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搬離侯府 文 / 金夕兒
映兒在一邊看著上座的月華國的帝后終於恢復了夫妻間的恩愛,她終於露出開心的笑榮,這一次有打了一個漂亮的仗,看著望向她的皇后姨母,做了一個成功的手勢,看著皇后姨母害羞的會意微微點了點頭,她放下心中擔心,重新看向下面接著在跳舞的舞姬們,竟然覺得這些舞姬們跳的舞也是很好看。
上座的兩對帝后展現的恩愛,讓下面的大臣們都受益匪淺,他們也有樣學樣的知道關心自己身邊的妻子了,並幫自己的妻子夾著菜溫柔的放到了妻子面前的碗裡,態度也溫柔了許多。
而那些大臣的妻子們也享受到了夫君的愛意,眼角也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也同樣回報夫君的疼愛,關心的幫夫君斟上酒,大殿中展現一片祥和之氣。
也有人對這片祥和之氣有著怨聲,就如一邊的菱貴妃嫉妒的看著皇上竟然又對皇后恩愛如初了,那是她十幾年的刺,想著那時太上皇把自己指給了太子做側妃的時候,曾經讓母妃警告過自己,不要讓皇上和皇后關係太好,要想盡辦法分開他們,在他們之間製造間隙,讓他們誤會,讓他們互相憎恨對方,這樣自己才能再他們中間立足,自己才能更得皇上的寵愛,有了皇上的寵愛自己才有資格和皇后對峙,她有著太上皇的支持,所有有恃無恐的擠壓皇后,讓她和她的兒子在皇上面前不得寵愛。
難道是她做得不夠好嗎?自己想盡辦法離間他們,甚至也讓皇上厭惡他自己那個小兒子,怎麼事情竟然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呢,完全脫離了原先的軌跡,讓她也無法控制了,她茫然的轉頭看向父親,現在怎麼辦啊。
坐在下面的仲王爺也看見上面帝后的恩愛,他一時也想不出辦法來制止這件事,他一直都知道他那遠房的表哥(也就是逝去的太上皇)只是在利用他,幫他培植勢力,娶他的女兒做妃子,只因為知道他有兩個女兒,沒有兒子所以才放心的用他牽著著梅國公府,他們一族好穩坐在帝位上。
他為權勢也同樣的互相利用著太上皇,也同樣培植著自己的勢力,想著那個太上皇以為自己沒有兒子的時候,他冷冷的一笑,他有兒子,這個秘密誰都不知道,他的野心也沒有人知道,要知道打拼這個月華國他的祖先也有份的啊,怎麼他的祖先卻什麼都沒有得到,而表兄這一支卻能一直擁有著這個月華,他不甘心,他要想盡辦法得到這個月華,就是犧牲女兒,他也要達到自己的目的。
仲王爺對著菱貴妃微微的搖了搖頭,示意以後在說。菱貴妃接收到了父親的意思,心裡微微的定了一下,她相信父親會幫她出頭的。想著,她擺出端莊的摸樣,姿勢優的拿起了面前的酒杯,遙遙的對著皇后娘娘說道:「姐姐這曲子彈得真好聽啊,都沒有聽過這個曲子是哪個才子所出啊,古曲我是聽過許多,小妹無知,實在是不知道這一曲出自哪裡,讓姐姐見笑了。」
梅月泌看著年輕時的閨中密友,想她們以前總是無話不說的,什麼時候竟然要互相隱瞞著,甚至是對立著,她淡淡的對著菱貴妃笑了笑,拿起了手邊的酒回應著:「呵呵,前段時間從映兒手中拿著了這個曲譜,就迷上了它,天天都彈奏著它,沒想到今天還能拿出來獻醜。」
一邊的司馬烈笑著握緊了手裡如玉般的柔荑,那光滑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他眼眸溫柔的看著自己的皇后,低聲的說道:「少喝一點啊,你的酒量一貫都是不好的,隨便沾了一點,都會醉的。」
梅月泌聽了手中一停,轉頭驚訝的望著一直都握著她的手的皇上,多久了他還記得她的酒量不好的,而且那溫柔的關心自己竟然又聽到了,她含著眼淚笑著對皇上含羞的低聲說道:「嗯,我知道的。」
菱貴妃看著皇上和皇后之間的互動,嫉妒得發狂,她一隻手緊緊的握著手中的酒杯,另一隻手也緊緊的抓住身下椅子的扶手,手指上的紅色指甲因用力而發白,她強忍住了心中強烈的嫉妒,控制著臉色的肌肉,仍然理解般的笑著對皇后娘娘說道:「姐姐酒量不好,那我們就以茶代酒吧。」
她的懂事讓司馬烈讚賞的看了一眼,司馬看著端莊秀麗的菱貴妃,笑著對她說道:「還是菱兒細心,你啊,就是讓我擔心,讓侍女們換上茶吧。」司馬烈細心的把皇后手中的杯子拿了下來,讓一邊的侍女們換上了茶。
菱貴妃臉上難看的笑容,映兒早就注意到了,她不相信菱貴妃竟然半點都不妒忌,映兒上下打量著菱貴妃,細心的發現了菱貴妃握著椅子扶手的手指泛白的用力,看著菱貴妃握著酒杯的顫抖,她會意的笑了起來,還以為她真的不好妒忌呢,那手的顫抖已經明顯的出賣了她,看來菱貴妃是相當的生氣啊,不過,氣死她也是映兒目的。
映兒的低笑引起了母親的注意,軒轅雪低頭看著靠在她腿上的映兒,為她臉上詭異的笑容而驚詫,她太瞭解自己的女兒了,她知道女兒一但出現這個表情,估計會有好玩的事情發生,於是她好奇的問著映兒:「映兒啊,你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情啊,這個表情可是表示你有好玩的事情哦,到時可不要忘記了母親哦。」
映兒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疑惑的望著母親,難道自己的表情那麼的突出嗎?她的疑惑表情讓軒轅雪也笑了起來,軒轅雪溫柔的拿下了女兒的手,笑著逗著她,故意嚴肅的說道:「映兒的臉上明明寫著,我有陰謀啊。」
映兒看著母親促狹的笑容,才明白是母親捉弄了她,她不依的在母親懷裡撒嬌。軒轅雪笑著抱著女兒的肩膀說道:「都做姐姐了,還沒有長大啊。」
映兒看著母親的肚子,嘟著小嘴笑著說:「我要讓弟弟知道母親欺負我,我要告訴皇奶奶,母親欺負我。」
一邊的夢漣漪和軒轅治也互相拉著手,笑看著女兒和孫女,感到了生活的幸福,在也沒有遺憾了,女兒他們也找到了,而且女兒也找到了她的幸福還生了一個這麼聰明可愛的女兒,他們相互會意的對望了一眼,一切盡在無言中。
就是女兒在那侯府的生活讓他們擔心,有人想害他們的女兒,女兒的安危讓他們心思不安,想到了這,軒轅治也轉頭對月華皇帝司馬烈問道:「小烈啊,你也知道我和你大嫂雪兒一個女兒,在你們國家差一點就受到了墮胎之難,你說過要給大哥一個交代的,希望你不要讓你大哥大嫂失望,你得幫我想一個辦法好好安置我的雪兒,這樣我才放心回日星國啊。」
司馬烈聽了軒轅治也的話,也楞了一楞,他看了看一邊的軒轅雪,想著她小時候的輪廓,笑著對軒轅治也說道:「大哥的女兒就是我司馬烈的侄女兒,我當然會好好安排的,不會讓她受到欺負了。」
司馬烈把李侯爺和李丞相叫道了殿上,嚴肅的眼神看著他們:「說吧,事情你們是怎麼處理的,雪兒作為一個公主在你們家裡生命嚴重受到了威脅,你們一個作為公公,一個作為丈夫,要把這件事給雪兒及日星國帝后一個交代。」
李侯爺和李顯躬身站在殿下,頭上冒著冷汗,李侯爺腳發軟,他現在就是埋怨母親也是晚了,何況這件事情確實是母親沒有道理啊,差點就害死了李家的子孫不算,還差一點害死了日星國的公主啊,李侯爺偷偷的看了看日星國的皇帝皇后,他真的沒有想到自己兒子竟然這麼好運遇到了一個公主,還在機緣巧合下成為了夫妻。
而他竟然沒有兒子的遠見,想著那時自己還嫌棄這個兒媳是一個平民百姓,還以不給世襲侯爺位置的事為難他們,不知道公主會不會難為他啊,李侯爺在下面用手擦著額頭上的汗,他低聲的說道:「臣無能,沒有處理好家裡的家事,以至於讓公主在家裡受到了傷害,臣發誓在也不會有如此的情況發生了,我會懲罰家裡的參與此事的人,讓他們受到應有的懲罰。」
一旁的李顯看著冷汗直冒的父親,他也為奶奶感到無奈啊,他知道這個奶奶一直都不看好母親,總是想方設法的為難她,要知道這次拿妻子的孩子來做章,將來還不知道會拿什麼來做章啊,現在妻子是日星國的公主了,她的安全是十分重要的,就是不是公主,他也為妻子將來在這個家裡還會遇到什麼而擔心。
為了這事,他心裡也下了決心,繼續在侯府裡只怕很難保護好母親和妻子,他心裡湧出了一個念頭,乾脆快刀斬亂麻,分家吧,反正自己也有了本事,可以養活自己的母親和妻子及孩子,雖然還有些顧忌到父親,但是發生了如此的事情,自己只能義無反顧了。
想到了這,他猛的抬起了頭,轉身對著父親跪下,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李顯東忽然的行為,讓李侯爺心裡湧起了不好的念頭,他眼裡閃爍著哀求望著自己的大兒子。
李顯鐵了心般的避開了父親哀求的眼神,鄭重的對父親說道:「爹爹,孩兒不孝,這件事情讓孩兒只能這樣決定了,我請求您讓我們分家吧,反正孩兒早已經答應了不世襲侯爺的位置,為了我妻子的安全,我只有這樣做了。」
李顯的話就像一個石頭投進了一潭死水一樣,讓李侯爺踉蹌的後退了兩步,他驚詫的看著面前跪著的兒子,嘴裡喃喃的不知道該說什麼,眼裡湧起了不捨的眼淚,兩隻手顫抖著想抬起,但是又無力的垂下去了。他也知道這是兒子唯一的辦法,唯一的出路,只有這樣,才能讓日星國的皇帝皇后放心的把公主交道他們的手上。
李侯爺顫抖著慢慢的走進兒子,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他彎著身子緩緩的扶起了跪著地上的兒子,嘴裡喃喃的安慰著自己的兒子:「好孩子,父親知道你也是沒有辦法才想出了這唯一的辦法,苦了你了,是父親對不起你,讓你吃苦了。」他邊說老淚邊流。
李顯用手輕試著李侯爺臉上的淚珠,為李侯爺撫平額頭上的皺紋說道:「父親,我們搬出去住了,您也可以過去住幾天的啊,我們不會離開您的,還是在一個城裡的,您只是要多走幾步路了。」
李侯爺強笑著點了點頭,拉著兒子上下打量著說道:「我的兒子長大了,有本事了,父親高興啊,高興啊。」
皇上看見李侯爺也答應了讓李顯帶著妻女搬出去住了,他也不由為李丞相的決心而震撼啊,在這個社會,父母在,一般都是跟著父母住,承歡在父母膝下的,而李顯竟然為了妻子而下了決心分家,這需要多麼大的勇氣啊,皇上也為李顯的決心而佩服。
殿裡的所有的人臉上各異,有贊同的,也有不贊同的,不管是贊同和不贊同的都沒有辦法表達他們的意願,因為日星國的皇帝已經拍板說話了:「好,不愧是我軒轅治也的女婿,女婿啊,你能為雪兒做到這些,我可以放心的把雪兒交付給你了,相信你也不會讓我失望的,好好對待雪兒,她是一個值得你愛的妻子。」
軒轅雪深情的看著夫君,她何德何能能得到夫君如此的愛護,她站了起來緩緩的走到了夫君的身邊,拉著李顯的手,深深的看著夫君說著她心裡想說的話:「君當作磐石,妾當作蒲葦,蒲葦韌如絲,磐石無轉移。」一切都在不言中。
映兒也站了起來,遠遠的看著父親,她佩服父親的勇氣,佩服父親為了愛而放棄了父母及其家族,她默默的看著互相擁著的父母,為他們祝福著,希望他們能過上好日子。
月華皇帝司馬烈終於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也爽朗的笑著說道:「好,李愛卿,朕佩服你的勇氣,朕賜地處京城城南的那一處五進宅院給你們,你帶著妻子孩子搬過去吧。」
月華皇帝司馬烈說完這些,然後臉色一沉,嚴肅的對李侯爺說道:「朕知道你是孝子,但是你母親年紀畢竟也老了應該讓她安養天年了,你安排好去出,讓你母親頤養天年吧,不要老為小孩的事情操心。」
皇上的話,讓李侯爺腳發軟,他連忙跪地低頭謝恩,他知道皇上這是看著映兒的份上已經很輕的懲治母親了,母親能保住性命已經是萬幸了。想著回去安排好一個安靜的小院,讓母親安心的頤養天年吧。
宴會結束了,司馬烈竟然捨不得自己的皇后離開自己的視線了,他扶著梅月泌把她送回寢宮,想著御書房還有一些事沒有辦完,他偷偷的在梅月泌的耳邊輕輕而曖昧的說道:「我的皇后,今晚我去你那裡,你梳洗好了等著我啊,我去御書房辦完事情就過去。」皇上沒走兩步,又回頭對皇后娘娘再次說道:「等著我啊,泌兒。」
梅月泌聽了嬌羞的低笑著點著頭,在水兒扶著下走進了寢宮裡去了。
司馬烈看著自己的皇后走進了寢宮裡的背影,滿足的往回走去。
司馬烈正在御書房李批閱著最後一本奏折的時候,黃公公輕輕的走了進來,躬身小心翼翼的對著皇上說道:「皇上,菱貴妃娘娘在外面求見您。」
司馬烈拿著奏折的手頓了一下,望了望門外,想了想,然後揮手對黃公公說道:「讓她進來吧。」
妖嬈的菱貴妃緩緩的走了進來,看她折腰以微步,呈皓腕以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碧玉龍鳳釵,香嬌玉嫩秀魘艷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魄,胸前一抹紅緞裹胸外披紅色紗衣,透過那半透明的紅色紗衣隱約可見她如玉的肌膚和豐盈的雙臂,真是妖媚如骨如艷三分。
司馬烈也不由為菱貴妃的丰姿所迷惑,他微笑著看著走近的菱貴妃,攬著她的雙肩輕輕的說道:「穿那麼少,不怕涼著嗎?」
菱貴妃妖嬈的跟皇上拋著媚眼笑著說道:「臣妾有皇上,怎麼會涼著呢?只怕皇上忘記了辰妾了,有了新歡望了舊愛了。」說完整個身子都窩進了皇上的懷裡,用身子引誘著皇上。
皇上了悟的看著自己這個愛妃,她要做什麼自己都心知肚明,皇上曖昧的笑了起來,他輕撫著愛妃的雙肩,柔嫩的肌膚激起了他心中的慾念。他忍不住一把抱起了菱貴妃,眼神迷離的緩緩的壓向她去。
皇上緩緩的壓向菱貴妃,從菱貴妃逐漸模糊的臉頰上竟然慢慢的重疊上皇后娘娘清麗的容顏,他心中一震,想起了今天答應皇后晚上到她那裡的事來,他打了一個激靈,連忙把懷裡的菱貴妃扶起來,幫她拍了拍身上,整理好衣裙,然後輕輕的問著菱貴妃:「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菱貴妃滿臉失望的看了皇上一眼,她來這裡本來就是為了引誘皇上的,沒有想到皇上竟然在最後的關頭不受她的引誘,她雙手緊緊的緊抓著裙擺,臉上還是露出了笑容:「沒什麼多大的事,既然您忙,那就算了,我自己處理吧。」說完,她告退轉身輕輕的走了出去,緊握的雙手已經出賣了她心中的憤怒。
只留下皇上疑惑的看著她遠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梅月泌拿起了映兒送她的衣裙,久久的看著它們,想著晚上皇上要過來,要是自己穿上這個真的好嗎?她腦海裡響起了映兒的話:想留住自己的男人的心,有時就要用必要的手段,不是只要遠遠的看著他就行了的,有時閨房之樂也是一種調劑,閨房裡的衣服也是夫妻之間重要的調劑物件,不是只要保守就行了的,所以我勸慰您在只有您和皇上夫妻倆的時候,你才穿這件衣服,對你有好處的,相信我。
聽見外面傳來皇上駕到的聲音,她連忙起身帶著侍女們走了宮門口,見著了皇上輕輕地福了福,恭敬的說道:「皇上。」
皇上連忙走上去扶起了皇后娘娘,一起走進了宮殿裡,走到了床邊,皇上讓皇后娘娘坐了下來,他輕柔的看著這個也算是第一個進入他心裡的女人,用手輕輕的幫她順著她的髮髻,輕巧的取下了她髮髻上的簪子,輕滑柔順的髮絲如瀑布般的滑落下來。
他幫她順了順髮絲,眼光從頭髮緩緩的看到她的身軀,然後緩緩的拿起了她在床上的如花般的柔荑上,床上那件輕紗般的衣裙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不由自主的拿起了那件奇怪的布片,奇怪的問著皇后:「泌兒啊,這個是什麼啊?」
梅月泌看著皇上拿著那件內衣,臉刷的紅了,她匆匆忙忙的摟著那件透明的衣衫,低著頭壓低著聲音的說道:「這不是什麼只是一般是衣衫。」
「衣衫?我還沒見過這張奇怪的衣衫呢,你穿上給我瞧瞧吧。」皇上看著皇后急急要收起那件衣衫,反倒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不僅對這件衣衫產生了很濃的興趣,想著也許這件衣衫讓他發現有什麼不同也不可而知。
在忙著收拾衣衫的皇后娘娘聽了手頓時一停,想起了映兒的話,她想了一下,也想看皇上驚艷的目光,女人的虛榮心,讓她默默的點了點頭,然後拿起了衣服走進了屏風裡。
黑夜的燭光是那麼的顯得神秘,微風輕輕的從門外漏了一點進來,讓燭光搖曳著。夜晚逐漸的深沉了,一些不知名的蟲子在黑夜裡鳴叫起來,月亮高高的掛著半空中,躲在雲朵後,偷偷的看著下面的美景。
背著手看著夜空的皇上,聽見屏風後一陣窸窣聲音,他循聲轉了過頭,看著屏風的方向,通過屏風朦朧的倒影看見皇后娘娘映在屏風上的身影,是那麼的婀娜多姿,身材是那麼的誘人,皇上緊緊的盯著屏風上皇后娘娘的身影,眼睛也不捨得眨一下。
沒有一會兒,只見皇后娘娘磨磨蹭蹭的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那緩緩的身形,不經意的勾起了他無限的遐想讓他還想看到更多。
皇上看著屏風後出來的皇后,竟然看呆了,他從沒有看過如此神秘和妖艷的皇后,比他後宮裡所有的妃子還要勾人心魄,那薄薄的輕紗,透出了衣衫裡那柔若無骨的腰肢,而他原先看過的奇怪的布片,竟然真的穿到了泌兒的身上,是那麼的合適,那誘人的大紅色布塊,上面繡著白色的花朵,緊緊的包裹在那妖嬈多姿的身軀上,顯得那麼的神秘,那麼的誘人。
特別是下身那一小塊紅色的布片,竟然讓他鼻子噴血,整體是那麼的美麗誘人,讓他情不自禁的走了上前,輕輕的攙扶著泌兒光滑的肌膚,觸手的感覺是那麼的柔滑,那麼的富有彈力。
他眼光不自覺的慢慢的溜到了梅月泌的身上去了,呼吸也逐漸的粗了起來,皇后的紅唇也吸引著他,他低下頭吻上了他嚮往已久的紅唇,輕輕的輾轉著加深了唇舌的糾纏,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手忙腳亂的撕扯著那看似簡單,但是卻是怎麼也無法打開的衣衫,他頭上冒出了汗來。
梅月泌看著手忙腳亂的皇上,輕輕的一笑,她把一根繩子放到了皇上的手上,指導著皇上順勢輕輕地一扯,衣衫竟然順勢而開了,皇上虔誠的膜拜著面前的這一片美景,他為自己以前只知道怕被梅氏奪取皇位引開了注意力,而沒有注意到愛後的美好而歎氣。
他的唇轉向她的耳垂下輕輕的吸允著,梅月泌眼神紊亂的輕聲嚶嚀著,下意識的把他逐漸的拉近過來。
那種久違舒適的感覺同時襲擊了他們兩個人,讓他們內心一震,一切竟然是那麼的自然和美好,他們沉醉在那美麗的感官上,在回憶中翱翔,體驗著情人間的那一份美好,夫妻間的那份溫情,眼中露出了多年來都沒有的欣喜和快樂,他們終於明白了愛的真諦是什麼。
晚上的月亮也被這羞人的美景所害羞,它悄悄的躲進了雲層裡,星星也躲進了雲層裡,偷偷的看著下面的芸芸眾生,風兒也悄悄的停了下來,因為這無風的夜晚是屬於情人的。
由於有皇上的支持,李侯爺很快的請來了家族裡的長老們到了祖祠裡,長老們也知道了所有事情的起因,他們為李侯爺歎息,畢竟是家裡婦人惹出來的麻煩,而收拾的卻是他們,祖祠里長老們分兩邊坐下,而李家的老祖宗也垂頭喪氣的坐在一邊,她也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雖然孝順的兒子沒有明確的指責她,但是她也為自己的錯誤懊惱著,這已經讓皇上都下了旨意,可以說已經我沒有迴旋餘地了。
二老夫人著帶著自己幾個兒子坐在下首得意洋洋的看著李顯一家,她終於把那看著礙眼的人給趕了出去了,這個侯府終於是自己的天下了,李侯爺拿著家裡所有的家產,把自己這兩天已經分好的都拿給了長老們看了一遍,長老們都點了點頭,認為這分得很合理,然後再讓族長當眾念了出來,李顯分得到了城北的一處三進的宅院,還有郊外的一處莊園及其幾個店舖和一些京城郊區的三百畝田地。
二老夫人為這樣的分家極其的不滿,她相當氣憤的說道:「分家是他們長房提出來的,為什麼他們還得到那麼多啊,我不服,顯兒不是日星皇帝的女婿嗎?可以叫他的岳父分給他們產業啊,還來家裡和弟弟們搶這一點財產。」
「住嘴,你嫌還沒鬧夠嗎?你要是還想鬧就從明天起,你在這祖廟裡給我繼續鬧過夠。」李侯爺滿肚子的怨氣終於在這個時候爆發了,就是這些女人,一天到晚都鬧個不停,折騰得讓人不得安寧,這次分家就是她們鬧的,他後悔啊,那時不要討那麼多的妻子和妾侍是多麼的好啊,這樣自己不是能少折騰一點嗎。
二老夫人看見李侯爺發怒了終於忍住了下面的話語,退到了後面再也不敢多說了,畢竟李侯爺真的發怒她是得不到好的。
李顯輕輕的拍著父親的後背,為父親順著氣,他笑了笑對父親說道:「父親,那些京城郊區的三百畝田我就不要了,還是留給家裡吧,我有那幾個店舖和那個莊園就好了,兒子相信自己有那個本事,能像我們李氏祖先一樣,白手起家的。」
李顯的安撫李侯爺的話讓李侯爺感慨啊,他的這個兒子才是李氏家族的未來啊,想著自己以前貿然的把讓他世襲侯爵的資格廢掉的時候,真是後悔啊。李氏家族的族長和長老們聽到了李顯的話,也都看好他點了點頭,為李氏家族有這麼一個好兒郎而感到高興啊。
很快,分家風波就這樣結束了,長老們擁著族長走了出去,老祖宗也由丫環們扶著走了出去,當她走到了李顯身邊,她抬起頭想要說什麼,但是嘴張開了卻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她只有拍了拍李顯艱難的說了一句:「顯,對不起。」說完,頭也不回的由著丫環們扶著她走了出去。
李顯東兄弟帶著自己的媳婦也默默的走了出去,當他們經過李顯身邊頓了一頓,想說什麼,但是還是什麼都沒有說,走了出去。只有司馬纖纖到了門口不死心的轉頭望了李顯一眼,眼裡的恨意越來越濃,然後她轉身跟著自己的夫君走了出去。
祖廟裡只留下了李侯爺和李老夫人及其李顯一家人,李老夫人一直都是沉默不語,直到了還剩下他們幾個人,她才抬起頭對著李侯爺堅定的說道:「炎博,我決定了,我跟著兒子他們搬出去住。」
李老夫人說的這句話真的打擊到了李侯爺,他退了一步,想了很久,終於決定的點了點頭,安撫的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凝香啊,你去跟著兒子住吧,在這裡我保護不了你,反而會害了你,你跟著兒子,我到放心了,只是,希望能讓我經常去看看你好嗎?」李侯爺眼中含著無限的期許望著李老夫人。
李老夫人想了一下,默默的點了點頭,也輕輕的抓起了和自己生活了幾十年的李侯爺的手,拍了拍說道:「不要給自己太多的壓力,有什麼不高興的就來我們這邊住,顯還是你的兒子啊。」
李侯爺看著李老夫人拉著自己的手,他的心竟然不爭氣的跳了起來,臉色也微紅了,想著李老夫人還叫他有時間一過去住,他更加的高興了,眼光也漸漸的溫柔起來。他看著兒子攬著媳婦站在一邊,也不由羨慕起兒子媳婦的幸福來,也為兒子的勇氣而高興,兒子不像他,沒有束縛,而他卻又諸多的束縛,讓他根本就掙不開去,他歎了一口氣,看著兒子只要兒子幸福他也就高興了。
李顯帶著妻子母親和幾個忠心的丫環們收拾著貼身的衣物,回頭在看了一眼住了幾十年的凝香院,然後毅然的轉頭走出了侯府,李侯爺一路陪著他們,臉上顯露出無奈,他們走到了侯府的門口,李老夫人拉了拉李侯爺的手溫柔的對著他說:「炎博,你回去吧,不要太傷心,我們還是能經常見面的啊,你有時間就去兒子那看看我們,那個家會歡迎你的。」
李侯爺哽咽著點了點頭,轉頭對著李顯說道:「好好照顧你母親,我最對不起的就是她,想她排除萬難的跟著我,但是我卻照顧不好她,讓她受委屈,只有讓她跟著你,我才會放心。唉……」
李顯看著一夜之間就變得蒼老的父親,他歎息的對父親說道:「父親我會好母親的,我們都會孝順母親的,您放心吧,您也要保護好您的身子啊,有時間常去我們那邊走走。」說完,李顯帶著妻子女兒跪下,給李侯爺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然後站了起來轉身走出了侯府。
看著侯府緩緩的關上了大門,他們才轉過身來,只看見面前站著一個俊美的男子,是東方晙熙,他滿臉的笑意,晙熙後面停著一部馬車,馬車兩旁站著兩排的侍女和侍者們,從馬車裡走出了日星國帝后,他們笑著走下了馬車,看見李老夫人禮貌的打了招呼,然後對著女婿和女兒說道:「父皇和母后這幾天要在你們那住下了,可不許不歡迎我們哦。」
李顯躬身給岳父岳母行禮笑著說道:「父皇母后去小婿那住是小婿的榮幸啊,怎麼會不歡迎您們兩老啊。」
他們上了馬車,慢慢的走向御賜的城南那五進院子。
侯府發生的分家事件,很快就在京城裡傳開了,大家都站在路邊看著緩緩走過的馬車,和一邊馬上的李顯,他們佩服李顯的膽量,都在讚美著李顯,看見他對著他豎起了大拇指。
馬車很快就走到了那五進宅院門前,只見門前還是掛著原先的牌匾,門口站在兩個小廝,小廝看見馬車到了,連忙打開了大門迎接新的主子進去。李顯和東方晙熙下了馬,走到了馬車旁邊,恭敬的等著侍女們扶著日星國帝后和妻子女兒及其李老夫人下了馬車,他們看著這個宅院。
宅院門口和眾多的大臣家一樣,門口擺著兩個石頭獅子,院子周圍種植著幾顆柏樹,朱紅色的大門緩緩的在打開著,他們都漫步走了進去,剛跨進大門,裡面已經打掃得乾乾淨淨了,兩旁恭恭敬敬的站著一些原來這個院子裡的婆子丫環們,院子裡又是另一派天地,兩側種植著幾顆高大的松樹,松樹下的花圃種植著一些奇花異草,在初夏的陽光下,輕輕的點著頭,為新來的主人打著招呼。
李顯讓跟著的丫環們去後院打掃屋子,並讓他們帶著母親走了進去,然後李顯對著岳父岳母恭敬的說道:「父皇母后,我讓丫環們幫你們找好了房間,你們要進去歇息一下嗎?」
軒轅治也和夢漣漪點了點頭,跟著丫環走進了裡間休息去了。這時守門口的門房小跑了進來,跑到了李顯面前行了一個禮,說道:「老爺,皇上的聖旨在門外了。」
李顯聽了帶著家裡的所有人都迎了出去,只看見宮裡的大總管付公公拿著聖旨在已經在門口等著了,他們連忙跪下,付公公尖聲的說道:「李丞相接旨。」看著大家都跪在地上,他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讀著聖旨上的聖意:「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李丞相的夫人軒轅雪乃是日星國長公主,也是朕之侄女,朕特封軒轅雪為慈孝公主,特賜府第一座,良田千頃,黃金萬兩及金銀首飾和宮女侍衛數人,欽此。」
付公公尖聲念完了聖旨以後,笑著把手中聖旨放進了軒轅雪的手中,然後召了後面跟著的宮女們走了過來,李顯招手讓小廝拿了一盤銀子,塞到了付公公的手中,笑著對付公公說:「付公公辛苦了,這點是辛苦費,笑納啊。」
付公公會意的點了點頭收起那盤銀子,笑著恭喜著李顯:「李丞相啊,恭喜你了,能娶到如此嬌妻,是你的福氣啊。」
李顯讓惜領著宮女們進去了,他笑著邀請著付公公:「付公公啊,進了小坐一下,喝一點茶點吧。」
付公公笑著跟著李顯進去了,嘴裡說著:「叨擾了。」
李顯招呼著付公公坐下,讓丫環們遞上了上好的碧綠觀音,笑著對付公公說道:「才搬進來,倉促了,不要見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