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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70章 培訓結束 文 / 望霓裳

    第二天於江海和毛星彤兩人雙雙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量,昨晚還是女孩今天已經成為女人的毛星彤看著雪白的床單上綻放開來的一抹殷紅,羞澀的在男人寬廣而結實的胸膛上畫著心形,笑靨如花的說道:「大壞蛋,這下子你高興了吧!」

    於江海伸手捏著女人玉峰上的凸起,那裡比著昨天晚上已經有了明顯的變化,變得更加挺拔、更加誘人,就在他準備接過話茬的時候懷中的女人突然掙扎了一下想要坐起身子,他急忙說了聲「別動」然而為時已晚,女人身子剛坐起來一般就痛哼一聲皺著眉頭躺了下去,粉拳如雨點般落在他的身上:「都是你幹的好事兒,讓人家動都動不了,明天怎麼拍戲嘛!」

    即便昨晚提前向心愛的男人祈求一定要溫柔一點,但是當兩人的靈魂充分釋放、完全融匯交織在一起的時候男人早已經顧不得那些,只想著把女人一次又一次的送上幸福的巔峰,從而也讓自己充分的享受著世間最為美妙的感覺。

    於江海知道女人破瓜後雖然疼痛不已但是只要歇息半天就基本上無大礙,絕對不會影響第二天的行動,不過這話可不能對毛星彤說,女人都是敏感的動物指不定還能被她想出來什麼呢,就嘻嘻一笑從床上爬起來一把將女人抱起來朝浴室裡走去:「咱們先洗洗澡,等會兒我下去買早餐上來,今天咱們就不出門了!」

    毛星彤一想到一會兒要和心愛的男人赤誠相對、鴛鴦戲水,心中也是一顫,想到浴室裡那一張寬大的鏡子,身子竟然情不自禁的瑟瑟發抖起來。她雖然是初經人事,但是和李嫣然在一起的時候,也偶爾聽她講述和吳志豪顛鸞倒鳳的各種姿勢和動作,那時候只覺得羞澀萬分,這個時候才猛然覺起來竟然十分刺激。

    昨天晚上因為是第一次的緣故,於江海並沒有讓女人做什麼高難度的動作,普普通通的老漢推舟、觀音坐蓮就已經讓她數度昏迷,哪裡還敢亂來,在一個讓女人覺得他深喑此道的話還真不好解釋。

    是以洗澡的時候兩人到沒有在水中做什麼高難度的動作,於江海向來十分青睞的對鏡後入也沒敢嘗試,顯得出奇的老實,洗完澡重新把女人抱到床上之後他就匆匆穿上衣服下樓去買早點,呼吸著外面的空氣這才把心裡的悸動硬生生壓制下去,風流債又添了一筆令他自責不已。

    吃過早飯於江海正準備給教務主任丁凡磊打電話的時候丁凡磊的電話卻提前一步打了過來,好像還很著急的樣子:「於江海同學,你現在回到京城沒有?如果回來的話現在到我辦公室來一趟吧!」其實他已經聽說於江海昨天就回了學校,只是上午第一節課並沒有見到於江海的影子,而這個時候黨校副校長張明超點名要見於江海,他只能裝作不知情為於江海圓過去。

    經歷了上次李啟明的事情之後丁凡磊也學聰明了,並沒有打算藉著今天的事情陰於江海一把,而是千方百計替他掩飾,只期望於江海能夠領他的這份情,不計較上次的事情並且在必要的時候助他一臂之力下放到地方去。

    副校長張明超同時還兼任著黨中央政研室副主任一職,是古月濤上任******常委、國家副主席之後專門從黔中省調到京城的重要幕僚,因為古月濤同時還兼任著中央黨校校長一職,所以張明超雖然不是黨校日常工作負責人、常務副校長,但是實權和地位一點也不比常務副校長低,丁凡磊能夠在他面前替於江海打哈哈,也真是需要很大的勇氣。

    於江海聽丁凡磊語氣比較著急,而且辦公室好像不只有他一個人,而且丁凡磊是叫他「於江海同學」而不是之前的「於少」,他就知道一定是有什麼緊急的事情需要他回去處理,就向毛星彤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說道:「丁主任,我剛到京城,估計再有半個小時就能夠到黨校了,那邊要是有什麼急事兒的話我就快一點,不過那也要大概二十分鐘。」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功夫,丁凡磊捂著話筒請示張明超之後這才緩緩說道:「也不算什麼急事,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回到黨校之後直接來我辦公室吧,咱們半個小時之後見。」

    於江海和電話那端的對話毛星彤聽的一清二楚,儘管十分不願意男人這個時候離開,但是她也知道男人那邊確實有重要的事情,就沒有阻攔,而是如同以為體貼的妻子幫他繫好領帶扣上扣子,然後又伸手拂去衣領上並不存在的灰塵,這才依依不捨得把男人送到門口,如同新婚妻子送別心愛的丈夫。

    於江海按照丁凡磊的吩咐,驅車回到黨校之後一路來到他的辦公室,敲門進去之後發現辦公室裡除了丁凡磊之外還有一個年約四十五六、皮膚白淨、戴著金絲眼鏡,氣度雍容的中年男人,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時間卻想不出來對方的身份,只得先和丁凡磊打了個招呼:「丁主任您好,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然後氣定神閒的望著中年人。

    從丁凡磊對中年人的態度來看,中年人的身份地位絕對不低,不過他於江海既沒有犯法又沒有求於他所以倒沒有那種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的感覺,儘管丁凡磊在介紹「這位是黨校的張副校長」時候心頭著實吃了一驚,怪不得總感覺在哪裡見過這個中年人,原來他就是副主席古月濤的第一智囊啊!

    張明超此時也在觀察於江海,當他發現眼前這個年輕的有些不可思議的傢伙在他面前依然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時候,心中也和於江海一樣驚訝,如果這個年輕人不是方家人、如果他不是救過康定國,但是憑這份氣定神閒的氣度,就足以進入古月濤的法眼。

    康定國是總書記、國家主席,古月濤是副主席,也是內定的下一任接班人,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兩人處於同一陣營,而是********妥協的結果,按照張明超的想法,於江海在新港之行的時候救過康定過的命,不管從哪個層面來說都算是康定國的人,而且康定國一系和方家關係密切,那麼眼前這個年輕人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成為古月濤的得力干將了,他心中竟然升起一股惋惜之情。

    能夠成為古月濤的首

    席智囊,張明超自然有其過人之處,首要的就是他極其善於發掘人才,向古月濤推薦的很多人如今都已經能夠獨當一面,很有可能成為古月濤上任之後的班底成員,只是可惜了這個於江海並不屬於這個行列。

    其實張明超並沒有見過於江海,這個插班生儘管有著深厚的背景但是在培訓班裡卻極其低調,絕對不像是混資歷鍍金,倒真像是來求學,兩人在學校就沒有打過照面,但是這並不妨礙張明超對於江海的瞭解,以他的身份地位想要瞭解一個人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今天上午時候齊魯省委一個老朋友向他透露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消息,說省委組織部想要召回這期培訓班中的一個學員——唯一的插班生於江海,而教學培訓工作正是由張明超所分管,他一瞭解之下才發現事情還真不簡單,下達召回命令的雖然是省委副書記方宏進所掌管的省委組織部,但是背後的推手卻是齊魯省委書記穆為民。

    方宏進是方家老四,平素裡方家和康定國走的相對其他三大紅色家族來說還是比較近,而穆為民則是總理成必行的左膀右臂,康定國和成必行平素裡合作多餘鬥爭,但是也是屬於不同的勢力、不同的陣營,在這種情況下穆為民的反應就顯得有些耐人尋味了。

    齊魯省如今形勢錯綜複雜,康系、成系、、古系、褚系、四代家族甚至地方勢力盤根錯節,除了嶺南勢力沒有攪和進來之外幾乎相當於華夏國的一個演兵場,每一股勢力的一舉一動背後都有著不為人知的故事,作為古月濤的首席智囊,張明超自然十分關注。

    成系目前並沒有和康系聯手的必要,而且方家最近有沒有什麼重大的動作,那麼穆為民此舉的用意應該不會波及整個華夏國,饒是這樣他也要充分瞭解一番,只有料敵先機才能在之後的行動中立於主動,今天他就是來試探於江海的。

    「於江海同學,你來黨校已經一個多月的時間了吧,感覺這裡怎麼樣?說來聽聽。」張明超指著對面的沙發笑著說道。

    於江海微微一笑點點頭,等丁凡磊坐下之後這才坐下來,不管怎麼說在人前他還是知道維護對方的面子。至於張明超的問話,顯然不會是在問他在黨校吃的怎麼樣、睡的好不好、課餘生活豐富不豐富這些問題,作為副校長來說他關係的應該是學員的學習狀況。想明白這一點之後就容易應對多了,他就點點頭說道:「謝謝張校長關係,在黨校挺好的,尤其是給我們上課的幾位老教授治學嚴謹、授課認真、分析問題透徹、見解獨到,在他們的幫助下,我對……同時丁主任對我們學員也十分關心,保證了我們學習的順利進行。」之前丁凡磊替他打了圓場,投桃報李這個時候他就在張明超面前小捧丁凡磊一下,令丁凡磊十分受用。

    張明超聽完於江海的回答,微笑著點點頭說道:「看來你在黨校確實用心學習了,肯定也學到不少知識,本來培訓再有十天就要結束了我是不想現在放你走的,但是你們齊魯省那邊求賢若渴強烈要求我們放行,我們也只有成人之美了,明天你們省委組織部的調函應該就下來了,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於江海是屬於脫產學習,雖然還兼著齊魯省紀委第三紀檢監察室副主任的職務,但是因為他是由省委組織部送到中央黨校參加學習,所以他的組織關係實際上已經掛在省委組織部,他也知道馬上就要調回省裡,對省委組織部這個時候發來調函並不感到詫異。

    令他感到詫異的是張明超對整個事情的瞭解程度,按道理來說以張明超的級別絕對不會刻意瞭解他一個處級幹部的去留問題,而且還是來自地方的處級幹部,但是他竟然能夠在省委組織部的調函發來之前提前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說明他在齊魯省有關係呢?張明超是古月濤的親信智囊,是不是說明省裡面已經有了古系的人?這倒是一個不小的發現,齊魯省的局勢果然是更加有意思了!

    「謝謝張校長關心,也感謝黨校給我提供這麼寶貴的培訓機會,作為一名黨員我感到十分榮幸,也深知服從組織命令是我的天職,我就是黨的一塊磚,哪裡需要往哪裡搬。」於江海的回答滴水不漏,與他的年輕有著極度反差的成熟。

    張明超心裡歎息一聲,如此人才不能為己所用真是太過可惜,但是目前來說又不能明顯打壓,實在是一個兩難的抉擇啊,臉上卻已經浮現出笑意:「作為黨員幹部你能有這份想法就對了,先回去把手續提前辦一下,估計明天就能夠回齊魯省了!」

    在官場上如果一個人才不能為己所用,最好的辦法就是徹底將他壓制的無出頭之日,但是想要壓制住於江海,即便是古月濤親自出馬也力有未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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