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三章 覃舒雅造成的恐慌 文 / 黑天鵝王子
「你到底幹嘛來了?!」我忍無可忍地吼道。
自從五年期和要梅合作執行那麼一次刺殺馬耐的任務之後,我對這個小太妹被家族懲罰性的禁閉,真的感覺是幸災樂禍;那時候沒少被她捉弄戲耍,即使是當時我的技藝還稍微高於她一點點,我也不敢當真和這樣一個小姑娘動手。
但是很明顯,現在的要梅經過五年的禁閉之後,技藝方面估計是已經超過了我很多,這讓我對她更加忌憚了。
「當然是有任務啦,要不我才懶得看見你呢。」要梅這回沒有再變成其他模樣,仍舊是那副小太妹的形象,大大咧咧地把自己往沙發上一扔,讓我恍惚覺得真的回到了五年前。
「我要看任務單。」我有點不相信她的話,因為這之前我沒有收到任何來自家族的任務信息。
要梅這回沒有再耍花樣,而是規規矩矩地從巴布瑞手提包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從lv變過來的,反正騙過了我的眼睛)拿出了一個拇指大小的銀質虎捧寶劍符。
我心裡一驚,這銀質虎捧寶劍符是我解決人生涯中第二次見到,一般只有執行非常特殊的任務時,才會出現,用以表示此次任務的重要等級,已經達到了一級。
(關於解決人任務等級劃分,在以後的敘述中會有詳細介紹,本故事中就先略過不談)。
最重要的一點是,凡是持有銀質虎捧寶劍符的解決人,必是被家族長老會指定的任務負責人,有權調度任務區域內任何其他解決人和執行助理。
這就意味著,從要梅拿出這個虎捧寶劍符開始,我起碼就已經在本次任務中,成為這個小太妹的手下了。
我就必須為要梅的馬首是瞻,而她只要口頭向我發出指令就可以。
雖然我知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家族的使命大如天,但是眼前這一幕讓我覺得反差也實在是大了一點,讓我聽從於這個小太妹的調遣,真讓我鬱悶的很。
要梅懶得再搭理我的心理活動,而是又點起了一根黑摩爾,長長地吐了一口煙圈,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我扮成五年前的小女生模樣,也是沒辦法,因為我們這次任務的對象,就是一個十六歲的女中學生。」
「什麼——我們要殺的是一個女中學生?」這讓我大感意外,我想不出一個小女生與我們要氏通常刺殺的那些重量級對像有什麼聯繫,莫非長老會也接豪門仇殺的私活了?
「你先看看這個,」要梅從包裡取出了一個精緻的u盤遞給我,「有關這女孩的資料都在裡面。」
隨後站起身來,「我要出去一會兒,兩個小時後回來,我們就商量行動細節。」
我強按下壓抑的情緒,把u盤插進筆記本的usb接口,開始聚精會神地研究這份女中學生的資料了。
女孩的所有資料都放在一個ppt件裡,足足有二百多頁,結構清晰,闡述詳盡而不囉嗦,圖片、字都做過修飾,製作的非常細緻而精美。
如果這是要梅所作,看來她這幾年還真沒少下功夫修習自己的學問。
不囉嗦了,還是定下心來看看這個即將喪命的女孩是個什麼背景吧。
執行對像:覃舒,女,十六歲,廣西北江人,現就讀於北江市德春鎮中學初三二班;
家庭情況:父親覃濤,初中肄業,現在中建八公司湖南株洲在建工地任吊車司機;母親李玉花,小學畢業,在家務農。弟弟覃舒強,十歲,現就讀於北江市德春鎮溝嶼村小學三年級三班。
去年三月十日,第一次事件;
在課間玩笑打鬧中,秦舒與同學李妍用指甲相互劃破了對方的手腕皮膚,李妍後因高燒被送醫院急救,當天因血液感染不治身亡,死因不明。
去年四月十八日,第二次事件;
秦舒下午放學回家途中,遭遇倆不良少年,將其拖入山林之中強姦,秦舒反抗中指甲劃破其中一人大腿皮膚;二人逸去後不久均高燒不退,後被家人送醫院急救,當天均因血液感染不治身亡,死因不明。
此後不久,秦舒情緒日漸不穩定,時常瘋癲哭鬧,母親李玉花只好讓其休學在家,讓弟弟覃舒強看管。
北江警方曾為此立案偵查,法醫也對秦舒的身體做了全面檢查,除了因強姦造成的精神創傷外,其他一切正常。警方只好將兩起案件歸並為意外死亡而不了了之。
去年十月三日,第三次事件;
弟弟覃舒強攜姐姐到村外遊玩,秦舒不慎被蛇咬傷腳踝,覃舒強情急之下用嘴吸吮傷口毒液,卻於當天高燒不退,還沒來得及送到醫院就死亡了。
醫生檢查之下,死因仍舊是血液感染。
這次事件引起了全村的恐慌,並直接導致了第四次事件的發生。自從覃舒強死後,整個溝嶼村頓時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
農村的人閒來無事,本來就喜歡打聽議論小道消息,覃舒強之死讓大家很自然地就和前兩次事件聯繫到了一起。
很快就有風言風語傳遍全村,有說覃家那個女孩子是厲鬼附身,只要沾上非死即亡;有說覃舒就是前幾年突然走失的神婆子韋書湘,因為在外面死於非命,回到村裡是來找替死鬼的;
更有邪門的,有人說秦舒身上的血液有致命毒素,還有極強的傳染性,那幾個被她沾上的人,都是因為血液感染而死的,連搶救都來不及。
村裡人
人迅速與覃家的人劃清了界限,村委會的人還專門在覃家老屋外面,紮起了一道竹籬笆,還派了個老頭專人看守,禁止覃家人與外界接觸。
很快這事情就報到了縣裡,縣裡來人查看後感到事情嚴重,又在第一時間報到了省裡。
省衛生廳接到了報告,就在一個禮拜後派了一個三人醫療隊徑直來到溝嶼村檢查病人情況。
當醫療隊來到村裡的時候,事情已經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