人,那捐一點香火錢還是必要的。這個香火錢,一般上不會低於三千的,這就是道長光明的一個很大的斂財之道。想想看,就這個傢伙,隨便的,加上一些現代科級的資料搜索,直接就把一個預先要來的客人的底子給摸清楚,那就賺個香火錢,一天不多,直接是個有錢人,那一天就是三五萬啊,這是一個何等juda的收入。要不然,人家劉克利的老婆也不會看上這個光明老道士的。

    不過呢,我們的這位光明老主持,他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給人不掛的,一方面,是客人的資料有的時候真的很難以搜集,自己萬一說不好,說穿了幫,那就就砸了自己的招牌,而且一般能讓主持親自算卦的,都是當地、外地一些有名的人呢,另一方面,這個光明道長每年光國家、省裡面、市裡面給撥的錢都花不完,這種小錢,他一般上還看不上呢。

    劉克利副市長一行緩緩的走進了茶館的「雲仙閣」,劉志遠他們還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立刻就感覺到這個茶館的奢華與精妙了,這個茶館是在半山腰裡面鑿出來的,幾乎是全人工的,中間的支撐柱子是有,但是很隱蔽的。

    這個茶館不用安裝空調和暖氣什麼的,因為他在半山腰,這相當於山洞的特殊效應,冬天暖和,夏天涼爽,純天然的自然環保,加上這個泉水也是沒有一點污染的,所以這個地方全部是綠色、天然的美好境地,這就是大家都喜歡來的原因。

    「各位上午好,呵呵,我來給大家

    家介紹一下,這個老道呢,就是咱們城關觀的主持光明大師,呵呵,」劉克利副市長這一坐定自己的身子,立刻就緩緩地對著在座的幾個人說道。

    大家聽了劉克利副市長的話,一個個都用敬仰的目光盯著這個光明老道士。

    「大師,這個美女呢,是我們市國資委主任,雲霜兒,是個正處級幹部,這個是我們國資委的主任助理,高小民副處長,這個是我們國資委的辦公室主任,劉志遠,呵呵,大師,你看看,我這都把我們城關市國資系統的大小領導都帶您這裡來了,就是為了給您宣傳這個品牌,呵呵」劉克利副市長一邊說著話,一邊就對著這個光明老道士顯得格外尊敬。

    一旁的劉志遠一下子就有些納悶了,這個劉克利真是個縮頭烏龜,自己的老婆都被這個光明老混蛋干了,他還對這個傢伙恭敬的跟個活佛一樣呢,劉志遠不由得歎了歎氣,這個世界就是這麼悲哀啊。

    「各位貴客,大家上午好,我光明很歡迎大家來我這個小觀裡面做客,呵呵,今天的茶水,我給大家免費享用,因為大家都是克利市長的朋友,所以也是我光明的朋友,我們道教講究一種緣分,遇事諸般都是緣,咱們今天能坐在這裡,也是命中注定的,呵呵」這個光明主持立刻就笑了小,對著在座的大伙說道。

    「光明大師的這個話,我是很贊同的,我這個人,現在啊,做到了這個位置,說實話,市裡面別的人,不管是領導還是其他什麼人,我佩服都是有度的,但佩服終究不能上了敬仰的那一種檔次,但是光明大師,這個人,在我的人生裡面,就可以用這個詞來概括他,我對他的那些領悟和解讀,就是敬仰,這也是支撐我一步步走到今天的精神動力,呵呵」劉克利副市長說完這個話,立刻就緩緩地笑了笑。

    「克利給我代高帽子了,呵呵,戴高帽子了,既然大家都在,我就按照每個人的相貌和名字,黑在座的四位都算一卦,這個不受任何錢的,你們只管聽我說的對還不是不對,我可跟路邊上的那些擺地攤的不同呢,呵呵」這個道觀的主持被劉克利副市長這一吹噓,立刻就有點飄飄然了。

    「那就謝謝光明道長了,這樣吧,道長,您不用給我算了,我這個人不太相信這些東西,是個無神論者,這是先進的黨員呢,黨性是比較強的,我就免了,你給他們三位男士算算吧,呵呵」這個時候,雲霜兒處長聽了這個光明道長的話,立刻就笑了笑,趕緊拒絕了這個傢伙要給自己算一卦的這個想法。

    雲霜兒暫時還真搞不懂這個老傢伙到底有什麼伎倆,所以她還真是怕這個老道把自己的一些**的事情給說出來,那自己面子上就過不去了。雲霜兒這樣一說,這個高小民和劉志遠也就有點心虛了,但是還沒有等他們表態,這個劉克利輻市長又插話了。

    「雲處長,你放心,道長就是隨便說說,只看你的陞官時運,別的不會說的,呵呵,你就放心聽著吧。」劉克利副市長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就顯得十分的自豪,或許他的心裡面已經猜到了這個雲霜兒所懼怕的地方了。

    「好,既然克利這麼說,那我就先從他身上開始了,呵呵,克利今年是個門檻年,從你的年齡上面來說,剛好四十六歲,這個年齡段的男人,是很有事業成就的,克利的前程是很壯觀的,這下一步的運勢,只有進,沒有退,這個你大可以放心,呵呵」老道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就拿起了自己桌面上的茶水,緩緩的對著劉克利副市長示意了一下,立刻就輕輕飲了一小口。

    「謝謝道長的指點迷津,這未來的幾年裡面,我真的假如像道長所說,有進無退,我以後一定給咱們道觀多申請一些撥款來,對於這個宗教信仰的問題,我可是很支持的,呵呵,這個你就放心吧。」劉克利副市長一聽這個光明大師說了自己的好話,這心裡面即便是覺得這個是隨口說出來的恭維話,但是他也信了,這就是人的語言和宗教相掛鉤後,產生出來的那一點神秘的效應。

    說完了這個劉克利副市長,這個光明老道士立刻就把自己那雙老鼠眼睛盯向了漂亮女局長雲霜兒的身子上面,這一下子就看的雲霜兒處長就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她那天也看到了這個光明和劉克利的老婆在床上面的那個事情了,心裡面明白這個老頭子肯定沒有對自己按什麼好的想法,這樣一想,雲霜兒立刻就顯得有些大膽了,她的眉目立刻就瞪圓了,直接就盯向了這個臭道士的眼睛上面。

    這人,一般上不會和別人對視的,不信你和別人對視一下,那種感覺就顯得很不舒服,現在這個光明老道士也感覺到了一些的尷尬,不過他心裡面卻是另一番的享受,因為這個傢伙看到了雲霜兒的美色,心裡面立刻就癢癢的。

    雲霜兒那白xi的臉蛋子,漂亮的五官,還有那高高聳起的**,突兀有致的身材,一時間就把這個老道士光明那幾年的修為差點刺激了出來,光明老道士的嘴唇立刻就有點乾涸了,他不由的把目光掃了一下雲霜兒那豐挺的**,心裡面想著,這個女人要是被剝光了衣服,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況呢。

    「光明大師,你這總是盯著我們處長,這個習慣不太好,我雖然對咱們道教的化,沒有什麼研究,但是我覺得,這總是盯著女施主看,這樣有傷大啊,對吧,光明大師」就在這個時候,坐在雲霜兒旁邊的劉志遠立刻就發現了這個光明的舉動,於是他趕緊就有點生氣的說出了這個話。

    「這個志遠啊,你是咱們國資委的公務員,不能這麼沒有禮貌,光明可是得道的大師,你不能那樣想別人,真的是,雲處長,回去後好好批評一下你這個部下,你看看,他都說了些什麼話,真的是」劉克利副市長倒是沒有注意到這個光明大師的猥褻舉動,他聽了劉志遠的話,這心裡面就有些生氣了,於是就對著雲霜兒有些嚴厲的說道。

    堂堂的副市長能說出這個話,這就表明這個劉志遠衝撞領導了,這一下子就惹怒了劉克利副市長了。

    「志遠,不要多說話,

    咱們要虛心,要向大師多學習,不能亂說話。」雲霜兒處長聽了劉克利副市長的話,立刻就有些嚴厲的對著劉志遠教訓了一番,其實這個雲霜兒的心裡面也明白,劉志遠是為了自己好,但是為了給這個劉克利副市長演戲,她還是動了動嘴皮子。

    「呵呵,不好意思,不能長時間盯著這位女施主了,我現在就給這個女施主說說她的運數,從這位女施主的相貌上來看,應該是大戶人家出身,生於大官家庭,而且這從小到大享受著很優越的生活條件,就現在,女施主也有長輩在朝野或者地方做大員,你的相貌上面能夠顯露出這個靈異之像,當然了,這個只能我看得出來,你們一般人都是看不到的,呵呵」光明大師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就微微笑了笑。

    光明道士的話這一說完,雲霜兒和在座的幾個人都愣住了,在他們看來,這個雲霜兒又沒有和這個光明主持接觸過,這兩個人呢,可謂是第一次見面,光明就直接把雲霜兒家底給說了出來,這還真是有些神乎呢,這一下子就說的劉志遠瞪圓了眼睛。

    「光明大師,你這個說的很正確,讓我大開眼界啊,您接著說,這樣吧,你給我說說我的事業線,還有感情線,我是女人嘛,這個事業是第一位,感情也是第一位,你給我算算我未來在這兩個方向上面的大概情況,呵呵,你要是說的好了,我們國資委每年會發動一次企業捐款,把捐來的錢用於發展咱們這個道觀的化產業,呵呵」雲霜兒一邊微笑著,一邊就開了大口。

    雲霜兒這話一說,坐在旁邊的劉克利副市長一下子就有點高興了,這個雲霜兒還真是大方啊,自己跟光明的關係這麼好,市裡面的財政撥款都批不下來,搞得光明的道觀最近有點緊巴巴的,要是雲霜兒國資委能給一點幫忙,那光明這個道觀興盛之日那就很快樂。

    這裡面有一個問題,這個道觀每年的香火錢、國家、省市的撥款,還有這個老光明開展的特殊產業,那一年都是上億的家底收入呢,怎麼到了現在就有點入不敷出呢?而且他們道觀的產業還有這個全市最昂貴的茶館之一,這一年也有很多萬的營業收入。

    這個問題其實包括劉克利副市長他本人也不知道,即便是他那瘸了腿的老婆,也對這個事情是不知道的,這個光明大師啊,有一個愛好,那就是吃喝嫖賭中的最後一個字,「賭」,這個字還真是要人的命呢,最近國內的大款、大官去國外、澳門賭錢的人逐年上升,這個光明就是其中的一員。

    說道光明的這個賭的毛病,可謂是他的發家史,要知道,當時光明就是靠著賭博,贏得了這個道觀的主持,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道觀裡面只有七八個道士,老主持是個賭徒,結果在和這個光明撞車後,就直接把主持的位子讓給了這個光明,願賭服輸嘛,這個都是賭徒的一個默認程序。

    光明雖然說喜歡賭,但是他也是一個很有眼光的人,做了道觀的主持後,這個傢伙就增加了道觀的道士數量,加大了來到管參觀人的門票,還有香火錢,這市裡面、縣裡面有的人家坐喪事,有的會請道士去做法事。其實呢,大家只聽說過佛教、基督教等可以為死者超度,其實呢,我們中國本體生長起來的道教,也是可以為死了人的家庭做超度的,而且道教信奉的老子、莊子這些中國化的元老人物,更覺有本土的吸引力,在有道觀的地方,這個請道士做法事還是很有市場的。

    光明看準了這個市場,就大幹特幹了,從走政府關係入手,再到各個地方的信仰問題,再到旅遊開發,山裡面的泉水開發,茶館等等,這個光明在漫長的十來年的時間裡面,直接就把這個道觀打造成為了城關市乃至全江南省的第一道觀,這樣一個招牌,為他贏得了很多聲譽和金錢。

    在取得了成績的同時,人家這個光明就把目光盯向了這個賭的方向,他相信一句話,大賭大富,小賭小富,看看自己這發家起來的道觀,還不是二十多年前,自己靠著一局賭博贏回來的嗎?

    於是,光明這個老道士就經常去澳門賭博,這幾年也赴澳門賭博的次數增加,一下子就把多年來的經營積蓄給賠了個精光,僅靠這個道觀的日常收入現在維持他的生活,這一下子就把他的事業帶到了低谷,所以這才有劉克利副市長來的時候,跟雲霜兒說的一句話,市裡面給道觀撥了一批款子,因為他老婆出了車禍,這位置一調動,直接就那啥了。

    「真的啊?那好,這位女施主的話我相信,那我再往下面給你探探,呵呵」光明大師一聽說人家要給他送錢花,那能不高興嗎?他的眼睛裡面真是有點**了,這就像是一個久遭乾涸的人,突然迎來了一場降雨,那心裡面真的是爽的要死。

    「再給探探,嘿嘿,我也想聽聽我們美女處長雲霜兒的事業和感情,再怎麼說,她老爸也是我的老領導了,關心一下小輩,是我這個老前輩應該做的啦,呵呵」就在光明老道長說出這個話的時候,劉克利副市長立刻就緩緩地說到。

    他這話一出口,一下子就把雲霜兒的一個謎團解開了,這個劉克利和光明這麼熟悉啊,自己的一些情況劉克利肯定是告訴了這個老道士了,這樣一想,雲霜兒的臉上立刻就露出了一絲紅潤,她覺得自己受了這個劉克利和光明老頭的騙了。

    一時之間,雲霜兒已經沒有心思再聽這個老道士胡言亂語了,她對這個老道士有點反感了。

    「這位雲施主,事業上是穩步高昇,以後的發展潛力,應該在省裡面,市裡面是容不下她這位大神的,這個感情上面,雲施主會有一波三折,目前是第一折,這以後還會有兩折,呵呵」這個光明老道士說完話,立刻就微微笑了笑。

    「謝謝道長的賜言,我雲霜兒今生受用,呵呵,謝謝」雲霜兒看了一眼這個色迷迷的老道士光明,雖然嘴上說著恭維話,但是這心裡面卻在罵著這個老傢伙,說老娘婚姻一波三折,這不是在咒自己和志遠的事情嗎?真的老傢伙啊,活的不耐煩了,這個是肯定的。

    sp;「嗯,光明大師的卜算都是很準的,霜兒,你可不要當耳邊風啊,呵呵,反正我是記住了你的運城,這以後啊,霜兒要是走好運了,我這個老領導也要沾光呢,呵呵」劉克利副市長說完話,立刻就顯得十分高興了。

    「這個,謝謝劉市長的提醒,我一定謹記光明大師的話,要是大師的話真的准了,我這個剛才的話,一定不會落空的,呵呵」雲霜兒聽了這個劉克利副市長的話,趕緊的就恭維了一下。

    「剩下的這兩個,光明大師就不用算了,這兩個傢伙年輕啊,一般都不信這個的,呵呵,這樣吧,我可雲處長找一個單獨的房間,我們聊聊別的事情,你們三位就在這個包間裡面慢慢閒聊了,光明道長,您要是有事情,就先走吧,這兩個傢伙不用你招呼的,他們都是跟班,」劉克利副市長說完這個話,立刻就笑了笑。

    「好的,那我就先忙別的事情了,你們慢慢聊吧,有事情就給我電話,」光明道長看了一眼這個劉克利副市長,立刻就緩緩的走了出去。

    劉克利副市長和雲霜兒處長兩個人看著光明走了出去,於是他們就讓這個茶館的服務員,在茶館裡面,最靠裡的地方,開了一個房間,這兩個人呢,立刻就在裡面談起了工作上面的事情。

    一斤了最裡面的小包間,雲霜兒處長立刻就緩緩地舒了一口氣,「劉市長,你還真信這個老頭子說的話,我看有八成不可信。」雲霜兒處長一邊喝了口服務員倒得茶水,一邊就把目光盯向了劉克利副市長的臉蛋子。

    這個時候,只見劉克利副市長的神情有點猶豫了,不過沒過幾秒鐘,這個劉克利副市長立刻就把自己的身子ting了聽,「雲處長,以前我也不信這個邪的,但是最近幾年來,我還是那句話,這個光明大師言中了我家裡面的幾個大事情,就連這次我老婆被車撞了的事情,光明大師也說過的,他只是說我老婆的眉宇間,最近一段時間有著陰霾之色,我當時也沒有注意,這不才幾天,就出了這個亂子啊,所以,我對他的話,還是很相信的。」劉克利副市長說完這個話,立刻就把自己的目光緩緩地抬了抬。

    「當然了,上次競選主管工業的副市長,我也是來這裡算了一卦,卦象顯示大吉,這不就事情很順利了嗎?呵呵,霜兒,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有的事情,還是相信一點好些,這信總比不信好啊,你看看人家光明大師說的你那一切,都很準確,我覺得這個就是一個很不得了的神奇了。」劉克利副市長一邊說著話,一邊和喝了口茶水。

    「劉市長,我可以給你提供一個思路,你說的那些事情,你自己的事情,假如我是這個道觀的主持,盯上了你,我可以跟你身邊的人要你的信息,這樣的話,我對你這個人就瞭解的恨清楚了,這樣一來,我說的每一句話,都很準確,你就不得不信了,至於那預知你和家人未來的事情,那有些肯定是不幸言中的,」雲霜兒立刻就善意的提醒著這個被道士蒙了的劉克利副市長。

    雲霜兒還真是沒有想到,這個劉克利在所有的市領導裡面,算是比較有魄力的一個了,就是因為他兒子幾年前殺了人,被別人捏住了把柄,所以他一直在副市長的位置上面徘徊,干了足足七八年了,沒有一點陞遷的跡象。要是他劉克利不受自己兒子的那個拖累,這保不準,現在早上了市長的位子呢。

    但是,就這麼一個很強勢的領導,竟然會相信一個道士的胡言亂語,看來這每個人呢,都有一個自己不利的地方,都有一個自己一生中最致命的缺點,這一下子就把這個人的一生給害慘了。

    那個光明老道士,可以說,在事業上已經很成功了,靠著一個道觀,一年就是上億的收入,可偏偏被堵這個事情給害上了;這個劉克利四十來歲就做到了地級市副市長,但是迷戀這個道士的神仙一說,直接就把自己的事業也蒙上了一層的陰影;雲霜兒長相漂亮,家境很好,但是卻遇上了一個無賴丈夫吳春橋,現在還成了一個癱瘓。看看吧,這就是人世間的悲歡離合,此事還真是古難全。上天早就我們每個人,都不會讓你十全十美的,都會留一點瑕疵在身上的,這就是每個人的命運。

    「霜兒,你不能這樣說話,你這樣說我就不喜歡聽了,畢竟道教,它是咱們中國的一個本土信仰,即便我們不信仰本民族的宗教,也不能對他進行排斥不?我覺得不可以不相信他們的一些言論,但是,你不要詆毀他們的專業性,這樣的話,我覺得,這才是我們當代領導幹部的一個好作風,好榜樣,」劉克利副市長一說到這個事情上面,這氣勢一下子就正了很多,搞得雲霜兒一時半會還真是有點不舒坦。

    「呵呵,劉市長,既然你那麼相信,我就不說什麼了,我沒有詆毀咱們光明大師的意思,您心裡面千萬不要那啥啊,呵呵,喝茶,咱們不談這個了」雲霜兒處長看了一眼這個劉克利副市長,趕緊就道歉著說道。

    「真的?霜兒,這可是你說的,不排斥咱們的民族本土教派,情況是這樣的,這個光明大師一般不會輕易給別人算卦的,這次,你我都是破了例的,這在這個道觀裡面,一般上都是一個人三千到五千的捐款,這個不是算卦錢,就是圖個喜氣,捐捐款,全當是為了道教發展做出一點自己的貢獻,呵呵」劉克利副市長立刻就笑了笑,直接就把這個價碼給雲霜兒處長給標上了。

    「這樣啊,我的天啊,這個光明大師還真是沒有看出來,劉市長,您就放心吧,這個錢,我呆會就讓劉志遠給交了,你先等等,我給劉志遠掛個電話,不過,劉市長,這個道觀裡面應該沒有銀行取款機吧?能不能刷卡啊?」雲霜兒處長立刻就緩緩地問著這個劉克利副市長,其實她的心裡面還真是有點反感這個傢伙,聯合這個老道士一起來騙自己人的錢,還多虧了劉志遠和高小民沒有算上一卦,要是連帶上了他們,那虧可就吃大了。

    「有刷卡的地方,你問問那個劉志遠,他應該帶錢了。」劉克利副市長一邊說著話,一邊就顯得十分的趁著,那樣子一看就知道是個周扒皮,真他娘的混蛋,就連光

    光明這個老道士給自己算卦的錢,估計也是這個劉志遠掏了,這就是領導。

    當然了,雲霜兒也明白這個劉克利副市長的意思,只見她緩緩地拿起了自己的電話,這趕緊就撥向了劉志遠,本來,雲霜兒以為這個茶館是在半山坡上面,信號應該不是很好,但是,這電話一撥出去,一下子就把雲霜兒處長的疑慮給打消了,原來這個山上的信號不僅很好,而且是超好。

    她的電話剛一撥出去,這個劉志遠立刻就接了電話,劉志遠的這點慇勤立刻就讓霜姐感到了一絲的滿意,她的心裡面有點甜甜的感覺。

    「志遠啊,這樣吧,剛才光明大師不是給我和劉克利副市長每人算了一卦嗎?這個你要給人家捐一點香火錢,咱們畢竟是客人,要給道觀化一點支持嘛,這樣吧,我和劉克利副市長兩個人,每人三千到五千,你那裡帶錢了的話,直接交現金,要是沒有帶錢的話,就那卡刷,回去了,我給你,好吧?」雲霜兒處長一邊說著話,一邊就顯得有些輕鬆了,她表現的十分大方。

    旁邊的劉克利副市長聽了雲霜兒處長的話,這心裡面一下子就變得有些滿意了,這雲霜兒她們國資委掌管全市的國有企業,那有的是錢,隨便一下一個企業,這人家塞一點錢,那就是好幾萬,還在乎這麼幾千塊錢嗎?劉克利副市長立刻就暗暗的想到。

    但是,人家雲霜還真是沒有他這個劉克利副市長想的那麼黑,她是一個相對來說比較清廉的官員,這自從上位城關市國資委以來,還真沒有下過幾次企業呢,所以這個東西,相對來說,花的都是人家雲霜兒的工資和獎金呢。頂多再花一些就是自己局裡面的財務賬務上的錢。

    「好的,雲處長,我這就去辦」劉志遠聽了霜姐的話,趕緊就和高小民道了聲別,自己一個人竄出了這個茶館,想著去給人家道觀裡面交錢呢。

    劉志遠這一出茶館,這才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道觀的大本營在山下面,這一來回就是十幾分鐘,這山上也沒有車子,只有步行,剛才自己上來那麼一趟,都熱的要死要活呢,現在又要跑下去?劉志遠的腦袋有點犯大了,他不由得又走進了茶館。

    劉志遠這個時候琢磨著,自己這等雲處長和劉克利副市長在這裡談完了正經事情,一起下去的時候,再給道觀也不遲啊,他的身上來的時候,帶著錢包,裡面就剛好拿了七八千塊錢,就防著這個道觀裡面有別的費用,破解一時的燃眉之急,這現在,剛好就用上了。

    可是,劉志遠又覺得,霜姐剛才給自己打電話過來,也沒有明確交代要他們談完事情再辦這個事情,那就是說,領導還是希望他劉志遠現在就把錢給人家給交過去,這樣一想,劉志遠趕緊又竄出了這個茶館,他力科技以百米chongci的速度向著道觀大本營的下邊跑了過去,這一跑起來,還真是有點吃力。

    我們常說,上山容易下山難,這個人在山上行走,一旦下山,你要是往下面跑的話,很容易出現一個問題,那就是剎不住閘的問題,這一下子就把劉志遠折騰的差點就摔倒了,還好劉志遠自己控制的好,他跑了不到幾十秒,趕緊就停了下來,整個人累的氣喘吁吁。「大哥,你這是要去哪啊?這麼著急,出了什麼事情嗎?」突然,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剛剛從下面走上來的年輕道士看到了劉志遠這個樣子,立刻就咧著嘴唇微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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