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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昊玉中計 文 / 金夕兒

    映兒看著半信半疑的他們,很有耐心的把原因解釋給他們聽:「你們想想,暗衛們在沒有什麼危險的情況下訓練,他們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所處的地方有危險,心裡就不會對這次訓練重視,警覺心和防禦裡都沒有提到最佳的狀態,假如把他們投放到沒有人煙的深山老林裡,那裡面有最勇猛的野獸,比如老虎什麼的,還有最陰毒的毒蛇和其他不知名的蟲子,在那裡面人的警覺心和防禦力自然而然就提升到最佳狀態,這時的他們才會拿出他們本身的潛力出來應付這些未知的危險,這才達到了你們訓練的目的。」

    映兒的理論讓幾個經歷過大小戰場的男人平靜的心湖投下了一顆石子,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三皇子仔細推敲著映兒所說的理論,良久,他抬起了頭看著身邊的兩個得力手下問道:「你們覺得怎麼樣?」

    蒼鷹和蒼狼互相對看了一眼,然後認真的看著三皇子說道:「屬下認為映兒小姐這種說話有些道理,我們不妨試試看。」

    三皇子看著他們微微的笑了起來,說道:「我也覺得有道理,我們就這樣決定了,過兩天,你們準備好了,就帶所有的暗衛出發,爭取早日把訓練結果交給我。」

    「是,屬下馬上去辦。」蒼鷹和蒼狼恭恭敬敬的給三皇子行了一個禮恭敬的退了出去。

    「等一下,蒼鷹大哥。」映兒忽然想起了什麼事情,叫住了蒼鷹。

    正打算出去的蒼鷹停下了腳步詢問的看著映兒,映兒笑了一下,然後才說道:「我只是想問一下,你和惜估計也就這幾天成親了吧?」

    蒼鷹聽見映兒提起的事情,頓時俊臉緋紅,老實的蒼鷹紅著臉頰看著映兒撓了撓腦袋吶吶的說道:「映兒小姐,還過幾天,到時請您也來喝酒。」

    「好啊,到時我一定到,不過,我可是要告訴你哦,以後要好好待惜,我可把惜當姐姐一樣看的哦,你要是欺負她,小心我可不饒你。」映兒警告著蒼鷹,雖然她知道老實的蒼鷹根本就不可能欺負惜的,但是她還是要警告蒼鷹。

    「屬下知道了,一定不會欺負惜,我也捨不得欺負她,寧願讓她……」蒼鷹紅著臉撓著後腦勺看著映兒拙笨的說道。

    「恭喜、恭喜,到時我們都要去叨擾你們了啊。」三皇子笑著跟對著紅著臉頰的蒼鷹說道。

    被笑著紅了臉頰的蒼鷹慌忙的點了點頭:「到時我一定恭候三殿下和映兒郡主的大駕。」說完蒼鷹倉惶的走出了議事廳。

    看著蒼鷹的背影,三皇子和映兒互相望了一眼相視而笑,三皇子低下頭專注的看著映兒,把自己的頭輕輕的抵在映兒的額頭上喃喃的說道:「你什麼時候才嫁給我啊,我都等了十幾年了,你知道嗎,我好羨慕蒼鷹哦,還有幾天,他就可以娶到了他心愛的女人,而我們的婚期還是遙遙無期啊。」

    被三皇子露骨的求娶之心羞紅了臉頰的映兒微微的低下了,她當然明白三皇子等她長大都等了十幾年,眼看他們可以成親了的,誰知道半路又跑出來了一個程咬金,讓他們心裡都蒙上了一層陰影,映兒安慰的拍了拍三皇子的手低聲的說道:「辰飛,我們要相信緣分,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相信我們的緣分,相信我們最終一定會在一起的,我們不要氣餒,為了我們的將來我們一定要堅持下去。」

    三皇子捧起了映兒那如花般的臉頰,仔細的端詳著映兒,堅定的點了點頭,他相信自己最終會贏得美人歸的,只要自己堅持。

    幽暗的屋子裡,一個一身短裝打扮的男人正陰沉的坐在椅子上,半側著臉頰,拿著手中的杯中,聽著下面的屬下對他的匯報:「主上,屬下打探到了,他們接了幾個做煙花爆竹的師傅進驍騎營,具體要做什麼屬下打探不出來。」

    「嗯,他們找幾個煙花爆竹的師傅做什麼呢?難道是做煙花爆竹嗎?要是做煙花爆竹,有必要那麼神秘嗎?」一直上的那個短裝男人奇怪的自問自答著,低頭在沉思著。

    「哦,我們這邊最近準備得怎麼樣了?」那個低著頭的男子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問著下面的下屬。

    「主上,都已經準備妥當了,就等著您發指令了。」

    「嗯,時機還未成熟,叫他們都整裝待命。」椅子上那男子低頭喝了一口茶,緩緩的說道,眼眸露出了銳利的光芒。

    「是,主上,屬下這就過去。」那個屬下恭敬的退了出去。

    隨後椅子上的男人一口喝完了手中的茶水,從窗戶掠了出去,消失在夜空中,屋子裡一片靜寂。

    三皇子送了映兒回去以後在映兒身邊膩了半晌,才唸唸不捨的走了回去,看著三皇子消失的背影,如花這才抬頭問著映兒:「小姐,今天在西跨院的時候,您怎麼這麼大膽,不讓我檢查一下再喝那杯茶水啊,要是萬一她們下了什麼藥,就晚了。」

    映兒望著門外漆黑的夜空,冷冷的一笑,緩緩的說道:「其實,她們已經下了藥了,只是那些藥對我根本就不起作用而已。」

    「什麼,她們竟然下了藥了,什麼時候啊?難道就是在西跨院的那杯茶水中嗎?都怪如花,我竟然那麼的大意,要是我換了那一杯茶水去就好了。」如花驚訝的看著映兒,聽了映兒的話,她的額頭上冒出了冷汗,為自己的失職而懊惱。

    「不怪你,是我不讓你去檢查的,好在我隨時都收有解毒的藥丸,所以我才會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去赴宴啊。」映兒安撫著懊惱的如花說道。

    「您知道他們放的是什麼藥物嗎?」如花專注的望著映兒問道,自從她和映兒相處的這幾天,她就特別的喜歡映兒郡主了,映兒郡主從來都不把她們當下人來看了,對她們都是一視同仁,做什麼事情映兒郡主都很尊重她們。

    而且映兒郡主的丫鬟們都是相親相愛的,沒有像別的主子的下人,都勾心鬥角的,就為了爭得主人的一點寵愛而互相陷害。她們姐妹倆呆在映兒郡主的身邊,就如同在自己的家裡一樣,大家都互相尊重,互相愛護。

    映兒接過了似玉遞給她的茶水,喝了一口這才說道:「我吃了那茶水之後,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左右,渾身發熱,當時真想就地脫了衣服去,這是藥性才發出了的感覺,我當時就趕快趁她們不注意的時候,吃下了一顆藥丸,過了一會兒就沒有事情,我還不知她們放在茶水裡的到底是什麼藥物,當時喝茶水的時候也是無色無味的,就和平時的茶水沒有分別。」

    映兒回想著早上她喝過那碗茶水的感覺,仔細的描述給如花、似玉聽,她知道她們受過很多的訓練,不管是什麼暗算手段,她們都知道的,所以她就仔細的描述著喝過那碗茶水以後的感覺給她們聽。

    「這個不就是情藥嗎?只有情藥吃了才會渾身發熱,想脫衣服的。」似玉在一邊焦急的插嘴說道,她聽了映兒的敘述,心裡一陣發冷,沒有想到這李若霜竟然如此狠毒,給映兒郡主下情藥。

    映兒聽了似玉的話,心裡一陣惡寒,沒有想到李若霜竟然給自己下的是情藥,要是自己真的中計了話,就會在那兩個男人面前脫了衣服,那自己將來還怎麼出去做人啊,她沒有想到四妹妹竟然如此的惡毒,自己應該沒有和她有深仇大恨啊,為什麼她會下如此的毒手來害自己啊,而這件事最終得到利益的會是誰啊?

    李若霜已經是普親王的王妃了,辰飛也不可能要她了,那為什麼她還要這麼做呢?要是我出了這事情,就和辰飛的緣斷了,那誰最終會得到好處呢?

    彩雲公主?映兒的腦海裡浮出了彩雲公主的名字,原來還是她,大概李若煙也脫不開干係吧,只是沒有想到她們幾個會聯手對付自己了,映兒冷冷的一笑,她會讓她們為她們幼稚的行為付出代價的,既然,她一再的相讓,她們還有緊緊相逼,那她就推波助瀾吧,把她們一網打盡,讓她們看看現代女人和古代女人是怎麼鬥法吧。

    以前自己從來都不把宅斗放在眼裡,不想在這四分地鬥來鬥去,心裡眼裡只有外面那廣闊的大陸,想著外面的青山秀水,想著外面的發展,只是,現在他們越來越放肆了,看來自己不出手,她們當自己是怕事的了,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要是自己一個不防備中了她們的規矩,最終害死的會是自己啊。

    一旁的如花在似玉說了情藥兩個字以後,她都暗暗的吃了一驚,可是她發現小姐臉上竟然沒有一點變色,不由佩服小姐的鎮靜,看小姐沉思的面孔,她知道小姐大概在思考對付他們的方法了,於是,她和似玉打了一個手勢,兩人打算悄悄的退了下去,不打擾小姐思考了。

    「如花。」映兒忽然叫了如花一聲。

    「郡主,什麼事情?」站在門邊的如花連忙轉頭看著桌子旁的映兒郡主。

    「你和似玉辛苦一下,多注意一下彩雲公主和李氏姐妹的動機,有什麼發現就馬上告訴我。」

    「是,映兒小姐你也早點休息了,如花告退了。」如花在門口輕輕的說道。

    映兒揮了揮手,示意她們回去休息。

    彩雲公主的屋子裡,幾個女人正關著門在裡面商量著什麼,爭吵的聲音時高時低的,屋子外面恭敬的站著幾個侍女。

    很久,屋子的大門才打開來,裡面走出了李氏姐妹倆,她們滿眼興奮的看了看門口的侍女們,微微抬起頭優的走了出去。

    「明嵐,進來。」公主在屋子裡叫喚著。

    門口的明嵐連忙走了進去,對著公主福了一下,這才笑著問道:「公主有什麼吩咐。」

    「你叫一個生眼的侍女給映兒郡主送一封信,就說……」彩雲公主湊到了明嵐的耳朵邊低聲吩咐著。

    「是,奴婢馬上去辦。」明嵐恭敬的對彩雲公主福了一福,退了出去。

    映兒院子門口,一個陌生的宮女恭敬的交給惜一封信,對著惜說道:「姐姐,軒轅皇太孫說把這封信交給映兒小姐,有急事。」

    惜警惕的看著面前這個陌生的宮女接過了陌生宮女手中的信,看著宮女走遠了,這才轉身走進了院子裡。

    「小姐,軒轅皇太孫讓人給你送了一封信來,您看?」惜把手中的信遞給了映兒。

    「把信給我吧。」映兒接過了信,周圍看了看,然後緩緩的打開來看,一股異香撲面而來,那清香的味道,讓映兒忍不住深深的嗅了一下,這才看見上面寥寥數句話:映兒妹妹,昊玉哥哥有事找你,速來林邊小屋。

    「啪」映兒手中的信被剛進門的如花抽出手中的劍給打落在地,映兒抬頭疑惑的看著如花:「如花這是怎麼呢?」

    「郡主,信中有毒,難道你沒有聞出一股異香嗎?」如花邊打開窗戶,邊緊張的回頭望著映兒說道。

    「啊,這信紙上的香味是毒嗎?」映兒驚訝的看著地上的信紙,又看看自己的手指,把腳連忙的移開一點。

    如花忙完了才走了過來,她拿起手中的軟劍挑起了地上的信紙,蹲下仔細的翻看了很久,才對映兒說道:「映兒小姐,這封信上沾著的可是聞名的傾心媚毒,毒性相當的大,而且沒有解藥,由於這種毒藥太陰狠了,幾乎絕跡江湖了的,這會怎麼會出現在行宮裡啊。」

    「什麼?這個是媚毒?真的沒有解藥嗎?」映兒著急的問著如花,剛才她覺得這香味好聞就深深的吸了一口,沒有解藥那可怎麼辦啊?不知道自己煉製的那些藥物可以解這種毒嗎?上次的那一種毒自己煉製的藥丸可以解,但是這次的毒,聽如花的描述,映兒也不敢確定能不能解了。

    「郡主,你是不是聞了這香味?」如花驚慌的看著映兒,要是郡主中了這個媚毒,那她真的是沒有辦法了,因為這個媚毒唯一的解藥就是一個途徑……交he,而且還不是一對一的,因為這種毒太陰狠了,而且又沒有解藥,所以這種毒藥被列入最危險的毒藥之一,看來要去找三殿下才行了,要不郡主發作起來那可是真的很怕人的啊,而且還關心到郡主的性命。

    「可是,我聞了這香味都有一段時間了,怎麼還沒事啊?」映兒感覺身體沒有什麼變化,疑惑的問著如花。

    「郡主,這傾心媚毒有一個段潛伏時間的,要一個時辰才會發作,中了這種毒藥的人在毒藥發作的時候很怕人的,那時的她力氣奇大,眼中只有自己需要的,其他的什麼都看不見的,等藥性發作完以後,才會清醒過來,只怕到時就追悔莫及了,郡主,你是不是中了這種毒了?」如花專注的看著映兒,眼中有著對這種藥物的害怕。

    映兒望著她老實的點了點頭,然後才說道:「我剛才覺得這種香味很好聞,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應該是中毒了。」

    如花滿臉驚慌的看著映兒,急急的說道:「我去找三殿下來。」說完,她轉身就往門外衝去,她要趕在郡主發作之前找到三殿下,要不就晚了。

    「等一下,如花,你過來一下先。」映兒在如花的後面軟軟的叫住了如花,接著又問如花:「上次李若霜給我喝的那碗茶裡情藥和這種是一樣的嗎?」

    如花聽了映兒叫她回去,她乖乖的走到了映兒身邊聽著映兒說前幾天的事情,她想了想然後才說道:「你上次描述的情況確實和中了傾心媚毒的狀態一樣的,難道上次,她們給你吃的就是這種情藥?」

    「我想應該是的,只是這次的媚毒怎麼會這麼香,上次的吃了的茶水卻是一點都不香呢?」映兒疑惑的問著如花,這藥難道有兩種嗎?

    如花想了一下,緩緩的說道:「其實傾心情藥本身是沒有味道的,但是傾心情藥和一種香料混合,毒性就發揮到更加大的作用,那種香料就是嫵媚香,這兩種藥物混合,所發出了的香味,讓人聞了還想聞,而且發作起來很可怕的。」

    映兒這才輕輕的噓了一口氣,想上次自己能解這種毒,那現在應該也不會有問題的吧,映兒從衣袖裡掏出了幾顆紫色的藥丸,發給屋子裡的幾個丫鬟,自己也吃了下去,希望這次也能解這種毒。

    如花接過映兒遞給她的藥丸,聞著那淡淡的香味,疑惑的看著映兒:「這個是解藥嗎?」

    映兒看著如花笑著說道:「我也不知道這個算不算是解藥,但是上次我吃了那碗茶水以後,我就是吃了這個藥丸而解毒的,相信這次也不會有事的,而且這藥丸還有防毒的功能。」

    如花聽了映兒的解釋,她放心的吃下了藥丸,心裡的石頭也放了下來,上次她知道小姐確實是沒有發作過,看來這種藥丸是那傾心情藥的剋星。

    映兒吃下了藥丸,抬頭問著惜:「惜,你對送信來的宮女有印象沒有?」

    惜看著映兒,緩緩的搖了搖頭接著說道:「那個宮女相當的陌生,是一個生面孔來的,但是我記得她的模樣。」

    「生面孔?看來又是那幾個女人做的好事,我饒不了她們。」映兒拍了一下桌面,氣憤的說道,她們太狠了,一次又一次的用那種情藥來毒害自己,絕饒不了她們,這次她要想一個辦法一次擺平她們才行。

    「惜姐姐,惜姐姐在嗎?」軒轅昊玉身邊的親隨小鹿在院子裡焦急的叫喚著。

    惜連忙走了出去,她看著小鹿微笑的說道:「原來是小鹿啊,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是這樣的,今天早上映兒郡主讓人給皇太孫送了一封信,皇太孫接了信以後就出去了,現在一直都沒有回來,小鹿心裡很是擔心,是來問郡主找皇太孫有什麼事情?」小鹿擔心的看著惜,自從皇太孫一個人接了信出去以後,他的心裡就一直跳過不停,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似的,他真得很擔心皇太孫,所以就過來看一下,皇太孫是不是在映兒郡主這裡。

    惜聽了小鹿的話,臉頰蒼白,連忙對小鹿說道:「你跟我進去,我們找映兒小姐去。」

    屋子裡的映兒已經聽到了屋外小鹿的話了,映兒急忙站了起來,軒轅昊玉是日星國的皇太孫又是自己的表哥,要是他在行宮裡出了什麼事情,只怕會引起兩國的交惡啊,而且自己也無法向皇爺爺和皇奶奶交代啊。

    映兒走出了門口,看著院子外面焦急的的小鹿,她忽然腦中一閃,一個念頭出現在她的腦海裡,她連忙的問著小鹿:「皇太子接到信大約是什麼時候?」

    「大約一個時辰前吧,對就是一個時辰前。」小鹿回憶著接到信的時候,肯定的說道。

    映兒聽了小鹿的回話,她抬起腳走了出去,嘴裡著急的說道:「走,跟我走,我知道那個地方,我收到的信上寫的就是林中小屋,走我們過去,只有那個地方有一個小屋。」

    映兒帶著丫鬟們往行宮深處走去,在行宮深處的樹林邊有一個小屋,那裡地處偏僻,幾乎沒人會去那裡的,映兒越走越急,心裡一直在叫喚著:昊玉哥哥,你千萬要忍住啊,映兒來救你了。

    當映兒聽到軒轅昊玉也同時收到了一封信的時候,她的心裡猛的一跳,想著那種情藥,她的額頭冒出了豆大的汗滴,特別的聽到是一個時辰之前的事情,她心裡更加的著急了,希望昊玉哥哥的毒不要發作先啊。

    映兒帶著丫鬟們看見了遠處的木屋,這時的她已經隱隱的聽見了木屋裡有著野獸般的低吼,她更加著急了,看了軒轅昊玉的毒已經發作了,他們還是來晚了,當她們走到了木屋前面,映兒竟然看見木屋外面讓人給扣住了,而映兒聽見屋子裡軒轅昊玉那忍耐不住的低吼聲音,映兒萬分焦急的打開了門扣,人還沒走進去,就被裡面的人給拉了進去。

    突發的情況讓跟著映兒後面的大家都愣住了,如花、似玉首先反應過來,她們連忙對惜說道:「惜姐姐,你帶幾個丫鬟手中門口,我們進去看看。」

    然後如花、似玉踏進了屋子裡,被面前的情況給嚇得面孔慘白,也就一會兒時間,她們竟然看見映兒身上的衣服已經讓軒轅昊玉給撕破了,而軒轅昊玉身上的衣服脫得只剩下一條褻褲,進去的如花、似玉都羞得臉上通紅,不敢看著這個場面,停在那裡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映兒被軒轅昊玉壓在身下,體弱的她根本都動不了,她看著身上已經瘋狂的軒轅昊玉,著急的叫著:「小鹿、如花、似玉過來給我按著皇太孫,不要害羞了,快點,晚了就來不及了,他的毒已經發作了。」

    小鹿和如花、似玉姐妹倆聽了映兒的叫喚,也顧不得羞澀,連忙跑了上來按著軒轅昊玉,被幾個人按著的軒轅昊玉急速的掙扎著,狂野的怒吼著,幾個人幾乎都按不住他了,眼看軒轅昊玉就要甩開按著他的幾個人,映兒急忙從袖子裡拿出了一顆藥丸塞進了軒轅昊玉的嘴裡。

    自從藥丸塞進了軒轅昊玉的嘴裡以後,軒轅昊玉的激狂動作逐漸的慢了下來,那如猛獸般的力度也漸漸的鬆懈下來,映兒覺察到了軒轅昊玉毒性有所緩解,她這才對小鹿他們溫柔的說道:「把昊玉哥哥拉起來吧。」

    「你們在幹什麼?」

    一聲暴喝嚇呆了正打算站起來的幾個人,他們齊齊的抬頭望去,只見暴怒的三皇子鐵青著臉頰、雙眼圓睜、雙眸赤紅,眼中閃耀著極度陰沉及失望,他沒有想到他走進來的時候看見的竟然是這種狀況,眼前的一切,讓他無法接受,他緊緊的拽緊雙拳,眉眼中蘊含著即將爆發的怒火。

    而三皇子身後站著彩雲公主及其幾個在外面守著的丫鬟們。

    「呀,映兒妹妹,你這是在幹什麼啊?你們怎麼抱在一起啊,羞死人了。」彩雲公主睜大著眼睛驚駭的看著堆在一起的幾個人,她沒有想到現在竟然出現的是這種狀況,完全與她的預想的有所不同,不過也不要急,起碼也到達了讓三皇子發怒的效果了,她嘴角微微一扯,臉頰緋紅。

    映兒看著站在門口的三皇子她也吃了一驚,怎麼他會這時恰巧的趕了過來?當映兒看見三皇子身邊的假裝吃驚的彩雲公主,心裡頓時明白了今天這件事情與彩雲公主絕對是脫不了干係,她淡然的看了門口三皇子一眼,然後鎮定指揮著身上幾個人站起來。

    小鹿扶著虛弱的軒轅昊玉站了起來,幫軒轅昊玉披上了衣衫,這才呆愣的看著一邊的三皇子,今天這尷尬的一幕讓三皇子正好撞見了,小鹿偷看了一眼臉色鐵青,滿臉憤怒的三皇子,在回頭看了看正忙著站起來的映兒郡主了,他有些後悔今天去找映兒郡主的衝動了,現在讓映兒郡主陷入了難以解釋的局面,這都是他的罪過啊,不知道皇太孫清醒以後會不會怪他啊,他一直都知道皇太孫心裡喜歡的人是映兒郡主,只是他們相遇的時間太晚了。

    如花、似玉站了起來恭敬的扶起了映兒,只見映兒那一身衣服已經被撕扯著四處飄飛,星星點點的掛在身上,那粉紅色的肚兜若隱若現,一幅令人想入非非的景象。

    跟著三皇子後面進來的惜連忙走到映兒的身邊,幫映兒批上了一件衣服,遮住那微露的春光。

    映兒抬頭對著扶著軒轅昊玉的小鹿說道:「小鹿,你和惜先把昊玉哥哥送回去先,讓他好好休息一會,等會我在過去看他。」

    「是,映兒小姐。」

    看著小鹿和惜扶著軒轅昊玉消失在門邊的身影,映兒這才抬頭嚴肅的看著門口鐵青著臉頰的三皇子,絕美的小臉上顯出的是凜凜正氣,絲毫沒有做醜事被當場逮住的驚慌。

    彩雲公主看著映兒根本就沒有受他們的影響,依然是有條不紊的指揮著面前的幾個丫鬟做完最後的工作,這才從容不迫的走到了三皇子面前,她不得不佩服映兒那穩如泰山的鎮定,就是她要是碰見這種狀況只怕也是驚慌失措、心驚膽戰啊。

    三皇子從進來只說了那幾句話就一直默默無語,他鐵青著臉頰看著映兒從容不迫的在屋子裡指揮著丫鬟們,安置著軒轅昊玉,臉上絲毫沒有被抓奸的驚慌和害怕,這讓三皇子心裡湧起了一絲絲的疑惑,難道事情不是像他看見的那樣嗎?

    彩雲公主看著一直沒有出聲的三皇子和與三皇子對視著的映兒,而三皇子剛才的暴怒也逐漸的沉澱下來了,她神色微微一變,難道事情沒有達到自己所預料到的結果嗎?看來自己還要加一把火才是啊。

    她眼珠一轉嬌笑的說道:「映兒姐姐,你沒事吧,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日星國的皇太孫怎麼會壓在你的身上啊,還赤身**,真的讓人……映兒姐姐你將來可怎麼辦啊,讓辰飛大哥以後怎麼見人啊。」

    映兒這才轉頭看了彩雲公主一眼,淡然的笑了一下,才幽幽的說道:「這不是姐姐想看見的效果嗎?只是沒有達到姐姐預想的結果一樣而已。」

    「映兒妹妹怎麼會這麼說呢,姐姐也是擔心你啊,我怎麼會想看見這種場面呢。」彩雲公主有些驚慌的看著映兒,又瞄了一邊是三皇子一眼,難道她已經知道這個是她的陰謀了嗎?

    「難道姐姐找三皇子來不是想讓三皇子看見映兒如此這般嗎?」映兒淡然的看著有些不自在的彩雲公主。

    三皇子聽了映兒的這些話,他心頭一凜,轉頭疑惑的看著身邊的彩雲公主,難道事情不是自己說想的嗎?還是另外有隱情?

    剛才,他正打算出去驍騎營去看一下炸藥的研究狀況,在屋子的轉角碰見了彩雲公主正在花園裡等著他,說是她心裡想通了,想和三皇子聊一下,把他們的事情徹底解決了,當時就是她這幾句話,自己都停了下來和她聊的,他真的想快點結束這種場面,所以,他們就邊走邊聊,誰知道,當他們走到了屋子邊,他看見了小屋門口幾個映兒的丫鬟守在門口,臉上緋紅,眼神及其的不自然。

    驚奇之下,他快步走了過去,不知道映兒在小屋裡幹什麼,當他站在小屋門口的時候,看見小屋裡的映兒被軒轅昊玉壓在下面的一幕,登時怒火沖天,此時的他有著一種被背叛感覺,氣極的他只說了那一句話,就再也沒有辦法把下面的話說了下去,只是盯著面前的一幕,心底掠過了一絲失望。

    彩雲公主看著咄咄逼人的映兒,眼眸略過一絲驚慌,她強制按捺心中的驚慌,看著映兒說道:「妹妹怎麼這麼看待姐姐啊,姐姐今天找三皇子出來只是想和三皇子說清楚,我願意退出與你們的糾纏,剛走到這裡,誰知道竟然看見了如此的一幕。」

    「這裡怎麼啦,呀,妹妹你這是怎麼啦,怎麼衣服成了這樣啊,不會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吧。」李若煙那妖嬈的聲音適時的插了進來,她拉著李若霜妖媚的從外面走了進來,驚訝的看著面前的一團亂,眼角露出了看到好戲般的得意笑意。

    「映兒姐姐,你這是怎麼啦?有人怎麼啦你啊,不要讓妹妹擔心啊,有什麼委屈告訴妹妹,妹妹幫你討回公道。」李若霜看見映兒那狼狽的模樣,眼角飛快是閃過一絲得意,焦急的走都到了映兒身邊,仔細的檢查著映兒的週身,希望找到一點讓她可以誇大來說的事實。

    幾個女人的話適時的把心思略微鬆動的三皇子又拉回到了面對的現實當中,三皇子轉頭看著面前一直都望著他的映兒,他在映兒眼中看見了一種希翼,映兒眼中的希翼讓三皇子心裡狠狠的顫抖著,難道自己真的看錯了嗎?事情不是他所看見的那樣嗎?

    映兒望著三皇子良久,才幽幽的對著三皇子問道:「你相信我嗎?」

    三皇子深深的望著映兒眼眸深處,想起了映兒曾經對他說過的話: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就是你親眼看見我做了什麼,你就要如同心裡相信我那樣,不要輕易的否認我,知道嗎?當他回想起映兒對他說過的那句話,心裡又湧起了無限的希望。

    他定定的看著面前的映兒,思慮了很久,才艱難而緩緩的說道:「映兒,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會給我一個答案的。」

    提著心一直看著三皇子的映兒,她真的擔心三皇子被眼前的一幕所迷惑,認為她和軒轅昊玉在做著什麼不該做的事情,說她不在意三皇子,那是不可能的,就是她太在意三皇子了,她才要聽三皇子真心的話。當她聽見三皇子說相信她的時候,她提著的心才鬆下來,眼中閃耀著被相信的光芒,只要她的辰飛相信她,她就可以乘風破浪,把一切想害她的牛鬼蛇神通通的打敗去。

    映兒雖然是心中萬重波濤,但是表面依然是平平淡淡,沒有一點波瀾,她看著三皇子緩緩的說道:「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的。」

    彩雲公主和李若煙姐妹看見如此的場面竟然讓映兒三言兩語就擺平了,彩雲公主丟了一個眼神給面前的兩姐妹,李若霜會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她順手輕輕的撫摸著映兒的衣裙後面,然後大驚失色的叫喚著:「映兒姐姐,你怎麼啦,怎麼衣裙後面有血跡啊,難道你已經被……」

    正要打算聽映兒解釋的三皇子聽見了臉色大變,他急忙走了上來,拉起映兒看著映兒身後的衣裙,當他看著那一片鮮艷的大紅,腦海裡一陣昏暈,眼珠猛然緊縮,那代表著女孩的純潔刺激著他的眼簾,他微微的晃動著,無法相信他的映兒已經被……

    映兒微微的瞄了一眼那幾個女人,嘴角淡然的笑了一下,緩緩的說道:「你們就這麼認為這裙子上的是血跡?或者是我的血跡?我自己就怎麼不知道?何況這還有那麼多的丫鬟,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她們會看不見嗎?」

    看見映兒淡然的看著自己是衣裙,輕鬆的說著自己的事情,這才讓三皇子心中蕩漾起了希望,也許映兒真的沒有出什麼事情,那也許不是映兒的血跡,三皇子拉著映兒的身子這才注意到了映兒身上的冰冷,才真正的看見映兒的衣衫襤褸,他連忙脫下身上的衣服嚴嚴實實的包裹住了映兒。

    這時的他才感到了一陣慚愧,他竟然為了那些事情而忽視了映兒的現況,他答應了相信映兒的,怎麼就會輕易的被幾句話而置映兒不顧,就為了自己的傷心難過,難道映兒就不傷心難過嗎?就算是映兒真正出事了,只怕最傷心的還是映兒自己,更何況還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想到這,三皇子緊緊的摟著映兒,由開始的震驚逐漸收斂成鎮定,他鎮定的摟著映兒,看著身邊的映兒緩緩的說道:「映兒,不管你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會丟下你不管,相信我,我會一直呆在你的身邊的。」

    被他摟著的映兒忽然跳了出去,站在三皇子的面前終於露出了氣惱的神情,她對著三皇子大聲的說道:「你還是不相信我,為什麼,你為什麼還是這個樣子,難道我們之間的信任就這麼的薄弱嗎?」映兒大聲的叫完,轉身就跑出了小屋,往自己的閨房跑去。

    三皇子呆呆的看著映兒背影消失的地方,難道自己又說錯了嗎?要知道映兒目前露出的這種情況,真的不由他不相信,但是他太愛映兒了,無法容忍沒有映兒的日子,難道他還是說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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