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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驚慌害怕 文 / 金夕兒

    「上,大家一起上,主上說了一定要見司馬辰飛的人頭,誰割下司馬辰飛的人頭,有賞。」那個黑衣頭領指揮著手下的幾百個死士,往司馬辰飛這邊衝了過來。

    幾百個死士聽見有大量的賞賜,他們都仗劍向三皇子這邊圍攏過來,看見面前這幾十號人,他們就像看見了金燦燦的黃金在自己面前晃動著,眼眸中閃耀著貪婪的光芒,黃金啊。

    看著漸漸圍上來的幾百死士,司馬辰飛手下的侍衛們都緊張得頭上冒出了冷汗,不知道殿下叫他們拿著的那些炸藥有作用沒有,而且到底有多大的作用,他們都是一個未知數啊,現在就等著殿下對他們發出丟擲的命令了。

    「你們要注意節約手中的炸彈,由於我們沒有時間回去拿,所以你們看準了在投,盡量往人多的地方投擲。」司馬辰飛仔細的交代著身邊的侍衛們,眼神則悠閒的看著周圍的死士們。

    誰都不知道,其實現在的他心中已經是相當的緊張了,畢竟他們的懸殊差距太大了啊,而且炸彈對他來說的還是第一次使用,威力如何,他還不是很有信心的,現在是死馬當活馬醫。

    軒轅昊玉不明白的看著司馬辰飛,他不知道辰飛大哥到底在說什麼,只是他心裡卻相當的明白只怕這次辰飛大哥有秘密武器,他愛看司馬辰飛悠閒的眼神,心裡漸漸的安定了下來。

    看見那漸漸圍過來的死士們,司馬辰飛估量著距離,終於他對手下大叫一聲:「丟。」

    只聽見一陣嗖嗖的聲音,那些圍上來的死士看見十幾個黑乎乎的東西從那幾十個人手中丟了過來,他們迅速的躲閃著,心裡還在想,這麼大的暗器,真當我們是豬啊,真是一群蠢東西。

    那些死士們都躲過了那些黑乎乎的東西,看著地上的東西,根本對他們沒有什麼威脅,只是在地上燃燒著,大家也不把這些放在心上,繼續往司馬辰飛這邊繼續圍攏過來。

    「我當是什麼暗器呢,原來都是一些無用的東西,今天你們死定了……」黑衣首領話還沒說完,他被眼前的情景給嚇呆了,話也說不出來了,甚至於是手軟腳酸。

    「轟轟轟。」正當那些死士嘲笑著敵人是豬的時候,忽然十幾聲「轟轟」的聲音在他們中間不同的地方響起,隨著爆炸聲音響起,那些死士們離炸彈近的直接就成了死屍被炸飛了,而周圍的死士們幾乎都被炸得斷手斷腳的,各自所受的傷各自都不同,一個個在地上翻滾哀嚎著,一片淒慘的模樣,而那些沒有受傷的死士,都讓面前的慘象給嚇傻了。

    「啊。」

    「啊。」

    一聲接一聲的慘叫聲音傳了進司馬辰飛的耳朵裡,司馬辰飛與身邊的侍衛們也同樣被眼前的情況給嚇傻了,他們沒有想到殿下給他們的東西竟然是這麼的強有力,看著地上翻滾哀嚎著的敵人,他們也沒有反應過來,也同樣已經被眼前的景象給嚇呆了。

    就是司馬辰飛這個戰場上長大的少年將軍,也給眼前的景象給嚇傻了,太可怕了,這種武器,真的讓人聞風喪膽啊,更別說軒轅昊玉這個從沒有經歷過戰爭的小男孩了,他已經被這場景給嚇得嘔吐起來,太淒慘了,太可怕了。

    司馬辰飛最先反應過來,他沉穩的對著身邊的侍衛們說道:「給我上。」

    司馬辰飛率先衝了上去,侍衛們也飛舞著手中的刀劍衝向還剩下少數的敵人,一場血拼的場面頓時展開了,敵對的死士們終於被面前的刀劍所驚醒過來,戰場上本來講究的是手快,頭腦反應靈敏,就這一愣的時間,他們已經失去了先機。

    司馬辰飛以一當十,戰神就是戰神,他一劍幾乎就刺死十來個人,很快懸殊的勢力急速逆轉,敵方本來被他們的炸彈給炸得還剩下一半的左右的人,在這麼一呆愣的時間,又被斬殺了近乎一半人左右。

    司馬辰飛這邊由於首戰告捷,士氣大增,侍衛們幾乎都精神抖擻的迎戰著面前的死士,而敵對的死士們由於首戰慘敗,士氣大跌,在加上被炸藥給嚇傻了的情況下迎戰面前的那些生龍活虎般的侍衛們,所以很快,他們就全部被殲滅了。

    只剩下那個黑衣首領與司馬辰飛依舊在纏鬥著,司馬辰飛現在是姿態悠閒,意氣風發打面前的黑衣首領就如同在戲弄一隻老鼠似的,辰飛是不會殺死面前的這一個黑衣首領的,他還要審問他。

    黑衣首領看著他帶來的手下已經被全數殲滅,本已升起了逃逸的心態,只是他被三司馬辰飛的劍幕所籠罩著,根本就無法逃逸,沒有辦法的他只有心一狠,咬破毒囊中毒而死。

    等司馬辰飛發現的時候,他已經成了一個真正的死屍了。

    司馬辰飛這才收起了手中的軟件,指揮著侍衛把面前著慘烈的場面收拾起來,不要讓別人發現,他既然知道有人想殺他了,當然自己的行蹤要隱藏起來,為了能安全的把映兒救回到月華國。

    「你們幾個受傷的負責出去放消息,順便把身上的傷養好來,就說我們與敵對勢力遭遇,雖然我力挫眾人得以逃了出來,但是已經身受重傷,與你們分散了,不知所蹤,等你們發佈完這些消息,去烈焰國的箭月商務找我。」司馬辰飛機靈的頭腦馬上就想出了一套應對方法出來,他要在毫無阻攔的情況下把映兒給救出來,然後再查是誰要他的性命。

    「是。」幾個侍衛接受了命令往下面的城鎮掠去。

    「來,昊玉兄弟,我們要換一副面孔才行了,為了我們能盡快安全的到達烈焰國去救映兒出來,我們必須要這樣做了。」

    「嗯,辰飛大哥,我知道了。」軒轅昊玉嚴肅的看著面前的司馬辰飛,他真的很佩服司馬辰飛的臨危不懼,機智多變,包括那些讓他嘔吐的場面他都佩服司馬辰飛,有機會,他一定要問一下那些黑乎乎的東西到底是什麼,為什麼威力這麼大。

    很快,他們兩個就換一個新的面孔,這面孔平常得丟在集市裡也不會讓人給認出來。

    他們兩個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從現在開始我不叫司馬辰飛,我叫李飛,是四處經商的商人,軒轅昊玉,你也不叫軒轅昊玉了,你也該改一個名字了。」司馬辰飛笑看著面前那陌生面孔的軒轅昊玉。

    「那我就是你的弟弟吧,我叫李玉。」軒轅昊玉笑著回答著。

    「好,我們現在開始出發,往下一站趕去。」司馬辰飛爽朗的笑著說道,今天遇見的埋伏讓他知道了前途的危險,救映兒只怕要改變策略了。

    沒過多久一隊喬裝改扮的商旅就這樣出現在熱鬧的集市上,領頭的李老爺質彬彬、笑容滿面、一派和氣,身旁年輕的少年則是他的幼弟,跟隨出來見世面的。此刻再也沒有人知道他們就是赫赫有名的月華國戰神司馬辰飛。

    神清氣爽的慕容鶴攬著映兒坐在心愛的逐沙身上,慢悠悠的搖晃著,心裡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快樂,這種感覺讓他想一直都擁有下去。

    「太子爺,馬上就要到了芙蓉鎮了。」一個侍衛從遠處縱馬過來,有效率的下面跪在慕容鶴的馬匹旁邊報告著他偵查到的情況。

    「是嗎?我們終於到了邊界了,明天我們就可以踏進烈焰國的境內了。」慕容鶴提著的心終於鬆了下來,說心裡不擔心是不可能的,要知道月華戰神也不是吹出來的,他的能力自己也是看見過的,就是真的比起來,自己的武功比他還差一籌。

    映兒聽見侍衛的報告,心裡也沉重起來,為什麼辰飛還沒有追上來啊,不會是像慕容鶴所說的,他出了什麼事情了吧,而且映兒現在是越來越擔心家裡了,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心裡對家裡越來越想念了,好像家裡現在特別需要她回去似的。

    「你在想什麼?」慕容鶴看見身前映兒的沉默不語,他好奇的湊到了映兒的耳邊輕聲的問道,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聲音過度的溫柔,過度的魅惑,以至於讓跪在地上的侍衛都驚詫抬頭看著他。

    「呃,我沒有想什麼,只是覺得坐在馬上很累。」映兒偏開了頭,淡然的說著。

    「既然是累了,我帶你去馬車裡休息一下。」慕容鶴攬著映兒的腰肢,在馬上面點了一下,騰空而起,準確的飛到了後面的馬車裡。

    「你休息吧,等會到了鎮上,我就叫你出去玩玩。」慕容鶴輕輕的把映兒臉頰上的一縷不聽話的頭髮撈到了耳背。

    慕容鶴的曖昧動作,讓映兒極度的不舒服,她微微的偏開了頭,淡然的說著:「我要休息了,你還是出去吧。」

    映兒的小動作讓慕容鶴心裡微微的失望,他發現自己竟然不喜歡映兒這麼迴避著他,發現他討厭映兒對他的距離,更加討厭自己聽見映兒說累了,自己就忍不住擔心映兒,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啦,可是他要是違背了心裡的想法,那他心裡則就更加的難受。

    心裡奇怪的不舒服,讓慕容鶴發洩似的駕馬飛馳而去。

    「映兒小姐,芙蓉鎮到了,今晚我們可以住客棧了,不用在睡在馬車裡了。」小環笑著對身邊正假寐著的映兒說著。

    假寐著的映兒睜開了眼睛,看著已經停下來的馬車,這才坐了起來,她走出了馬車,四處觀看著面前月華國的最後一站,心裡有著無限的依戀,今天以後她將在別國的土地上行走了,自己也要想辦法逃才是,只是自己被那些丫鬟監視得緊,根本就沒有辦法走動。

    「一是一,二是二……」一群小孩正在客棧旁邊玩鬧著,唱著歌謠。歌謠傳到了映兒的耳朵裡,她轉身看見了前面不遠處的幾個小孩,她眼前一亮,心裡頓時有主意。

    「怎麼?你很喜歡小孩嗎?」等在映兒馬車邊的慕容鶴笑看著盯著小孩的映兒。

    映兒回頭看了看她,淡然的回答道:「難道你不覺得小孩很可愛、很天真嗎?不像大人那樣滿懷陰謀詭計,想著怎麼算計別人。」

    「呃」慕容鶴當然知道映兒的若有所指啊,反正這幾天他在映兒面前習慣了被映兒嘲諷,他尷尬的笑了下一下,伸手攬著映兒下了馬車,關懷的看著映兒:「映兒,你大概餓了吧,等會我們吃了飯以後,我帶你去逛一下集市。」

    映兒看著面前一大桌子豐富的菜餚,又抬頭看了一下桌子旁邊就他們三個人,她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這麼一大桌子菜三個人吃,太浪費了吧。

    「怎麼,這些菜不和你的胃口嗎?」慕容鶴關心的看著身邊的映兒,擔心的望著她的臉頰,映兒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

    「怎麼這麼嬌貴啊,這些菜餚還不和你的胃口啊?比我這公主還要嬌貴。」彩雲公主不滿的看著對面的映兒,原先皇兄身邊的位置一直都是自己的,什麼時候竟然被那個賤女人給佔據了啊。

    「我到不是嫌這菜不和胃口,只是覺得這菜也太多了吧,就我們三個人吃也太浪費了吧。」映兒聽著彩雲公主那不善的話語,她笑著回答。

    「哦,原來是這樣啊,其實你也不用擔心的,這銀子我們還花起,來,吃這個,我每次來這裡都喜歡吃這個大盤雞的,嘗嘗。」慕容鶴笑著夾起了一塊雞肉溫柔的放進了映兒的碗裡,想他以前還嘲笑三皇子寵映兒,只是現在自己也做到如此了,但是他還不自知而已。

    彩雲公主看見皇兄對映兒的周到細緻,讓她心裡激怒萬分,為什麼面前的這個賤女人竟然能讓每個男人都對她十分的寵愛,難道她有什麼妖法嗎?

    「皇兄,我也要吃大盤雞。」彩雲公主不滿皇兄對映兒的服侍,她也要皇兄夾雞給她吃,於是她嬌聲的叫喚著慕容鶴。

    「你面前不是有嗎?讓侍女幫你夾就行了啊。」慕容鶴抬起了頭疑惑的看著對面的皇妹,今天皇妹是吃錯了藥了啊,竟然在自己面前發嗲了。

    「皇兄你……」彩雲公主聽見皇兄竟然這麼對她說話,她氣憤的拿起了筷子自己夾了一塊雞肉放進自己的碗裡,不幫夾就算了嘛,對那女人那麼好,以為那女人會喜歡上你啊,真是做夢。

    彩雲邊想邊把雞肉放進嘴裡咀嚼著,忽然,她感覺到從嘴裡傳來一陣油膩的感覺,引發了胃囊的深處傳來一陣陣的噁心感覺。

    「哇。」彩雲公主吃進去肚子裡的菜竟然全部都吐了出來,一陣翻天覆地的嘔吐,把彩雲公主給弄得筋疲力盡的,等她吐完了肚子裡的所有食物,她這才趴著桌子上喘著粗氣。

    一邊的侍女們被公主忽然的嘔吐嚇壞了,她們從來都沒有看見公主這個模樣過,現在所有的優,所有的儀態都蕩然無存,只剩下那最狼狽的模樣。

    「皇妹,你這是怎麼呢?難道菜裡有毒?」慕容鶴看見皇妹如此嘔吐,鎮定的他首先看著面前的菜式,接過了一邊侍衛遞過來的銀針仔細再菜餚上插試著。

    「肯定是你在菜裡放了什麼,你說,是不是你想害死我?」喘息過來的彩雲公主指著映兒尖銳的問道,忽然從心底又傳出來一陣噁心的感覺,她這下無法顧及映兒了,又忍不住趴在桌子上乾嘔起來。

    「公主,公主,你哪裡不舒服啊,來喝一口茶水漱漱口。」明嵐端上一杯熱茶,遞給了彩雲公主,小心的幫彩雲公主拍著後背。

    「我沒……嘔。」彩雲公主話還沒說完,有開始了下一輪的嘔吐,這回吐出來的不在有食物了,而是水。

    「奇怪,沒有毒啊?為什麼皇妹會這麼嘔吐啊?」慕容鶴測試完面前的菜餚,滿臉露出了奇怪神色,他和映兒都吃了桌子上的菜都沒有事情,怎麼皇妹確實如此嘔吐呢?

    「映兒小姐,麻煩你拿出解藥來好嗎?要不你毒我吧,不要毒害彩雲公主啊,你到底給彩雲公主放了什麼藥啊。」明嵐走到了映兒身邊,跪了下來,淚流滿面的指責著映兒。

    慕容鶴疑惑的看向映兒,難道真的是映兒放了什麼嗎?可是自己一直都在映兒的身邊,根本就沒有發現映兒有什麼動作啊,要知道自己乃習武之人,耳朵是最敏感的,可是他真的沒有發現映兒做手腳啊。

    映兒看著彩雲公主那不同於一般人的嘔吐,按道理,一般人要是吃壞了肚子,嘔吐沒有這麼奇怪的,吃壞了肚子的人一般都是嘔吐和拉肚子伴在一起的,不像彩雲公主這樣光吐的,而且看彩雲公主出了吐以外,就沒有發現其他哪裡不舒服,比如說什麼地方疼痛之類的。

    這時,小二又從外面端上了一盤鮮香的紅燒肘子上來,頓時整個包廂裡充滿了紅燒肘子的香味。

    「哇……」彩雲公主忽然又嘔吐了起來,她捂著鼻子無力的叫喚著:「把那一盤東西端下去,快點,我想吐。」

    嚇得小二連忙把手中的盤子端了下去,彩雲公主又嘔吐了一陣,良久,才氣喘吁吁的坐直了身子,當她坐直身子的時候,剛好看見了映兒那眼中一閃而逝的笑意,她氣惱的指著映兒對一邊的慕容鶴說:「就是她,就是她在菜裡下了藥,害我嘔吐,皇兄,你不要被她迷惑啊。」

    慕容鶴看了看皇妹,覺得皇妹所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畢竟這個屋子裡就他們三個人在吃著膳食,皇妹這樣的嘔吐也不像是她故意的,那唯一的解釋就是被人放了藥物,只是這藥物也太奇怪了吧,好像並不像是要人命的藥物,看皇妹那還可以指責人的神色,應該像是中毒不深啊。

    「快去請大夫啊。」慕容鶴看了看面前的皇妹,他吩咐著一邊的侍衛。

    「你們要是不想把事情弄得一團糟,就不要去找大夫。」映兒看了看彩雲公主嘔吐的模樣,心裡已經有底了,看來,彩雲公主還真的是自作自受了,為了那個還沒到來的大夫身家安全,她這才出口勸說著慕容鶴。

    慕容鶴聽見映兒說出來的話,心裡一陣嘀咕,皇妹這樣了怎麼還不讓請大夫啊,難道真的是映兒放了什麼嗎?他臉上神色頓時嚴峻了起來,畢竟皇妹還是與他是同母同父的兄妹,血濃與水啊,於是他黑沉著臉看著映兒:「映兒小姐,雖然本太子知道皇妹對你確實是不對,但是你也不至於給她下毒,把她弄成這樣啊。」

    映兒看著慕容鶴抬了抬眼眸,沒有想到這個慕容鶴對他的妹妹還是不錯的嘛,出了事情還知道庇護妹妹,也還算是有點人性了。

    映兒笑看著慕容鶴緩緩的說道:「慕容鶴,你相信嗎?我沒有放什麼藥物,但是我卻不得不說,她現在這樣也只能怪她自己,應該是她自作自受吧。」

    「你說什麼,你說的我怎麼不懂?」慕容鶴疑惑的看著映兒,從映兒那鎮定的臉頰上,他就是相信不是映兒做的,只是他真的不懂映兒說的話,為什麼說皇妹是自作自受呢?

    「呵呵,那我就告訴你,為什麼她是自作自受了,其實彩雲公主根本就沒有生病,她這個模樣其實對女人來說,是正常的,按她的這個樣子推斷,應該是有小孩了,只有剛懷上小孩的女子才會有這樣的嘔吐情況的。」映兒欣賞著慕容鶴的臉頰一字一句的慢慢說著她心裡想著的話,其實她真的很高興,老天還是有眼的,像彩雲公主這麼壞的女人,就是要讓她嘗嘗世人的冷眼才行。

    「你說什麼?皇妹她有喜了?」慕容鶴聽見映兒所說的話,他頓時大驚失色,雖然,他經常臨幸許多的女子,但是他從來都不知道女子懷孕是這樣的,因為他從來都不關心哪些女子,臨幸有時也是為了自己的身體需要而已。

    「什麼?難道你沒有看見過女子有喜的模樣嗎?」映兒看著大驚失色的慕容鶴,奇怪的問著,按道理來說慕容鶴府裡姬妾成群,有小孩那是很正常的,看見懷小孩也是相當正常的啊,怎麼慕容鶴所表現是那種神色啊。

    「我……還真的沒有見過。」慕容鶴紅著臉頰說道,雖然,他姬妾確實很多,但是懷有小孩的姬妾,他還真的沒有見過,雖然他確實是做父王了,但是他還真的不瞭解他的兒女是怎麼出來的,怎麼長大的。

    「我真的暈了,你竟然沒有見過懷孕的女人?那你有小孩嗎?」映兒不得不為慕容鶴的表現而絕倒。

    「我早就當父王了,但是我確實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出來的,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長大的。」慕容鶴這回為自己這個當父王的汗顏了,他真的從來都沒有關注過自己的孩子。

    「哈哈哈哈,我真的被你雷倒了,還有你這種父王,我不得不佩服你了。」映兒終於被慕容鶴給笑倒了,她喘著氣說著。

    慕容鶴讓映兒給笑著滿臉通紅,確實,他從來都沒有盡過做父王的責任,而且自己的兒女叫什麼名字他都還記不全。

    「皇妹這樣就是有喜了嗎?」終於慕容鶴想到了他們現在面對的話題,他連忙問著映兒。

    「當然,看彩雲公主的模樣應該是剛好一個月左右吧,看來應該是那一次的了。」映兒上下打量著一邊臉色難看的彩雲公主,微笑著說道。

    彩雲公主黑沉著臉頰,腦海裡浮現出了那一個晚上自己所做的事情來,沒有想到那天竟然成了自己這一生的恥辱,而且還讓這恥辱延續到了下一代。

    同樣的慕容鶴臉上的紅暈也消失了,他蒼白著臉頰看著對面的彩雲公主,沒有想到皇妹這次做的事情竟然留下了這麼大的一個尾巴,看來皇妹肚子裡的那個野種還不能留啊。

    「你胡說,你誣蔑我。」彩雲公主踢開了腳邊的凳子,站了起來指著映兒的鼻子不相信映兒的話,要知道要是真的有小孩了,她的將來只怕會很淒慘的,想著父皇那不講情面的臉頰,她心裡都害怕得發抖,她不會有小孩的,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她真的忘記了,自己為了能進三皇子的府邸,還專門算準了時間的,就是要賴定三皇子的,就是為了不讓三皇子有猶豫的機會。

    「我看,還是找大夫來看看為好,必須你說的也只是可能,不能十分的確定。」慕容鶴站了起來,他也沒有辦法接受映兒的猜測,畢竟皇妹有身孕,這要是回到了烈焰國,讓父皇知道了只怕皇妹就是不嫁也要嫁人了,他是很瞭解自己的父皇那殘暴多疑的個性的,到時只怕皇妹會被父皇做最後的利用價值……和親給他的大臣們。

    「還不快去找大夫。」慕容鶴對著彩雲公主身邊的明嵐呵斥著,皇妹的事情這回讓他慌了手腳了。

    映兒疑惑的看著面前這一對變了臉上的兄妹,有小孩是好事啊?他們怎麼這麼的緊張啊,哦,對了,他們是皇室中人,不能做出這種出格的事情來,不像是在二十一世紀,這種事情都是普遍了的,所以自己覺得沒有什麼。

    可是,他們也是皇后的兒女,這麼一點小事,相信難不倒他們吧?看著他們兄妹的臉頰,好像這麼一點小事還真的難到了他們。

    大夫終於被他們請了過來,隔著門簾,讓大夫拿脈,大夫邊撫摸著自己的鬍子,邊仔細的感覺著,完全不知道自己要是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以後將要面對著什麼狀況。

    映兒看著大夫,心裡為這個大夫祈禱著,希望他命大福大。

    「恭喜、賀喜,貴夫人有喜了,脈象穩定。」大夫衝著慕容鶴喜笑顏開,對著他賀喜著。

    慕容鶴面色難看、尷尬的笑了起來,沒有想到竟然是真的,皇妹真的有喜了,看來只有一個辦法了,把小孩打下來,要不皇妹這次回去只怕凶多吉少啊,而且自己也要有牽連啊。

    「大夫,哦,這個,現在我們在著路途中,多有不變,現在有小孩,只怕……我看你還是幫我開一副藥把他打掉吧。」慕容鶴猶豫這把心裡的話說了出來。

    「打胎?小伙子,你再仔細想想吧,很多人想要小孩,還要不到,你們有了還要打掉,可惜啊,而且我看脈象,這肚子裡的孩子還很健壯的,打掉可惜啊。」大夫勸解著慕容鶴,把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

    「不行,我不要這個孩子,我要打掉它。」彩雲公主在簾子裡歇斯底里的叫喚著,她害怕啊,害怕回去以後受到的懲罰。

    「大夫,你看……」慕容鶴對著面前的大夫為難的說著。

    「好吧,孩子是你們的,我是一個外人,也是不應該多嘴的,這樣吧,我先開了藥物先,你們再考慮一下,仔細想想,要還是不要吧。」大夫搖了搖頭,坐到了一邊的桌子上,開起了藥方,嘴裡還不時的歎氣。

    慕容鶴接過了大夫遞給他的藥方,他看都沒有看遞給了一邊的明嵐:「快去抓藥去。」

    「是。」明嵐接過了藥方,迅速走出了客棧的大門。

    大約過了兩個時辰左右,明嵐端著一碗黑黝黝的藥水走了進來,直接走到了慕容鶴的面前,讓他先看一下。慕容鶴看了看那一碗藥物,點了點頭,示意明嵐端去房裡面給彩雲公主喝。

    一邊坐著的大夫現在已經明顯的有著不安的感覺了,本來他開好了藥物,就可以回去了的,但是面前這位大爺卻是不給他走,說是要等一下,好幫裡面的那個夫人再檢查一下,眼前這詭異的情景,真的讓他心裡升起了不好的想法。

    「啊……我肚子好疼啊。」從裡屋傳出來了彩雲公主淒厲的叫喊聲音,那淒厲的聲音嚇得屋子裡的人都心驚肉跳起來。

    「不好了,不好了,大夫你去看看吧,夫人那邊好像不怎麼對似的。」一會兒,明嵐從屋子裡衝了出來,臉色蒼白,顫抖的指著屋子裡對大夫說道。

    大夫無奈的跟隨明嵐走了進去,沒有一會兒,大夫又走了出來,黯然的看著慕容鶴說道:「老爺,尊夫人這孩子只怕打不下來,藥,尊夫人已經喝下去了,但是小孩依附著很穩固,沒有打下來的跡象,要是在下藥繼續強打的話,只怕會一屍兩命的啊,我再開一副藥,幫你們保胎吧。」大夫處於救死扶傷的本性,他坐了下來重新又準備開藥方。

    「什麼?」慕容鶴連退了兩步,孩子打不下來,要是繼續強打的話,會要了皇妹的性命,到時只怕他難以向母后交代啊,慕容鶴這時真的是處於兩難的境地了,他跌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焦躁的抓著腦袋。

    明嵐又進去繼續服侍著彩雲公主去了,大夫這時站了起來,把手中的藥方遞給了映兒意味深長的說道:「小姑娘啊,這個是保胎藥,你讓你嫂子吃吧,不要在想打胎了,這孩子命中注定是你們家的人啊,這樣都打不掉,唉。」

    映兒接過了大夫遞過來的藥方,看著正在頭痛的慕容鶴,她眼珠滴溜溜的轉了一圈,對著大夫揮了揮手,示意大夫趕快走。

    大夫看著映兒的手,他明瞭的點了點頭,走了出去,當他走到了客棧門口這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還是外面的空氣好啊,裡面……他想起心裡都打寒戰,有點像是經過了鬼門關一趟回來似的,身上的汗都濕透了衣服。

    映兒等大夫走了出去以後,她也不打擾慕容鶴,就一直坐在桌子旁,靜靜的等著慕容鶴自己從那兩難的境地轉圜回來。

    「唉。」慕容鶴終於歎著氣抬起了頭來,看來只有看一步走一步了,先不要把皇妹有身孕的事情說出來先,其他的以後再說吧:「咦?那個大夫呢?」慕容鶴終於發現了屋子裡少了一個人。

    「啊,你說的是那個大夫啊,他把這個保胎藥給了我以後,我就叫他走了啊。」映兒對慕容鶴解釋著大夫不見的緣由。

    「你怎麼就放他走了?」慕容鶴臉色陰沉的看著映兒,他本來想等大夫幫彩雲皇妹看完以後就打算滅口的,誰知道映兒竟然將人放了。

    「哎呀,人家大夫秉著救死扶傷的信念來幫你們看病,又幫你們開了保胎藥,算是一個醫德不錯的大夫了,難道你還想傷害他啊。」映兒乾脆就挑明了話題,言辭之間對慕容鶴的做事方法相當的感冒。

    「我們不能留下他來,要是他留了下來,只怕皇妹的事情就會被父皇發覺。」慕容鶴低頭想了一下,然後抬頭說著,他不能冒這個險,為了皇妹,也算是為了自己,要知道父皇要是發現了皇妹有了身孕,只怕自己這太子之位都難保啊。

    映兒聽見慕容鶴還有要殺大夫的意思,她眼睛一轉,接著說道:「其實,你急什麼啊,人家大夫根本就不知道你們是誰,要去哪裡,人家還以為你和你皇妹是夫妻呢,你還擔心大夫知道你是誰啊,難道你要去告訴他你是烈焰國的太子啊。」

    慕容鶴聽了映兒的話,心裡一愣,是啊,是好像有那麼一回事,那個大夫還一直在說他的夫人呢,當時由於自己太過於擔心皇妹了,所以一直也就不在意大夫說的話,看來,他和皇妹的身份還是沒有暴露出來啊。

    映兒看著慕容鶴的臉上露出了猶豫的神色,只要自己再加一把勁,只怕大夫的性命就保住了,想著上天有好生之德,自己就當做做好事吧。

    「既然你們的身份都沒有暴露,為什麼要去殺一個人而去暴露自己的身份啊,要知道當你殺死一個人,那就是一個案子,有了案子當然就有人查,這樣不是很容易順籐摸瓜而找到你嗎?」映兒繼續誘勸著慕容鶴,把殺人的厲害性告訴了他,希望他能改變殺人的念頭。

    「你說的也有道理,看來到還不能動那個大夫了。」慕容鶴喃喃的說著。

    「當然不能動啊,你不是答應說要帶我出去玩的嗎?我看你乾脆帶我出去玩一下,讓你的皇妹休息吧,有小孩的女子要多休息的。」映兒勸慰著慕容鶴,引開了話題。

    「嗯,既然答應了你的,那帶你出去玩一下吧。」慕容鶴難得看見映兒這樣有興趣要出去玩,他站了起來領著映兒走出了客棧。

    客棧外面小孩依然在唱著兒歌,玩著遊戲,映兒笑看著客棧旁邊的孩子對身邊的慕容鶴說道:「你看,小孩多可愛啊,有時跟小孩玩心情會很放鬆的,沒有壓力。」

    「不是吧,我倒覺得小孩很煩,不是哭就是鬧,我根本就不願意挨著他們。」慕容鶴想起了他的兒女,心裡一陣發麻,在他的印象裡小孩不是哭就是鬧,一點都不可愛。

    「哎呀,哇……好疼啊。」一個小女孩跌在了牆面不遠的地方,哭了起來。

    「小妹,跌著哪裡?」一個小男孩連忙跑了過去扶起了那個啼哭著的女孩,關心的問了起來。

    「哥哥,碟兒手疼。」小女孩伸出了兩隻髒兮兮的小手,放在小男孩面前給小男孩看。

    「那哥哥幫你呼呼吧,呼呼以後就不疼了。」小男孩捧起了妹妹的手,輕輕的吹著,猶如捧著珍寶般的。

    慕容鶴定定的看著面前的一對小孩,那天真般的互動,喃喃的說道:「看著他們我就想起了我和妹妹小的時候。」

    映兒看慕容鶴定定的站在那裡,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面前的一對小孩,回憶著他和彩雲公主小時候的事情,她嘴角微微一翹,快步走了上去。

    「小弟弟,小妹妹,怎麼啦?摔跤了啊?真可憐讓姐姐看看。」映兒接過了小女孩的手,拿起了手中的絲絹輕輕的幫她擦拭著手上的髒泥土。

    「嗯,好了,你看小手白白的了,沒事了,乖啊,不哭了哦。」映兒細心的幫小女孩擦乾了眼角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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